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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明齐公主驾到 ...

  •   17.第十七章
      临近七月初一九国同议,各国的使者陆续从八方赶来。官道上一辆辆的马车吱呀地前进,每辆马车上都插着“明齐”的旗子,这是明齐国来的车队。其中有两个婢女从一辆华丽的马车上跳了下来,其中一人懊恼地嚷嚷,“公主真是烦,现在喝什么果酒嘛。”
      一旁看护华丽马车的袁华瞥了两个婢女一眼,沉声道,“公主岂是你们能议论的!”
      两个婢女赶紧垂下头,“奴婢知错。”见袁华没有再骂,两个婢女匆匆忙忙往车队后装食物的马车走去。车队后面的护卫不多,两个婢女向四周探视一会,趁前面马车转弯没人注意她俩时一个跳跃滚下土坡。
      高点的婢女看着车队已经远去,松了一口气。
      矮点的婢女有些紧张,她面露哀怨,“公主,袁华大人发现我们溜走,肯定会气死的。到时候奴婢怕袁华会打死我们。”
      这个预谋溜开的女子就是明齐国的的三公主——拓跋阿久。
      拓跋阿久摆摆手,无所谓道,“不怕,袁华暂时发现不了,有红枣应付呢。而且他身体很好,非常好,气不死。要是他敢打你们,我就把他的胡子一根一根拔掉!好啦,白药你跟上。”
      拓跋阿久把身上的土拍打干净,一蹦一蹦地往官道隔壁的小路走,反正也快到元柯国的国都洛安城了,赶紧溜出去玩玩才是正事!
      白药撇着嘴,不敢想象被袁华大人抓住的下场。公主您就别那么贪玩好不好!白药一边向天呻-吟一边小跑追上阿久公主。
      拓跋阿久拿着刚刚折的一根小树枝哼着小曲,往山上走。虽然现在不是春天,没有百花争艳百鸟争鸣,但是山上的野花朵儿依旧灿烂的很,树荫下,鸟儿小声吟唱的声音也像极天籁。拓跋阿久时而摘一束野花捧着,时而摘树上的小野果解渴,悠哉悠哉,怡然自得。
      跟在拓跋阿久身后的白药可就不好受了,虽有树荫遮阳,有山风吹拂,可是汗流直下总是免不了的。白药多想拓跋阿久停下欣赏欣赏风景,好让她的腿休息一下。
      “呵呵,终于到了山顶!”拓跋阿久看到不远处的空地兴奋不已。她一直想要去山上玩玩的,可是父皇一直不允许,而且明齐国都附近又没有山。这次她终于登到山上了!
      白药知道这里不过是山半腰,但她还是夸赞着,如果告诉公主其实这里并不是山顶,她的腿肯定会累断的。早知道就跟红枣换任务了,“公主你好厉害啊!”
      拓跋阿久仰着头,得意地接受白药的夸赞。
      “咦?公主,那里好像有个人。”
      拓跋阿久向白药指的方向望去,那个人坐着轮椅面向悬崖,侧脸白皙俊朗,也许在这里已经待了许久了,他的额上早已冒出了汗珠。那个男子一直望着前面的的悬崖,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他看起来有些抑郁不欢,他的周边仿佛是见不到底的深海,神秘且让人有种窒息感。
      拓跋阿久看得失了神,不由得向那人走过去,想知道他是怎样的人。越是靠近看着那个人,拓跋阿久越发觉得这个人吸引着她的视线。
      拓跋阿久朝那个男子望的方向看去,唯有云雾深渊,不见有他。
      “你在看什么?”她疑惑地问。
      那个男子没有搭理拓跋阿久,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的存在。待在一旁的拓跋阿久见他没有回话,干脆也站在那儿朝远处望着。幸好现在太阳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不然这样晒着恐怕得中暑了。
      “霍东。”
      过了许久拓跋阿久听到那男子说话,眼睛盯着他眨呀眨,暗里嘀咕着:不会是我热昏了头听错了吧?
      不知在何处忽地出现了一个遮住脸的男人,拓跋阿久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人。但见那个蒙面人向那个有病疾的男子走去,拓跋阿久觉得一定那男子的仇家请来的杀手,不知哪来的勇气,拓跋阿久伸开双手做出保护那个的男子的模样,“你,你想做什么!”
      蒙面人用淡漠的眼睛瞥了一眼阻止他前进的拓跋阿久,用力将她甩到了一边,一把扛起那个男子坐的轮椅向山下走了。
      拓跋阿久被石头划伤了手,疼得嘶嘶叫。她有些不甘地看着那两人走,不忿地说,“你们认识的早说嘛,害我白白受伤了!”
      她拍拍尘土站起来,往着下山的方向就走,走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好像觉得少了什么,嗯……好像耳边没有声音唤来唤去了……这是怎么了?“白药,我是不是忘了些什么啊?”
      拓跋阿久等了一会都没有人应,无奈转身,“白药……咦?白药呢?该不会……她还在那里吧……”拓跋阿久喊了十几声都没有人应答,最后只能认命地回到刚才的地方。
      “白药你最好是发生了什么事才没跟着还要我去找你,要不然……本公主不放过你!”
      ……
      “公主,你就别生气了,白药知错了!”
      “……”现在知错没用了,哼哼。
      “公主大人,你打奴婢骂奴婢吧,奴婢真知道错了!!”白药小跑跟着拓拔阿久请求原谅,满脸的绝对悔改的样子。
      “你错哪啦?”拓跋阿久停下步子问。
      “奴婢千不该万不该想着要非礼勿视不能去看公主和别的男子独处而躲在树干后面困得睡着了!”白药咽了一下口水,一次性说完缘由果真有点断气了。
      拓跋阿久想起刚才那个男子的面容心里有些堵堵的,她抬起白药的下巴,“照你这么说来,还是本公主错了,嗯?”
      “没有!”白药站立眼望前方严肃地说,“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
      “真的?”
      “绝对不假!”
      “好!为了补偿本公主,到时回去见了袁华白药你就跟袁华认错,说是你带本公主出去玩的!走吧,回大本营啦。”解决了心头大事,拓跋阿久哼着小曲往洛安城里走。
      白药苦着脸地跟上,她就知道公主不会放过她,告诉袁华大人是她带公主出去的,她肯定连皮都给袁华大人给剥了!呜呜,她命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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