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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53章 苍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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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到他们跟随着气息找到某处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这里早就没有了小狼的身影,他们见到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
苍色的眸子,灰白的头发,还有那带着野性的眼神,处处都显示着,这就是刚才他们追逐的小狼!
只是,妖修是只有在金丹期,哦,妖修的话其实就是妖丹期的时候,才能幻化为人形,但是眼前的这个小孩子,明显的修为不足啊。
难道是,因为刚才的香囊的原因?
墨轻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说起来,前世的梁瑞运气可是极好,说不得就是得了自己也不知道的宝物,这才招惹了一开始的群狼之灾。
只是,究竟是那香囊的原因,还是那里面藏着的东西?
墨轻不语,倒是段诚,猜出了眼前少年的身份,便顺手打开了游戏的人物界面,只是那出现的名字顿时当段诚愣住了。
苍梧。
段诚记得,这是狼王的名字,而狼王,似乎和梁瑞的关系还不错,至少在梁瑞辗转进入狼王的领地的时候,没有受到在其他妖修领地的排斥。
却原来,原因是在这里吗
因为梁瑞身上的某样东西,让苍梧顺利的修成了人形。
只是,刚刚修成了人形的妖修,在刚成人的那一段时间是很脆弱的,若是没有人护持的话,恐怕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将之斩杀,若是以自己的修为而顺利的修成了妖丹,恐怕会好上一些,而苍梧,段诚可以确信,恐怕随便来一个筑基期的弟子都能轻易的将其斩杀。
所以,在见到了三人的时候,苍梧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绝望,但是很快那一丝的绝望就被苍梧很好的掩藏了起来。
苍梧张口,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因为还不是很熟悉人类的说话方式,因此发出来的声音只是“啊啊”声罢了。
苍梧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潮红,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不会说话而羞愧,还是因为眼前的绝境?
梁瑞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即使眼前的少年浑身赤裸,但是,只要一想到少年之前几次的偷袭,甚至有一次还让他差一点儿丢了性命,梁瑞就觉得,自己对这个少年生不起怜惜。
“我倒是看你今天如何逃!”梁瑞阴仄仄的说道。
段诚却是疑惑了,苍梧既然知道梁瑞手中有可以促进化形的丹药或者是别的什么,那么怎么会不知道化形之后的窘境?怎么会让自己落入这样的境界?这实在是段诚想不通的一件事情。
而苍梧,就是男孩儿,见梁瑞的恶意毫不掩饰,也只是眼神微微的动了一下罢了,哦,不,不是的,身子也稍微的动了动,但就是那一丝的动作,让苍梧瞬间进入了可攻可守的境地,将身上所有的破绽都尽数掩藏了起来。
墨轻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眼前的少年,可不简单哪,居然敢在敌人环伺的时候化形,定然是有多依仗的,只是,墨轻想看梁瑞的笑话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好心的提醒呢?
所以,就在梁瑞毫不客气的提剑而上之后,一阵刺耳的“呲呲呲呲”的声音之后,是苍梧的毫发无伤。梁瑞的剑像是斩在了坚硬的钢铁上一般!
梁瑞稍稍从刚才的情绪里冷静了一下,能够挡住自己的攻击,眼前的少年身上,定然是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是什么灵器,防御类的。
但是,看着眼前的少年一步一步的,缓慢的向自己走来,梁瑞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这是瞧不起自己的样子吗?以为自己一定对他毫无办法吗?哼,梁瑞冷笑一声,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看起来像是一把戒尺,但是却比普通的戒尺长的多,上面还雕刻着极为精致的花纹,盘旋其上。
就段诚刚才感觉到的,那应该是一件下品的仙器。
这修真界里,修士的武器分为两等,灵器和仙器。
而每个等级里又分为了七阶。以元婴期为界限,元婴期以及以上可以使用仙器,但是元婴期以下,只能使用灵器,不过是灵器也是有排名的,就看你的灵器的排名究竟是哪一等级罢了。
虽然现在梁瑞拿着的不过是最为低等的一阶仙器,但是那也不是此时的他们能够动用的,若是强行动用的话,说不得,就会直接燃烧自己的天赋潜力了!所以,修士对武器的使用是很谨慎的,若是不能使用,则绝对不会强求。
毕竟武器只是器物罢了,若是为了一件器物而将自己的天赋潜力燃烧干净,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故而,墨轻在察觉到了那是一件一阶仙器的时候,小小的惊讶了一番,但是也就仅仅是小小的惊讶罢了。墨轻可不会相信,梁瑞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说不定,是刚才那件拿出来的仙器的问题。
果然,很快,梁瑞就让段诚和墨轻好好的体会了一把主角的待遇,元婴期以下不能使用仙器,没有关系,咱可以升级的~
那名叫白尺的仙器,居然是可以升级的,意思就是说,即使是元婴期以下的使用,也没有什么大的副作用,最多不过是灵力耗尽罢了。
而随着境界的提升,白尺的威力也会渐渐的上升。不受境界影响的仙器,这要是放在了外面去,那就是人人争抢的法宝了!
而看梁瑞的样子,这应该是最不起眼的一件仙器吧?段诚无比嫉妒的想着,尤其是在将梁瑞那把白尺的属性看完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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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皆为不好教坏小孩子的脏话,至于是什么,请各位自行想象哦~
总而言之,段诚森森的嫉妒了,好吧,其实段诚的心里总是有着点儿小骄傲的,明明自己和墨轻都是重生的,为啥那主角的待遇就没有降到自己的身上呢?
而且,还和主角碰上了,这不明摆着是给主角当踏脚石的节奏吗?段诚在心里不断的腹诽,墨轻稍稍的转了转身子,将段诚的面部表情挡住了,想段诚如此直白的性子,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墨轻实在是很好奇,但是很快,墨轻就无奈的抚额叹气,这人还不是给自己养成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