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之蓝帝》战羽涟

4、双打？单打？

　　“日本队ＶＳ国际V纵队，七盘四胜制，第三双打，第一局，日本队发球，运动员准备——比赛开始！”
　　比赛终于开始，切原摆出姿势准备发球，却见对面两个人紧挨在一起站在球场边缘。这是什么阵形？
　　这边厢的真实情况：
　　“没办法了！三局决胜负。”林优伸出拳头小小声地道。
　　“行。”里昂终于和林优达成协议，也伸出拳头。然后两个人开始——剪刀、石头、布啊……胜者拿这局啊……
　　林优盯紧切原，眼神认真起来，而里昂在球飞来的瞬间退了开去，退啊，退啊，退到墙边，一脸郁闷：我刚才为什么要出布呢，出石头就好了！
　　“不错嘛。”林优道，却将切原的不规则发球回到了千岁脚边。千岁才将球回过去就听见切原吼道：“你也退出去，我来对付他。”千岁看了眼摆明想以一对二的对方，乖乖退了出去。
　　哪知他才退出场去，就见里昂蓦然向网前冲来，迎上切原打过去的球，将球回到了远离切原的角落。那一球又重又狠，震得千岁和切原呆愣在原地。
　　“耶！”林优和里昂击掌，齐齐挥拍指向二人。蓝氏家训：无外患，自己人可以吵个天翻地覆也没关系，但面对外敌的时候，就要坚决一致对外！
　　“这两个家伙耍我们！”切原恨得咬牙切齿。“这本来就是双打，我们意气用事才会上当，是我们自己的错。”千岁安抚他。网球是一种很受心理因素影响的运动，不冷静下来可不行。“我知道你跟双胞胎有一笔旧帐，可切原，我们现在是在打双打！”
　　“真是精彩的一球啊！看透敌人的心理，并利用到极致，这就是林优和里昂的双打！”江翼突然解说道。
　　“呵－”Elvis笑出声来，“那两个暴躁的家伙不可能会考虑这种事吧。”
　　“嗯，优最讨厌和里昂合作，里昂也是一样，他们不可能会事先约定合作。”一如以往，林格在林优比赛的时候倒是会很认真地看比赛，“——他们只是很单纯地想一人一局轮流地以一对二赢得这场比赛。可是对手的自尊也不可能会允许他们这样做吧，于是就可能出现这种局面呢。”
　　林格笑得很是没形象：“毕竟那两个人吵归吵，却是货真价实的同伴呢。”看样子这不是什么好话。
　　听见他们的话，江翼凑过来，“你们在发表什么精彩评论吧？说给我听吧！用日语或者中国话都行。”
　　Elvis却只是笑着用英语说了一句话，林格倒是很好心地用中国话告诉他：“他说你很吵。”
　　江翼正郁闷着，却见女子网球部的龙崎樱乃在场外朝他招手，便慌忙跑过去。
　　“０-１５！”葵剑太郎报分。
　　切原开始发第二球，而林优里昂这边依然保持一人场外一人场内的阵势。切原发球上网，千岁则镇守后方以防里昂突然发难。林优仔细估量形势，一个斜线将球回往切原左边，被切原轻松截住。切原灵活地在网前移动，将林优牢牢压制住，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千岁在后场却暗暗叫糟：切原因为执着于和双胞胎的胜负，固执地要接住所有球，而对方却故意一左一右的回球，耗费切原的体力。
　　这边江翼被樱乃带到一颗树下，正打算开口，网球部的崛尾、胜郎和那个常和樱乃在一起的女生从树后站出来，然后崛尾和女生不由分说地扣住他一阵乱打。樱乃和胜郎拦都拦不住。“你们干什么啊？”江翼负隅顽抗，奈何寡不敌众，被打得一脸包。忽然他看见部里的乾走了过来，慌忙大叫：“乾学长，救命啊！”
　　“怎么回事？”乾贞治问：“你们欺负他干什么？”
　　“哼，这个叛徒，明明是我们青学网球部的，却跑去帮敌人加油。”崛尾气愤不已。“太过份了！”
　　“就是就是。”女生积极响应。
　　“那的确是该打，你们继续吧。”乾转身要走。
　　“不要啊，学长－－”看到两人凶神恶煞地又要开扁，江翼大惊失色。乾贞治却又转了回来，因为眼镜的反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问了一句：“江翼，你认识他们多久了？”
　　江翼一点就通，非常识时务：“乾学长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知道他们很多事啊。”
　　“江翼本来就是中国人，他跑去那边聊天也是情有可原，更何况他还帮我们收集了资料。”乾贞治道：“你们就放了他吧。”
　　乾贞治推了下眼镜，“呵呵呵－－这样，资料就不是空白的了。”他每天跑去蓝绯音的别墅那边，竟然没让他弄到一点资料，耻辱啊！
　　乾学长好恐怖！众学弟学妹被他笑出了一声鸡皮疙瘩。

