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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命苦的穿越.破庙 ...


  •   好疼啊,浑身的骨头就像是一块块断开了似的疼。怎么像是有什么人在压着我一样

      ?睁开眼的我使劲挣脱出来。:“啊·············”眼前一黑,我

      再次晕倒了。当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屋内的光线应该是白天,外面瓢泼大雨好像

      一直没有停,里面也淅淅沥沥的漏着小雨。几点我是肯定不知道的,只是觉得很饿

      ,好像是几个世纪没有吃过饭似的。我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连晕倒的勇气也没

      有了,我的眼前横七竖八的倒着一群人,不,确切的说是一群尸体!而我就是在这

      群尸体堆中爬出来的,压着我的是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女子,看这一群尸体的穿着

      我可以肯定不是我生活的那个时代,这是在地狱吗?叹了一口气,我抬头向四周望

      去,只见空荡荡的一个破败的房子,除了这一群死者就我一个活人,地上散乱的扔

      着3个“锅盔”,两个水囊,一些粗布衣裳,我挪过去把锅盔和水囊收过来,既然知

      道饿,应该是没有死掉,那就先添饱肚子再说吧。我吃了半个锅盔,喝了三口水囊

      里的酒,到屋檐下接了几口雨水喝,然后开始观察四周。这是一个破庙的偏殿,外

      面连着大殿,殿中还供着诸如一群菩萨,可惜我一个也不认识,所以没有交情可谈

      。供桌的下方,有一堆的稻草,大殿的中央,有木柴烧过的痕迹,我用脚趾头想也

      知道那是大殿的门,除此以外没什么东西了。我蹒跚着走到偏殿,把锅盔和水囊及

      几件看起来干净的衣服收到一切,带到大殿中,把那堆稻草铺了一下,坐在上面,

      仔细想自己的处境,我应该是穿越了,什么年代不清楚,多大岁数不知道,不过看

      这小胳膊小腿的应该是不超过15岁,只是比供桌高了一点点,但是我很清楚我的性

      别:被我附身的是个小女孩(汗,我好像是恶魔)虽然身上穿着的像是电视上看到

      过的地主家的长工穿的粗布大褂,虽然这个身体还没有开始发育,但是自己的身体

      还是自己清楚的(什么时候成自己的身体了?)那么,这件事应该是这样的:我们

      一家流落此地,为了避雨到这个破庙里,然后被不知哪里来的土匪洗劫一空,人被

      杀光了,然后“我”被一个女子护在了身下,再然后被我附身了。那么偏殿的人应

      该是我这具身体的亲人·家人,所以虽然我很害怕,但是并不惊慌,所以我才能有

      条不紊的收了东西出来,虽说他们是我这个身体的亲人,但我还是没有时时与他们

      共处一室的心理准备。坐在稻草上,我仔细思索了,以后我怎么办?要离开这里只有

      等雨停了后,那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老天,我好歹也是见义勇为牺牲的呀,你

      怎么能这样耍我?别的人一穿越不是格格公主就是福晋,再不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是没吃没喝的尸体堆了爬出来?天啊,你到底是在救我还是在

      整我啊?!
      雨一直下了三天也没有停的意思,我也来到这个世界三天了,虽然一直抗拒到那个

      偏殿去,但是总是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总要找到一点线索知道我现在是谁吧?

