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救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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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想要过我，而你的出生就是一个可笑！”杰森丢掉了手中电击棍，用双手握住了匕首的把手，阻止匕首刺向自己。
“而你的出生什么都不是！”达米安将全身的力量施加于匕首上，他虽年仅十岁，但无论力量还是身手在刺客联盟对他从小的培育下，都远胜于经验老练的大人。
杰森在达米安全身的重力都置于自己的颈上时，倏地松开了匕首并于同时迅疾地向后深仰，令达米安的攻击错过了他的目标处，杰森脚步侧移，瞬间闪到了达米安的身上，揪住了达米安的头发，力道迅猛地将其拖倒到地上，给了达米安握着匕首的手腕一个重重的肘击。
达米安的右手瞬时麻痹，而松掉了匕首，杰森将匕首捡起，丢到了一边的河道里。
“你想要得到布鲁斯的认可，你蔑视你的前任们，内心深处是因为害怕布鲁斯更视他们为儿子甚于你。”杰森戳破达米安不堪一击的自负道。
“这是我应得的一切！我会凭借自己的能力赢得这本就属于我的权利，我才是父亲真正的儿子！”达米安说道，向杰森的头发吐了一口唾沫。
杰森压制在达米安的身后，他看着达米安的样貌，心中怒火蹿升，不再发一言，双拳迅疾交替地袭击向达米安，将这几日来的不满全数重击到了达米安的身上。
重击如暴雨般落到达米安的身上，令达米安一时间完全失去反手之力。
但杰森终究没有对达米安下死手，因他的童年过去，他内心深处总是对孩童存有同理心。
达米安承受着杰森的力量，并伺机从怀中掏出一枚暗器袭向杰森的下腹。
杰森注意到了达米安的小动作，一个翻身闪过了达米安的袭击，同时也给了达米安从地上起来的机会。
杰森从身上掏出枪，指向了达米安的脑袋，抬了下手，扣下了扳机，砰的一声——
达米安却恰好踩到了一颗小石子，踉跄了一下，子弹从达米安的太阳穴边惊险地擦过，流下了几滴血。
“啊哦。”杰森将枪在手指上旋转了下道。
“啊啊啊啊啊啊！下地狱去吧！”达米安冲向杰森道。
“你们俩——都住手！”
这时，蝙蝠侠的声音出现在楼顶上，他跃到了达米安和杰森的中间。
布鲁斯在去追捕鬼灵的途中，注意到达米安的定位位置已经在同一个地方停留了过长时间，以为达米安出了什么事，到了达米安的所在点，就看到了达米安和杰森发生的事。
达米安咬了下牙，克制住自己的攻击，看向布鲁斯道：“你只要告诉我，你是来救谁的？”
“我同样好奇这个问题。”杰森问向布鲁斯道。
“你想要杀了罗宾？杰森！”布鲁斯道，他被差点发生的惊险一刻惊怔杰森的所为。
“怎么，这吓到你了吗？”杰森迎面布鲁斯的责问道，那本是一击射过达米安头顶的示威与恫吓，但因为达米安恰好踉跄了一下，而变成了子弹从达米安的太阳穴边擦过。
虽然即便如果子弹真的射中了达米安，杰森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只当是天意使然，就像是自己的复活般。
“你做得太过了，杰森！”布鲁斯同时注意到达米安已经在和杰森的打斗中被杰森伤得有多重，在杰森轻视一切的语调中，几乎未过理智思考地下意识向杰森抬起了手。
杰森的神色变换，停留在了一丝自嘲也讽刺布鲁斯的轻笑上，“你假装把我当成儿子一样去爱护，却任由小丑把我打得半死。这是不同的吗？因为他身上流着你的血，他是你血脉相承的儿子？”
但最终布鲁斯还是没能打下去，“不要为你的行为找借口，你知道为什么！”
“别指责我，”杰森道，“先问问你嗜杀的私生子吧，是他要杀我？还是我要杀他？”
