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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洛阳花王的比武招赘代表的是无数黄金银两,以及娇媚动人的俏佳人。
      不止如此。
      只此花王招赘上如能挫败其他少年高手就可威震江湖。

      所以天气虽然闷热难耐,却相当少人退场,有才志士都实在必得,幸好因为是众目睽睽之下比武,到都是点到为止。
      下午。场内往往哗然声起,擂台上的人武艺越来越高,打斗时间也越来越长。

      骆长风“退场”了半个时辰去买了熟食回来分食给伊苏月时,见伊苏月竟然在打坐休憩。
      低头看看山凹中,擂台之上左首正是唐门唐篁,他以布状物事忽长忽短的攻击着,右首是一胖呵呵三十来岁的男人,手中提着一对双钩,动作干净利落,大张大合。两人打得势均力敌好不精彩。
      唐篁最终失手被割断手中事物而落败。
      骆长风哑然失笑,心里思量着要不要晚上把唐篁那几瓶药送还他……

      到了挨晚时,昆仑弟子风满花连胜几场,技压群雄。
      好久没有其他挑战者上台。
      在人声嘈杂间,凉台纱蔓掀起,聂朝颜盈盈站了起来,扭着她好似不盈一握的腰肢,双足点地,纵身跳上擂台。
      在她上台以后,众人哗然声噶然而止,此女子站到擂台上,大家才能更加看清楚她的容貌。
      她曼妙的身型,婉约的气质,精致的脸蛋,沉鱼落燕,羞花闭月都觉得形容她尚还欠缺。
      骆长风看得何止眼睛快瞪出来,他蔌的站起身,就想跳下去……

      哪知有道黑影比他还要快,从山凹缺口处横空跃上擂台,等他站定身型,众人又起哗然。
      此人一身黑色装束包裹着精壮修长的身体,一块黑布蒙在脸上,只露一双黑如幽潭的如星双目。
      风满花长剑横在身前,冷冷问道:“来者何人?”
      黑衣人不说话,伸手就朝风满花的剑身抓去,风满花脸色一变,心想此人怎么招式如此奇怪。
      他反手回剑,打算纵身跃开去,但黑衣人的动作看似缓慢,却瞬间就抓到剑身。
      风满花只觉浑身一颤,有股寒阴之气从剑身袭来,甚至来不及运气抵抗,寒气就输进自己的七经八脉,喉头一甜,竟吐出血来,黑衣人,反手抓过风满花的长剑就朝风满花脖子上一划,风满花的瞪大了双眼就直挺挺倒了下去。
      这一切只在雷霆间发生,聂朝颜脸色煞白,张嘴刚想说话,身体一软,已被黑衣人点了穴道。

      “想得到聂朝颜的人都该死!”黑衣人左手抱着聂朝颜,右手挥出凌厉的掌风袭向跃上台要抢夺回聂朝颜的一干聂家护卫。
      台下众人摩拳擦掌正要上去帮忙之时,突然闻到一股甘甜之味,没有防备的大多数人立刻软了身体,瘫倒下去。只剩下几十个内功较深厚的高手捂住鼻口站在原地,转身一看,山凹之处不知何时涌入十多个黑衣人,来势汹汹,大家只能奋力抵抗。
      骆长风在山顶上看得清楚,山凹另一边山顶上站着四五个提着弯刀的黑衣人,他们朝山凹中抛下粉末,现在这几个人围住自己与伊苏月,不发一语就挥刀砍了过来。骆长风只好取出掌中剑迎了上去,他鬼魅般的掌剑秃立刻使其中三个黑衣人分不开身,只余两个朝伊苏月杀去,伊苏月冷冷站在原地,两人砍过去时,却见不到伊苏月的身影,转头一个,伊苏月已在身后,夺过其中一人的刚刀,两刀即送他们上了黄泉。

