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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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大祭司的生辰，沈夜一直是低调的和几个亲信吃餐饭意思一下就好。
这次，同样的环节他却有些坐不住了。有个人，不能现于人前，他在默默的看着自己，等着自己。
食不知味的吃完饭，再坐如针毡的给沈曦说了一段词不达意的故事，就把嘟着嘴不高兴的妹妹扔给了月华。
“我还有事，帮我哄好她。”
沈夜来到空无一人的寝殿，对着繁星璀璨的夜空说：“出来。”
一个修长的身影一闪而出：“是，主人。”
沈夜看见他，无声的笑了出来。
“过来，跟我说说今晚你都干了些什么？”
谢衣垂着头，眼神飘忽不定，他斟酌了一下才道：“属下一直在窗外看着主人。”
沈夜双眸中笑意更甚：“你都看到了什么？”
谢衣实话实说道：“看到了主人，破军祭司，廉贞祭司还有曦小姐。”
“还有呢？”
“……”谢衣闹不清他到底想问什么，下意识说出了心里话：“主人不够开心，好像急着要去做什么事。”
沈夜满意地点点头：“我当时在想，你孤身一人，却每日看着别人其乐融融，有亲友相伴，有爱侣相陪。你会是何感想？可曾怨我？”
谢衣愕然片刻，反应过来时立即跪下，神情严肃地说：“属下誓死追随主人，主人就是家，主人就是一切。我…我没有怨，相反，我很感激。”
“起来。”沈夜伸手把他扶起，“今夜不要跪我，我们不是主仆。随我去喝一杯如何？”
谢衣看着那只握着自己手腕的手，不受控制的点了点头。
圆月当空，神殿的高台上只有两个喝的熏熏然的男人。
“初七，你才喝了半壶就醉了？”
谢衣向来酒量不好，喝醉了会先头晕，此时在他的眼中，沈夜已经变成了两个人。
“回…回主人，属下还可以再喝一点。”即便头晕眼花，他绷紧的那根神经还在运转，他要服从沈夜的一切。
沈夜看着他强撑的样子有些好笑：这样的他刚刚好，可以听我说说话，让我光明正大的睹人思人。
“曾经有一个人，他也不会喝酒。喝醉了还不承认，每次都要人把他扛回去。”
“不过他酒品还不错，不吵不闹，乖巧得很，随便别人如何摆布他都不反抗。”
“很久没与他喝酒了，我很怀念。”
“如果可以，我愿意生生世世只同他一个人喝酒。”
“可惜他死了，被我亲手杀了。”
“我不后悔…但我很难过…”
谢衣迷迷糊糊的听他说话，逐字逐句他都听的很清楚，却没有一个字进了脑子。他就像在听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故事，没能把他们关联在一起。
但他看得到，沈夜伤心的样子。
他的心蓦地一痛，竟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走到沈夜的身边。像平时沈夜抱小曦那样，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膛。
“不要难过，以后我陪着你，永远不离开。”
沈夜的震惊只是一瞬，这样的夜她也很想放纵一下，借着酒劲，他反手狠狠地抱住了谢衣的腰。
万籁俱寂，整个流月城连风的声音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沈夜察觉异状退出了谢衣的怀抱。
“你这家伙…”他哭笑不得地把已然进入梦乡的谢衣抱起，穿过回廊，进了自己的寝殿。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