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龙之从召唤师开始》然燃

4、测试

　　做了几次深呼吸，奥利弗睁开双眼。就着不远处跳动的篝火，奥利弗把手放在了对他来说硕大的魔法球上。也幸亏甘道夫是空间系的，也幸亏他有测试用的魔法球，所以，此时众人才能静静的期待着奇迹的发生。而奇迹确实是不负众望，在众人几个呼吸后，一片明亮的天蓝色盖过了篝火的颜色，看着众人都是十分的耀眼。
　　而在亮蓝色的上，还有一些模糊的看不真切的波动产生。看着这波动，本来还高兴的甘道夫及特里，此时裂开了嘴巴。“天生双系！哈哈哈，老甘道夫，这次游历，虽然没找到合适的魔兽，但是却也是捡到了宝啦！”听到特里的话，众人才发现那个波动，纷纷惊讶起来。仔细看去，此波动无色无形，实在难以捉摸。
　　一个卫兵插嘴问道：“这个魔法波动十分奇怪，不会是空间系的吧？！”空间系这三个字太敏感了，因为刚刚的甘道夫就展现出空间系的魅力，听到这话，众人也都纷纷把头扭向了甘道夫，期待一个惊人的答复。不过，甘道夫摇了摇头：“不是空间系的，我的空间系当初测试时是一个个的空间裂痕，这个，应该是……”
　　虽然否定了答案，但是，甘道夫真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估计这就是魔法师甘道夫的恶趣味吧！此时，已经过了几个呼吸，大家都期待着答案。可是，甘道夫转而向奥利弗说道：“好了，奥利弗，你可以把手拿开了。”本来真在期待答案，结果甘道夫来这么一句，奥利弗只能先顺从对方，把手拿开。瞬间，蓝光再次被篝火代替，众人反而觉得眼前一暗。
　　看着这个动作，其他人无法反对，不代表公主不能。艾米丽厚道：“甘道夫爷爷最讨厌了！就知道故弄玄虚。哼，奥利弗水系天赋已经很好了，其他什么的，他也不会在意的。”言外之意就是：你爱说不说，本公主不稀罕。其实真正的内心是：快说啊，再不说，本公主让父皇扣你的饷银！
　　听了艾米丽的话，甘道夫也不生气，反而向特里问道：“老特里，你说，这小子的天赋结论是什么？如果答对了，你要的那个东西，我就送你！”特里听了，惊讶道：“真送我？！”“那要答对才行！”甘道夫神秘的笑着。特里知道，这个答案不好猜，于是思考了下，说道：“嗯，应该是，水系亲和度超等，另一个是高等。这个答案应该没错！……那第二初始潜力是~……啊对了，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召唤，是召唤系！哈哈，怎么样，给我吧！”
　　“原来如此，看来不需要甘道夫爷爷说了。您输啦！”艾米丽完全就不是那挑事的人哈。听完，甘道夫大笑：“哈哈哈！我没输，输的是你啊，老特里。你也有看花眼的时候！”特里一听，急了：“什么？！怎么可能呢！明明是召唤系，绝对没错！”看着某人急眼，甘道夫不急不缓的答道：“对，是召唤系没错！”“对啊，亲和力也不会错的，这个肯定是水系超等，召唤系高等的。你说，我是哪里~……”特里越说越觉得自己不对。他知道，亲和力自己绝对不会看错，自己也快200岁的人了，从自己手里测试出来的魔法师，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而且召唤系也没错，那就只剩下一样了。
　　用询问的眼光看向对方，特里得到了答案，于是会心的笑了。这边二人理解了，其他人就疯了。卫兵们不敢问，奥利弗不好意思问，三公主不干了：“啥和啥，二位爷爷再打哑谜，我就喊啦！”听到这话，甘道夫笑道：“呵呵，小艾米丽的魔音即使没修炼也很厉害啦，就饶了我们几个老家伙吧！你还是自己看吧！”说着，他把扔捧在手上的魔法球递到了众人眼前。