      第三次来到偏殿,把那些尸体一个一个的放好,衣服不整齐的帮他们穿好,他们一

      共是6个,四男二女,一个男的大概五十岁,另外一个大概有三十岁左右,看他们面

      容相像,应该是两父子。都是国字脸,肤色现在看起来是苍白泛青的,脑后都垂着

      一个大辫子,只贴身穿着大褂,估计是外面的衣服已经被杀他们的人们抢跑了,其

      余两个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应该是他们的随从,因为穿的是穿粗布衣服,所以衣

      服还算是完好,也是在脑后垂着一个大辫子,那两个女的一个是护我在身下的女子

      ,大概二十七八岁,另外一个十五六岁,看她们两人的穿着都是粗布衣衫,所以衣

      服都还完好,大一些的梳着个发髻,应该是已婚的妇女常见的那一种,小一些的那

      个只梳着一个黑油油的大辫子,估计这个小一点的是那个妇人的侍女吧。那么我呢

      。我是谁?我只是知道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在清朝,至于皇帝是谁也没有人告诉我

      。他们一个个面容很惊恐,应该是在惊吓中离世的,都大睁眼睛,我叹口气,把他

      们的眼睛合上,当合到护我到身下的那个女子时,她一直紧握着的双手突然松开,

      一个小银佛掉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吓的我几乎夺路而逃,等看清楚后,我把那

      个银佛收到怀中,这毕竟是这个人留给我这具身体的唯一东西,日后我若有命活着

      出去,说不定只有它才能弄清楚“我”的身世了。把他们一个个摆成像是熟睡的样

      子后我又退回到大殿中,坐在我栖身的稻草上看着这个小佛像,做工很精致,弥勒

      佛的相貌栩栩如生,我可以轻易的数出他有九条笑纹,看了半天,我除了看出他有

      九条笑纹后再也一无所获,我又叹了一口气,把他细细的绑在贴身的小褂上。又一

      天快要过去了,天已经渐渐的黑了,我拿出包袱里的锅盔,三个锅盔现在已经剩下

      一个半了,这还是我省这吃的,我小心翼翼的掰下俩个指头那么宽的一片,然后一

      小口一小口的吃着,每一口我都咀嚼了二十八下,以便给大脑传输我在吃东西的讯

      息,吃完了我“丰盛”的晚餐,到屋檐下接了雨水狠狠的喝个饱,然后折回去又喝

      了两小口酒,并不是我有酒瘾,只是我实在是怕拉肚子,权当是在消毒了,在没有

      更好的办法之前,小命还是比较重要的。然后,我抱着膀子(不是我不愿意生火,

      而是我根本不会生火,所以只好把所以能收到的衣服全部拿了出来),搭上在偏殿

      收的衣服,跟周公约会吃大餐去。
      正当我在梦中与红烧狮子头和水煮活鱼奋战时,一阵惊慌的哭声把我吵醒了,我茫

      然的睁开眼才发现,大殿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升起了一堆火,一个男孩正伏在一个

      人身上大哭:“四哥,四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怎么了?”
      他身下的人只是哼哼两声,没有听到回答的他又开始大哭起来,我厌烦的缩了缩身

      子,扰人清梦,下地狱去吧,5555555,我的狮子头啊,我的水煮活鱼啊?我的感慨

      尚未发完,胸前已经有一把匕首在等着我了:“谁?给夜滚出来!”我睁大了两眼

      使劲看,原来是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少年在冲我大吼,只见他一身酱青色的长袍,

      前面的头发毛查查的,后面好像还有一个大辫子,眼睛是黑白分明的清澈,只是这

      时有点红肿,想是刚才哭的了,额头饱满,鼻梁挺直,唇形看起来很好看,厚薄适

      中,看起来很狼狈的样子,但是却无损他的俊朗,嗯,是个小帅哥。不过他看起来

      心情很不好,而且这个情形我是绝对惹不起他的,想至此,我手忙脚乱的爬了出来

      。
      “咦,怎么有个小乞丐?唉,你怎么在这里啊?”
      乞丐?谁?难道是我?想来也是,不知几天没有洗澡刷牙洗脸了,估计头上还沾着

      有稻草,不像乞丐又像什么?想不到我堂堂二十一世纪的公务员还有被人当成乞丐

      的一天,真是有意思,我不禁微笑了起来。
      “唉!臭小子,爷问你话呢?哑巴了?”
      我强压下想教训他的冲动,白了他一眼,小小年纪,也不怕老的快!
      “你个臭小子,敢····”他的话音未落,只听到躺在地上的人呻吟了一声,我

      的眼前一花,他已经蹲到了那个人的面前:“四哥,你说什么?”感情这人会乾坤

      大挪移?!不管怎么样,在和一群尸体做了三天伴后,猛地看到两个会喘气的我还

      是很高兴的。

      在我又叹了一口气后,(我发现我现在叹气上瘾了)我蹭到了那两个人的面前,只

      见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男子,一双剑眉非常的浓密,就是现在紧紧

      的皱着,面颊潮红,细长的眼睛紧闭着,鼻梁也是挺直的,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

      ,唇色也是不正常的红,看这长相应该是一性格酷男,只是现在由于生病看起来很

      憔悴。我伸出手放在他额头,刚感觉出他的额头好烫,然后下一秒我已经被人提这

      后领被摔了出去,:“臭乞丐,谁让你碰我四哥的?”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悻悻的爬了起来,死小子,摔的我七荤八素的。立马恰腰做泼

