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女汉子》无限烦愁

28、薛蟠酒醒，柳湘莲定计

　　柳湘莲见迎春吃得香，也勾起馋虫来，但看见迎春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拣黄瓜吃，又不好意思上前。邢夫人知道迎春喝了许多酒，正式要吃些酸黄瓜解酒，所以也没有制止她，反而还亲手喂了她一杯清茶。待邢夫人瞧见柳湘莲的样子，知道他也喝多了酒，想吃点酸辣之物解酒。但盘子已经被迎春拿在手上，邢夫人又怎么舍得扰了迎春的兴头，忙让人给柳湘莲准备一盘。邢夫人知道迎春的样子有点唐突了客人，忙对着迎春说：“你这孩子，这酸脆黄瓜再好吃，也不能用手呀。你这个样子，让客人怎么办。” 柳湘莲瞧见这个情景，心中感觉道一股暖流，就像前世妈妈做好了饭菜，自己等不及拿碗筷，拿手拣来吃。邢夫人又转个身来才对着柳湘莲致歉：“这孩子被我宠坏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可不要生气。”柳湘莲连忙说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看应该是这酸黄瓜真的好吃，崇兄弟，才没忍住。”邢夫人见柳湘莲没有和迎春计较，心里对他也亲近起来。不一会儿，柳湘莲面前也放上了一盘酸黄瓜，柳湘莲也学起迎春的样子，用手拣了来吃。邢夫人见柳湘莲用得香，又从老爷那儿得知柳湘莲除了姑母，父母均已不在了，心中一时母爱泛滥，对着柳湘莲说：“我们来得仓促，也没有怎么仔细准备，你简单吃点，不够还有呢。”柳湘莲没有答话，只是边吃边点头，不是柳湘莲不懂礼，只是邢夫人和妈妈的影子开始重合，柳湘莲不敢讲话，免得失言。就这样柳湘莲和迎春两人各拿一个盘子坐在位置上吃酸黄瓜，怎么看怎么协调。贾赦看见柳湘莲和迎春的样子，是越看越满意，更向贾琏点了点头。贾赦知道自家虽说号称国公府，但自己没有袭荣国公的爵位，只袭了个一等将军的爵位，等到琏儿袭完爵位，贾家就只是白丁了。现在因为老太太在，贾府还挂着荣国府的牌匾，待老太太过世，贾家也会跟着没落起来。不过要是迎春能嫁给柳湘莲，大房有了安乐侯做后盾，说不定琏儿可以有个更好的出路。虽然柳湘莲和迎春的事机会不大，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为今之计，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迎春吃完酸黄瓜后，心中爽利了不少，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有点粗鲁，连忙对着柳湘莲不好意思地说道：“柳大哥，我刚才喝了酒就想吃点东西解一下，正好母亲让人给我端了一盘酸黄瓜。请柳大哥不要见怪才是！”柳湘莲看着迎春的样子，心中也是感慨万千：这个老乡是知道贾府终有一天会不复存在的，也积极地想改变些东西，但愿她好吧。如果将来贾府真抄家了，自己也搭把手，帮帮吧。柳湘莲客气地对迎春说：“贾伯母也给我准备了一盘，我发现崇兄弟的吃法挺好的。男人嘛，就是豪气点。”迎春听了柳湘莲的话，尴尬笑了下，就躲在邢夫人后面装壁花，不吭声了。邢夫人知道迎春害羞，也不言语，只是给她整理身上的衣服。柳湘莲见了，眼中不由得想流泪，不过为了不出丑，假装摸头，用袖子挡着眼睛硬把眼泪给逼了回去：自己当年上大学离家，妈妈也是这样给我整理衣服的。
　　与贾家人待到快日落柳湘莲才告辞。柳湘莲对着：“琏二哥，我家中还有要事要办，就不陪各位先走了。”贾琏：“柳兄弟，我父子二人在此有些事情要办，希望柳兄弟回去后，切莫向他们多言。”柳湘莲：“柳某岂是那些不懂深浅之人，琏二哥请放心。”说完柳湘莲又来向贾赦和邢夫人、迎春告辞，大家说了几句客套话。柳湘莲向着京城放向骑马快速离去。见柳湘莲走了，迎春才敢大声讲话：“终于走了，不用再粗着嗓子了。”邢夫人瞧见迎春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地说：“你这丫头，怎么跑去和人喝酒，也不怕喝醉了出丑。”迎春吐吐舌头道：“那柳湘莲好没意思，爹爹好心请他吃野味，他却想着把爹爹和哥哥都灌醉，自己多吃点。我是爹爹的孩儿，怎么能干坐着，看着他欺负人。”