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命中注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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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从红头罩上的微型摄像孔看着布鲁斯怔住的神情，欣赏着这一幕，他不能更高兴地从布鲁斯的面容上看到这种惊愕的神情。毕竟在父母被枪杀于布鲁斯的面前后，没什么事能真正惊到布鲁斯，这在布鲁斯脸上不常见。
如果杰森在现场，一定会为他精心布置的这场戏剧化的见面拍起手来，不过他现在他只能身处另一幢楼里，通过传讯器和布鲁斯及黑面罩对话。
“我不是把你杀了吗？”小丑被绑缚在椅子上，咧着嘴笑着说道。他已被兽医们尚且算治好了身，那些兽医为了保命不得不拼尽全力来救治小丑，不容许出一丝闪失。
不过在杰森把小丑绑到这幢楼，让他从昏迷中醒来时用了更简单了断的方法，即挥拳把小丑揍醒了，因此小丑现在脸上增添着新伤，眼圈淤紫，口鼻流着血。
“我们已经谈过这个话题了。”杰森的利刃在小丑的脖颈前晃了晃道。
“我知道，但我就喜欢谈这个。”身处的现状和身上的旧伤添新伤丝毫不能减少小丑咧在脸上的笑容。他好像永远不知道何为痛和看气氛说话一般。
他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能娱乐人并凭此作为生计的小丑。
“你说‘不是他’是什么意思？你知道这个红头罩是谁？！……”黑面具手上提着红头罩，看了眼躺倒在血泊中的一个蓄胡男子，问向蝙蝠侠道。
“红头罩怎么联系你的？”布鲁斯反问道。
“我先问问题的，蝙蝠。你确实知道这个小疯子是谁，如果你一直都知道——”这不符合蝙蝠侠对待犯罪者的作风，但黑面具话还没说完，忽然感到手中一阵炙热，“呜哇！这玩意突然变得好热！”
“把它扔掉！”布鲁斯喊道。
“什么？你他妈在说什——”黑面具还没反应过来情况道。
布鲁斯没等黑面具把话说完，就飞踢一脚将其手中的红头罩踹出很远。
红头罩在半空中发生了爆炸，面积不大但足以致死拿着它或在他附近的人。
“他怎么联系你的？”布鲁斯重复道。
黑面具被吓愣了，道：“他的一贯作风，他杀了我的私人助理，找到了我藏身的地方，把尸体从窗户扔了进来，尸体的嘴里还塞着部手机，然后手机来电了。”
“他提供了一份协议，”黑面具道，然后换了一种故作轻松的心情，“是啊，那把戏效果不错，他把我耍了，他一直在耍我，而且我能感觉到……你也很感同身受。”
布鲁斯低沉着笼罩在蝙蝠半面罩下的脸。
“行尸走肉！”小丑冲红头罩说道。
“这冷笑话已经说过五回了。”杰森厌烦道。
“两次，小鬼，这才第三次，一个玩笑开三次最过瘾。”小丑永远对他的玩笑充满自信，“说真的，我不管你为什么爬出坟墓了——我知道那不是因为拉撒路之池，但我为什么还挤在这汗堆里？我早该去天堂和彼得玩枕头大战了。”
“真正的笑话是，你觉得自己居然能上天堂。”杰森道。
“你让我活着，尽管在我做过那些事之后，你还是不能放了我的气，你就是不能，你就和你的老爹一模一样。”小丑用他最邪恶的笑容诉说道。
杰森走到了小丑的面前，重踹向小丑的腹部使他绑着的整个椅子飞出去撞到墙壁翻到在地。
并飞出利刃扎中小丑的肩膀，将小丑钉在了墙壁上。给予了小丑他最喜欢令人疼痛的肩伤。
杰森走过去拔出了利刃，将小丑的椅子拎放好，用手按扭向小丑的肩伤，看着小丑脸上的笑容在剧痛中愈发狰狞放大，道：“是啊，我饶了你一命，但一如既往的是，和你那混乱不堪，惺惺作态，疯狂的人生中的每一分钟般你以为这都是为了你，你只是一只蛆虫，而我把你挂在钩子上扔进了盐水中。我之所以把你揍得七荤八素，丑角，是因为那很有趣。”
