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绣》樱桃麽茶

4、犒赏三军

　　那个混蛋走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花姨娘总是不希望我抛头露面，每天待在这一亩八分地无聊的掉渣……
　　“无聊”我坐在窗棂前不时发出一声声叹息……
　　“是因为想我吗？”身后罪恶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强忍即将爆发的怒火没有理会那人。
　　他向我靠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想要躲闪，可还是被他抓住了手。
　　“我带你看点好玩的东西。”不顾我拼命的挣扎，他强行拉着我就朝外走。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
　　“怕花姨娘不高兴吗？别担心有我呢！”我们站在大厅里，四下姐妹因我的叫喊声都纷纷出房看看发生了什么。当那混蛋说‘别担心有我’的时候，我就感觉有无数把利剑插在后背，女人真可怕…….
　　我还是没有纽过这个混蛋王爷，他将我抱上马一路飞奔直朝城外而去。本来我时间的感念就不强，坐在马上一路颠簸早就不知东西南北了，正在我犯晕的时候，数百顶帐篷经入眼帘……
　　“王爷。”走到跟前时，两个只能在电视剧里士兵装扮的男人截住了我们。
　　我下了马跟在那个混蛋身后，按我参照电视剧里的情节这里应该是军营，他带我来这做什么？难道要我做‘慰安妇’……..一个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飞过，完全没在意和他早已走进一顶帐子里。
　　“王莽见过王爷。”这个粗声粗气的男人终于拉回了我的思绪，这顶帐子很宽敞，摆设也十分讲究，帅旗、帅令作、战图可以叫人猜到这里是帅帐。
　　大帐里除了我们还有三个陌生的男人，第一人在拜见的时候说过自己叫王莽，他一身戎装，衣虽已不新但很有沧桑感，此人粗燥的大手满是茧子应该是个武夫，他身后那个人就和他不一样，麦色的肌肤衣装整齐干净，眉宇间多了几分才学之气。
　　“王莽兄何必和本王客气，这次边关一战将军斩获敌方将领首级，真英雄也。”豫亲王不像平时一般做作，这次却是很认证的赞赏此人。
　　“玄彬兄过奖……”王莽只有武夫之勇，所以听到赞美之词多少有点喜形于色，他身后的那个人一下子拦住了他的话。
　　“王将军怎么可以逾越主仆之礼，快步和王爷赔罪”这男子是谨小慎微那一行的，要是行军打仗一定是个好军师。
　　“明楚兄此言差矣，你我弟兄多年早已生死与共。”玄王爷反驳了他的话，看来他们一定不是一般的熟悉。
　　说了这么多那个一直没有转身的男人都没有动过，他又是谁呢？
　　“就是的，明楚这个家伙老是这么胆小，大哥你说对不对？”王莽将话题扯到最后一个人身上，那个人只是发出淡淡的一笑。
　　“玄彬弟别来无恙…..”那个男人缓缓的转过身，此人三十上下的样子，因为行军、操练原因皮肤黑的很结实，尤其他那双眸子一眼可以看穿人心一般。
　　“文昊兄……”两个男人一定视彼此为知己，从他们的眼里看一看到相互欣赏的光彩，古代男人就是奇怪可以为知己死，但对自己的女人从是不在乎。
　　“这为是？……”王莽注意到玄彬身后正在私下打量他们的我，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我是谁的物品一样叫我难受。
　　“上官红绣。”玄王爷语气坚定，可又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奇女子吗？”明楚不屑的看着我，那眼神恨不得一口吃了我。
　　“她是奇女子？”王莽就是武夫，他傻乎乎的指着我。
　　“放肆，她是上官宰相的爱女，你们怎么可以这般无礼。”看来王莽和明楚对这个叫文昊的很敬重，他的一句话没有一个人会去反驳。但很明显那个叫明楚的很不喜欢我，原因我不知道可他的眼神会杀人。
　　“小女子也只不过一贱籍丫头罢了，再不要提宰相之女的话。”先发制人有时候会比被动防守要强，你们每个人都在研究我，我不如自己告诉你们。
　　“上官小姐何必妄自菲薄，等王爷娶了王妃在纳你为侧室，你又可以一朝飞上枝头了。”这话要是别人说我必一笑了之，可明楚先生这么说就把本来变了味的东西在一次加重了。
