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游戏》萧纯

21、第十一章 贵圈真乱（1）

　　跟着陆向东七绕八绕，进了一个豪华包间。
　　刚打开门，里面就闹腾开了，早就有不少人在了，唱歌聊天，音效特大，震天响。一向喜欢安静的乔逸明一进去就下意识地皱眉。
　　包厢里的人和他们打招呼。
　　“陆少，你终于来啦！”
　　“快进来，快进来，多久不参加团体活动了！”
　　陆向东和他们一一打招呼，拖着乔逸明就进去了。

　　包厢里大概有七八个人，后来又来了两个，不是穿得一身名牌就是戴着名贵的手表。还有人带情人来的，有穿着暴露的美女，也有长得漂亮的男孩。乔逸明觉得贵圈真是太乱了，但再一想，自己也是个MB来的，又觉得有些好笑。
　　有人见他是新面孔就冲着他来了，笑着问陆向东：“呦，新货色啊？哪儿来的？”
　　还有人说他不错的：“长得倒是可以，怎么有点害羞啊？”
　　陆向东拿胳膊肘顶他：“快和大家打个招呼。”

　　乔逸明清了清嗓子，和学生见了老师一样拘束：“你们好，我是宋国宝，请多多关照。”
　　陆向东说：“你们叫他小碗就行。”
　　这时王浩也在这群人里，跳出来说：“原来就是那个小碗！”
　　就有人起哄了：“老王你这么说话可不对付，怎么能只说一半呢，究竟是哪个呀？”
　　王浩说：“就是把陆少魂都勾没的那个，你们说他这些天的怎么不跟我们混了，就为了他的心头好，每天急着回家吃居家饭了！”
　　乔逸明一听就转头去看陆向东，陆向东瞪了他一眼冷冷道：“别听王浩瞎说，什么心头好，我就随便玩玩他。”当众的不给他面子，但乔逸明已经习惯了，并没觉得怎样。

　　也不知王浩说的是真的还是说笑来挤兑陆向东的，所有人都跟着起哄。
　　“陆少你急个什么劲儿呀？我们说什么了么？”
　　“陆向东平时看你人模狗样的，原来也是个人面兽心的，这么说你的小情人。”
　　还有个穿着花衬衫的黄毛问乔逸明：“哥罩着你，你老实告诉我们，陆向东那玩意儿长不长？活儿行不行？”
　　乔逸明除了剧组电视台的应酬，基本不爱出门，而这氛围又和剧组那种官僚的差太远了，他哪儿知道怎么应付，脸都红了：“那个…挺…”说又长又好陆向东肯定倍儿有面子，但他是个读书人，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陆向东像是为了别人信他不在乎这人似的，几乎是用扔的把乔逸明给扔进了沙发里：“别乱说话。”
　　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边搂着自己怀里的，一边指责他：“温柔点！”
　　陆向东果真温柔了，坐在乔逸明边上，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我是真看不上他这样的，但他说特喜欢我，什么都肯为我做，倒贴都要上我的床，我这不是于心不忍么，就带他出来玩玩。”末了他还问了句：“是不是啊，小碗？”
　　乔逸明看着一屋子人对他异样的眼神，点了点头：“陆爷说的都对。我是真喜欢他。”
　　陆向东把侧脸露给他，乔逸明就识相地亲了一口，心想一会儿得去洗洗嘴。
　　但陆向东想要的结果并未得到，大家反而说他们在换着法子秀恩爱。陆向东是撇都撇不清了。

　　既然是在KTV，自然免不了唱歌。
　　一来二去，话筒就到了陆向东手里，陆向东不肯唱，大家就让“小碗”代唱。
　　乔逸明一向五音不全，以前唱歌都是别人给他钱求他不要唱的，于是拼命地摇头。
　　陆向东掐着他的腰小声说：“你不是喜欢我么，去唱。”
　　乔逸明仍是摇头：“我一唱你一定会丢脸，还是不要了。”
　　陆向东就直接一脚把他踢出去了。

　　乔逸明被踢到了中间，一群人看着他起哄。没办法了，反正是小碗的脸，不要也就不要了吧。
　　选歌屏幕正好在一面英文歌里，在M打头的搜索目录，看到唯一一首会的，乔逸明就选了。特别简单，也别老掉牙的一首，相对来说也好驾驭。
　　《Moon River》。
　　刚开口乔逸明自己都呆了呆，小碗唱歌真是不错，声音清亮清亮的，也没有一点儿走调。
　　乔逸明就那么僵硬地站着，没有任何肢体动作，没有什么大的表情，紧握着话筒，就那么唱起来了，和个青涩的大男孩似的。

　　Moon river, wider than a mile
　　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 day
　　Oh, dream maker,you heart breaker
　　Wherever you're goin', I'm goin'your way
　　Two drifters, off to see the world
　　There's such a lot of world to see
　　We're after the same rainbow's end, waitin' round the bend
　　My huckleberry friend, Moon River, and me