　　原本透明的魔法球上，覆盖了细细密密的冰晶。没错，是冰。众人都笑了起来，原来，奥利弗不算是水系，而是侏罗大陆特有的冰系！冰系是水系衍生出来的系种，比水系更强，防守的冰墙，攻击的冰枪、冰箭等等，可都是水系中的佼佼者。再加上它特有的寒冷迟缓效果，也是攻防兼得。想当年，一个圣域强者自称冰帝，把侏罗大陆弄得是风声水起，之后自主成神到别的高级位面去了。
　　答案已经揭晓，看着奥利弗，甘道夫说道：“既然知道你的天赋不错，那么，就继续测试一下你的精神力吧！精神力的高低直接影响到你的修炼速度，按照常人5倍算，到10倍为低等；11倍到15倍是中等；16倍到20倍是高等；以上是超等。公主是28倍，属于超等中也不错的了，而你如果低于中等，则无法成为魔法师，中等的则是普通魔法师，将来的成就不会太高。所以，我们开始测试吧！”
　　也不废话，奥利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甘道夫带着奥利弗来到了一个空地，并画上了一个简单的魔法阵。让对方站在魔法阵中央，甘道夫说道：“这是个精神力测试魔法阵，一会我会施法，并压力递增，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坚持不倒下去，然后我会根据时间和压力综合评定你的精神力等级。”点了点头，奥利弗答道：“好的，甘道夫爷爷，请开始吧！”
　　嗯了一声，甘道夫瞬间拿出魔法杖，低低的吟唱起来。不多时，魔法阵亮起。不一会，随着光芒越来越亮，奥利弗感到压力随之越来越大。心里默想着将来的复仇以及自己的前途，奥利弗咬着牙坚持着。片刻，随着浑身出现细密的汗珠，奥利弗终于坚持不住，跪在了地上。看着奥利弗跪地，甘道夫收起了魔法杖结束了测试。这次，没有再拖沓，甘道夫扶起奥利弗回到篝火旁，与众人聚集起来。
　　刚刚坐下，没等众人询问，甘道夫就说道：“恭喜你奥利弗，你的精神力是常人的23倍，属于超等水平。你完全可以做一名魔法师！”“太好了！”“恭喜恭喜！”“原来也没我高吗！”“丫头，你以为谁都可以是我徒弟吗？！你的精神力在整个大陆也是前100的存在。”好吧，最后两个是师徒自己在自夸。
　　如释重负，奥利弗冲着正在自己怀里蹭啊蹭的黑利笑了笑，温柔的抚摸这对方。这时，奥利弗再次听到了甘道夫的邀请：“好了，既然答案已经揭晓，那么，奥利弗，你的决定呢？我做你的老师你不亏，而你做我的学生我也有面子。我不保证召唤系上能帮你多少，但是，在水系的浩瀚知识中，冰系我也是有所理解的，毕竟，我的目标可是圣域啊！”
　　其实，奥利弗一直是想拜师的，但是又怕受人之下，于是也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请问，甘道夫爷爷，做您的徒弟，会不会也要效力于皇室？受制于其他人呢？”听了这话，甘道夫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果然是我看上的小子，心气也是很高啊！说到这个，小娃娃，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
　　既然人家让我说，我就说呗。于是，奥利弗想了下，开口了：“当然，对于我个人而言，既希望有一个像您这样厉害的老师，又不想受制于人。您知道，家族刚刚被灭门，这个仇恨是我不得不报的，而结仇必然会牵连自己关心的人和关心自己的人。所以，我个人的意愿是：拜师但不公开。目前就在场的几个人知道我和甘道夫爷爷的关系，在基本的教授下，放逐我。不经历风雨如何成长？！所以，我想接下来的安排，是这样的：不管是否是您的徒弟，我都以赛斯成杰森家唯一的幸存者，回到帝都的大家族中，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一口气说完，特里点了点头，表示对奥利弗的认同，并会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伙计甘道夫。而甘道夫此时确是闭目沉思，这是他想事情的时候的习惯动作。众人都知道，此时的老魔法师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都安静的等等他的决定。不一会，老魔法师睁开了双眼，眼中泛着的精光就知道他已经有了决定。