　　“这话小女并不赞同，女子也可独立为何要靠男人？！”傻瓜以前的上官小姐早就死了，现在的我可不会这么容易就叫人欺负。
　　“噢？女子怎么独立？上官小姐的话在下很感兴趣，可否指点一二。”文昊招呼我们一行人坐下，他这个人很有统帅的气魄，所说是对我感兴趣才叫指点，但他的一言一行都叫你对他很是恭敬。
　　“将军严重了，指教谈不上，我只是有一个和别的女子不同的灵魂罢了。”我没说谎，我的灵魂可是21世界飞来的。
　　“本王也想知道你说的女子独立式何物！”玄王爷略带调侃的话说明他想看我笑话，除了文昊以外王莽和明楚估计都和混蛋王爷一样的想法。
　　“那小女说胡乱说说。”我微笑的看着每一个人，他们的表情不一，我一会儿一定叫你们全部目瞪口呆。
　　“女子不是男人的衣服，喜欢就穿不喜欢就丢掉，女子也可以有自己的事业，也可以参军打仗。”此话一出四人脸色顿时黑了一半，我心中暗喜等我怎么数落你们，叫你们看不起女人。
　　“王莽将军骁勇善战，可听说您是孤军深入好在斩获敌军首领的相上人头，要不现在您要么为国捐躯，要么就会被军法治罪。”王莽听了我的话气的双手颤抖，可我说的是实话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我走到明楚先生面前，深深的福了福身子，和他这种人正逢相对一定要先礼后兵。
　　“明楚先生才智过人，教小女钦佩。”我偷偷抬眼看了看明楚先生，他脸色暗淡估计是算到我后面会对他语言施暴，“先生什么都好只是太过小心，如果说王莽将军氏鲁莽，那您一定就是帮凶…….”明楚听完猛站起身，看来是很不服我所说。
　　“你一个女子懂的什么行军之事。”这话时我意料之内的，明楚先生那文人的敏感神经，被我触痛了一定会反击。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这是孙武说的我借用一下，明楚是个聪明人一定明白这话的意思。
　　“姑娘好才识，明楚甘拜下风…..”明楚先生脸色一怔本来气势凌人的他，突然180度大转变竟然向我施礼，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先生此话差异，小女只是在您面前班门弄斧，您不和我计较才是。”他这么一拜弄得我不知所措，只能跟着还礼。
　　“你们一个‘甘拜下风’一个‘班门弄斧’倒是很搭调，干脆明楚认红绣做妹妹可好。”玄王爷的用意原来是这个，不管最后是谁，他都会帮我摆脱贱籍。
　　“不好。”我坚决的拒绝了他的提议，对于王莽三人来说有了我这个妹妹以后的仕途必定受损，我怎么可以为了一己之私而毁人清白。
　　“怎么姑娘觉得明楚不配？”文昊的话明明是在说我不识抬举，可我绝对不会做出损人利己之事。
　　“是小女不配文楚先生文人傲骨，有个贱民妹妹也会影响先生仕途，红绣万不能做此损人利己的小人行径。”你们说我什么都好，但我绝对不会去昧良心的事情。
　　“姑娘真不愧是宰相上官天择之女，不为自己一人荣辱在这时刻还能想到别人，真叫在下这般男儿汗颜。”明楚先生确实是一位真君子，刚才那般看来是因为玄王爷想帮我摆脱贱籍，叫他们误会我是一个攀龙附凤的小人。
　　我偷偷瞟了一眼一旁的玄王爷，又向明楚先生还礼，说道：“先生这般一定事出有因，小女子怎么会在意。”玄王爷也叫你知道知道小女的厉害，以后少管闲事，再说我也不是你什么人，老是纠缠我做什么？
　　“现在不止明楚想和姑娘做兄妹，就连在下也很想和姑娘成为知己，希望姑娘不要在忌讳称为。”别说我就连其它人都没想到大将军文昊能这么说，看来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好在他们不再提摆脱贱籍的事情，对我这个21世纪的孤独灵魂，能多几个靠山没什么不好的。
　　“小女给三位哥哥见礼了。”我拜文昊、明楚、王莽三人做了义兄，玄王爷没说什么可我能看出他眼里装满失望两字。
　　我们大家重新落座，玄王爷从怀里拿出一卷东西，明晃晃的，文昊大哥恭敬的双手接过，小心展开认真观看。
　　“这……”文昊大哥看过之后，神情却是十分不悦的样子。
　　玄王爷冷冷的哼了一声，言道：“我这个母后还真是关心将士。”
　　“看来这是成心为难你我兄弟，这次她要成功完成计划了。”文昊大哥的话实在难懂，可王莽和明楚先生脸色也都不怎么好看。
　　“不好意思，到底是什么事情叫几位哥哥如此为难？”
　　“犒赏三军的奖赏领”
　　“这不是件好事吗？”
　　“好事！”明楚先生牙缝里死死摸出了两个字，难道犒赏三军也叫他们这样心情不悦？
　　“老子…..”
