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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 四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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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程昱追着顾清婉去了瑞士,看到她优哉游哉的坐在街头看雪嗑瓜子儿,就被这个女人气的脑袋瓜子发麻,这是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睡了该有的行为吗?不应该万般纠结,万般无奈才对吗?
程昱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好呢?当然除了身材好些,脸蛋漂亮些,简直一无是处,除了能惹他生气还能干什么,不像他之前的女人不是温柔可爱,就是善良活泼。
可偏偏见不着她就心里发痒,见着她也心里发痒,聪明才智在她身上一点也用不上,除了干一些蠢事就是犯傻,连被她骂几句也觉得心花怒放,简直就是疯了。
换到以前程昱根本不会相信,能有哪个女人把自己甩了,就算被甩了,还巴巴地跟过来等着被打脸,偏偏心里还觉得要是能被她打两巴掌就乖乖跟自己回去,那就好了,别说两巴掌,几巴掌都行,连程昱自己都觉得犯贱,可是没办法,他就是愿意犯贱,只要顾清婉高兴。
可想到顾清婉不喜欢自己他就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处自在,心里无数个念头在叫嚣,把她关到小黑屋里直到她喜欢了为止,妈蛋,自己又舍不得。
当然,程昱也找到了对付顾清婉最有效的方式,那就是不要拿自己的面子当回事,能多不要脸就多不要脸。所以当程昱一下子跪在瑞士街头,抱着顾清婉的大腿喊,媳妇儿,你可不能不要我,我没有你不能活的时候,就注定他在妻奴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张平跟叶景臻又一次请示到底要不要和启新合作,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有些慵懒,感觉心情还不错。
“张叔。有什么事吗?你稍微等一下。”
张平听到电话那头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手里好像还一下下拍着拍子像是在哄人睡觉,还说继续睡吧,我不吵你了,你乖一些什么的,接着听到细碎而轻的走路声,想必是去了屋外,张平有些诧异,原来叶景臻温柔起来是这个样子的。
“叶总,启新那边真的不合作了?”
“继续吧。”
“叶总您,景臻有些事你明白就好,你二叔他,说到底,你二叔也是为了你母亲才成为那个样子的。”
“张叔,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平没有把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只是问叶景臻在那边日子过的怎么样,问代理总裁什么时候才会过来,叶景臻说怎么也得过了今天的圣诞节,那人才能打道回府,嘱咐张平多担待一些。
张平一直拿不准叶景臻的主意,不知道是本来就打算最后放他二叔一码,还是临了决定差不多就算了。他一直想不明白,叶景臻为什么在最后紧要关头离开,虽说,事情已成定局,可是,他不在公司里人心不稳,叶景臻应该更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才对。
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难道就是为了早一些见到那个姑娘?连张平都觉得这个想法有些荒诞。
张平趁着有空私底下拜访了上边新来的人,那人据说是当年叶老爷子的旧部,说来跟叶荣墨应该算是自幼相识,所以张平没有想过叶景臻会拿下这尊佛。
叶景臻办这件事的时候,张平第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能单纯用心思深沉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恐惧,是深深的臣服,甚至是后怕,当然带有一丝丝的庆幸,庆幸他们是站在同一路线的人而非敌人。
城西那块地将是整个整个A市今年内工作的中心,各大企业都死死的盯着这块肥肉,叶景臻一开始就势在必得,可是却表现出一副谨慎小心,有意减缓CB的发展的样子。
大家都以为叶景臻将在近三年的多次兵行险招之后选择一条稳妥的办法,毕竟CB这三年的发展已经不能用迅速来形容了,任何事情都不能急功近利,不要太贪心。
叶景臻却带着所有人一起演了出戏。
张平最清楚叶景臻到底有多急切,急切到所有的行为都具有一种侵略性,带着仿佛古战场上的杀伐之气,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谁又能想到叶景臻一开始就没打算走政府正常的招标案。
华盛跟CB的胜负本来在五五之数,叶景臻不会去赌,他要的是不容有失,城西那块地是他能压死华盛的最后一根稻草,凭什么放弃。
上边新来的书记对张平说:
“如果,你们叶总从政,怕是没有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容身之处了。只是他年纪轻轻,手段却这般老练狠辣,若是没有一个人牵绊住他,我怕早晚有一天会出乱子,人心这种事最难琢磨,谁又知道他到底想要走到哪一步?”
张平看着新来的书记弯着腰修剪新送来的盆景,有一搭没有搭的跟他说话,看似漫不经心,言语中却带了几分试探,心下觉得真是不应该来走这一趟。
“沈书记,您说的哪里的话,我们叶总就是一个正经商人,怎么着也翻不出浪来。”
“张董,你们叶总的能耐我可是有所领教了,之前王书记他们下马的事儿,大概跟你们叶总脱不了干系,只是年轻人这样做怕是有损阴德啊。”
“沈书记话不能这么说啊,这身正不怕影子斜,那是王书记他们结党营私,贪污受贿在前,因果报应管我们叶总什么事。”
“这并不是巧合,叶景臻一开始就打算走这一步,这是他给新来的□□的贺礼,说是城西那块地的交换筹码也不为过,恐怕,若之前的人是我,没有结党营私,贪污受贿,你们叶总也会想尽办法让我停职察看,这等心思,非常人难以企及。”
“不尽然,不尽然,我们叶总也不过是个年轻人,哪里有您想象的这样厉害。”
“张董,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我心里都很清楚,王书记那群人下马的太突然,也太快,什么证据都像是早早准备好了一样,CB是唯一一个没有向他们行贿的,我可不认为只是巧合。
确实,你们叶总在这件事上从来没有留下过插手的痕迹,只是,我这人这么多年在官场上沉沉浮浮,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你们叶总是我见过的人里顶厉害的了,任谁也没想到,一个商人竟然□□拉下马,你说当初你们叶总已经收集好所有证据为什么不以此要挟,非得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商人嘛,重利,政坛上在位的人是谁跟你们应该没有什么实质联系。”
“我们叶总说,没有人喜欢被要挟,他没有必要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危险。”
“哈哈,你们叶总跟当年叶荣墨那个老小子简直一模一样。”
张平心想他们叶总跟叶荣墨大概在某些方面也不太一样,他们叶总一直都很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他很清醒,不像当年叶荣墨,失去的人和东西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