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二十二 秀女海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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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又是三年一度的秀女入宫，水灵灵的嫩葱们很快就会成为皇宫里的风景线。
说实话，不管是超级女声、快乐男生还是我型我秀，我个人最喜欢看的是海选，那才是真正的原汁原味、五花八门、龙蛇混杂、群魔乱舞，比综艺搞笑节目还要精彩绝伦、趣味横生、笑果出众。待到后来几强几强已经是包装后类明星产物，反倒失了趣味。
最有滋有味的工作通常户部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是皇帝和太后阅女，因为这时候还是阵容庞大，一般每天只阅看两个旗，根据各旗参选秀女人数的多少进行搭配，大概要连着阅个好几天。
我毅然请求奔赴前线，参加选秀，当然是作为评委而不是秀女。因为的腰后面就是太后，所以身板很硬、底气很足、架子……倒是不大。
第一天，我在神武门把关。
各旗选送的秀女们，陆陆续续坐着骡车，入夜十分就到了地安门，然后在神武门外等待宫门开启，骡车是鱼贯衔尾而行，还点了灯，上面写着“某旗某佐领某某人之女”的标识，好像商品分类一样。
有钱没钱、有地位没地位也一目了然。有钱的肯定车子也宽敞舒适，没钱的就是租车子来，仓促之间，连装饰物也没有。根据满、蒙、汉的不公道排列先后的次序，这当中又要分宫中后妃的亲戚，以前被选中留了牌子、这次复选的女子，最后才是本次新选送的秀女，分别又依年龄齿序排列。
我几乎一整天都在看“那一下车的袅娜”，脑子里“啧啧”个不停，这个太造作，那个简直臭美，还有这边的差点跌倒，最有趣的是一个紧张过度的，竟然一下车就晕了，名字好像是瓜尔佳氏婉然什么的。当然其中不乏勾人欲望的和倒人胃口的。
第二天我在御花园维持秩序。
秀女们在神武门下车后，就在宫中太监的引导下，按顺序进入顺贞门。秀女们乘坐的骡车则从神武门夹道东行而南，出东华门，由崇文门大街北行，然后初选完毕的秀女们在神武门外依次登上她们来时所乘坐的骡车，各归其家。
今天老康和翠花在体元殿阅选秀女，五六人的叫进去，没叫到号的就在御花园叽叽喳喳，一大群的女人聚在那里，即便声若细蚊，叠加起来也像杀人蜂过境。秀女们或互相打量的，或暗中较劲，纤腰蔓枝，各摆造型，风流俊俏，各显风流，四处坐立，目目勾留。整一个桃羞杏让，燕妒莺惭啊，排除在那使小性子的在那设言托意、指桑骂槐的。
究竟没有芙蓉姐姐、红衣教主之流，未免寂寞啊！
终于还是腻了，入正事吧，让公公们在御花园里挂灯笼，灯笼上一律画上大头儿子，如果有秀女问起，就引到千秋亭。
一炷香功夫，我分别亲切会见了秀女伊尔根觉罗氏萧兰、马佳缡宁、乌泰古兰……
免去一切礼节，速战速决。
“穿来的？……好好……请节制感情，待会还要面圣见人的，……恩恩，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人生地不熟，还有一段感情没放下，……放心放心，有能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帮忙……哪个男人好？这个问题很抽象，很主观，很难一针溅血的回答，我们先放一放，姓名、年龄、家庭地址、怎么来的，个人资料留一下啊……身高体重三围？这个就不用了……肚子饿了？那好，小六子，叫他们端点点心来……慢慢吃，别噎着……吃饱了我问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很重要，相当重要，无论你你知道的是多么微不足道的线索，都要如实交待，不，叙述，明白么……你，有没有见过半本书？被上下裁开的，8开本大小，里头字很大的……没有，恩，好，感谢你的配合，你可以离开了。”
我的心拔凉拔凉的，怎么没有一个穿众知道下半本书在哪啊，我现在摈除万般杂念，只想回去啊，最多带走太后太妃们的赏赐啊，老天爷你可怜可怜我吧，给个机会我吧……
“你，有没有见过半本书？被上下裁开的，8开本大小，里头字很大的……”
“见过。”
“没有，恩，好，感谢你的配合，你可以……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见过，有个在街上卖书的人拿出来过。”
“什么时候？在哪里？什么模样的人？你买了么？”
一一回答之后，我投桃报李：“你要走还是要留，说一声，皇上、太后方面我帮你摆平！”
“走！”
由于她坚决不进皇家染坊，所以历史无名、记载不详，而我，答应了她身份保密。
然后，出宫！寻书去也！
……
根据线人提供的资料，西巷小路云来客栈下面左边数过去第二摊，是一个旧书摊，摊主四十年纪，貌似有许多绝版书籍，经常以神秘方式卖给有缘人。
“客官买书啊？”右边脸上黑痣轻轻抖动。
“听说你有很多不一样的书……”
“客官看来是个有缘人，不知道要买的是什么书？”
“下半本书。”
“这个，恐怕……”
我放一整锭银锞子。
“哈哈，客官且随我来。”引致僻静小屋外，“客官稍后。”
半盏茶时间，摊主出来，手里拿着半本书，8开本大小，纸页泛黄，上面有两个字“月鉴”。
好像不太对，我掏出上本拼上，穿月宝鉴？我抬头疑惑的看摊主，你这不是盗版书吧？怎么是穿月，不是穿越？
“客官如果觉得不对版，也可以买整本的。”摊主在一旁搓着手讨好的笑。
我眼珠子一凸，“有整本的，快点拿出来！”
片刻又取一书出来，我夺过一看，上面写着——《风月宝鉴》，当场吐血，“一本黄书你卖的这么神秘干嘛，还上下半本扯开了卖！”
“最近衙门扫黄打非比较严重，一方面我货头吃紧，另一方面也是安全起见。”还给我打哈哈。
“去叫衙门带人走，不管蒸了煮了还是炸了，总之先进性教育一下。”我挥挥手，无力的走人，亏我还乔装的这么潇洒英俊，怪不得对我抛媚眼的小姑娘看到我靠近书摊直接翻白眼了。
“回宫了……”
……
夏天一来，天气就渐渐热起来，天气一热，人体温度也就跟着上升，温度一上升，大脑理性机制就开始怠工，理性机制一怠工，人就由慵懒转向浮躁，浮躁演变成暴躁，暴躁的表现形式体现在我身上就是兜院的狠跺脚，仰天长啸：“天——要——亡——我！”
太后听说我热的不太正常了之后，就在清单上多添了一个名字，于是我今年又在塞外之行的队伍当中了。
这一次，为了避暑，连太后也去了。同行的数字军团有一、二、四、十三、十四、十五、十六，比起去年，少了三、八。
如果我知道此行会如此凶险难测，拿把枪抵着我我也不会去的！
这个时候，十六还在为我上次私自出宫寻书不带他去的事情生气，不跟我讲话。高保真说她眼皮直跳，还给我做了护身符。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二十二 秀女海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