      “我们下去救我那两个笨蛋徒弟。”逼退三个黑衣人,骆长风冲到伊苏月身边,拉住他的手就跃下山凹里。
      山凹里的黑衣人明显比山头上放毒的要强上许多,几十个武林高手眨眼间只剩下不到十个,骆长风与伊苏月冲入黑衣人屠杀队包围圈时,唐篁腰部被一刀砍到,骆长风率先冲过去扶起他:“伊苏,帮我一把。”把唐篁交到伊苏月手里,骆长风晃动身行,好似鬼魅出没的在众存活下来的人四周转了一圈,暂时把黑衣人逼退……
      “住手。”暂时被骆长风的鬼魅身行吓了一跳的黑衣人又要围攻过来,幸好台上传来一个声音止住他们。
      “你们几个也算是青年一代中的顶尖人物,如果归顺于我雪冥宫,我就饶你们一命!”台上哪个抱着聂朝颜的黑衣人冷冽的声音好似从千年寒窟中传来。
      被围困的众人各个大惊失色,骆长风惊乎出声:“雪冥宫?”他扭头看了看戴着白纱斗笠的伊苏月。
      “我数到三,如果不归顺雪冥宫,修怪我心狠手辣!”

      黑衣人冷冽的声音开始报数:“一!”
      骆长风手里捏了把冷汗,他很清楚四周这十几个黑衣人功夫了得,单只两个一起上的话,连他都抵挡不住,刚刚只是侥幸而已。
      “二!”
      听着黑衣人的声音,他的冷汗顺着额头在流,他现在根本找不到昏到在人群里的阿达和阿财,本来有伊苏月帮忙还有一丝希望,但是现在他可不保证伊苏月会站在他这边……

      “三!”

      “你是雪冥宫的人?”
      “正是。”黑衣人眼睛紧紧盯着伊苏月,他刚刚在台上时,并没有忘记山顶上还有两个人,所以清楚的看到伊苏月在山顶上的举动。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人。

      “现在雪冥宫宫主是谁?”
      “呵呵,你进了雪冥宫以后,我亲自给你引见。”黑衣人冷笑。
      他话音刚落,只见白影一闪,伊苏月已经跃到眼前,挥手朝他攻来,不过黑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仓促不及,依然反应迅速,他把聂朝颜往旁边一推,侧身就欺到伊苏月的右侧,手上多了件武器,十个泛着寒光的长指甲连在皮手套上,在掌背上也多了倒勾刺。

      两个人的动作都相当迅速,变换莫测。
      骆长风此时更是大吃一惊,他从没想过世上有能和伊苏月打成平手之人,但是眼前这个听声音看形体绝对不超过四十岁的人,几乎能和伊苏月打平。
      两人激战之时,整个山凹似乎被寒冰包围,若是常人,此时一定浑身打颤缩做一团,幸好在场之人都有相当的内功根基。纷纷运功抵抗寒气。

      “想不到这里竟然有如此高手。”不知道何时,擂台上又多了一个黑衣人,连骆长风都没注意到是如何上去的。
      “……”
      原来的黑衣人与伊苏月听见人声,顿时分开几乎缴在一起的身影站到擂台两边。
      伊苏月展开轻功一跃回到骆长风身边:“我们走。”
      骆长风心里一暖:伊苏月好歹是打算带他一起走的。
      但转头又见身旁八个人身负重伤,脸色铁青……

      清了清喉咙,骆长风朝擂台上的人以内力传话:“我个人是非常仰慕雪冥宫‘宫主’之人,单看你们各个如此英姿焕发,武功盖世,就知道他的风采了。如果放我们回去,我们大家也可以帮忙你们做些宣传,叫江湖里其他人不敢小瞧了雪冥宫,各个仰慕,那以后你们就不必杀人那么累,大家自动报名申请加入雪冥宫不更好?”
      “不想加入雪冥宫,又要饶你们的狗命?世界上那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哎……不是不想加入,实在是我们这些人现在都有师门之恩未报,你先放我们回去!我们养好伤,写点离职报告什么的也算做个交代。如果现在我们就加入雪冥宫,显得我们薄情寡意,你们使唤我们的时候也会觉得我们的人格不高尚而不放心……”骆长风冷汗流了又冒。
      “让他们回去好了,他们这些人我都记得相貌,以后总找得到的。”后来到的黑衣人劝了劝与伊苏月打成平手的黑衣人,转过来朝着骆长风他们笑吟吟的开口,“我放你们可以,不过那戴斗笠之人难道连名都不肯报一报么?”
      伊苏月正要开口,就被骆长风抢先应答:“雅公子。”
      “他姓雅。”骆长风也笑吟吟的回道。
      “果然风姿典雅,久仰久仰。”
      骆长风赔笑着:“时间也不早了。你看我们是不是先回去了?不打搅您晚膳的时间。”说着,他睁圆了双目,在阿达和阿财原来站着的地方找寻他们的身体。

