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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欠你一句:好久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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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邪邪地声音如此的熟悉,梅角抬头一下不是绪光还能是谁,逃掉一个又落入一个。
梅角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回走,刚刚恐吓的心情没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种愤怒。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用完就扔,连句谢谢也没有。”绪光跟在她的后面,嘲讽着梅角。
梅角一听站住了,“刚才谢谢了。”毕竟是解了她的围,一句谢谢也是应该的。
“那作为感谢,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吗?”绪光有兴趣地问着她,笑得模样让梅角有点发毛。
“不太想知道。”梅角回了一句,很想抓紧回家。
“这公寓不错。”绪光大步走到她的前面,站定后,抬头看看楼上说:“嗯,501,采光应该不错。”
501梅角租的那间房,一听到这个数字,梅角的眼睛都瞪圆了三分,“你想干嘛?”
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绪光走到公寓楼梯口,做了个请的姿势,笑意盎然地说:“不请我上去坐坐?”
梅角本想拒绝,但是绪光既然都知道了她的房间号,保不齐连钥匙他现在都有了,梅角觉得这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不过让他上去也是冒险,绪光跟头狼一样,梅角就是待宰的绵羊,想得她都要崩溃了,算了,梅角一咬牙,最不济又能怎么样?
开了门,放人入室,绪光环顾下这个公寓的内部,淡黄色的墙壁,落地大窗上飘着蓝色的窗帘,一卫一厨房,看来日子过得还不错。
再进入卫生间看了一下,嗯,一根牙刷一条毛巾,还算是让他满意的单身生活,房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一个小沙发最多坐两个人,一张书桌一台电脑,上面还摆在以前她都没用过的化妆品。
小餐桌方方正正的很干净,上面只有一个冷水壶和一只玻璃杯,绪光自己动手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梅角看着他一串动作,即使他喝了她的水杯也没有发声,只想着这个瘟神什么时候能走。
绪光半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坐在沙发上,解开外套,打开电视,上面新闻主播的声音传出来,安静地屋子多了点色彩。
“有饭吃吗?”头上的时钟已经指到了11点,晚上没吃饭折腾到那么久了。
“没有。”梅角把花盆从窗外端回来,肯定的说。
“剩饭也行,能吃的就行,饼干也可以。”此时饿得绪光已经不在乎吃什么了,能填在嘴里的就行。
“没有。”梅角不耐烦地又一次回答。
“那行,没饭吃我就不走了。”绪光看了一眼梅角,挑挑左边的眉毛说。
说完,整个人斜在小沙发上,双脚悬空在外面,还拿个抱枕枕在脖子下面,认真地在施行着老赖计划。
“喂!你给我起来,这里是你想睡就能睡的吗!!”梅角的耐性都没了,嗓门高了三度,很久没有这个狂暴的喊出来了。
绪光闭上的眼睛,仅仅右眼睁开看了她一眼,一转又闭上了,充耳不闻。
梅角气得跑过来,往沙发一踹,绪光纹丝不动,像个大佛卧在宝座里,还找了找舒服的位置,换了个方向。
“我说话你听不见是不是,装死呀你。”梅角气得爆炸,早知道就不能让他进来,现在赶都赶不走。
“我只和吃的交流。”绪光闷闷地声音从侧面传来。
梅角扎起头发,卷起袖子,抄了个锅,下了把面条,连盐都没有放。
绪光看着面前的白水面条,自己放了点醋,吸溜吸溜地吃了起来,温度滑过喉咙,落在胃里,才填补了点空虚,一句话都来不及说,最后把面汤都喝了。
看他吃完梅角问:“能走了吧,吃也吃完了,喝也喝完了。”
绪光自己端着碗走到厨房,开水龙头把碗给洗了,然后打了声哈欠。
梅角站在他身后,焦急地说:“快走!明天还要上班,没空跟你纠缠。”
说完,把大门打开,请人出门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绪光揉揉眼睛,走过去自己把门又给带上,睁大眼睛看着梅角说:“看到我眼睛里的红血丝了吗?我也困了,晚安。”
光着脚,走回沙发,随便找了个外套往肚子上一搭,没有洗脸没有洗澡,头上的时钟已经走到了12点半,绪光还略微贴心地说:“我自觉地申请睡沙发,good night,再麻烦关个灯。”
梅角头都晕了,工作了一天实在没了心力,只能认命,既然判断失误就要承担后果,愤恨地把灯关了。
绪光躺在黑暗中,似乎都能听到梅角恨得牙痒痒的声音。
梅角洗完澡才上床睡觉,这个屋子没有房间,大厅里大床旁边侧放着沙发,绪光的脚对着她的床头,梅角故意往右侧转过去,不想看到他。
躺着的他,闭着眼睛听着梅角洗完澡,闻着那让他日思夜想的味道,空气中流动的气息,让他的沉醉在里面,心里默默地念:好久不见。
杜若盈拿到验孕棒的结果还是一道,用力扔到垃圾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快要绝望了。
从准备用怀孕拴住居泽洋的计划产生到现在已经用时2年了,但是此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她甚至专门去中医院开了些中药回来,有一次王妈看到问这是什么,她以治疗月经不调蒙混了过去,杜若盈依然没有放弃她的计划。
院子离得近,两家的女主人经常能碰上面,沈之玉听说沈曼和居泽洋在一个医院,与何宝美聊天的时候提到:“泽洋还没有女朋友吗?”