　　乾贞治回到看台，发现切原和林优正在网前近距离快速对打，只听网球撞击球拍的声音急促高频地在场上回响，观众席上四寂无声。他极力地压低声音问菊丸：“这是第几个球了？”
　　菊丸英二伸出两个手指头。
　　乾看了下手表。不会吧，他都离开快十分钟了，那一球还没打完？！才第二个球就打成这样，这场比赛有得看了！
　　已经十三分钟了，乾又看了下手表。
　　球速变得很慢了！看着大汗淋漓的切原，林优突然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只见他将球回过去后，急速往后退了好几步，蓦然将身子往后弓成近九十度，然后迅速弹起，挥拍。动作一气呵成，无丝毫破绽。球擦过切原耳际，落在边线的中心点上。
　　“０-３０！”全场震惊。那些曾经和林优对战过的人尤为甚：这才是他火力全开的水平吗？
　　切原提起衣摆擦了把汗，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开始发球。
　　“切原，这一球让我来吧，你先恢复体力。”见切原对自己的话没反应，千岁大吼一句：“切原！”切原一惊，手中的球掉下了地。千岁的神色难得的严厉：“你现在耗尽体力有什么意义？”
　　“你想报仇吧？那这场比赛可就不能输呢！这一局就交给我，你先冷静下来。”见切原终于回神，千岁又恢复了他固有的那种不经意的散漫。“别忘了，这可是双打。”
　　切原将球发过去后就老实地呆在后场不动，他闭上眼睛，静静地倾听着球与球拍、与地面相击发出的声响，慢慢地冷静下来。

　　“出现了，千岁的神隐！”“千岁！……”
　　“１５-３０！”
　　林优转了转球拍，叹了口气，他最近怎么老是挥空拍啊？！最近心理素质果然变差了，然后脑海里冷不丁地浮出伊小颜的脸，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他握紧球拍：打起精神来！我可不要再被她拉去做心理素质培训了。
　　看台上林格却笑得很开心，惹得江翼偏过头去看他：“林格，你不会是看见弟弟输球受刺激了吧？”
　　林格难得对着江翼还挂着个笑脸：“受刺激的是林优——被那些‘大名鼎鼎’的击球技术，他现在肯定很后悔学了日语。”

　　“是神隐！”“又出现了，千岁的神隐！”
　　又来了，又来了！有这取名字的功夫，不会琢磨点新技术啊？林优翻了翻白眼：我说你们看球就乖乖看嘛，瞎吼什么啊，不如留着脑子趁这机会学点东西。切－早知道我就不学日语了！
　　林优将球狠狠地回击过去。
　　“１５－４０！”
　　“你很安静嘛。”Elvis对好久都没发言的江翼道。
　　“哈哈－哈－”江翼难得会觉得不好意思，他抓抓头发：“其实我开始学网球还没到一个月。”
　　“哦－”Elvis恍然大悟，“所以你才只是作一下哗众取宠的选手介绍和发表没意义的表扬啊。”
　　“你肯跟我说话我是很高兴啦。”而且是用中文——江翼可怜兮兮地看着Elvis。“但是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好不好？”还用一张那么温柔的脸！不过这个英国人的中文学得还真好啊，竟然还用成语！

　　“V纵队胜，交换场地！”
　　“哈哈－终于轮到我出场了！”里昂兴奋起来：“你就在墙角蹲着吧，我要好好打他一个小时。”
　　林优用鄙视的眼神看他一眼，在教练席上坐下。“呼吸有点乱了。”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同时脸颊上突然传来沁人的冰凉感觉，他仰起头，看到蓝绯音的脸和她旁边的一袭洋装。蓝绯音松开握住果汁罐的手，他伸手接住：“决定坐教练席了？”
　　“Manon说这里视野比较好。”蓝绯音道，在他旁边坐下。
　　林优看向坐在他另一边的洋装少女，“就是说我打得还不赖，是吧？”
　　Manon将手中的薯片袋递到他眼前，面无表情。林优拈起一块薯片：“Thank you!”却听见里昂冷哼了一声，林优将手中的薯片扬了扬：“分你一半？”
　　里昂咬牙，转身走到另一边球场站定。林优笑得那叫一个得意、那叫一个响亮，起身站到他后面去。