布鲁斯看着杰森，让杰森和达米安碰撞到一起，简直是桩灾难，因为这不是谁会这么做，而是他们都会这么做的问题。
“如果刚才子弹擦过的是我的脑袋，你也会有这种惊慌的心情吗？”加害者用被害者的立场说道，杰森更迈近布鲁斯，“如果刚才是你的儿子割断我的喉咙呢？”
布鲁斯看着杰森颈上的一丝细微的伤口，那可能在明天就会愈合不见，但惊险同样掠过杰森的身上。布鲁斯不能知道达米安在袭向杰森时是否真将杰森置于死地。
“你知道你把你一个什么样的怪物收到了家中吗？”杰森握着拳，捶了一下布鲁斯的胸口，“你明知道塔利娅心怀不轨，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布鲁斯。你就是没法忍受一个人是吗？现在你得到你最想要的了，一个绝对不会离你而去的，亲生儿子，不管他是否他与你背道而驰，出生于诡计，双手沾满鲜血与杀戮。”
“你可没资格我说我——”达米安指控杰森道。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杰森瞪了一眼达米安道，“不然我说到做到——我之前说的。”
“杰森，不管你承认与否，达米安的存在无法改变。我是他的父亲。”布鲁斯道，这是可以解释一切永无法斩断的羁绊。
“荒谬可笑，蝙蝠侠与罗宾，世纪最伟大的罪犯打击者与世界最大的犯罪帝国之子。而你却以为你还能让他成为你想让他成为的人？”杰森退开了一步布鲁斯道。
“达米安不应为他的出生承担罪责，他值得得到正常男孩该有的人生，没有人可以剥夺他健全的成长权利，尤其是我。”布鲁斯道。
“正常？难道你还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是什么正常吗？！”杰森指控道。
“我知道我使你受到了伤害，杰森，但这不是你可以为你的一切行为开脱的借口。”布鲁斯道，“今天的这种行为是不可接受的。”
“不，我没有，我做的一切只因为我真正是什么样的自己。”杰森道，“你以为我会执迷不前吗？别自以为是了。”
“我这次不会指责你，”布鲁斯的眼光闪动了一下，“达米安会因为他的不听从命令受到惩罚，但你如果还有下一次——”
布鲁斯看着杰森，他们中间距离几步。
一颗烟|雾|弹突然滚到了三人中间，打断了布鲁斯的话。
吸取经验教训的罗伊在处理完收尾工作来和杰森汇合时，看到了杰森这边发生的——私事，他姑且这样称为，认为自己不该主动搅和其中，便躲在一栋建筑物后观战。
然后在他觉得局面就要让人不敢看时，及时出手解救了杰森，“如果”这个词后面会发生的往往是最可怕的。
布鲁斯咳了几下，想在烟雾中抓住杰森，但杰森已经在烟雾中消失不见了。
“恶魔，我会打败他的，我还有的是机会！”达米安咬牙切齿地低声道。
布鲁斯压抑着气怒地挥了下手，达米安退避开了几步。
“想都不准想这个念头在你脑海里，不准再有杀戮，如果你不能服从我的命令，也许罗宾这个身份并不适合你。”布鲁斯警告达米安道，“我不需要一个擅自行动的罗宾，不再一次。”
“但——”达米安不满地想要控诉。
“瑞士有个寄宿制学校，或者修道院。”布鲁斯道。
达米安收回了自己的话，不再说，并同时一阵头晕目眩，因战斗而强撑着的身体在战斗停止时伤痛袭来，达米安晃了下身体。
布鲁斯上前一步，接住了达米安，达米安倒进了布鲁斯的怀中，达米安睁开眼看着布鲁斯，垂下了眼睫道：“对不起，父亲……”
“阿尔弗雷德会为你治疗。”布鲁斯说道。原谅了达米安，毕竟引导达米安是自己的责任，刺客联盟的培养使他不同于别的孩子，自己需要为他来到这个世界负责，带给他真正的人生。
布鲁斯将达米安抱进了蝙蝠车里。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救谁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