　　“三弟休要胡言，不能在口实上留人话柄。”明楚先生赶忙组织了三哥王莽的话，难道这犒赏三军有诈，是有人想借机除掉碍手之人？(电视剧都是这么安排剧情的，所以我就瞎猜一下……哈哈~~)
　　“玄兄这次乡如何对应？”文昊大哥为难的叹了口气，转向玄王爷详细的询问细节。
　　我听他们说了半天，其实很简单的事情叫他们越弄越复杂，太后要犒赏三军，但只给10准备，原因是大军10天后到达京城，可是这10根本做不到太后所要求的一切，他们这几个人就为这个为难。
　　“大哥相信小妹否？”他们不嫌弃我的身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小妹这是何意？大哥既然认你为妹妹，怎么会不相信你？”文昊大哥本就为难的表情上，又因为我多了几分无奈。
　　“呵呵，大哥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站起身走到文昊大哥的书案前，顺手拿起那卷犒赏三军的嘉奖令，笑言道：“这等小事10日内小妹一定帮您完成，但……”
　　“有什么要求小妹尽可说来，我一定尽力结合你完成。”明楚先生看我可以轻松解决问题，迫不及待的答应我随便任何的要求。
　　我只觉得好笑没有接着说什么，可他们如急红眼的兔子似的扑向我。古代人的性情怎么一点都不斯文，他们缠着我问东问西的，我只是两句话解决。
　　“第一，我需要人员配合、请几个好点鼓乐班子；第二，不管我怎么做你们都要极力配合我，不可以随便搭乱我的计划。”他们四个动作叫人意外统一，都拼命的点头答应，难道他们不怕我弄砸了？
　　我说的倒是简单，可做起来麻烦的自己都觉得后悔到肠子绿。先说服装，找了6家制衣店一起做，可是我画的图纸他们几乎没有一个看得懂的，急的我在房间里绕着他们干转圈。
　　“小姐这衣服到底要怎么剪裁？”城里最大的制衣店老板吴佑才赔笑的问着，可我画图的天分真是……
　　“叫我在想想，你们先去吃点东西，我下午一定给你可以看懂的图纸。”我万分抱歉的送走了几位老板，可又万分郁闷了迎来了一位混蛋。
　　“你来做什么？”
　　“看看你胸有成竹的成果……”
　　“哼！”
　　玄王爷这个混蛋一定是来看笑话的，我现在就算有回天之力也不能阻止他，他走进房间拿去我画的图纸仔细端详。
　　“你要笑就笑吧！”我没有好气的嘟囔道，可他却没有一丝讥笑，反而饶有兴趣的询问这些以古代长袍、罗裙修改而成的衣服要如何穿着。
　　“这些衣服再好也做不出来，我画的图他们都看不懂。”我无奈的拿去那些花了一天一夜才完成图纸，现在也只能看图心叹白费力气。
　　“我帮你！”玄王爷继续看着手里的图纸，爽快的答应帮我重新整理一遍。
　　玄彬这家伙画图和理解意思的本事不是盖的，一下午的商谈修改终于先将主要演员的服装草图完成，经几位掌故的审定竟然奇迹的通过，可以马上开始制作。
　　“真难为你想出这几件衣服的样式。”送走了各家掌柜，玄王爷边喝着茶边细谈这下午修改的几件女装和军服。
　　“图纸再好叫人看不懂也不行，你还是挺厉害的嘛！”对他的讨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变化，古话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听你夸奖在下真是难得，不过红绣姑娘的创意本王也很意外”我们两个相互夸奖对方的感觉真是尴尬，我们一直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这样子真难受。
　　“你这么有本事，干脆嫁给我好了，今晚就圆房怎么样？”刚才那祥和的气氛一下子荡然无存，我嘴角麻木的抽搐了两下…….
