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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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打算拐走郭庆GG一起去吃两人大餐的，结果光顾想着大餐的我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不但，杜建炼同志是萧少的男性FANS，郭庆GG也是忠实追随者。能和自己偶像一起聚餐，郭庆高兴都来不及。面对我私跑提议，自是一脸抱歉地婉拒了。
不过没有关系，这笔帐我会算在某某人头上的。等到我某一天发达了，有他好看的！——阿Q精神式安慰了自己连连受创的小心肝后，我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汇入大流’，一起前往有着无数美味的南国餐厅。最最重要的是：这些美味是免钱的。你想吃多少都不要掏一分钱。想想就美得能从梦中笑醒过来。
所以，我顽强地顶着某某人大白眼，混入了漂香四溢的餐厅中。
这些少爷千金他们动手取餐点，我也很自觉拿着最大号盘子，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一座山峰出现在我盘子上。对于那些讥笑和纯看热闹视线中，我就堂而皇之地找了一角落位子，开始埋头苦吃。
要知道，今早被那魔头抓起来后我可是一口水也没有喝，就提着他那特大号行李包上车了。虽然刚才也吃了那么‘一点点’东西，不过本着‘不吃白不吃，吃了也合算’的原则。不捞回一点好处回来，我难得一周一次懒觉就白白牺牲了。所以，我吃地是理直气壮。
“喂，猪头，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整个非洲难民！太难看了！”
在我埋头跟一大块美味极点的猪蹄进行着‘殊死搏斗’时，讨人嫌的某少又在我头顶，嗡嗡地响。
“气死人啦！你没见我正忙着吗？还来讨骂。要嫌难看，你就不要看。谁也没有强迫你看好不好。”
那个大厨切的这块‘硕大无比’的猪蹄，让人看得流口水，却大地叫人不知从何处下嘴呀！本来就被它搞得恼火中的我，一听，差点没掀桌而起。不过还是算了，给他面子好了，免得回家后又得吃老妈的‘竹板炒肉丝’。
“你算是没救了！还要什么吗？我帮你送过来，让你今天吃个痛快好了。”
还在和猪蹄奋战的我，听到此话差点没有被嘴里的猪蹄给噎死。
“呵呵。。。你刚才吃啥了？怎么这么河蟹？”
不要怪我用词差，本人中文不好（当然英语也一样不好！大汗！）想来想去就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位突然良心大发的萧擎璺。
果然！萧擎璺对叼着猪蹄的我，露齿一笑。那笑真是百花齐放，艳阳当空。可是在下我却冷嗦嗦地打了一个寒颤。
“多吃点。因为，从今晚开始柳妈就只会给你提供清水馒头，一直到你身上肥肉全消失为止。”
啪，到嘴的猪蹄因为地球引力垂直下落，最终掉到地上，又滚了几滚，一直到言风帅哥脚下才停下。为此，引来了众多的注目。
“你，你好毒！”
也顾不上那块美味猪蹄了，现在还有更大条的事等着我。我完全相信在他‘花言巧语’下，我亲妈会如他所说那般‘残无人道’地对待她亲生闺女我的。55555…我该怎么办？敌人如此强大，似乎一点胜算也没有呀！
我胖胖短短的手指，直指那笑得‘人兽无害’的萧擎璺。手指因为气愤和更加强大的恐惧而在半空中发抖着。
“小奇MM，你很饿吗？要不我盘里的分你？”
郭庆GG走到我身边，饱含怜悯地拍着我的肩膀，很友爱地对我说。边说，还真的动手将自己手上的烤肉烧鸡移到我盘子里。
边上的三三两两的人围观着，有定力不够者，扑哧喷笑出来。这一笑，引起的连锁反应，餐厅里一片轰乱乱的笑声。
