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悠着又加了一件外套到行李箱,尽管他看上去很满的很过分我还是考虑着江南的夜晚会不会刺骨的冷。我正在羽绒服和大衣之间挣扎的时候孙音如的电话呼的打断了我。昨晚我告诉她我打算去杭城度过一段时间的时候她就开始到叨唠着那里不比北城干燥,湿润,风也柔和傍晚很舒服好像她还没去到阳光和煦的洛杉矶依旧是个十足的江南出来的小镇姑娘。昨晚Edward带她去小东京,她徜徉在50年代的节奏里和我描述农夫广场前的鸡肉熏饭有多让人着迷,而我刚从微波炉端出来温书挽中午炸的酥鱼——要感谢她好歹让我的生活不至于狼狈,和外卖的楼下鸡本部的蘑菇汤,被迫想象着这个洛杉矶女人绚烂的夜生活。她说去江南是好事情,她说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件好事,不用再受煎熬就是好事啊,“就像我和你爸啊…” 我知道她有些醉了,在她很开心的时候,她快要语无伦次的时候Edward接过了电话。“Honey we were drinking on a wonderful bridge where I can see theGriffith,and Lily is drunk now...”
“We miss you so much " “Don't cry because it is over,smile because it happened.” Edward最让我喜欢的就是这个,他比萧乾干净利落得多。他所以我不会介意尽管孙音如没有经过我的同意。“jia—you…” 他蹩脚的中文可爱死了。 可爱到我忘记他讲中文的缘由,是要安慰一个怎样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