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就是干 ...
-
杰森看到蝙蝠车很快来到了街边停下，迪克用手中达米安的那把剑飞射向达米安身上的绑绳，割断了绑着达米安的手和连结在路灯上的绳索，达米安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他爬起来扯掉了身上的绑缚，捡过了地上的剑，不服气地想当着布鲁斯的面就再和迪克战上一回。
“上车。”布鲁斯低沉的声音命令道。
蝙蝠车门打开，迪克坐进了副驾驶，单手支着头，不想说更多话。达米安怒目看着迪克，又看了眼布鲁斯，只能委屈自己挤到了布鲁斯和迪克中间的后方。
“阿尔弗雷德会为你治疗的。”布鲁斯注意到迪克身上的伤道，转对达米安说，“而你不准再用那把剑。”
“这不公平！”达米安愤愤不平道。
布鲁斯开启引擎驶回向了蝙蝠洞。
杰森想到自己也该回一趟蝙蝠洞去看看那里如何了，久别了。而他实在没法让自己错过看到迪克这般模样的精彩蝙蝠洞之夜。杰森随即也前往了蝙蝠洞。
当杰森悄悄潜入蝙蝠洞时，他看到阿尔费雷德正在为迪克治伤，未伤口消毒涂上凝胶，而有些伤处甚至不得不缝针。
布鲁斯为迪克拿来治疗药品。
“想到你当年无数次叮嘱我做好避孕措施，真气死我了。”迪克忍着被缝针的疼痛，对布鲁斯气怒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布鲁斯道。
阿尔费雷德坐在迪克的身边，用他一流的医术为迪克的手臂治伤，迪克疼痛得闷哼出了一声。
“你还好吗？理查德少爷。”阿尔费雷德关切道。
“我能忍受割伤，就能忍受缝合。”迪克道。
站在二楼扶在栏杆上看好戏的达米安冷嘲热讽道：“也许你需要更多的麻醉剂。”
“也许你需要去F——”迪克道。
“理查德少爷。”阿尔费雷德打断了迪克对一个未成年孩子骂出脏话的行为。
布鲁斯走去家里为迪克倒一杯可以减缓疼痛的止痛药调酒，在他容许的剂量的范围内。
杰森藏身在暗处，忍不住在红头罩下细微地笑出声，看来迪克真是气到不行了，竟然对一个小孩想要骂出Fuck yourself这种话，真是令自己开了眼界，改变了一点点对迪克永远理智的印象。
怎么？模范生金童终于对自己的地位感到动摇了吗？
达米安回击道：“也许你该记得谁才是血缘儿子。”
“嗜血的私生子这个词更适合你。”迪克从医疗椅上起身，活动了活动手臂。
阿尔弗雷德将医疗器具收拾清理后，走去了屋内。
达米安向二楼的展示窗柜走去，走过蝙蝠侠的历代制服前凝视，在罗宾制服面前停下，道：“这曾是你的东西？”
“现在也是我的东西。”迪克走上二楼道。
达米安想要推开罗宾展示窗柜的玻璃门，迪克走到了达米安的身前，制止道：“别碰它。”
“这就是你训练和夜巡时穿的？”达米安挑衅地勾起嘴角看向迪克道。
“别想糊弄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迪克道，“你在想你可以成为罗宾。可惜，你不能。”
“我比你接受的那些训练要厉害多了，”达米安轻蔑道，“就如同你今晚看见的。”
迪克不想和一个小孩再多计较，转身道：“别忘了，这次战斗你输了。”
达米安看着迪克的背影，捏紧了拳，刺客联盟可从没教过他同情伤者，只教过他如何最高效利落地干掉敌人。
“你真的很自以为是，不是吗？”达米安从背后袭击向迪克道。
“看来有的男孩就是学不到教训，”迪克避过了达米安的背袭，接住了达米安的拳头并将其手反扭向不可能的方向，“也许我该负起教训你的责任。”
“外公把我训练得好，我会打败你！”达米安顺镇被迪克反扭住的手，以此为支点将整个身体离地翻转，出其不意地踢向迪克的肋骨。
