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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醒来的四皇子 ...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大齐的皇城名为京都,分为内皇城、外皇城两部分。内皇城又分为禁军地、皇亲地以及宫市。禁军地即皇宫,是百官上朝、皇帝及妃嫔居住的地方。皇亲地则是已成年但尚未封王的皇子、已嫁人的公主及皇亲国戚、高官大员的府邸。宫市居住的则是京都的小官小吏以及在官府挂上名号的商家店铺。外皇城则是平民百姓、贩夫走卒活动居住的地方。其实除了皇宫外有禁军驻守之外,内外皇城的分界线并不明显,只是大家久而久之形成的习惯罢了。正如现代都市里的富人区、贫民窟的叫法一样。
      就在郑珺宁性命垂为的当天,位于皇亲地东北角的四皇子府也热闹非凡。
      “四爷!”一名内监一边疾奔,一边分配任务,“离莫,你去太医院找钟太医。离笙,去抬软轿。”内监离安跪扑在地,对着侍卫怀中的四皇子齐正飞,轻声唤道:“爷,四爷。”齐正飞早已昏厥,根本不会回应半句,可离安似是不甘心,又唤了几声。
      怀抱齐正飞的侍卫瞧见平时嬉笑卖乖的安公公此刻哭的鼻涕眼泪一把抓,便开口劝道:“公公莫急,从马上跌落看似危险万分,但落地时四爷也用内力减缓了一些力道,刚才属下为四爷号了脉,脉象虽弱但还算平稳,四爷应无大碍。”
      离安抬袖一擦脸,指着齐正飞额头上的伤口,带着浓重的鼻音,道:“这都破相了,还无大碍?咱们王爷可是靠脸吃饭的!”
      侍卫眼角抽了抽,靠脸吃饭?这话要是被齐正飞听到,估计安公公这会儿就要哭自己了。

      “庸医,你不是说四爷无碍,片刻就醒吗!现在都六个时辰了,为何还不醒!”离安指着太医院德高望重的钟太医喊道。
      “老夫说无碍就是无碍,可能四爷近日日理万机,需补充体力,才多眠片刻也说不定。”钟太医执起茶盏,轻抿着,“小安子,你这也忒势利了些,这茶水都见底了,也不见你让人再给我续一杯。”
      “呸,我们府上的茶是给上宾喝的,不是让庸医糟蹋的。”离安守在齐正飞床边,扭头对钟太医说道。
      “啧啧,真是儿大不由娘啊。”钟太医颇是心痛地捶胸顿足。
      “别演了,就算我是你儿子,你也是‘爹’不是‘娘’。”离安都懒得看他,直直地盯着齐正飞。
      钟太医见离安不再理会他,也不言语了,淡淡地望着离安,仿佛他还是十年前那个处处受人欺负,只能躲在墙角哭泣的孩子。
      当子时的梆声敲响时,床上的齐正飞忽得双眼一睁,满眼愤怒。让直盯着他的离安甚是一惊,往后撤了几步。
      “爷,您醒了?”离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钟太医听闻也走过去,执起齐正飞手腕,号了会儿脉,“嗯,就说无碍了,但还是多休养为好,头上的伤也不是大事。你只要不嫌麻烦,天天让人用玉肌膏为你擦拭,是不会留疤的。大男人这么在乎容貌,实在有损男子气概。”
      齐正飞仍然不回答,双眼直愣愣的望着。离安见他这番模样,急忙喊道:“爷?四爷?您回句话啊,您可别再吓唬奴才了,奴才胆小。”
      钟太医这时也看出不正常,忙伸手到齐正飞眼前晃了晃,刚想翻看眼皮,却被狠狠瞪了一眼。饶是钟太医“身经百战”,也被这一眼唬了一下。
      “四爷,可还有哪里不适?”钟太医担心的问道。
      齐正飞又呆呆地环视了一圈,心中犹如惊涛拍浪,始终无法平静:这是哪里?离安?钟老头?他们不是早已死去了吗?看他们这神情明明是个活生生的人,那我呢?
      齐正飞下意识的动了动身体,感到额头似有东西,又抬起手摸了摸:伤布?是了,方才钟老头说了什么额头有伤之类的话。
      齐正飞忽又想起望乡台上所看到的那一幕:已是太后的张月娇与皇帝儿子齐正权把酒畅饮,笑说自己——齐正飞的愚蠢。紧接着又转到自己与小鬼打了起来,然后被一个焦黑的女鬼拽下了望乡台,落入忘川河中。
      这是梦吗?齐正飞头脑一刻不停的飞转着。
      “离,离安,备轿。”刚刚转醒的齐正飞,带着沙哑的嗓音,说出了他重生后的第一句话。
      “爷,去哪儿?”离安问道。
      “金佛寺。”
      既然自己想不明白,不如向觉明大师问个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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