      “好,那就再见了。”
      见两个黑衣人都没说什么,慌忙抱起趴在地上的两个徒弟,和伊苏月以及其他人离开了山凹。

      ***

      “哎……”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骆长风望着溪边的清水,心中在怀念被“雪冥宫”截走的聂朝颜。
      如此佳人,真是红颜多薄命,这次被截走,就好似昭君出塞,愁夕阳,无限感慨。
      “少爷,主人叫你进去。”
      一个长相敦实的中年人恭身站在骆长风身后。
      “……”骆长风点了点头示意知道,那中年人就转身离开了溪旁。

      这个中年人名唤陈金,是洛阳城外一个长工。原本在一户人家做管家,却被主人迁徙就恶意抛弃,发了三个月工钱,把他撵出门去。
      可怜陈金孤身一人,也年逾老迈。等主人走了以后,同几个同样遭遇的长工就偷偷又跑回空闲的主人旧居。
      幸好这房子的主人当年为了节省开销,在后山开垦了很大一片田地。陈金和其他长工继续耕种,温饱到不是问题,还可以把多余的菜拿去集市上卖,换取些其他食物以及生活用品。

      那天,骆长风与伊苏月本打算在洛阳西郊山凹中看洛阳花王比武招赘。却遇到自称雪冥宫之人的黑衣人,大打出手后,骆长风带着中了迷药的两个徒弟以及仅剩下的八名武林青年一代高手同伊苏月逃了出来。
      回到洛阳城中,伊苏月执意要走,骆长风留下两个唤醒的徒弟照料那八名身受重伤的少侠们,自己就和伊苏月乘夜离开了洛阳。
      他们连夜兼程赶路,早上就到了洛阳南面的一个名唤陈县的小镇上。
      当时正巧遇到陈金买菜被恶霸欺负。
      伊苏月挺身相助才使陈金免受一难,陈金就称伊苏月为主人。

      但为什么陈金又会称骆长风为少爷呢?
      其实骆长风正是恶意抛弃陈金之人,他自从知道自己继承了云剑山庄后,立刻把这里的宅子卖了,只带了三个徒弟前往云剑山庄。
      而为什么伊苏月会救陈金,而不是认识陈金的骆长风救他呢?
      其实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伊苏月和骆长风本想赶路,离开洛阳更远一些。
      但是那些欺负陈金的恶霸推打陈金的时候,正巧把陈金推得撞向伊苏月。
      骆长风发现是陈金后,准备奉行一贯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佯装没看到迅速离开。
      偏偏伊苏月斗笠上白纱太飘逸。
      虽然伊苏月闪开身去,可是依然被陈金倒地的时候抓了一下,就把白纱硬扯了下来。
      当时在场人的表情简直媲美见到天地变色,仙女下凡。
      几个恶霸一看,怎么会放过这路过的天鹅,纷纷围过来调戏于他,然后这些恶霸被打倒在地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陈金发现自己的主人原来就在当场而袖手旁观,哪个伤心是世人皆知的。
      他自然故意称伊苏月为主人,还称骆长风为少爷完全是看在原先主仆的情分上。

      陈金带伊苏月与骆长风回到老宅,拿出了房子的地契赠给“恩公”伊苏月,着实把骆长风吓了一跳。
      老管家解释这地契完全是阿达当时要拿去卖,看他可怜悄悄给了他,本是让他能卖了换些钱养老送终。不过陈金到底还是没有卖,反而把地契送给了伊苏月。
      伊苏月不知为何,收下地契,从身上拿了块贵重的宝石让陈金典卖后,买了些家具竟然在骆长风的旧居住下了。

