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番外 无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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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抱着身下的被子睡的昏昏沉沉的，鸣人无意识呻吟着。
可是已是中午。
现在是冬天，人族皇宫比较温暖，鸣人来这里两个月小住。
盛夏的话就是佐助去妖族了。
火盆里的火烤的很旺，屋子里暖融融的。四周似乎还没有散去昨夜暧昧的春色。
身体好沉重，好像一直这么睡下去。
“狐王陛下。”声音响在屋外。
屋里没动静。外面又叫了一声，里面却依然没动静。
奇怪，就算昨夜很累，以狐王的恢复能力也不会睡这么久啊。
正要闯进去看个究竟，佐助已经早朝回来了。
急急退下，并报告了狐王的异样。
佐助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入。鸣人还在睡。
的确奇怪——平时都起来了啊。前几天就总是睡到中午，这样已经好几天了。
注意到鸣人两颊绯红，佐助伸过手——好烫！
正要叫御医来，却听见门口骚动。
“让我进去，出大事了！”一个女人激动的叫喊着。
佐助听出是纲手。
“进来。”
推门。
大步而来，一把就把佐助推到后面。
“果然！”
佐助站稳，看来有什么不寻常——不然纲手不会千里迢迢跑来。
“出什么事了？你来了怎么都没有消息？”佐助问，走到床边。
“你以为鸣人重生以后到现在都无法融合九尾全部力量的原因是什么？”纲手紧蹙美目，查看着鸣人的眼睛还有口齿。似乎在跟佐助说话。
“为什么？”佐助对妖精的力量是不太理解的。
“每一个狐王都要诞下下一任狐王。九尾的力量只会自己找最适合自己的容器。”纲手拉过鸣人的胳膊，轻轻附上脉搏。
“你的意思是……”佐助似乎听出了端倪，但是不解，“出现了更适合的容器吗？”
“是，而且在鸣人的身体里。”纲手继续诊脉，“最有趣的，存在在你身体里的那个钥匙也似乎和九尾的力量共存了。”
“……”佐助在分析纲手的意思。
“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是看来是真的了。妖族很多地方发生不明原因的怪事——每一届狐王诞生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妖狐祭坛会裂开一条血缝。妖狐在很久以前，直系血脉差点被灭族了。旁支也分散的七零八落。”纲手把鸣人的胳膊放进被子里，掖好被角。“能继承狐王名号的只会是鸣人的血脉了。”
“……”佐助面色不佳。“但是，男人……而且什么时候……”
“鸣人我们妖族要带回去了，陛下。”纲手说着就把鸣人小心的用被子包裹起来，“没有时间也没有必要跟你解释，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等等……”佐助挡住，“这里不行吗？”
“陛下，狐王诞生会需要仪式，这里是人族……举行不了。”纲手抱起鸣人。
佐助摇头，“不行，不论发生什么我都要呆在鸣人身边。”
“陛下……你还有人族，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吧。”纲手背过身。
“鸣人会发生什么吗？”佐助有不好的预感。
“的确，因为这次祭坛的裂缝很大，情况似乎比预想的麻烦很多。”纲手叹气，“鸣人这孩子从小就遭受了太多太多的伤害，这条命如果上天要收回，也是你我无法阻拦的。”
“你什么意思？”佐助挡住纲手。失去过太多次，不能再放手。
“狐狸生产的时候极为敏感，任何声响都会让他害怕，甚至是——很多狐狸生产之后被自己孩子的哭声吓到以至于杀死亲生骨肉。更别说如果难产会怎么样……”纲手身体有些颤抖，“以鸣人的个性，怎么也要把孩子生下来……自己很可能死亡。”