　　“你给我滚——，叫我再见到你就一刀砍死你……”混蛋王爷被我的天女散花阵给轰了除去，天下怎么有他这么厚脸皮的家伙。
　　那天以后见到混蛋一次，我就忍不住骂他一次，可他不急也不怒叫你干着急，混蛋王爷在气人还可以不理，更麻烦的事情正在发生…….
　　“什么？！——他们竟然说男女授受不清，所以花多少钱都不来唱？”我准备的几十首曲子，在8位乐师的努力下没到一天就全部完成，可演唱的那几位大哥竟然放我鸽子…….
　　“混蛋！以为这样本姑娘就没辙，你们还真小看我的本事……”气死我了，看来是有人在玩釜底抽薪的游戏，看我怎么对付你们……
　　我先找到王莽在他的坐骑营里挑选了20名身材均等士兵，然后又回到‘宜春阁’在花姨娘的帮助下找个20个差不多身材的MM，合唱部分完成。至于歌唱演员方面，我跑了数十家酒楼茶楼去听曲，终于叫我搜集到6位男女不同声法的戏子……
　　鸡同鸭讲的一帮人凑在一起可想而知，因为还有舞台设计所以我把他们都丢给了乐师们，后来演出结束了我才知道，我找来的这帮混水摸鱼的都是那混蛋王爷亲自代我调教的，我在惊讶之余更多了一份感激，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他还算是个好混蛋……
　　就这样昏昏谔谔过了8天，可最最最麻烦的事情还是找上门了——舞台效果。
　　“还有两天就到期限了，你们怎么还没有完成预期的舞台。”我张牙舞爪的怒喝这舞台工程的包工头，他唯唯诺诺的站在我面前一句话都没有说。
　　其实他已经很尽力的在做事了，我要求的拢音建筑在五天时间内已经完成主体结构，现在最重要的是升降台和延伸出来的舞台走向。
　　“升降台必须安全才可以使用，现在这样估计是不能完成了”我看着做了一半的升降台模型，无奈的压迫摇头，“合唱的推拉台做好了吗？”见我不在发火包工头使劲的点头示意我完成，还带我去验收了一下效果。
　　延伸舞台的问题也只能靠自己解决，在安排好的主宾和观众团队中间设立延伸舞台，第一为安全起解，第二这样也可以叫观众团距离演员近一点。
　　“做几个三脚架就可以安全固定。”我拿这几条铁棍示意着三脚架的形态，好在这个时代的人还懂得一点，终于在第10天的午夜完成了延伸舞台的设计。
　　第11天傍晚……
　　我站在后台围布前，偷偷窥视台下的一举一动。按照后期修改，延伸舞台将场地分成三个部分，中间坐的是这次边关战役有功的将领、朝中大臣、皇亲还有数位使节；左边为士兵区，当初这么设计的时候王莽他们很不理解，我和他们解释了半天他才明白，既然是犒赏三军就应该也叫他们来参加；争议最大的是右边的亲友团队，他们四个集体质疑的时候，我没有解释只是说叫他们‘好好看戏’。
　　“上官小姐一切准备好了。”这次晚会的司仪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我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整台晚会我是以一首《当兵干什么》开始的，大幕拉开的一瞬，二十人的男女混合合唱团每人一身简化迷彩军服，整齐的站在舞台上，王莽按我说的给所有MM们来了个10天紧急军训，效果不错都丢掉了做作的媚气，每一人都英姿勃勃的。
　　‘1 2 3 4 ……’小号吹响前奏合唱队响亮的喊出口令，这时另三个主唱分别从两个延伸台和舞台走上来，齐声唱着‘当兵干什么……当兵干什么…..’加上合唱队的伴唱配合，虽不完美但震撼力绝对很强悍…….
　　等整首唱完退场时，整场的三位司仪上场原则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他们完美的开场白给后面换装的各位争取宝贵的5分钟……..
　　随后按照<亲情><友情><爱情>的大主题继续，中间舞台上一片祥和，舞台下一片惊叹和掌声，至于后台……..乱成一锅粥还好没出大事故。
　　演出到最后的<兵营兄弟情>时台下的士兵各个都激动不已，他们一辈子都没想过会和大人物们一起看一场前所未有的演出，这也是我预期要达到效果，军属的反响也不错，各方阵的场记都来汇报效果时，家属在听到《说句心里话》、《咱当兵的人》、《烛光里的妈妈》时八成的人眼都含着泪，但最叫我意外的是官方方阵里，这帮官老爷、皇亲贵胄们什么没见过，可就《潘多拉》、《睫毛弯弯》几首歌里歌手和舞者的装扮，叫他们大开眼界不说全部都目瞪口呆。
　　“绣儿该你换装了。”小茜准时提醒我去换装，这场戏还没唱完你们等着看我最后压轴的秘密武器吧！
　　一阵号角长鸣后，我身着从文昊大哥那里借来的，他以前的旧盔甲改装的军服走了上来，最后的压轴是《三国演义》里桃园结义这场戏刘欢大哥的《这一拜》……..