      ***

      住了几天,伊苏月连吃饭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今天是头一次“召见”骆长风骆大侠。
      “嘎吱”推开后院的门,伊苏月负手站院中。
      “……”骆长风走到他面前正视他的端庄的面孔。
      心里感叹如果伊苏月真是女子,就容貌上到也不比聂朝颜逊色。
      “……”伊苏月定定盯着骆长风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骆长风不禁脸色微变,心里嘀咕:自己好歹也是一代帅哥,正宗阳刚帅气!难道伊苏月鄙视自己没他美丽?美丽对男人有个屁用,只会被人骂娘娘腔而已。
      “看你资质也算是上品,我有一套武功心法要传授给你。”伊苏月转身坐到院子里的石椅之上。
      “武功够本自保就行,我心地善良,天生性格温和,极少招惹是非,而且年纪也一大把了,另学其他武功心法不适合我的性格。”骆长风在他的对面坐下。

      伊苏月冷哼一声接着道:“这门功夫极其霸道,至刚至猛。修炼起来相当不容易,因为他修炼期间,修炼者常常□□焚身,我已经考虑好了,每晚帮你寻个女子帮助你。”
      “哦?!”骆长风佯装思考半天,“这门功夫会不会太阳刚,那我一直修习下去不是……”
      “我会再传你《龟息神功》,这门功夫有永保青春的功效,两门功夫这么一修炼,那只会让你有补精壮阳的益处,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那么好!?”骆长风已经掩不住满脸的喜色。
      伊苏月微笑着点点头,心想:正因为不知道是不是那么好,才找你做实验……

      ***

      所谓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神婆跳大神。
      伊苏月在和骆长风的长时间接触下,已经有些感染到骆长风的恶习,可惜骆长风浑然不觉,真当伊苏月看他武功低微,想传授他武功而已。
      当想到伊苏月所说的这门武功如何如何好,骆长风只差没流下“狼性”的口水。

      当天,伊苏月让陈金回到洛阳城采办了些药材,还吩咐雇了两个烟花场所的女子回来以备需要,这一切骆长风看在眼里,他保持一贯的酷、帅的造型,并没有一丝感情波动,只是晚上回到屋里睡觉时,咬着被子笑得床都颤抖起来。

      翌日。
      骆长风起得很早,在伊苏月的吩咐下帮忙在伊苏月的院子里升了火来,把药材放到里面煮了一大锅水。
      煮开之后,伊苏月要骆长风脱去衣服跳进去。
      骆长风看看火上大瓦缸,再看看里面咕噜噜沸腾的药水,正色问:“你真的是要教人武功而不是想煮人来吃?”
      伊苏月思量半晌,差人找了另一个及半人高的瓦缸,把药水舀进去。
      骆长风站在瓦缸旁半天不动,只是瞅着药水皱眉头。
      “怎么不脱。”伊苏月见他没有动静,过来催他。
      “这里如此多人,我怕他们见到我健美的身体迷恋我。”
      “别给我废话,这里现在就陈管家和我在!”伊苏月的耐心快没有了。
      “……”骆长风道:“我还没听哪门哪派的功夫要脱光衣服裸体练的。”
      “《金经》这门功夫是南夷一带一个祭师所创,最后被雪冥宫得到,这个祭师一身武功刚猛霸道又邪门,当时师祖带着二十多个弟子以及雪冥宫一百多高手去,只有师祖及两个徒弟回来。他们唯一的收获:就是《金经》,包囊了那个祭师一身武功的奇书。”
      “拿来我看。”
      “我们从雪冥宫出来之时,你不是亲眼看我把整个藏书阁毁了么?”
      “所以我才很担心!我怎么知道你传授的功夫确实照书上教的?”骆长风斜眼看了看脸色变得铁青的伊苏月,心里开始担心他一掌打过来。
      “我既然敢烧,自然是全部已经记在脑海中。你再拖延时间,我让你试试我雪冥功的厉害!”伊苏月周围的空气迅速冷却。
      骆长风更迅速的脱去衣服泡进瓦缸里。
      什么叫好汉不吃眼前亏,绝对不是骆大侠怕了伊苏月。

