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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已是美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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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2岁之前,我就是我家里的太上老君,金山上永不落的红太阳,一切行动的中心。
我爹是我爷爷的独苗,而我又是我爹(现有的)唯一的珍贵的传世结晶。[请注意:这里的“现有的”,请为我献上一碗泪]所以我泰山不倒的深厚群众基础就此打下。
我还以为我美美的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独生女生活,就好象那万里长城永不倒。
可悲可叹的是后来,老天爷用劈雷般的现实恨恨地嘲笑了我的天真。
不是我夸张,只要我脸一红,眉一皱,嘴才刚咧,爷奶爹妈小白(小白:我爷爷在我满月时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一只与我同年同月同日不同时出生的小白狗。小白的名字还是我刚会呀呀学语时,家人根据我每次唤小白时说的“白,小小”而得名的)已将我团团包围。
我就是他们世界的中心。我就是沐浴在世上最慈爱的眼神,耳闻最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党的红旗下,一朵祖国小花正美滋滋地迎风摇摆。
不过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再好的花也有凋谢的时候。而我美好一枝独秀的时代,也在我老妈日渐鼓大的小腹,爷奶爹越来越“古怪”的笑容,当时我年纪小(才1岁8个月多)还不知道一切美好就要到尽头的时候,已经渐渐走向尾声。
在我和小白2岁零5个月时的某个风高无月,伸手不见五指,鸡鸣小白叫的夜里。我老妈在凄声厉号中被送去医院。
据后来在场的接生护士回忆——此魔头以高达80分贝的哭声降世的。那魔音足足绕室三天方才恋恋不舍散去。令人印象深刻!
也是在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中,我美美的独生女生涯也惨淡地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