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七月》方小可

3、梦魇

　　…
　　“啪”又一个巴掌过去，打得女孩头部撞上钢琴琴脚，眼冒金星，她仍强撑着努力不让晕眩感让她失去意识。大手迅速跟进上前一把掐着女孩纤细的脖子，连拖带拽把她摁到玻璃墙上。女孩奋起双手死命抵抗着，可稚嫩的臂膀却是动不到人家分毫。
　　鲜红的血液从女孩的额角、嘴角溢出，阴影中的男人双眼见血幽光一闪，更加兴奋，竟俆俆地引颈伸舌轻舔女孩面颊滑下的血液，喉结一滚，慢慢咽下。
　　“嗯，甜的？”男人嘴角扯出更大角度，用力扯下女孩已经半散的发带，任其一头长发完全散落，不理会女孩拼死抵抗的一阵乱拍，凑在她项间深汲了一下。“没想到，小婊子也是香的。”
　　“咧…”一声清脆的裂帛声下，女孩上衣尽碎，尚未成熟的青涩身体瞬间暴露于大气中，少女半截式的胸衣让男人呼吸一紧。羞耻、害怕瞬间压得女孩哭喊出声，男人开始动作，用力握上一侧柔软，屈辱的泪水加速从她的眼眶涌出，原本水灵灵的翦水大眼此刻却是被恐惧与难以置信所填满。垂死的眼波扫了一眼几米外被死死绑于轮椅上，连嘴巴也被胶布紧封的父亲，他额角上的青筋是如此的暴突，她都能清楚看到青筋上急促的脉动以及在他的血红眼眶中不断涌出的泪。
　　男人显然很享受这样的过程，总是那么的慢条丝理，总是那么细细地品味父女俩的绝望与恐惧。对比还未长大的女孩，他是如此的高大。一手禁锢着女孩，一手解开已松在领口的领带，把女孩转过身绑紧于镶在镜墙上的扶手。偌大的、充满着与父母温暖回忆的舞蹈室，此刻成了她的阿鼻地狱，而施暴者正是平时亲如兄长的人。
　　“区大哥，不要…求你了…”女孩语不成声，仍艰难地吐出，乞求着男人。希冀着他突然的良心发现，如同他转瞬之间变成眼前的魔鬼一样，希冀他会在下一秒向善转变回来。可是，手上越勒越紧的束缚残酷地告诉她，她的希冀不过妄想。她控制不住身上的颤抖，在镜墙的倒影上，她清楚看着自己敬若兄长的男人此刻正在她身后解着衣衫。她含胸扭曲的身体抖着更甚，就她所受到的、不足16载的教育，已经足以让她知道这男人将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不一会儿，男人身上束缚尽褪，双手扯得刚解下的皮带噔噔作响，还得意地瞄了一眼哆嗦着缩在身前的女孩，随即一下火辣甩在她身上。女孩闷哼一声，轮椅上她的父亲眉头一紧，被紧绑的双拳紧握、泪眼圆瞪，恨不得凭空多长出一双手，解女儿于水火。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男人必定会在女孩父亲的瞪眼死光下灰飞烟灭。
　　女孩瑟缩着别开脸，翻腾欲呕的胃让她忘了祈祷，却无法回避男人狰狞的下身。可是她每次的别开脸，都会遭到男人的一记鞭打，强按着她正视他的身体。
　　“婊子就是婊子，还没长大，已经发育得这么好。难怪也开始勾引男生了，你是真的不到16岁吗？”男人语带轻蔑，一阵发难的又撕又扯，顷刻间把女孩身上仅剩的遮羞破布撕掉。接着大脚一踢，惊恐中的女孩已被踢得双膝着地，重重地跪在上等木材做成的地板上。
　　“你杀了我吧！”女孩对于莫须有的指责不予回应，因为一切将是徒劳，面前的早已不是她所认识的哥。并且意识到男人的下一步，她但求来个痛快。
　　“不，我不杀你，我是要净化你。”男人除除伏下，瞳孔放大，扔下印染着女孩血迹的皮带，一手揽上她单薄的身子，一手向后扯着她散落的长发逼她仰起脸，张口就咬在她肩上。女孩垂死扭动着，进行着最后的挣扎。额角伤口汩汩渗出的血，在男人双手按上她细软腰枝的一刻，滴进她绝望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