羞愤到满脸暴红的我，慢慢放下手指，使力推开了搞不清楚状况的郭庆GG。接着，抓起手边还有八分满的饮料，扬手向面前的那人快速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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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大战后，俄国和美国进入了冷战时期。而在萧家上空，冷气压也一直盘旋不去。现处于冷战状况的双边——我和萧擎璺，僵持不下已有两周之久。
事出有因。话说前两周星期天，我一杯由南国空运而来鲜美水果，现榨成的果汁，凌空直泼面无惊恐表情的萧擎璺一身。事实上，我会有这滔天豹胆，是因为当时我目测过我两人之间距离和我泼的速度，足够身手敏捷的他闪避的；外加多年的经验——他对脏东西本能的排斥和躲功。
结果，那家伙竟然就直直盯着我。像一头发怒而不吼的老虎，死盯着敢挑衅它雄风的小羊羔。短短5秒钟，可以完成几个闪避动作的他，却完全无视向他飞来的果汁，直立在那。在众千金惊恐尖叫声，人们难以置信中，淋浴了一场鲜果汁浴。
当时我都呆了，也没有反应过来做什么补救工作。旁边的言风帅哥不知从哪里摸来一干净毛巾，递给满头满脸滴滴哒哒，下雨一样（甜甜酸酸的雨）的萧擎璺。可他甩也不甩，给了我一个刻骨铭心，犀利的眼神，直接转身离去。
慢慢从自己惊天动地举动中缓过神的我，又得到了郭庆GG充满了敬畏与深刻同情的目光。
“吾命休也！”
回想他走前那一眼，腿脚发软的我，面对在场唯一会安慰我的郭庆GG，绝望地低呤道。
“你，多多珍重吧！”
这是郭庆GG留给我最后的祝福。
当晚，我是提心吊胆。对老妈察颜观色，想确定萧擎璺是否有告状。结果一切如常，连他之前威胁我说今晚开始清水馒头的事情也没有出现。这下，我就更加心惊胆颤了。因为书上都说——风暴前夕总是格外安静的。（原话我忘了——因为我中文不好！）
接着是第二天星期一，以往我会坐萧家私家轿车和萧大少爷一起去学校的。但是那天，司机林峰大哥一脸莫明其妙地面对我的询问，回答道：“少爷今天一大早就自己去学校了，也不坐车。”
你说主人都不坐车，我这搭便车的某某人怎么还好意思一人独坐。无法，只得从车库里推出平日里极少骑的脚踩车，人工发动，自行上学。
一路上，我是挥汗如雨，使尽吃奶力气拼命蹬了，但到校还是迟到了15分钟。值班的老师，铁面如山，执法甚严，当场就记下我的学生号，姓名，班级。接着，累得像落汤狗的我，又接受了班上众同学兴灾乐祸嘲笑，和嫌穷爱富班主任一通口水洗礼。放学后，教务处广播点名道姓，要今天早上所有迟到的同学，集中在后操场进行‘劳改’——除草。
在我夹紧尾巴，低头低到要插到地上除草时，眼角边上闪过一双熟悉的球鞋。赫然是萧家某少爷。
你一定会问：为什么就光凭一双球鞋就能判断它的主人是谁。
哈哈，说起这双球鞋，我便要昂天大笑三声。哈~~哈~~哈~~
如果你仔细观察地话，你一定会发现这双在市面上价值几千的乔丹篮球鞋鞋面上有一道暗色。哈哈，那是在下的杰作！话说，那时我特迷乔丹牌球鞋。可惜它们太有名太贵，我老妈太小气太节约。所以，我至今为止都没有一双真正的乔丹篮球鞋。（冒牌的倒是有几双）
在我‘饥渴难耐’之际，偏偏这阔少招摇，气势嚣张脚穿上面提到那双我梦寐已求的球鞋出现在我面前，来回晃荡着。生怕我瞎眼，没有注意到似的。
我那时气呀！就差没有头顶冒烟了。
当晚，夜深人静，周围黑得伸出五指只能见到一指，正是作奸犯科好时光。我充分地利用了这天时地利，对那双价值几千的球鞋进行一‘小手术’。
第二早，等着球鞋主人气得七窍流血的我失望了。倒是我亲妈爆发了！
原来那家伙发现球鞋被人动过手脚后，第一时间内就送到洗衣房。自然，他是算准了那时我妈在那正忙着。结果，我老妈接过一看，气得是抓狂还是抓狂。直接杀到正在吃早餐我的面前。拿着那被人用黑色记号笔画得很后现代派意境的球鞋，大声质问道。