　　整首歌没什么起伏，低沉平稳，配上小碗清澈细腻的音色，倒是十分和谐。他一唱，整个包厢都安静了。安静了会儿，才开始闹腾，该聊天的聊天，该打牌的打牌。只有陆向东的眼神从头到尾没离开过他，王浩在他边上问：“他真是出来卖的？”
　　陆向东凝神听着没理他。
　　王浩自顾自地说：“不像啊。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找了个大学生呢。”

　　再唱了会儿，就没人高兴唱了。有人喊服务员拿来了菜单，点吃的喝的。
　　陆向东让乔逸明去给他点吃的，乔逸明迅速点了他喜欢的。等吃的都来了，又自觉地去给他端过去，有烫的还提醒他别烫着了，全程围着他转悠，自己都忘了吃。
　　王浩在陆向东耳边说：“可能人家真喜欢你。”
　　陆向东问：“你真这么觉得？”
　　王浩点头。陆向东不置可否。

　　等吃饱了，又唱了会儿。大批的酒精就上来了。
　　一大盘一大盘用小杯子装着的酒，在干冰的包围里冒着烟，一支一支的彩色试管插在冰里。这不是唱歌来的，是喝酒来的。
　　随便一盘酒精就要好几百，他们硬是把菜单里每个种类都点了一遍。

　　（为了学习英文，以下不少内容写成了英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Having some drinks, some one said：“The beverage here including Vodka tastes bad, they are possibly watered."

　　“They don't offer pure vodka here, of course." Someone else said.

　　But vodka was also alcohol, soon there were some drunk guys who were too drunk that they teased their lovers' nipples directly in the room. Others tried to stop those rude behaviors by suggesting:“Don't do this here, what about transferring to another place for furthrer entertainment"

　　People agreed and their desir for the further entertianment were aroused.

　　刚才在玩球的人的手机就响了，接起来喂喂两声，向边上的人做了个手势，立马有人把声音给关了，也没人说话了。
　　“老婆，我这有事，在谈生意呢！……你不信？崔刚也在我边上，我让他听电话？”
　　崔刚就来接了电话：“嫂子，是真的，我和孔哥在谈生意呢，有点难谈。您放心，我一定看着他，不让他瞎搞。对，好嘞，嫂子再见。”
　　挂了电话，所有人都看着孔哥：“那你还去不去啊？”
　　孔哥边啃女伴的鸭脖边说：“去呀！干嘛不去！”
　　原来他是有老婆的，刚和老婆打完电话就大大方方地继续玩球。

　　结了账，就换场地了。
　　有两对带着伴儿的直接撤了，他们自己找地方做运动去了。
　　大家看着陆向东身边的乔逸明问陆向东，那你呢，陆向东说我和你们下一场。又问了，那你的小碗呢？陆向东看着乔逸明说，随你。
　　乔逸明自然就跟着了。

　　到下一个场所乔逸明才懂了为什么要问陆向东一句去不去了。
　　原来是个夜总会，还是illegal的那种。
　　一群人又进了个包厢，还是唱歌打牌的那种，但是酒水不同了，种类更多价格也是更高。门一开还进来两男两女。女的穿着带着亮片的超短裙，胸口敞着，线条优美；男的穿着紧身裤，露着细腰。
　　这四人一进来，就热闹了。嘴巴甜的很，一口一个老板的，问要喝些什么。刚点了酒，一个女的就去点歌唱了，其他三人就跳起舞了。

　　There wree steel piles in the room. The two young boys had rather soft bodies and they swirled aound the ples just like two snakes. The one lady went directly to one customer and bagan to sit on his legs, touching hime, from face to the cock.

　　乔逸明看得面红耳赤，都呆了。
　　更让他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
　　崔刚喊了停：“你们都停，都停了！”
　　乔逸明觉得他真是个正人君子，不由得对他升起了一份尊敬。
　　马上他就被抽脸了，崔刚吞了口口水说：“酒也点了，你们瞎跳个什么呀，有什么料先给我们瞧瞧！”
　　四人就停了下来，看着他。

　　Cuigang said:"Don't you understand Strip yourselves!"
　　The atmosphere in the room changed at once.