　　只听，甘道夫开口总结道：“奥利弗杰森，你是一个聪明，思维缜密，还很有天赋的孩子。如果你拜我为师的话，我所能为你做的，除了在魔法领域中指导你的修行外，对于衣食住行，我也可以给你。但是，我知道，那是你不需要的，你的傲气不允许你得到别人的施舍，即使是你亲近的人。所以，你的要求我会满足，但是，这需要你答应我几个条件！”
　　“条件？！是啊，我的要求其实算是过分的了，甘道夫爷爷，您说吧！如果条件我能够接受，我就答应您！”奥利弗听了，说道。甘道夫继续说道：“孩子，你知道，一个人的成就高级，都取决于哪些条件吗？”奥利弗想了下，回答：“首先是天赋，然后是努力，还要有机遇及必备的像金钱材料等硬件条件。”点了点头，甘道夫说道：“想的还算全面，但不是完全答案！”
　　“那还缺什么呢？”艾米丽也知道这些，好奇起来。甘道夫眨了眨眼，冲二人看去：“心性！”“心性？！”二人同时疑惑。甘道夫笑着解释：“没错，是心性！一个人，如果心性善良，那他将来很有可能成为一名医生；反之，便会成为杀人的魔头。”艾米丽说道：“所以说，我们一定要心性善良，才能不影响将来的成就。是吧？！”奥利弗不认同了：“我不这么认为。如果你心性太过善良，也可能在帮助别人的时候遭到坏人的报复，反而不幸。我认为最好的心性应该介于两者之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应该是清明，四大皆空之类的感觉。”
　　“哈哈……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你知道为什么魔法师的行为举止对于一般人来说算是怪异的了吧？！我们管这个叫做超脱。如果你做到了超脱，那么不要说圣域，连成为神也是指日可待的了。”甘道夫接话。“那甘道夫爷爷现在做到了吗？”小艾米丽好奇起来。特里这次说话了：“不是什么人都会做到超脱。人在世间，就会沾染红尘俗世。如：小艾米丽是公主，就要有公主的样子，学习礼仪，接待贵宾等；如：我们两个老家伙加入了皇室，保卫着帝国的根基；还如：奥利弗刚刚经历过的灭族之痛……等等。所以说，在这个世界上，能做到超脱的，至今无一人。而做不到，却无限接近的人，便能在圣域期间放下凡俗，静心修炼个几百年，最终成神离去。当年的冰帝就是做到了这点，放下了得来的业绩，隐居在冰雪王国以北的地方潜修数百年，之后自主成神而去。”
　　奥利弗这回是懂了：“所以说，甘道夫爷爷是让我放下灭族的仇恨，不要让他蒙蔽了我的心性！”“嗯~！悟性也很高啊，就看你是否能够做到。如果做不到，我敢保证，你将来的成就一定没有我现在的高！这也是第一个条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甘道夫对奥利弗的话十分满意。“如果你觉得你能放下仇恨，静心沉浸在魔法的海洋中，那么，我们才能继续谈下去。要知道，我甘道夫格雷已经115岁了，至今未娶，也没有徒弟，如果你成为我的弟子，虽然我无法保证你是唯一一个，但是会是我最真爱的，我会向儿子孙子一样的带你成长，让你成为站在大陆巅峰的存在。”
　　说着，甘道夫感慨的向夜空望去。而天上那特有的双月及几颗明亮的星星更古不变的运行着，似乎在诉说着一代又一代的传递。众人也都望向天空，各自揣测着各自的梦想。过了一会，当众人再次回归思想后，发现特里爷爷居然就这样坐着，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