“那就不生了！”管你是谁，我的孩子也不行！不能伤害鸣人一分一毫！“既然有难产的危险，就不……”
“陛下，狐王是妖族的王，您说不生就不生，您叫妖族以后怎么办？”纲手似乎是很生气，“要不是看在你是孩子的父亲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总之做好心理准备，鸣人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带走的。”
的确没有反驳的理由。
而自己，作为人族的王，似乎也在臣子忧虑后代的目光里觉得为难之极。
可是自己想要的只有鸣人啊。至于孩子……他真的没想过。或者根本不愿意想。
“鸣人活着的机会有几成？”佐助低沉的问，“还有为什么他没有一点怀孕的迹象？”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何况鸣人还有九尾。至于活下来……”纲手摇头，“我若知道便好了……鸣人的母亲就是难产死亡的。”
“……”
“……”
噼啪——！火盆的燃烧发出响声，空寂的房间很沉重。凝结的，仿佛要掉下来了。
“纲手……婆婆……”鸣人醒了。拽住纲手的衣服。
纲手低下头，怜爱的看着鸣人的脸。“鸣人……你知道了？什么时候醒得？”
“呐……让我和佐助说几句话再带我走好不好？”鸣人脸很红。不太正常的颜色。
*
阴霾的天空飘着雪花。零零星星的。
高高的城墙上，佐助穿着黑豹皮做的披风，目送着纲手带着鸣人离开的身影。自己派了大队人马保护着，但是担心……非常担心。
手捏在城墙冰冷的石头上，薄薄的积雪渗入皮肤，佐助却只觉得火烫。
“鸣人……”呢喃的话语出口，马车里的鸣人似乎感应到，探出头。
遥遥的目光对视——四个月刚刚相见，又要分离。可是现在这一去，会不会就此生永别？
鸣人只能盖上了车窗的帘子，不去看佐助的目光。似乎是再多看一眼，就会不舍的留下来。
王，要承担的太多太多了。种族的重担，已经经不起所谓的儿女情长。
佐助探前身子，伸出手臂，却只有雪花。
走远了，脚印。还有地平线渐渐消失的远方。那里似乎更冷，雪花更大……
鸣人要一个人呆在冰冷的祭坛忍受分娩的痛苦，而且男人怎么生产？他要怎么样，要经历怎样的痛苦。
佐助握紧手，只觉得心快要碎了。想起鸣人无助的景象自己就想要冲过去保护他。
幸福了太少，为什么老天总是这么无情……
又想起了鸣人走之前的话。
“佐助……六个月以后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湖……如果我还活着……我在那里等你。如果我死了，就忘了我，把我们坚持的人族和妖族和平的契约坚守下去……为了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那个湖，是妖族的边界。千年未动的边界。
鸣人……为什么你能说得这么轻松……等待那么痛苦……你等了千年终有结果，可若你死了，你要我如何？
扭头离开城门。
雪落。
被佐助挡住的积雪很快被新的积雪湮没了。
谁曾在那里站着，久久……
*
狐族集聚的山洞，是妖族的宫殿。
祭坛在正北边的森林的尽头。
大大的漩涡形石台，从中间赫然分开两道鲜艳的痕迹。
是血。
交叉的中心，鸣人坐在那里。已是离开之后的五个月了。
鸣人按着丝毫没有变大的肚子，疑惑。但是自己身体的确能感受到力量源源不断的想肚子积聚。
母体的能量都要送给子代，这是所有生物的共性。
仰面。
难熬的盛夏来临，没有遮蔽的阳光直直打在鸣人身上。
正午。
原本四野无云的天空忽变，霎时间就是电闪雷鸣。
鸣人只觉得那声音狠狠冲进心脏，摩擦着自己嗜血的自我保护意识。
狐狸的天性——生产的时候怕声音，甚至是听见声音就容易变狂暴。
毛发变长，指甲伸开……
九条尾巴就这么怒冲而上，对着乌云盖顶的苍穹。
变身了，狐化。
身体体积逐渐变大，再变大……这时鸣人才感觉到自己肚子沉甸甸的。
真是奇怪了……自己真的是男人啊……
咦……等等，怎么突然想起来宇智波斑给自己喝的那碗药了？
“噼啪——”
闪电划过，撕裂着黑色的天。