　　里昂将球高高地抛起的同时原地起跳，在球往下落的那一瞬间，挥拍－－
　　千岁千里在拍面迎上球的那一瞬间，就感觉不对了，慌忙放开球拍，铙是如此，手还是痛得失去了知觉，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再看向地上拍弦已经断了球拍，千岁千里脑海里浮上两个字：怪物。
　　“１５-０！”
　　“看着就好痛啊，里昂的这种高空扣发球我可是死也不敢接的。”Elvis抖了抖：“手会断啊。”
　　“那个千岁千里也不赖。”林格道。
　　Elvis撇过头去问林格：“怎么说？”
　　“他是主动松手的。”林格看着去拿备用球拍的千岁：“你看，他的手已经能动了。”

　　里昂移到左边发球。
　　那种发球姿势——千岁千里双手握拍，蓄势以待。好轻的球，糟了！千岁千里手腕略转，使球在网面上略得到缓冲，迅速松开左手猛然弹起身子。林优吹了声口哨：竟然借用身体弹起时带起的力量将球送过网去，这家伙不赖啊！
　　高吊球？里昂眼里闪过惊异，身体却没有丝毫放松，起跳，高空垂直扣杀！这一球我拿下了！
　　切原突然出现在网前，双手握拍，右膝微屈，身体作了个１８０度的旋转，重心前倾，击球！
　　里昂还真没想到这球会被回过来，他可是正在往下落着呢，这不是难为他吗？
　　林优往左让了让，球在边线上弹起后狠狠地弹向他原来所在方位，在墙壁上留下一个印迹。
　　“好球！”林优鼓掌。里昂想用网球砸他。
　　“１５-１５！”
　　千岁千里盯着准备发球的里昂，脑海里再次冒出两个字：怪物。刚才那一球差一点就让他再回过来了。
　　切原也紧紧盯着里昂。不是普通球！切原双手握紧球拍，侧过身子。
　　球在拍面上急剧旋转，压迫着拍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终于，黄色的小球冲破阻碍，穿网而过，三秒钟后，切原手中的球拍也落了地。
　　“３０-１５！”
　　“４０-１５！”
　　“V纵队胜，局数２：０！”
　　最终切原还是没能将球回过去，球拍倒是又坏了一副。“切原，你的手没事吧？”千岁问道。
　　“嗯。”切原模模糊糊地应了声，在椅子上坐下来。才刚坐稳呢，切原就感觉自己被提了起来，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自己就被面朝下狠狠地摁在椅上，右手牢牢掌握在后方的人手里。
　　千岁千里看着坐在切原大腿上为其检察手的大美人，有点呆。若不是他看得清清楚楚他，他还真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的美人儿就是那个爽利的提人、摔人动作的实施人。
　　伊小颜朝另一边的蓝绯音打了个手势。蓝绯音站起身来走过去对裁判席上的葵剑太郎道：“比赛延迟五分钟。可以吧？”肯定的语气，绝不是要征求意见的样子，谁敢说不？
　　千岁走向蓝绯音。“蓝教练，您的球员这样打球行吗？”他看了看林优道。切原因为太关注场上的里昂，应该没有注意到，但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林优是故意不去接切原回过去的球的。
　　“有什么问题吗？”
　　“别说您不知道他们是想以一对二打完这场双打比赛？”
　　“有什么不可以吗？这可并不犯规。”
　　“您看不起我们吗？”千岁千里压抑着怒气。
　　“你认为教练的职责是干什么？”蓝绯音突然岔开话题，不等千岁有所回应，又接着道：“教练的职责只是教给他们什么是真正的网球才对吧？”
　　“这是他们自己的比赛，想怎么打是他们自己的事，我能做的事不过是观察他们的比赛，指出他们动作的缺陷而已。”蓝绯音盯着千岁的眼睛，一脸严肃：“而你们，如果看不惯他们的态度，只要击溃他们，让他们知道轻视你们的代价就行了！”
　　“我说得够清楚了吗？”蓝绯音再次露出笑脸。
　　“我明白了。”千岁道：“我们会击溃他们！”
　　“‘我们’啊——你也得让你的同伴明白才好。”蓝绯音笑笑道，却又马上改变了话题：“你右眼的视力有问题吗？”
　　“呃？”千岁千里愣了一下。“是的，我的右眼看不见。”就只是看了他两局比赛就知道了吗？还是事先就知道了？
　　“果然是啊－”蓝绯音拉长了语气。“小颜不愧是医生，对病患还真是敏感。”下意识地用中国话轻声感叹着，见千岁投来不解的目光用日语解释道：“是我们这边的医生告诉我的，就是帮那个卷发男生疗伤的那个——要不要让她帮你看看眼睛，也许有恢复的余地也说不定。”
　　“谢谢！”千岁愣愣的，这个教练还真是——该是说喜欢照顾人，还是说喜欢管闲事？
　　“比赛结束后，到我那里去。可以吗？”依然是不容人拒绝地做出决定，再象征性地问问人家的意见。
　　去场外补给粮食的Manon回到球场，直接无视坐在教练席上的里昂走向蓝绯音二人。
　　好漂亮的孩子！明显的西方人的深刻轮廓，却有着乌黑的中长卷发和乌黑的眸子，再加上有点呆呆的表情，整个人就像个漂亮的傀儡娃娃。近距离地看到Manon,千岁再一次呆掉。
　　Manon将一包薯片递给蓝绯音让她帮忙拿着，拆开另一包，递到千岁面前，用日语道：“要吃吗？”见千岁没反应，偏过头去问蓝绯音“我说错了吗？”
　　“Manon说得很棒。”蓝绯音轻轻地抚着她的头，脚下踢踢千岁。
　　千岁醒过神来，在蓝绯音的示意下伸手去拿薯片，还没够到呢，就感觉自己被人提着后衣领扔了开去。千岁觉得自己有点了解切原刚才的感受了。他回过头去，只见切原满手的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Manon，大哥哥不喜欢吃，不能勉强他哦。”伊小颜笑眯眯地对娃娃道。
　　娃娃马上将伸着的手缩回来，动作那叫一个快。
　　“真是乖啊！”伊小颜抱住她拼命蹭。
　　这边厢里昂正在因为Manon对他的视而不见而郁闷不已，感觉到有人在他旁边坐下，侧过头去。
　　“很没精神的样子。”Elvis微笑道。“明明赢球了不是吗？”
　　“切－”
　　“其实我也知道，我太急躁了，打得根本不像我的网球。”里昂看向千岁：“都是因为那个家伙！”他知道，在蓝的队伍里，除了自己，都是些天才得有些恐怖的家伙，而自己唯一可依靠的体力和力量，也总是被他们不服输地追赶上来，让他时时如芒在背。所以在见识到对面那家伙敏锐的球感后，他才不禁浮躁起来。
　　Elvis微叹一口气，他和里昂搭档也不是一两年了，里昂的心结他也不是不知道，可这种事也只能自己解决。他就不明白了，这家伙为什么总认为自己没有天份，明明打出的球是最重最快的，球感也不弱，观察形势临场发挥的本事也不比自己差。
　　“对了，基于朋友的责任和义务，我都应该转告你医生的话：‘你们要是敢丢绯音的脸，看我怎么折腾你们！’”Elvis笑得温柔。
　　里昂立马条件反射地打了好几个冷颤，口里却说着硬话：“哼，要是在六局之内他们能拿下一局，我就跟林优那小子打双打。”