邢夫人见迎春如此回答真是哭笑不得，摁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呀，把人撞了，人家话都没说一句。人家可是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你闯了祸，你爹爹和哥哥是在替你给柳贤侄赔罪呢。”迎春听了邢夫人的话，连忙跑到贾赦和贾琏面前作揖：“今日儿子不懂事冲撞了柳大人，累得爹爹和哥哥替我赔罪，儿子真不知说什么为好。”众人见迎春说完又背着手唉声叹气，皆是一笑。迎春也不以为意，一面缠着贾赦要回道观吃豆花饭，一面又让贾琏把今天剩下的野味给她留着，明天好继续吃，一面又央求邢夫人给她做一碗酸笋汤，好不快活！
　　柳湘莲骑着马在天黑之前赶回了城，到了城在路上碰见了几个熟人，客套了一阵，才骑马回府。刚回到家，柳湘莲就听下人来报，薛蟠从中午开始等他，现在已经在府中等了他许久。薛蟠怎么会来找柳湘莲呢？说来还是和昨日在宁国府发生的事有关。薛蟠因为喝得太多到家酒也没有醒，小厮也不敢把在宁国府发生的事情乱讲。众人只知薛蟠在宁国府喝多了，不知宁国府发生的事。等到薛蟠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了。薛蟠用过午膳后，惚恍记得昨天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招来昨日跟着的小厮，问起他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情。小厮支支吾吾地不敢讲，只是跪地求饶。薛蟠见小厮想说又不敢说，心中暗想：瞧把这小子吓得，看来在宁国府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薛蟠挥退左右，只留下小厮，问道：“你老老实实把事情告诉我，说道好，大爷我有赏；要是有半点隐瞒，就不要怪大爷我不客气了。”小厮见薛蟠一定要知道，只好硬着头皮说：“大爷，你真的不记得了。昨天，你……….。”薛蟠性子急拍了拍桌子吼道：“快说！”小厮见自家大爷果然发怒，只有小声地对薛蟠说：“大爷，你昨天喝醉了酒，把珍大爷的小姨子压在身下好一阵子。然后………..。”听到这里，原本还满脸怒气的薛蟠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后面小厮说什么，薛蟠也没注意听，只是心中暗叫糟糕：珍大哥才帮了我一个不小的忙，我昨日居然昏了头去调戏他的小姨子，这可怎么办才好。薛蟠心中一时没有主意，急得在屋中转圈。想了半天，薛蟠也想不出办法，又不敢说予薛姨妈和宝钗听，脸上一片愁苦之色。小厮见自家大爷这个样子，暗道好险，幸亏昨晚回来后，没有到处嚼舌根。薛蟠左思右想也找不出办法来，只好骑马到外散散心，谁知道骑马居然骑到柳湘莲府外。薛蟠心想：昨天柳兄弟也在，事情他也知道得很清楚，干脆去找他想办法。柳府下人没见过薛蟠，但也知道自家爷当初到处串戏时，也结交过一些朋友，所以也没有人怠慢薛蟠，让薛蟠在客厅边用茶边等自家大爷回来。就这样薛蟠就在柳府等了柳湘莲一下午。
　　薛蟠见柳湘莲回府，连忙上前拉着柳湘莲说：“柳兄弟，你可要帮帮我，我昨天喝醉了，真不知道发生何事。我不是有意唐突珍大哥的小姨子的。” 柳湘莲自然明白薛蟠来访的用意，这事他虽不想掺和，但也不好立马拒绝薛蟠，毕竟在原书中尤三姐对柳湘莲来说也算得上是一劫。昨日在会芳园尤三姐的表现，让柳湘莲心中担心不已，尤三姐这个人太偏激了，不适合自己，找尤三姐做妻子，还不如找来自同一个地方的迎春。要如何一劳永逸地解决尤三姐的事一直是压在柳湘莲心中的一件大事，柳湘莲一直避免和贾府中人打交道就是怕碰见尤三姐。这次薛蟠的事情，给了柳湘莲一个彻底解决尤三姐的大好机会。所以当柳湘莲见到薛蟠的样子，心中反而不急了，只是慢条斯理地对着薛蟠说：“当时我也喝了酒，不仅头昏眼花，还有些手软。昨日之事，我只记得刚开始薛兄你喝醉了，我去扶你，但不知为什么没扶住，让薛兄摔倒。都怪我，要是我昨日拉着你，也就没这档子事儿。薛兄，你当时也是无意，我想珍大爷也不会怪罪你。但是当时你用身子把珍大爷的小姨子压在身下的事情有许多人瞧见的。要是有人把昨日在会芳园发生的事，到处宣扬，对那位姑娘的清誉也有所妨碍。不过我相信珍大爷不会让人到处乱说的，事情到底要怎么样，你不妨派人打听打听，再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