“而我是由布鲁斯训练的，我会让你亲自体验下，如果是他，他会怎么教训你。”迪克被达米安踢中，但好像感受不到痛一样直接抓住达米安想要收回的脚把达米安甩到了地上。
达米安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继续向迪克攻击过去，两人迅疾地交手几个回合后，达米安被迪克按到了展示柜窗上，脸挤压紧贴着玻璃被迪克教训。
“纯洁而完美的迪克·格雷森，”达米安看着展示柜窗内的罗宾制服，斜眼看向迪克道，“第一位罗宾。”
“我曾是他唯一的罗宾。”迪克加重了将达米安按在玻璃窗上的力道，扣紧达米安的双手。
“你不过是个他怜悯的孤儿，”达米安狠戾道，“他带你回家不过是因为他想到了同样在自己眼前失去父母的自己。”
迪克的神色在这句话中动容。
“而我是血缘的！”
达米安借着迪克松动之际，双脚瞪向展示柜窗，反跃过迪克的身体，摆脱了迪克的束缚。迪克招架达米安更迅疾狠利的攻击，但被达米安袭上了受伤最重的地方，退向了栏杆边。
他的专注力已被达米安那句话分神，不在这场战斗上。
达米安借机一个飞踢将迪克从二楼踢下。
“哦，上帝啊。”阿尔弗雷德刚走回蝙蝠洞，就看到了这一幕。
“真疼。”杰森在红头罩下道，不是指迪克的身伤，而是指迪克的心伤。
达米安是个狠角色，嘴毒的就像一个没有心的小恶魔，刺客联盟的培养成就。不知道等他和自己交锋时，他敢这么和自己说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杰森忍不住想到。
迪克翻下二楼，跌进了椅子里，喘息等理智重回头脑后，起身往连通屋内的洞口走去。
布鲁斯拿着酒杯回到蝙蝠洞，没有看到达米安和迪克的又一次交锋，不过也着蝙蝠洞内的情形也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你被禁足了，达米安。”布鲁斯对达米安下达惩罚道。
“你来，我不管了。”迪克走过布鲁斯的身边说道，接过布鲁斯的止痛药调酒，看了一眼，扔在了地上，他不需要什么止痛药调酒。
走回自己的卧室去休息。
所有人都离开了蝙蝠洞，达米安是最后一个走掉的。
杰森注意到达米安的视线向自己的瞥来，他知道达米安发现了自己，不过这不要紧，他也知道达米安不会把自己的这个发现告诉布鲁斯，达米安有他的小脑筋。
杰森想到达米安是刺客联盟的人，自己在刺客联盟待的那段时间却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不过达米安一定知道自己的情况。
蝙蝠洞沉寂了下来。
杰森从藏身处跳到了蝙蝠洞的中央，决定搞一番破坏，这样也不枉费自己来一趟，例如毁掉蝙蝠洞。
他知道就算自己毁了蝙蝠洞，布鲁斯也会很快重建回来，但不管怎么说，足够他出一次气用了。
杰森在蝙蝠洞中四顾了一圈，看布鲁斯新添了什么高科技装备，有没有什么新变化。
杰森将红头罩摘下放至了一边，一阵蝙蝠振翅飞过声，杰森仰头望向蝙蝠们，“嗨，你们还记得我吗？我希望是。”
杰森的手在他熟悉的计算机列组键盘前拂过，然后他见到了置在显眼位置，真空玻璃罩柱中的罗宾制服。
这是蝙蝠洞中的新添物。
杰森走到自己的罗宾制服前，手贴上真空玻璃罩，过往的回忆涌上脑海。
杰森凝视着罗宾制服，仿佛和过去面对面，思绪浸入在了飞神和失神中，冰冷的疼痛感再度袭上身，当感知深刻到一定程度它就会化变为真实。疼痛就是其中一种。
杰森克制不住发颤的手臂，握紧了拳头想向真空玻璃罩住袭去，作为破坏蝙蝠洞的第一步。
恍然另一样东西映入了杰森的眼帘。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就是干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