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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卫公子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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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这一年,有一个人来到了齐国,可以说是他掀起了一段段故事,一段段潜藏在齐宫背后的多年不曾被提起的或者说被刻意隐瞒遗忘的,关于不伦的故事……
公元前700年,卫国的那只老狐狸卫宣公在死了两个儿子——卫公子寿和公子伋后,终于不堪悲伤的重负逝去了。那一年卫国发生了内乱,卫公子朔被迫逃亡到齐国。
那是十二月里很冷的一天,我正在火炉旁,偎依在奶娘的怀里听故事,远远地就听到大部队急匆匆的步子,小白无所顾忌的牢骚,诸儿大哥低声的呵斥……经不住好奇心的我甚至来不及穿上奶娘给我准备的狐裘,抱着个小暖炉也跑了出去,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公子朔,十二岁的公子朔:衣衫褴褛眼神阴翳,这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而且在以后的岁月里,终此一生我也没有改变过这最初的看法。他的身边还跟着几个同样狼狈的将士,一见面就是跪下呈上一块刻着“宣”的玉佩,我偷偷扫了一眼,上面分明刻着姜氏的纹路。然后诸儿大哥满含心疼的握着公子朔长满冻疮的手,他说:“外甥,受苦了……”我反应过来,赶快顺势递上手里的小暖炉,然后听到他木讷的喊了一声“舅舅”。
我后来问奶娘“诸儿大哥原来还有一个妹妹呀?”奶娘含糊其辞,其他人更是缄口不言。我在很长一段时间才知道,这个刻着“宣”字的玉佩承载了一个男人十二年的悔恨与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