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综漫—死后的故事》concerto

16、所谓的杀戮与大义

　　这黑暗中的沉默压的我透不过气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等待着他们先开口，也许过了几分钟，起码一护给我的那块swatch最新女款上面是这样显示的，也许过了几年，因为我的生物钟第六感都是这样告诉我的，他们终于讲话了，“怎么，小露琪亚，还有什么想问的？”

　　“如果我和崩玉融合，我会变成什么？”变强是诱人的，我不得不承认即使在看了n遍《死神》对蓝银黑发了不知多少遍脾气之后，我依旧在考虑实现原来露琪亚愿望的可能性，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说服自己的心，让它做出一个与理智
　　和本能都能满意的决定。

　　“撒，谁知道呢~~”柿子银拖长了句子的尾音，而我此时非常想获得力量一拳把他打飞。“够了，银。”蓝染打断了他，此时音乐声忽然响起，我疑惑的听了听，是死前死神最新的片尾曲“alones”，魂的声音响在这暗红色的空间里，空荡而诡异。

　　接下来的景象几乎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蓝染朝大家抱歉的笑了笑，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款黑色的Nokia N95，施施然讲起电话：“浦原啊，对，哦，那你在回去之前先来我坐椅后面的空间好了。好。”

　　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浦原摇着扇子拖着木屐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哟~~是朽木小姐阿~~很高兴见到你~”之后他转过头对着另外三个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的人：“已经进行到哪里了？”

　　“她已经了解在我等之间所发生之事。”东仙黑着脸说：“你可否不要戴帽子。”蓝染打断了他，说：“喜助，露琪亚想知道她将会成为什么，而你定会比我等解释得更清楚，或者在你回家之前，先和要把露琪亚送到房间？”

　　又一次穿过虚夜宫的大殿，又一次承受各种破面不同的表情，我们三人的脚步声在白色的走廊里空空的回响，当站在一扇白色的门前的时候，我终于有力气支撑起自己瘫软的身体，推开门，坐到同我的脸色一样白的椅子上，说：“我要一个解释，浦原店长。”

　　“阿拉，怎样解释才好呢，”浦原学柿子拖长了声音，帽沿下的眼睛有如点漆：“露琪亚小姐，应该还记得假面军团吧？”

　　我霍地站起：“一护说他们已经加入了死神，难道他们和你一样，都是…”

　　“奸细吗？不是的呢，黑崎先生的话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如果没有他们，也许这场战争在200年之前就已经结束了。”说到最后一句话，浦原的声音骤然变冷，东仙接过他的话：“也就不会留那么多的血了。”

　　“要啊，不要那么严肃嘛。”浦原又恢复了他最经典的无良大叔形象，摇着那把白纸扇子笑着看我：“我说假面军团是想解释你将会出现的变化呢。”

　　“假面军团较为成功地实现了死神的虚化，他们可以通过戴上面具让自己的能力有较大的提升。”浦原停止了摇扇子：“然而面具保持的最长时间也仅仅是黑崎先生的20小时，并且能力的提升有一个极限，释放的灵压不能超过本身灵压的三倍。”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因为他们并没有真正打破死神与虚的限制，他们的本质仍是死神，而虚圈中的虚也没有，包括接你来的乌尔齐奥拉。

　　“然而你和崩玉的融合就可以，你将真正打破死神与虚的界限，因为当你改变之后，所谓的面具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所以我想它应该是永远不会消失的，而你的灵力应该也会是，”浦原终于不再摇扇子，说：“无限。”

　　我继续沉默，无限的灵力是绝对的诱惑，无论在生前还是死后，人们都期望着变强，现在有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错过是愚蠢的，然而，我就这样成为蓝染实现野心的棋子么？

　　“吾等之所以追求此境界，是因为坚信正义，在静灵庭之下，这世界已经流了太多的血，如低等死神，如虚，如旅祸，如巴温特，如流魂街上所有的人。我一直坚信，我可以追求不流血的大义之道。”东仙的头高高昂起，表情激昂而纯粹，仿佛在布道。

　　我极力压抑着内心想要同意的冲动，回答他的话：“然而追求大义之道的过程，是杀戮。”

　　东仙要对着我的脸，仿佛看到了我的纠结：“大义之下的杀戮，是正义。”

　　我彻底被说服了。如果说前面受诱惑的指示我的本能的话，现在我的理智也在回答着是，对有威胁的异类彻底的毁灭，对无威胁的异类彻底的轻蔑，这是静灵庭一贯的做法，而现在我可以用这力量去打破它，我不是一颗棋子，起码对我自己而言，我可以追求我想要的，我可以守护我想守护的。然而我看到浦原勾了勾嘴角，那是一个绝对轻蔑的神情。

　　等等！这不是重要的，也许东仙从某种程度上让我保留了自己对正义的底线，然而真正让我接受的并不是所谓正义，而是每个人生来就有的战斗的本能，嗜血的本能，如果命运是齿轮的话，我等就是使其转动的动力，只有得到力量，才能斩落剑刃。我好像有点理解剑八的感受了，战斗，是可以享受的，而且是令人快乐的东西。越强，战斗得就越快乐，而在这里，我可以变强，从而任性地战斗下去，任性地挥落剑刃，满足自己的本能，满足自己嗜血的欲望。

　　我笑了，而浦原又重新把扇子摇得啪啪作响：“那么现在呢，就请露琪亚小姐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们正式进行融合~~”

　　“等…”我急忙叫道，可浦原好像知道我想说什么一样：“如果还不回静灵庭的话，夜一会把我的电脑cpu拆下来的。”随后拉着东仙一个瞬步就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