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契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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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佐助睡了很久。
正午才起身。
但是周身却是无力。
这里……鸣人和自己一起住过……
为什么不去珍惜……
为什么失去之后只能后悔莫及……
温暖的光照在被褥上。
却是强烈的，惨白的忧伤。
“……”拿起衣服穿好，走到庭院。
绿色的草丛碧波荡漾，迎合着柔和的风。
黑发划过鬓角，飘起，坠下，飘起，坠下。
还是约了沁来下棋。只是佐助没有说几句话。
只是交待了要和妖族建立契约，两族的广大人民，还是渴望和平的。
正准备喝茶的沁发现佐助看着自己，“佐助？你在看什么？”
“……你其实和他一点也不像……”放下黑子转身就这么走了。
你。
其实。
一点也不像他。
*
“鸣人……”我爱罗抱着一只小白兔站在鸣人面前。
鸣人抬起头，“我爱罗？你怎么跑来了？守鹤呢？”
不爽的笑，“那家伙不是被打伤了觉得没脸见人于是躲起来了吗？”
“卡卡西伤好了吧。”淡淡的陈述。
“你不会玩真的吧鸣人，人族和妖族的关系哪里是一张纸的契约就可以解决的啊？”我爱罗放了兔子，“你不会真的以为人族那些老顽固会相信吧？他们肯定是当成妖族的陷阱了。”
“……”
冰蓝色瞪了一眼我爱罗，忽然笑，“说的也对……既然这个任务这么艰难，我就派给你——我最忠实的朋友去吧。”
“你不会忘了我是怎么对待宇智波佐助和他的……他会原谅我？我去只会坏事。”
撇嘴。
“你的确是做过了，我爱罗……”鸣人暗下眼睛，想起沁被虐待的那么严重全部是因自己而起……如果不是自己……他们就会幸福了吧……如果不是大蛇丸要逼自己回妖族……我爱罗也不会和他联手更不会让无辜的沁身陷危险，“你们，就这么希望我来当王吗？”
我爱罗忽然语气严肃，“鸣人，你是我们心中的不二人选！”
“可我……从生下来有意识开始就背负着这个沉重的责任……这并不是我愿意的。”挑起一抹金色的头发，轻轻抚弄，“也因此害死了很多人……受伤了很多人……”
“可，你就是狐王。”我爱罗按住鸣人的肩膀，“不要想太多了，我说那些话也只是要你有失败或者发生再次大战的心理准备而已。”
“我早就有了。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几千年的宿怨……不是说解除就能解除的……”鸣人放下了手中的头发。站起身。
“我爱罗，准备一下。快该出发了。”
*
长长的沟壑生生阻断了山脉两边。
佐助在那边。
黑发蓝衣。
鸣人在这边。
金发白衣。
两人一同扬起手，如同约定好的一般，蓝色与红色的力量碰撞，然后慢慢融合。
人族士兵和妖族士兵一起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那是永不战斗的符号，只要那个符号飘动的上空。
就不能发生任何战斗。
其实，普通的人类之所以害怕并且驱逐妖族，并不是妖精做了坏事。
只是人类从小唯我独尊的教育，一切异类都不应该存活。
他们以杀掉妖精为英雄，从这里得到享受。
可是有目共睹，妖精并没有主动招惹人类。
花草树木修炼百载才得以化身为人，千世万世，妖精有人类无法理解的孤独。
于是，妖族对于这样的人类是憎恨的。
同样的世界，我们只要平安的活下去，为什么为了可笑的理由就要赶尽杀绝？
争斗越来越多，战争越来越激烈。
终于，妖族出现了人类巫师预言的九尾妖狐——他将颠覆人类的统治！
人类不管如何，威胁自己的一切都该死，仅仅是巫师之言，便可以血洗妖族！
那之后，关系更加紧张。
可是这千年，那种深刻的仇恨已经渐渐淡去了，人类也厌恶的战斗，厌恶了牺牲自己的生命来做无意义的事情。
黄沙漫漫，乱葬之岗！有家就够了，哪里还需要什么异类都死光的愚蠢思想？
前段时间，若不是风之国与火之国的战斗，妖族有所介入，恐怕现在签立契约阻碍会很少了。
但是——
“陛下请一定三思啊……”
“陛下，我人族千年统治，小小妖精岂是对手？怎么可以像没有人性的动物妥协！”
“陛下！妖族伤我百姓毁我稻田！人类屡屡遭到不明动物的攻击，怎么可以不反抗？”
一个个义正言辞忠肝义胆的模样只让鸣人想要大笑！
人性是什么？是丑恶！自私的威胁了自己的利益便残杀到底！
若不是你们占领了妖族的居住地，妖精又怎会反抗？若不是人类妄图扑杀，论起正当防卫也该是妖精鸣不平！
人性？人性就是杀绝一切对自己有害的，然后虚伪的宣扬成为了伟大的人类！
何其可笑！
“既然几位爱卿如此坚持，那好，你们披上战甲，代替几万将士上去战场，感受一下效忠本王的责任和保卫人类大好河山的忠心吧！”佐助并没有收回正在建立契约的手，没有回头，只是那么说着。
几个老臣子却是吓破了胆——“陛下，臣已年迈……”“陛下，臣体弱多病……”
“哼——”佐助不怒反笑，“好，好，一个个真是忠心耿耿。你们一句话，几万士兵就要流血千里，你们只会在朝堂之上冠冕堂皇，殊不知战场残酷。你们这么做，不配当人类！”
震惊的冰蓝色，鸣人闻言抬起了头，佐助居然……
“完成了。”佐助和鸣人一起收回了手，闪耀着光辉的紫色印迹凌空而挂。
团扇，漩涡。永世不可侵犯的，和平。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契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