“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老妈，讲点卫生好不好！你闺女我还在吃饭，你拿着那臭轰轰的鞋晃来晃去着，也不怕倒我胃口呀！”
比起怒火中烧的老妈，那‘受害者’倒是一副旁观者样子，坐在我旁边若无其事喝着牛奶。
你说我老妈，真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嘛！还一口认定自己女儿就是凶手。要不是从小这样的事情发生过N次。不然，我也不会麻木到不去怀疑：自己和那家伙究竟谁才是老妈亲生的。
结果是：我死咬紧嘴巴，死也不承认是自己干的。没有证据和证人的老妈，最终没有办法只得给我一个‘下次小心点’眼神警告，然后拿着那充满艺术气息的球鞋去清洗了。
也不知道我老妈是用什么通天妙法，硬是将那鞋洗得光彩耀眼。不过，我最后一笔重重痕迹还是留下永难抹杀的暗色。本来以为完美主义者的某人不会再穿它了。可是等鞋干了，他还特意又穿着它，重新在我面前献摆。
不过那次开始，我便不再羡慕他有乔丹篮球鞋穿。反倒是沾沾自喜。见到它，心里就会暗暗升腾起一股初战胜利的成就感。不过今天例外！
因为它的出现，意味着它的主人也出现，并还见到我这般狼狈的样子。当然，从小到大我再狼狈的样子甚至是猥亵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拜见’过。
可是，今天在我做好十足心理准备后，那一向只要我有什么风吹草动，做错一点点坏事便立马跳到我面前，喝声厉斥的家伙。竟然就这么一阵风般，从我眼皮脚下走过去。连一声屁也没有放！
我，我彻底地怒了！——喝，你萧大少了不起呀！不就是一杯果汁吗！有这么严重吗？严重到连我默默跟在他屁股后任劳任怨，勤勤恳恳‘侍候’他多年的‘未成劳工’的功劳也不顾念。好，很好！不就是一个眼高于顶，阴晴不定，家财万贯，从小就在世人赞美声中长大的有钱人小孩吗！有什么了不起，你不理我，无视我的存在。难道，我还会用我青春粉嫩的脸，来贴你那冰冷冷的屁股吗！
非常有骨气的我，下定决心了：除非是他自动来找我说话，不然，我就是一辈子也不会对着他放一个屁的。
从我徒手恶狠狠，连根拔起一大丛野草的气势，就知道我下的决心是多么的坚定。
不过——
“喂，我说那个女同学，你就算不满学校的处罚也不要让我们的操场秃头好吗？”
在一旁监视我们劳改的某老师，终于看不过去了，出声大喊过来。
大汗一下！等我精疲力尽，抬头一看。乖乖，在我两米周围寸草不剩。就连原先种植的韩国草皮也不见了。如果从高空俯视，一定很怪异——偌大绿油油草坪上，某处光秃秃，好比我们校长的‘地中海’发型。哈哈——我在老师怒视和同学们怪异目光下，苦笑再苦笑！
下定决心坚持不先低头的我，在萧家也尽量避免和某人正面相见。事实上，关于这一点，似乎我和他无声中带着一种共识——有时同一个屋檐下，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是就是见到了，他比我还酷。眼皮多抬一毫米也不，鼻子哼也不哼，下巴仰得比天高。
MD，每次见到他那拽样，我无名火就腾地上来。自然可以想见，我的脸色是多么的难看极至。
结果我们两个的非暴力冷战，却让萧家沉浸在一片荒漠中，人人胆颤心惊的。因为萧家两当家的大家长，常年累月地在世界各国跑（所以说有钱人的生活也未必那么舒服呀！），作为萧家大宅唯一的主人——萧擎璺的情绪，直接影响到这家上上下下为他服务的员工们。其中最明显最直接的人，就是我的亲妈。
我是她十月怀胎生的，所以只要我今天放一个屁她就知道我今天的心情是怎样。我最近的反常，她估计是早就察觉到。但是我一向情绪化，使得她对我这经常‘喊狼来了’，麻木无视惯了。倒是天才型人物萧擎璺，从小就是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高手。即便是面对看着他长大的人，也只显露七份。（曾经我对此给了他一绰号：伪善者！不过有一次说漏了嘴，就被他给武力镇压了。）