何宝美一听就抱怨道:“都30岁了,还单着,你说说这些孩子天天就是加班加班,班加的情趣都没有了。”
每个当妈的都着急孩子的终身大事,居泽洋这孩子又老实又乖巧,虽然不是亲生,但是何宝美却很是喜爱这个孩子。
“介绍了几个相亲对象都吹了,今年还能有希望吗?”沈之玉跟着说。
“今年我看是悬,怎么你有人选推荐吗?”何宝美听她这话有意思,寄希望的问。
沈之玉倒是有个人选,“这不是沈曼和泽洋一个医院吗,咱们两家又这么近,认识一下也不错呀。”
“你家侄女呀,不错呀,长得端正大方的,职业也匹配。”何宝美见过一次沈曼,对她印象还不错。
“年轻人就是要多认识几个朋友,这事要是成了,咱们家更是亲里加亲。”沈之玉开心得合不拢嘴,好像是刚收了聘礼一样。
“不过,泽洋对盈盈,哎....”何宝美一想到这件事情,就心生郁闷,这是个死结。
“你看这样在你家办个酒会让孩子都聚聚,若盈和泽洋就顺其自然吧,咱们都插不上手。”自然是知道其中的缘由,过了那么多年了,居泽洋对谁都是客气礼貌,只有对杜若盈视而不见,也不曾踏入杜宅一步。
说办就办,既然是酒会,请的的人自然多,准备起来的东西也多,杜若盈去找干妈的时候看到屋里的装饰说:“怎么这么富丽堂皇,有好事发生吗?”
何宝美点着她的小鼻子说:“鬼机灵来了,这不是为了给你们年轻人搭桥吗,我们老人不给你推一把,你们什么时候能进一步。”
“搭配谁呀,看来是办相亲大会呀。”杜若盈往沙发上一坐,看着酒会的意味真是画风大变。
“认识沈曼吗?准备介绍给泽洋认识。”何宝美也不隐瞒,是真心的想要筑成这座鹊桥。
“谁?沈曼和居泽洋?我天。”杜若盈差点被这两个名字吓到,“是不是沈之玉那个老太婆出的鬼主意?”
也就只有沈之玉有脸干这种事情,把自己的女儿都推出去了,真是会攀关系。
“都是好心呀,沈曼也是你表姐,你多在旁边留意留意哈。”杜若盈和沈之玉每个月都要大战一场,语言上的攻击杜若盈没少表达,何宝美也早就习惯了。
杜若盈一听更是不高兴,“哼,休想、”
睡眠是最好的修复,昨天睡得深,早上梅角起来的时候没有看到绪光,找了遍屋子都没人,看来是走了,梅角睡得都没有听到有人出门的声音。
接到电话,是沈之玉:“曼曼,下午早点回家,有事哦。”
回了句好的,梅角才出门,沈曼这个名字她也已经听习惯了,来了这里似乎只有绪光会喊她梅角,要不这个名字她都快要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