　　“现在是日本队的发球局，我是江翼，我是江翼！好，千岁开始发球了，好快的球！林优会怎样回球呢？看，他摆出了正手削球的姿势，是内角球！千岁将球回过来了。”
　　“左边！短吊球！”江翼喊得有够大声就是。
　　“右边！外角球！”…………
　　林优脚下的动作缓了缓：绝对不是他的错觉，那小子每次都是在他还没击到球的时候就报出了他回球的方向和球路。能做到这种事的，也就只有——林优再次挥了个华丽丽的空拍。
　　………………
　　“日本队胜，局数２：１，交换场地！”
　　“这感觉真是爽啊。”江翼那叫一个兴奋，回过头去看坐在他右边的林格：“下一场还请你们多指教了！”却发现他离自己那叫一个远啊，还偏过头去不看他，摆明了是装作不认识。再去看左边的Elvis，却见他突然站了起来，从看台上跳到场上，动作那叫一个优美，那叫一个潇洒。
　　“里昂！”Elvis笑眯眯地看着里昂：“你没忘记你说过的话吧？这可是第三局。”他早就想看里昂和林优打双打了：虽然他们一起在蓝的队伍里待了已经有三四年了，可不知是蓝故意还真的是偶然，训练的时候这两个人从没搭在一起过，成为他的一大憾事啊！
　　里昂看着他：“Elvis,是你做的吧？故意将球预告给对方。”
　　“怎么可能？”Elvis笑，一点都不心虚：“我怎么可能会想出这种馊主意，因为就算预告对方，对方也不可能信啊，只会以为是我们在扰乱他们。”他可没撒谎，因为这主意是林格出的嘛。他才说完，就听到一声巨响——林优将拍子给砸了！
　　“我不干了！”林优冲上来暴扁里昂：“你小子什么意思，阴森森的站在我后面，害得我连连发挥失常。”这绝对是迁怒，可要他去扁林格，下不下得了手另当别论，首先他打不过林格啊，哼！就扁你了！
　　里昂当然也不会任由他欺负，跟林优打又扭作一团。
　　“里昂，加油！”Elvis在一旁煽风点火：“你要是赢了我就当双打的事你没说过。”惹得里昂挣扎得更厉害了，可惜最终还是败在了林格手下，在无数次的败绩里再添一笔。