鸣人的兽性正在侵蚀自己一定要保护孩子的神经。
老天真的好残忍，孩子都不让生吗？既然男男有悖伦常，那又为何让自己阳刚的身子遭受分娩的痛苦？还是因为狐族必须有一个继承人，所以只能由自己来担任这个角色吗？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生下来！
闷热的空气被雨点洗刷，夹着风，淋湿着鸣人橘红色的皮毛……
“呼……呼……”完全狐化的鸣人依旧维持着抱着肚子的状态，任凭大雨侵略着自己也不能伤到孩子。
雷声响着。
鸣人坚守者理智。
天性再强，狐族依旧延续下来了不是吗？只要不伤害孩子……
脑海里不断闪过佐助的脸……
湖边吗……
冰冷的雨水冲刷着，鲜艳的血从鸣人身下不断流出……
交叉的两道沟壑浅浅的囤积着雨水。
淡红色沿着漩涡开始在祭坛回旋。
似乎，仪式要开始了……
狐狸挣扎着喊叫着，“嗷唔……嗷唔……”
伴奏声是大雨。无情的这么瓢泼着。
*
“不行……才不准你离开我。”佐助搂住被被子裹住的鸣人，紧紧地，似乎松开就再也抓不住一般。
“佐助，别闹了。”鸣人摇头。
“纲手说的是真的吗？让我陪着你……”
“不行。”鸣人摇头，“我知道的，如果有人在场，害怕的狐狸一定会杀死那个人……”
“我情愿被你杀了……”佐助依旧不肯松手。
鸣人趴在佐助肩膀。
房间里是少有的温馨，哀伤，惆怅，离别的滋味酝酿着。
“呐……佐助……六个月以后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湖……如果我还活着……我在那里等你。如果我死了，就忘了我，把我们坚持的人族和妖族和平的契约坚守下去……为了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闷闷的，“虽然很不甘心，但是我们或许只能这么牺牲……王总是又太多无奈……我不能丢下妖族不管……不能……”
“我等你……你一定要来。”佐助和鸣人头对着头，拉着手。
手心贴着。
“嗯。”
紧贴在一起的是那些好不容易和上天拼来的幸福。
分开就是永久。
可是还是无法挽留。
佐助帮鸣人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梳理头发。
他们不再说话，似乎话都要留在再次相见才能开口。
现在说什么都太早。
说什么都太单薄。
抱着脸颊绯红的鸣人上了纲手准备的车。
松开，放下。
刀子一样的冬天的空气残忍的隔绝了温暖的碰触。
远离。
远离……
*
盛夏湖畔。佐助坐在湖边。
没什么变化的地点，只是草长莺飞。草很长，几乎到了佐助的大腿。
“过来……”
“哥哥你……路明明在这边……”
“白痴啊……湖在这边啦……”
“咦……刚刚不是走过吗？”
“走过的路我都有标记，不长脑子，跟紧我，小心草把你淹没了！”
“呜……我记得走过的……”
“你！小鸣啊，为什么你这么笨啊？我刚生下来都会走路了，你却还只会爬……我两天就会说话了你只会咿咿呀呀的叫，有你这么笨的弟弟真是悲哀啊！还一脸无辜到要死的表情……”
“哥哥……你！我是狐狸啊，当然生下来只会爬……只会咿咿呀呀的叫……你！”
“切……果然动物的智商不能跟人类比较。”
“哥哥……”小孩语气快哭了，“你老是欺负我……我们才生下来五天而已……”
“我哪里在欺负你，欺负笨蛋你以为很有成就感吗？”
“哇……你就是欺负我！”
“吵死了！不许哭！”
“你就是比我早出来几秒钟而已就说自己是哥哥，我才不认呢！”
“你再说一次看看……我不是你哥哥谁是你哥哥？”
“啊……不要捏我的耳朵……才刚刚长好……痛……哥哥……”
“知道痛就好了白痴，赶快跟紧我，要是你失踪了父王怪罪下来我又要被那个臭□□教训了，真不知道你有哪里比我好，纲手太婆婆和大蛇丸长老都向着你。更别说那个比你还要白痴的臭□□了。你们这群动物真是麻烦死了……”
“哥哥……”超级无辜。
“小鸣，我警告你，以后要听我的话，不许不被我欺负，只能被我欺负知道吗？”
“诶？为什么？”
“……白痴，乖乖记住就行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诶……那我还要听父王的话啊。”