　　我先走到官方方阵里，三四个箭步就找到我特意安排的那几个人——文昊、明楚、王莽，他们身边的庸才你们看着，我要叫你们惊愕到下巴掉下来。
　　这一拜，春风得意遇知音，桃花也含笑映祭台。
　　边唱我边向文昊大哥深深的拜了一拜，随后递上一碗清酒；
　　这一拜，报国安邦志慷慨，建国安邦展雄才展雄才
　　我走到明楚先生面前，深深一拜后恭敬的敬上清酒；
　　这一拜，忠肝义胆，患难相随誓不分开；
　　我走到王莽将军面前，加重了演唱语气深深一拜，递上清酒；
　　这一拜，生死不改，天地日月壮我情怀……..
　　我退后两步拿起酒碗，在合唱的伴唱中，恭敬的举杯言道：“三位将军为国、为家、为众生所做出的贡献百姓们磨齿难忘，敬上一碗当年的新酒感谢您们的贡献，干——”我一饮而尽杯中之酒，本来很惊诧的三个人在我这一番话下，各个面露笑意跟着我一起一饮而尽。我们四人相视的开怀大笑起来，我伸手抓起酒坛在随后的演唱中给他们各个斟满，也就在‘长矛在手，刀剑生辉，看我弟兄，迎着烽烟大步来…….’气势磅礴的歌词中，三个方阵每个人都斟满三碗酒。
　　我趁合唱回到舞台上所有演职人员也端酒上台，举起第一碗酒言道：“这第一碗我替全国百姓敬给哪些死去的英灵，你们的灵魂永垂不朽……”说罢我扬手将整碗酒洒向空中，清冽的酒水四散的飞落在空中，就像那些活在人们心中的英灵们一样。
　　我拿过第二碗酒，朝士兵方阵走了两步，恭敬的举起酒碗道：“这第二碗敬给所有在战场上活着过来的官兵们，人们都说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可你们现在所做的事叫我看来，个个都是国之栋梁，谢谢你们舍生忘死保卫家园，干——”虽说为了能演出成功，我将酒中掺了8成的水，可这一饮而尽后劲儿也不小。
　　强忍醉意走向家属方阵，我重重的跪倒在地，就这一幕叫所有的官方方阵一片哗然，我举起最后一碗酒，含泪言道：“最应该谢谢的是你们这些家属，你们将自己的儿子、孙子送上战场，明知九死一生仍然不悔，你们才是真英雄，为了你们的舍小家为国家的壮举，干——。”
　　我一饮而尽后看到文昊、明楚、王莽三人也走到家属方阵，三人单膝下跪向家属们拜了三拜一饮而尽，玄王爷虽没下跪但也弯腰深深拜了一拜，我心中暗笑道，你们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呵呵！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的道理，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
　　最后司仪们走到台前宣布‘演出到此结束’，所有士兵和家属都聚集到我精心安排的自助餐盛宴上，至于官方我还是准备了席面，听到小茜逐个汇报完我也安心的陷入梦境……
　　这场宿醉叫我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等我醒来揉着太阳穴慢慢清醒的时候，文昊三人玄王爷都在我熟睡时来看过我一次，他们留下了一封信就急着办事去了。我打开信仔细的看了看，大概意思是谢谢我这场精彩的演出，其中深意他们都已明了，更多的是夸奖的虚词。
　　“绣儿好本事，真给我们这些做女子争脸。”小茜端着醒酒汤一口一口喂着我，嘴里还不断的讲起我醉倒后的趣闻，她乐的合不拢嘴，可我只是一笑廖之。现在最重要是王爷和大哥他们能不能在太后那里过关，欲加之罪后患无穷的道理他们应该明白。
　　我靠坐在床头，没有在意一旁还在继续演说的小茜，心里暗暗盘算着，古代宫廷是权力的中心，也是最黑暗最肮脏的政治舞台，大哥、王爷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