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第33只猫

1、一

　　“从现在起，卡明斯先生，你就是我的个人所有物了。”
　　约翰森，卡明斯摇了摇头，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长相英俊的男人——赫伯特，乔治，威尔斯，“不，不可能……我父亲……我父亲不会这么干的。他跟我亲口说过……他很爱我，也很爱我的母亲。”
　　“但事实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你的父亲把你卖给了我，然后带着钱和他的情妇跑了。”赫伯特慢慢走近，将一张合同递到了约翰森面前，残忍地笑道，“好好儿地看看吧，卡明斯先生，这张纸能说明一切。”
　　约翰森双手颤抖地接了过来，一字一句地读道：“本人肖伯纳，卡明斯……曾向赫伯特，乔治，威尔斯借款一百万英镑，因无力偿还……愿将长子——约翰森，卡明斯……以一百万英镑的价格……”
　　念到这里，约翰森的手剧烈地抖了一下，那张纸便飘飘悠悠地落到了地上。约翰森不停地摇头，痛苦道：“不……不会的……父亲……父亲不会这么残忍……更何况……他已经……已经戒掉了赌瘾……”
　　赫伯特叹了口气，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合同，在肖伯纳，卡明斯签字的地方弹了一下，摇头道：“卡明斯先生，您还真是天真。怪不得那个老混球如此轻易地骗取了你的信任。要知道，他抛弃了你们母子整整二十三年。可是，你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将整副家当都给了他。甚至，还要为此付出一辈子的自由。”
　　“哦，不，上帝啊……”约翰森用力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好像这样就能逃避一切痛苦。
　　赫伯特挑了挑眉，一把抓住约翰森的胳膊，笑着命令道：“听着，卡明斯先生，现在你是我的了。所以，不要再用那副软弱无能的样子来面对我，听到了吗？”说着，身子渐渐贴到了约翰森胸前。
　　约翰森并没有注意到两人间的距离实在太过暧昧，他的思维仍旧沉浸在被父亲抛弃的残酷事实里，直到嘴唇被强制性地打开，嘴里多出来一股陌生的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儿的气息，这才如梦初醒。
　　“哦，混蛋，你在干嘛？唔……放开我！”约翰森用力推拒赫伯特的怀抱，无奈力气不敌，仍被赫伯特紧紧圈在胸前。“哦，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不要用你肮脏的眼神看着我！混蛋，快放开我！”
　　赫伯特依旧面带笑容地盯着约翰森，嘴角却露出一丝嘲讽，“我劝你最好安静一些，否则，惹急了我，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勉强自己，如果对你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卡明斯先生，那就只有说抱歉了。”
　　约翰森张了张口，没有言声。他毫不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会这样做。这个男人不但有着令众人艳羡的财力，权势，地位，而且还有着出众的相貌和强健的身体，是他所不了解的真真正正的上流社会的人。
　　“卡明斯先生，哦，不，也许我该称呼你为约翰森，也许约翰会更好。”赫伯特摸摸约翰森的面颊，啧了一声，笑道，“约翰，你真应该感谢上帝，如果我喜欢女人，现在在我怀里的，可能就是你那漂亮的母亲了。是的，你母亲一定漂亮极了，否则，不会生出这样的儿子。”
　　约翰森一阵恶心，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冷冷道：“你真叫我恶心，威尔斯先生。勉强别人不应该被当成一种美德，而应该令人憎恨。”
　　“约翰，你真应该闭上这张嘴巴。因为，它太讨厌了，而且，它刚刚惹火了我。也许，应该叫它知道惹怒我的后果，这样，日后它会学得乖巧一些。”赫伯特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眼睛里却闪着冰冷的光。
　　约翰森浑身一抖，昂了昂头，继续道：“怎么，威尔斯先生，我的话刺痛你了吗？如果是的话，那我感到很抱歉，不过，我绝对不会收回那些话。你知道，真话听起来总是会有些刺耳……”
　　“但说真话，也总要付出一些代价，不是吗？”赫伯特冷笑一声，伸手摸上约翰森的腰，“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对不对，宝贝儿？”说着，坚定而缓慢地将约翰森压到了沙发上，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约翰森吓了一跳，一双眼睛盛满了惊恐，“哦，不，你要干吗？”
　　“哦，宝贝儿，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赫伯特的嗓音变得低沉而沙哑，他摩挲着约翰森的嘴唇，“很高兴我能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约翰。”
　　约翰森被眼前的男人吓住了，恐惧慢慢爬上了心头。他拼命地挣扎着，反抗着，但毫无作用，一股陌生而剧烈的疼痛侵袭了他。他尖叫着颤抖，“哦，不，上帝啊，不——”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渐渐退去，快感如浪潮一般涌来。约翰森害怕极了，强烈的羞耻伴随着陌生的快感将他淹没了，几乎逼得他发疯，“哦，上帝啊，谁来救救我，不——”
　　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赫伯特在哂笑，“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上帝，亲爱的约翰，如果有的话，也只会保佑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就像我一样。不如，让我来成为你的上帝吧。”
　　约翰森下意识地要去反驳，但刚要张口，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