估计最近他家伙在家里找我的次数直接为零，而且两看两相厌的画面被大家转载，然后一直就传到我老妈耳朵里去了。
“我说好闺女，来，”
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和蔼可亲’老妈形象重现江湖。可是，在我看来就像一只淌着饥饿口水的老狼，向无知小鸡的我招招手。
“过来呀！你看我们母女也好久没有聊聊天了。今晚我们就说说知心话好了。”说着，还嘿嘿地‘贼笑’。
不是我本意，实在是我的鸡皮疙瘩扛不住这么‘销魂的笑声’，自动全体起立做运动操。
“大娘，你行行好。你平时的嗓门就很‘动人’了，就不要再让闺女我更‘机动’了！”
为了不让我老妈一掌拍飞我，所以我就克制没有将我掉满地的鸡皮疙瘩指给她看。不过，她老人家还是没有领我的情。一个爆栗瞬间在我额头响起。
“叫妈！什么大娘？你妈我还年轻，一朵花来的。被人听到了，叫我还怎么做人啊！”
刚才还捏着声音，装‘和蔼可亲’老妈我一声‘大娘’下，立马破功显原形。手插水桶腰，嗓门高亢响亮，眼露凶光——这才是我亲妈呀！
恶！我差点没有吐。‘还年轻，一朵花来的’？这世道，真的有敢说，却没有敢听的！
“好了。不要耍嘴皮了！说说最近你和萧少爷之间出啥毛病了。怎么搞得大家一片阴郁。说实话，不然家法伺候。”
还是这一招！怕你不成！当然这话我只能在心里说说而已。不然，今晚我屋里立刻就成命案现场。
从小就被生长在老妈‘家法伺候’阴影下的我，早就免疫。完全没有与时共进，更新改革精神的老妈，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假作怕怕态，缩了一下细脖子，我很‘惶恐’。
“亲爱的老妈，不要动不动就请出家法啦！我很乖的。人家是少爷，他心里怎么想的我怎么会知道。说不定，他老人家最近到少年更年期，不想理人。话说‘伴君如伴虎’，我。。。”
难得我亲妈如此好兴致听我说话（平时就喜欢用‘快去读书，做作业’来叫我滚蛋的！5555），所以我抓紧机会想好好表现一下我的好口才，结果——
啪，我亲妈又给了我一个大爆栗！
“说什么？说什么呀？我们玉树临风的萧少爷怎么会有少年更年期？我看你才是！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我这当妈的平时太宠你，是我的错。一定又是你惹少爷了生气了。不要辩，现在你就给我去找少爷赔罪。算了，还是由我亲自押你去好了。不要瞪我，实在是你以往信用全无！”
果然是母老虎最不能惹！面对如此扭曲事实，歪曲真理的人身攻击，想声辩。母老虎一个杀伤力十足的眼光杀过来，我识相地闭嘴。不过还是克制不住，对着天花板连翻了好几个大白眼。
“妈，我的亲妈。你闺女我昨天发誓：如果我先和他说话的话，明年就考不上大学。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的，我承认我很不厚道，威胁我亲妈。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干吗好好地发什么誓？我看你是自己根本就不想考大学才对！走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去向少爷赔罪。”
天啦！连我的前途都可以无视。我是彻底放弃挣扎了，两脚无力地被母老虎押送到狼窝。
“记住了，进去后态度给我诚恳，说话声音温柔点。我就在门外等你，如果没有看到少爷和你握手言和的话，嘿嘿。。。你是知道后果的！”
被老妈身后一推，我就撞进了那半掩的书房门里。在撞进去的那瞬间，我在还想我妈那句话怎么听，都象小时候看抗日时期电影片中，日本黄军威胁无辜老百姓的口气。巨汗！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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