      妇状:“如果你不想你的四哥死的太快的话就赶快给我道歉!!!!!”
      “咦?你不是哑巴,你知道我四哥怎么了?你快救救他!”
      死小子,脸变的挺快的,一瞬间已经到了我身边把我拉到他四哥的身边,算了,救

      人要紧,先不和你计较。
      “他发烧了,要先退烧。”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没有药,而且他的肩头受了伤才刚刚好。都是为了保护我,

      呜呜呜呜.......”
      最讨厌男人哭了,可这个死小子已经在我面前哭了两次了,真是的。
      “去,把这两块不拿到外面用雨水浸湿。”我撕下搭在身上的大褂的下摆递给他。
      转身把我的水囊拿过来,然后把他的衣服解开,准备做酒浴(这里没有酒精,也只

      好用酒代替了),可他的衣服怎么这么多繁复的盘扣?我试了一阵子只好徒劳的放

      下,然后命令那个小子,“你,把他的衣服脱掉。”
      “你,你想干什么?”死小子恶狠狠的问我。
      切,我有不是吓大的。“当然是救他了,你脱不脱,要不我不管了。他发着烧怎么

      能穿湿的衣服呢?”我把偏殿收出来的衣服挑了两套递给他。死小子白了我两眼,

      才悻悻的去帮他四哥换衣服。我把他的上衣解开,露出胸部,然后把浸湿的布搭在

      他的额头,然后又撕下一块布沾了酒擦拭他的颈部、腋下、前胸及手心脚心,其实

      腹股沟那里也应该擦的,可我是女孩子呀,那里还是算了吧。看不出来,这个病恹

      恹的男人身材还真是好,一丝多余的脂肪都没有,浑身的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应

      该是经常锻炼的结果。我一边擦拭一边指挥着那个死小子不停的去把额头的布浸湿

      更换。终于,在我的两个胳膊快要报废而死小子把大殿的地上走出来一条沟之前,

      他四哥的烧终于退了,而我的一袋酒也宣告牺牲。看着他静静的睡去,我长出了一

      口气,终于放松了。让那个死小子也换上干的衣服,然后拿了他们的衣服在火上烤

      着,那个死小子讪讪的坐在我的身边,陪着笑对我说:“那个,谢谢你啊。刚才对

      不起了。”我嗯了一声没有说话。“我姓黄,我叫黄诗参,那是我四哥,叫黄英震

      ,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自己多大了呢?是不是不愿意说啊?放心,我们

      不是坏人,而且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当我醒来时,我已经在这里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好气

      的对他说。难道我要告诉他我的灵魂是二十一世纪的国家公务员而身体不知道是谁

      的?那他还不把我当妖怪然后马上替天行道的“喀嚓”了我?最保险的办法就是装

      失忆,而且我确实也不知道这个身体是谁的,所以当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了。
      “可是,你怎么到这里的呢?你的家人呢?还有,你为什么有这么多男人的衣服”
      还真是一个好奇宝宝,看来我若不把偏殿的事情告诉他我是别想耳根清净了。我叹

      了口气,示意他拿着一个火把跟我到偏殿去。“啊........”如我所愿的听到一声

      惊呼后我扭头走了出来,他跟着我的身后在火堆旁坐定后颤抖着声音问我: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死去多久了?”
      “不知道,只是我已经醒来三天了。”
      “这三天你一直在这里?你不害怕吗?”
      “对我来说,还是活人更可怕一些。”我望着火堆淡淡的说。
      “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吗?”终于问了一句有建设性的话。
      “我不知道,当我醒来是我就在他们中间躺着,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也不知道我

      是谁,但是我总觉得我看到他们没有害怕,反而很安心。”
      没有听到他再接我的话,我偏过头去看了他一眼,正看到他注视着我,眼神中流露

      出伤心、痛惜的目光。
      我没有再看他,专心致志的烤起了手中的衣服,他也默默的烤着衣服,直到我昏昏

      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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