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综漫—死后的故事》concerto

31、咖啡馆，死神和月亮

　　我坐在银座咖啡馆的一个角落里，暧昧的灯光仿佛光华的绸缎，曼妙的音乐摇曳着眼眸，还有散发着焦香味令人倦慵入睡冒着缕缕热气的咖啡，以及无数叽叽喳喳听不太清楚的耳语，这些都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匿名的自由。对面红头发的男孩子连眼睛都隐藏在阴影里，我无法感觉这一虚无，但也许正是这虚无又成功地展示了对于整个世界的野心这一丰富的存在。

　　-------------------我绝对不是故意这么少女情怀文艺腔我只是把几年前去银座咖啡馆那天写的日记copy+paste到这上面来凑字数而已------------------

　　“我想我没有什么更多要说的了。”我吁了一口气，看向我名义上的师兄，同时惊叹于葛利姆乔竟然可以在一个小时之内不找任何人打架，难道咖啡馆的情调同样感染了他那颗尚未萌发的少男（少美洲豹？）之心？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不过联想起硫克之前和我说过的关于你的一些事，我想这是最好的解释。”对方向前倾了倾，让我可以看得到他的脸，这一动作仿佛在向我表示他是多么的真诚：“很感谢露琪亚向我说了这些，同时，另外两位我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影子的先生们，请多关照。”

　　谈话过长的直接结果就是咖啡馆外面的天已经比咖啡馆的背景还要黑。我们——死神，破面，整和人类犹如四国军棋的组合一般走在银座某一个区域内特有的矮矮的建筑物中间，沉默地。

　　忽然一张纸带着月亮的光泽飞到了我面前，我抓住，发现那是一张虚圈的文件，我装作气恼地看向葛力姆乔，想打破刚刚如死般的沉寂。

　　“你知道吗，破面，”然而响起的并不是我的声音，而是一个嘶哑的嗓子，带着微微的颤音与嘈杂，随着骨翼扇起的风送到我的耳中：“我知道你们虚圈的人在做什么。”

　　更多的文件飞在天空中，我抬头仰望，是下弦月，月亮永远是个冷酷的女人,我无法同意把蓝染当作月亮的比喻，与其说月亮的光辉是耀眼的，不如说她是清冷的，这个老处女满脸雀斑和旧伤口，面若冰霜，端坐在云端之上，瞥视着下面，下面的一场小小闹剧。

　　我收回目光，此时突起的红色眼睛正对着略显恐慌的蓝色眼睛：“蓝染想要消灭死神大王呢。”又是一阵桀桀的笑声，这笑声在鼎沸的人声中毫无疑问的突出出来，却显得如此不真实。对尸魂界历史在我的指导下略有了解的夜神月看向那两个和西班牙有莫大关系的非人类生物体，仿佛在沉思。

　　忽然一个疯狂的想法就这么跳到我的脑海里，我说出来只是想要验证它的错误：“难道尸魂界的王就是死神大王？”

　　“露琪亚真聪明呢。”红色的突起的眼睛毫无预兆地离我只有几公分：“是不是很好玩？”硫克刹那间展翅高高飞起，黑色的翼撕裂了有惨白的月亮作为背景的东京的天空，死神骤然降落：“你是站在蓝染那一边的吧，背叛尸魂界的小姑娘？”

　　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惊恐向我袭来———几乎可以这样说。我简直无法理解身旁这些低矮、臃肿的建筑物是怎么掩饰如许荒漠的。（萨特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侵权的，反正您老人家的这句话也被很多人用过了…）美丽的海市蜃楼在到达的时候终于发现真实的荒漠，一股冷意如同蛇般从我的脖颈处流下，我在同崩玉融合之后第一次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真的吗？”另一个男声传来，比硫克的好听很多，同时明显地带着狂喜的情绪，我们几个人（？你确定是人）都惊讶的回头看他，夜神月喘了口气，走到我面前：“那么，亲爱的露琪亚，”声音里依旧是掩盖不住的狂热，同时又被强加上一丝诡异的温柔：“硫克和我说过死神界的腐朽，我们一起去改变它吧。”

　　kira站在月亮的阴影下，逆着光，白亮的月光在他身体的边缘勾出一丝高亮的光边，沐浴着月光的红色头发温柔地闪着光，年轻的皮肤上明明暗暗的如牛奶般流动，在阴影中闪闪发亮的眼睛，微微翘起的嘴角和微微前倾的高大瘦弱身体，如果没有刚才的声音，本来一切都应像仲夏夜之梦般那么完美和温柔，一个温柔的，善良的，可亲可敬的杀手，一位怪物绅士——简直是从亚历山大大帝执政以来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