　　嗙－两个人撞到一起的声音。
　　当－是拍子打到一起的声音。
　　咣－是球打到头上的声音。抖三抖，好痛啊！
　　……………
　　“日本队胜，局数２平！”
　　青学众人目瞪口呆：第一次见到比越前和桃城的合作度还差的双打。
　　这边江翼看见Elvis眼角挂着泪，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但嘴角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林格就比他Elvis大方多了，笑得是前俯后仰，那叫一个夸张：“没想到——哈哈——会是这样，看他们——哈哈——第一局时那样，哈哈哈——还以为他们也许会合作得很好也说不定。”

　　第五局开始，场上撞击声依然不断。
　　千岁认为：他们还是打单打的好。
　　“日本队胜，局数２：３！”

　　惨剧继续上演。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
　　“日本队胜，局数２：５，赛末点！”
　　“里昂，你什么意思？”竟然能忍这么久才发作，真是值得表扬！
　　“我可是因为你求我我才跟你打双打的，你老用球砸我到底算什么意思！”林优捏了捏拳头，又想开扁：看这家伙就气大，先是要死不活杵他身后散发阴气，好不容易提起精神来了，还求他一起打双打，他一时得意也就答应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借机报仇，向他出暗招！
　　不过，接收到蓝绯音投过来的严肃眼神，林优忍了下来。“给我后边呆着去，你！下一局归我！”
　　在和林优弄了这么场闹剧后，里昂倒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嚣张的欠扁样：“你小子弄错了吧，怎么算这一局也该是我的吧？”
　　“你倒是敢说啊！都是因为你的原因我们才输了五局，你还敢跟我呛声，想死怎么着？”林优咬牙。
　　“啧啧－，逃避现实可不行。”里昂摇摇头：“双打可是我们两个人在打。”
　　林优懒得搭理他了，直接在球场上站定。里昂倒也只是耍耍嘴皮子，老老实实地站在场外。

　　切原对这两个疯子也是无语了，倒也安分下来：随便谁上场都行，以一对二他也认了！
　　事实证明：心里想的是怎么一回事，做不做得绝对是另一回事。切原再次将林优拦在了网前，没有想将球放进后场让千岁接的意思。不过切原这次已经没有了第一局时的浮躁和逞强，冷静得很，一场争夺赛在他们二人之间激烈展开：一方誓要在这一局结束比赛，一方悍然迎战绝不让对方得逞！
　　“１５-０！”
　　“１５-１５！”
　　“３０-１５！”
　　……………
　　林优抛起球：这场比赛别想就这样结束！这一球，我赢定了！
　　这小子已经习惯了我的发球，这个球他肯定能接住！这样想着的林优发球后迅速上网。
　　果然！奔跑中的林优定住左脚向前滑，右膝半屈，挥拍截球，动作一气呵成，然后——
　　呯——林优大人摔了个狗啃泥。
　　切原愣了！千岁也愣了！全场的日本人愣了！其他人也愣了！
　　葵剑太郎好半晌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日本队胜！比赛结束，局数６：２！”
　　林优满脸灰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煞气：“谁？谁往场上扔石子儿绊你大爷我？”
　　里昂回过神来，爆笑出声：“Nice goal！”
　　林优会不扁他吗？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