“哦哦哦哦……看来有人和我一样有趣了，不，比我更有意思的——”
“我和你不同，我和你一点都不相似，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以及我为何这么做。你——从临床角度来说，就是个疯子。”杰森将利刃上的血在小丑的衣服上擦干净,露出了笑意，“但我知道个秘密，一个有趣的秘密。”
“我最喜欢秘密了，快说。”小丑兴奋道。
“你并非真的像你试图让我们相信的那么疯，甚至不像你自己所希望相信的那么疯，那只是为了让给你扮演疯小丑时所做的每一件变态的、怪物般的举止开脱更简单罢了。你是疯了，好老弟——但你没那么疯。”杰森看着小丑狰狞的咧嘴笑在他的说中中不自觉地逐渐收敛。
小丑闭上了他的嘴，怒视开了视线，头在失去气力后自然低垂下来。夜光透过没有玻璃的窗户映照进来，映得他的身影看起来可笑至极而甚至带上了那么一丝可悲。
“看看哪，我抹去了小丑脸上的一抹微笑，这一幕我可等了很久了。”杰森欢欣地说道。
“你有这个红头罩的消息，而你却任由他在哥谭市肆意妄为！”黑面具怒斥蝙蝠侠道，他觉得他的整个世界观都倒塌了。
“老实呆着！”布鲁斯冲出台球厅，没空管黑面具道。
“不然呢？”黑面具对布鲁斯的做法不敢相信道。
布鲁斯在街边看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结果之处，你知道在哪里。
布鲁斯坐向了停在街边的蝙蝠车。
“我以为就我有麻烦……你永远无法击败他，你很清楚。”黑面具站在台球厅外没有再跟上去，他大抵猜出了蝙蝠侠和红头罩之间的关系。
“这与击败他无关。”布鲁斯道，坐上了蝙蝠车。
布鲁斯向杰森所指的地方驶去。
东区，犯罪巷。
布鲁斯站在天台一角，向下俯望，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看来非常合适，啊？”杰森踏着楼宇间的钢化网架，走到了布鲁斯所在的天台上说道。
布鲁斯转过身来看向了杰森，神色严峻。
“你‘诞生’之处，我们初次相遇之处。”杰森说道，“而此时，结果之处。”
在布鲁斯所望的那条街上。
那一天，那一处，他的父母在他面前双双死去；多年后的同一天，同一处，他初次相遇了杰森。命中注定的相遇，
布鲁斯从未在他父母忌日的那一天有过笑容，更是在犯罪巷上。
“他在哪？”布鲁斯问道。
“在这座楼里，别费心摆摊我去找他了，”杰森手中拿着引爆器说道，“我给整栋楼装上了炸药，而我随时都能炸掉它。那看起来很像是——以牙还牙。”
“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布鲁斯向杰森冲过去道。
“你可以试着阻止我。”杰森带着得意地笑道。
就在这时。
二十三英里之外，布鲁德海文，哥谭的邻城落下了巨大的毒气炸弹，在顷刻间爆炸起足矣毁灭整个城市的绿焰火光。
“那是布鲁德海文。”杰森站在天台上，望向绿焰火光处。
“迪克？……”布鲁斯惊悸地望向布鲁德海文。
“我的天，夜翼在那里？可以想象——”杰森不自禁地唇角上翘，心情欣悦地说道，“一个儿子从坟墓里爬出来，而另一个儿子则埋了进去……这是多么适合的结局啊。”
将一劳永逸地消除分歧之处，前方，布鲁德海文整座城市却被一场威力不亚于核爆的毒爆化为了灰烬。
布鲁德海文，被夜翼，迪克·格雷森所保护。
布鲁斯没有多想，没有管此时他正处于怎样的位置，怎样的时刻，怎样的情境，他冲向蝙蝠机就要去布鲁德海文。
杰森按下了装置在布鲁斯附近的□□，布鲁斯闪避开了微型爆炸弹。
“不！你不许离开！现在不行！这次不行！”杰森对布鲁斯声嘶力竭地喊道。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命中注定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