“……咳，父王除外。”
“哦……呐，哥哥你只欺负我吗？”
“如果你只让我欺负我就只欺负你。”
“诶……呐，哥哥你说的哦。”
“切……白痴。快走啦，你不是应该比我走得快吗？”
“可是人家走不动了嘛……”
“你！你可是下一届的狐王啊。这点体力怎么行啊？”
“人家就是累嘛……哥哥你背我嘛……”
“切……白痴……”“抱好了没有？”
“嗯……”
“你怎么这么轻啊？昨天又剩饭了？”
“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明明看见你把果子吃了一半你说酸就不吃了。”
“……真的酸。”
“你知不知道那可是妖族几百年才出一颗的果子啊，居然这样就挑食。”
“对不起哥哥……”
“你应该跟父王说。”
“唔……我还是不喜欢吃那个果子……”
忽然，正在两小孩前进的时候，一道大力推开高高的草丛。
佐助低头。
两个刚刚到膝盖的小孩子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底下的男孩是黑色的头发，被背着的男孩是金色头发。
？？？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哥哥……”金发男孩问。
“很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黑发男孩盯着佐助，郑重道。
“你们……”佐助低下身子。
“真的真的和哥哥长的好像啊……”金发男孩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这么扑倒佐助怀里。
佐助抱着男孩，觉得男孩和鸣人长得真的好像。
而且抱住的一瞬间，似乎是血液都在呼应一样。
黑发男孩撇嘴，“小鸣，过来，不要随随便便跑去跟陌生人抱。很危险的。”
小鸣？
“哥哥……叔叔不像是坏人的样子……父王说坏人很明显的，这个叔叔都没有敌意的说。”
金发男孩似乎不想松开拉着佐助衣服的手。
动物对气味和血缘的感知似乎的确比人类强。
黑发男孩盯着那双粉白的小拳头紧紧攥住佐助衣服，“小鸣你不是才答应要听哥哥的话吗？”
“可是父王除外的啊……”金发男孩看向佐助，“嗯……父王……”
刚说完就扑上去搂住佐助的脖子。
黑发男孩青筋，“还没有确定你给我下来！”
“乖……先下来。”佐助有预感。这两个孩子……
小鸣只好磨磨蹭蹭的松开抱住佐助脖子的手，接着黑发男孩就拉过小鸣护在身后。
“喂……我问你，你为什么在这个湖边？”黑发男孩语气不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佐助抱胸——很明显着黑头发的小家伙很在乎他弟弟，而且那个别扭的性格怎么看怎么眼熟，简直是自己的翻版。包括长相。
“父亲大人说要我们来这里找一个男的，是不是你。”黑发男孩问。
佐助摇头，“那得等你们的父亲大人来了再说啊。”
金发男孩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佐助急切的问，“怎么了，他发生什么事了？”
黑发男孩看了看佐助，“父王你出来吧，跟着我和小鸣跟了一路啦……快出来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闻言。
草丛里传来窸窣的声音。
堆笑的表情，金发白衣，“小佐小鸣，我又不是故意要跟来的，只是刚好没事了就来看看。”
佐助蹲下的身体缓缓站起。
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一个身影。
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抱住，“鸣人……你……太好了……你……”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掉啊，没良心的佐助……”鸣人笑。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那天还下了暴风雨……我听属下报告的时候……我……”紧紧地，不是做梦……佐助感觉到鸣人温暖的身体了……