　　The four young people did what Cui ordered. They wriggled while stripping themselves. As they didn't wear much, soon only they had only underwear.
　　The two ladies throw their brassieres, one flied to Wanghao and one fell down to Qiao Yiming's head. Qiao was shocked when he picked up the brassiere.
　　Just as he removed the brassiere, he saw a pair of white hips in one T-back. One man shaked his hips just before him. The man pulled the rubber band of the T-back to tight, then release it, which made a large sound...... And he repeated it, did it again and again......
　　你特么当是弹棉花呢！

　　那男孩见他没啥反应，转过头来，叫了一声。
　　“小碗，怎么是你呀！”
　　乔逸明想我认识你么。

　　那人转过身来给激动的：“是我，张玉呀！以前和你在凤凰台睡上下铺的你不记得了？你怎么到这里来啦？之前那家不做后我到这家来了，你也是来招待客人的么？”再一看他边上的陆向东他就懂了：“看我这嘴贱的，你是找到主了。”
　　陆向东的脸色不太好看：“小碗，你认识他么？”
　　乔逸明想我不认识，但真的小碗可能认识，只莫宁两可：“大概吧。”

　　张玉那一叫可是把整个包厢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过去了，凤凰台也是个有名的挂着红灯笼的场所，但和这里不一样，层次低得很，是没钱的土包子去的，不少客人连普通话都讲不好，一脱鞋就一股子酸臭味儿。陆向东的这些个朋友就交头接耳了，不用听也知道他们说什么，不就是陆向东找的原来也是个烂货，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之类的。乔逸明用了小碗的身体之后，还真看不出有一丁点儿的风尘味，所以张玉第一眼也没能认出他来。而一开始大家把他当陆向东看上的恋人，现在发现就是个鸭，还是个低级的，这反差一大，就把他看得更低了。

　　陆向东也很配合地，视乔逸明为空气，把这张玉抱了过来，倒是肯定了他之前不在乎乔逸明的说法。陆向东亲昵地玩了一会儿球球和小点点，张玉叫了几声，浑身颤抖，看得边上的人血都冲到脑子里去了。
　　乔逸明呢，就尴尬地在边上坐着。奇怪的是，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取出了他裤袋里的小本子和笔，人往沙发一转身，偷偷做记录去了。自从他当了编剧后，这都成了习惯，遇到点什么让他刺激的事儿，第一反应就是记下来。而这种地方他是第一次来，自然觉得新鲜。
　　陆向东见他没什么反应，也觉得无趣，没玩多久就把张玉给推开了。张玉就被另一个人抱走了，这一抱就开始了双人运动。这画面，这声音，大家都眼睛充血，拉起剩下三人和自己带来的好朋友一起加入了运动。
　　在一个包厢里，虽然大家都是朋友，但这么光天化日，实在是有伤风化。乔逸明听到自己三观再次碎裂的声音。可恶的是陆向东被他朋友那么一激，也跟着起了十分想运动的念头和反应，直接就往他身上压过来了。

　　乔逸明虽然把这当游戏，但也有底线的。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被上，还是不肯的。他踢了陆向东一脚就骂了：“这么多人在，你真是狗啊？”
　　这一开口就骂他是狗，陆向东火气大了：“还说喜欢我，谁信啊？”
　　动不动就拿这句出来威胁，乔逸明也来了脾气：“你真要做自己再找个人去，我不奉陪。”
　　陆向东的眼里喷着火，却真从他身上下来了，却也没去再找一个。
　　乔逸明笔记也记了，觉得这画面实在太美不敢看，收了东西就站门外去了。想直接走人，又怕陆向东一会儿喝高了没人送回家，就没走，靠着墙站着。

　　包厢的隔音确实好，里面闹腾成一片了硬是没传出丁点儿声响来，门上也没透明玻璃，堵得严严实实的，里面不管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外面也看不到。
　　过了那么一两个小时吧，里面的人都喝高了。
　　那崔刚出来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见到乔逸明，白白净净文文气气的，正对胃口，脑子一热就起了歹念。
　　乔逸明见他一脸酒气，和他说话他也不听，虽是嫌弃，但也没想走人。错失了这个逃走的机会，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崔刚按在墙上胡乱吧唧了好几口。乔逸明也不是好欺负的主，本来就心情不好，还被沾了不少口水在脸上，洁癖一发作整个人都抓狂了。崔刚再来亲他，他就直接动手了，对崔刚又推又打的。
　　崔刚的身材比小碗的高上一个头，身上又都是肌肉，直接一个耳光就抽过去了。乔逸明没想到小碗这么不经用，一个耳光就被抽趴下了。
　　然后就是他躺地上，崔刚爬他身上的保卫战了。还好有服务员路过：“两位，不好意思，要亲热不能在走廊。”
　　喂，重点是在走廊么？你特么先让他停下呀！
　　崔刚很聪明，和服务员道了声歉，直接拖着他在地上走。这是要拖去哪里...乔逸明觉得这画面可太荒唐了。
　　但崔刚是真的醉了，只是把他从走廊的一边拖到了走廊的镜头，又开始动手动脚，嘴里骂骂咧咧的都是脏话。
　　抵抗着抵抗着，身上的衣服还是越来越少了，这时乔逸明已经绝望了，心想最近这是怎么了，做什么都有现世报，早知道就别写小护士被人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