      药水刚刚泡下去不觉什么,却越泡越觉得热,就是水凉了他都没发现,只觉得皮肤依然在烧着。
      伊苏月看水凉了,就传了骆长风一套口诀。
      骆长风照着练了一会儿,感到身体渐凉,本来分散在身体七经八脉里的内力好象牛入大海般荡然无存,大惊失色,运气想震破瓦缸,只觉身无气力,虚弱不堪……
      “伊苏月!你刚刚念的是什么?”骆长风厉声问。
      伊苏月笑吟吟的边喝着刚沏的响茶,边答话:“《金经》的口诀啊。修炼《金经》的人首先必须本身有一定深厚的功力,并且散去,再从零开始练,所以师祖虽然得到他,却没有练习。”
      骆长风气得从瓦缸中站起身来,却因为突然全部失去内力,身体极其虚弱,又跌回瓦缸中。
      “你别急,师祖虽然不敢尝试,不过却细细研究过,觉得相当可行。《雪冥功》共有六重,后三重就是完全依照《金经》上的武功相左而成,所以必须有一个会《金经》武功的人辅佐才能修炼,否则寒气返回蚀主……只可惜师祖还没找到一个愿意修炼《金经》的人就仙逝了……”
      “伊苏月!”骆长风想不到伊苏月不过想修习《雪冥功》才搞得自己如此。
      “反正你已经散去武功,何不继续修习呢?你也一把年纪了,打算花2、30年的时间恢复功力么?”伊苏月卯定骆长风必然不肯,所以一点都不担心骆长风不继续修炼《金经》。
      听了伊苏月的话,骆长风怔了半晌,终于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好,我继续修炼,只要你保证《金经》真如你一开始说的那么好就行。”
      “那是自然,否则我费钱帮你雇女人来作什么。”伊苏月见骆长风答应,笑得好象夜半昙花盛开那么美。
      骆长风却失去欣赏的兴致,他在心中大骂:买药、雇女人的钱还不是我骆长风出的!

      骆长风照伊苏月另传的一组口诀修习,只觉得在水中的药物好象从皮肤渐渐被身体吸收一般,内力也一丝丝仿佛从毛孔由水中汇到身体里……
      浑然不觉就修炼了一天,直到腹饿难忍才从水中由长工搀扶起来,披了衣服走回自己的房间。
      伊苏月正在他的房间里煮着一锅狗肉,汤里还放了一些补品。单单进屋闻到味道就让骆长风肚肠收缩,咕噜噜叫唤。

      “先吃饭,那锅东西还没煮好。”伊苏月象个贤妻一样帮骆长风乘好饭,理好筷子交给骆长风。
      这样稍稍补偿了骆长风白天受伤的心灵。
      “哦……”忍不住肚饿,骆长风闻着肉香,夹着桌上的小菜就吃了两碗。
      “差不多也该好了。”伊苏月揭开锅盖,那香喷喷的香味让已吃了两碗饭的骆长风肚肠再次收缩。
      “我自己来。”骆长风抬着碗就想去舀,被伊苏月拿着锅盖把他的碗打落在地。
      “我帮你舀。”伊苏月重新拿了个碗,握着汤匙在锅里先搅了搅……
      骆长风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心理变态得厉害,不过他立刻发现,伊苏月根本是个变态!
      “来,吃了它。”
      伊苏月从锅里舀出个鸭蛋盛给骆长风。
      “不吃。”骆长风进行了坚决的抵抗。
      吃狗肉锅里的鸭蛋?那还不补死!
      要知道鸭蛋最是吸收营养,放到肉汤里,往往把汤里的营养吸收到里面,象伊苏月这种整只狗放下去熬成一锅汤,里面还放些本身就补的药剂……如果人吃了下去,包准七孔流血而死。
      “我费心费力煮的,你敢不吃!?”
      伊苏月撇了鸭蛋的三分之一拿在手里,鬼魅般挨近骆长风,把他按在床上,随便一使力就迫得骆长风把那块鸭蛋吞下肚去。
      鸭蛋一下肚,骆长风想吐出来,却听伊苏月叫陈金把雇来的烟花女子叫了进来:那女子面若桃花,体态妖娆,□□若隐若现。
      又不觉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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