“没事了……不是吗。”鸣人抱住佐助，“哎……真是的……明明没有力气了，谁叫咽气之前你那张冰山脸又跑到我脑子里……害得我那口气愣是没咽下去……”
“……”佐助只能抱着鸣人，他什么都不想说。都不能说。
言语已经没有能用来表达劫后余生的感觉了……
“我顺便去见了一趟死神大人……他说你这个家伙讨厌的让地狱都不想看见你（原因参考番外一），所以你的灵魂暂时就呆在人间吧。”鸣人笑。
“……”还是不说话。
识趣的小孩子两只一起走掉了。
*
“哥哥？”小鸣被小佐拉到湖边。
“洗手。”小佐下命令。
“为什么？”小鸣歪着头，金色的短发摇着。蓝眼睛里写满不解。
“比刚刚摸了除我之外的人。”小佐把小鸣的手拉向水里，帮他洗。
“诶？那不是另一个父王吗？大蛇丸长老说的，另一个父王应该就是刚刚的叔叔啊。”
“不管。鸣人父王也不行。”拿着粉嫩的小手继续洗。
“哥哥……”小鸣无辜。
“你是我一个人的弟弟，只有我能摸我能碰，不管……”把小鸣抱在怀里，两小孩坐在水边。
“哥哥……大蛇丸长老说你有可能要去人族当王耶……”小鸣靠在小佐的肩膀上。
“让刚刚那个叔叔把皇宫建在一起就好了啊，我就能天天见你。”小佐撅嘴。
“哥哥你其实很喜欢小鸣吧……”忽然小鸣就这么睁着蓝眼睛看小佐，“虽然我们是双胞胎但是长得差好远啊……哥哥你比较像刚才的父王……我比较像鸣人父王……”
“白痴，谁喜欢你。”脸一红。
“咦……真的吗……那我去找刚才的叔叔玩……”作势就要站起来走掉。
小佐一急，拉住小鸣，“你才答应我的，听哥哥的话。不许去找那个叔叔，就算是父王。”
“哥哥……”小鸣抱住小佐，“哥哥……小鸣喜欢你哦。”
“……”脸巨红。
“答应哥哥就是因为喜欢哥哥哦……”小鸣轻轻吻了小佐的额头。
“白痴……这个动作从哪里学来的？”危险的拉过来。
没错，这两个小孩很有意思，样貌五天几乎等于五岁大小了。
能力就不知道超长到几岁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妖?
“大蛇丸长老总是这么对自来也长老的。”小鸣问，“怎么了哥哥？”
“没什么……以后只能这么对我。”小佐抱住软乎乎的小鸣。
“诶？那父王也常常这么亲我。”小鸣思索状。
“咳……鸣人父王除外……那个叔叔就不行。”小佐一脸义愤填膺。
“哥哥……都是父王有什么区别嘛……”小鸣撒娇。
“有……攻受有别。”小佐搂住小鸣。
“攻受？什么啊？”小鸣问。
“你不用知道。记得自己是受就可以了。”小佐别过脸。
“不要……我是公的，我要当攻。”小鸣坚持。
“没可能……”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又不听哥哥话了？”
“唔……人家是公的。”
“……白痴，以后你会知道的。”
“哥哥……你拉我去哪里？”
“去找父王他们……回家啦……”
“哥哥跑慢点……”
“快点白痴……”
“不要叫人家白痴……人家叫波风小鸣。”
“我一直想问为什么我叫宇智波小佐。”
“哥哥？”
“走啦！”
“哦……”
“……”
“……”
*
后记
人族和妖族一起和平共处了三年。
两族关系得到友好发展，经济快速提高，人民生活得到有效改善（新闻联播？）。
于五年后合并王宫。
实现了人族和妖族共同繁荣互惠互利的良好局面。
十年之后，人族皇帝宇智波佐助和妖族狐王波风鸣人一起禅位给他们的两个儿子。
从此不明所踪。
据说在某个森林里隐居。
在他们的儿子的管理下，人族和妖族保持了和平共处的关系，世界出现安定团结的有爱局面。
————————————————非常有爱•圆满结局—————————————————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番外 无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