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Arkham Knight（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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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发现杰森醒来的人，不是莱斯利医生，不是布鲁斯，而是奥塔维亚。
在杰森昏迷的时候，莱斯利医生已经处理好他身上的伤势。也因此在奥塔维亚被莱斯利医生叫进病房的时候，她先是看见了被打包成木乃伊的杰森，然後才看见坐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都是沮丧的布鲁斯。
但是属於蝙蝠侠的警觉性让他马上抬起头，随即在看见她的身影之後，又马上放松下去。奥塔维亚身上的行头还是阿尔弗雷德给帮忙置办的，只是没有兔子先生，小姑娘总觉得自己在穿着常服的时候有点那麽不对。
只是，她也没有要求更多。
这儿虽然也是在韦恩的庇护之下，但终究也不是她的父亲——奥塔维亚在这方面向来都拎得很清。
「……谢谢。」布鲁斯在奥塔维亚来到他面前的时候，轻声地说。因为布鲁斯是坐着的，所以站在布鲁斯面前的奥塔维亚几乎与他视线平齐。布鲁斯诚恳地看着奥塔维亚的眼睛，轻声说：「谢谢你为了杰森所做的一切。谢谢你，让我在一切都不能挽回之前阻止所有事。」
布鲁斯抬头看向昏迷中的杰森，话语虽然平静，但奥塔维亚还是能察觉到隐藏於平静之下的情绪——奥塔维亚并不能很好地分辨出那团混乱而复杂的情绪，但起码她知道在那其中的，包括了懊恼的情绪。
「我不能想像，如果你没有出现在我面前……」布鲁斯并没有说下去，但奥塔维亚很明白他的意思。事实上，奥塔维亚自己也不愿意去猜测，要是她没能过来这个世界，或者没能通知上布鲁斯的话，杰森到底会有什麽下场。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在我以为杰森死去的时候，我几乎……越过了那条线。但是，有人察觉到这件事；有人认为蝙蝠侠不能没了罗宾……」
奥塔维亚歪了歪头，也同样放轻了声音说：「我的兄长们提过这件事。但是我觉得，或许他们会打一场架，但是他们……最终还是会明白的。」
——只要他们有相同的对手的话。
奥塔维亚想了想还是吞下最後半句话。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会不会有让三位兄长团结起来的小兄长存在，但有时候即使是另一个世界的历史也不能轻易改变。
布鲁斯将她这话当成小孩子的安慰。他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奥塔维亚的头说：「『我愿意忍受一切，只要杰森能回到我身边。』……我曾经这样祈求过，假如几场架就是代价的话……」
「我想，我还是给得起的。」
或许因为奥塔维亚一直分出一丝心神去注意杰森的情况，所以当一把沙哑而虚弱的男声在病房中响起的时候，微微被吓一跳的反而是布鲁斯。
「……你最好说到做到，老头子。」
「杰森！」布鲁斯几个快步走到病床边，按下了呼叫铃後问道：「感觉如何？」
杰森缓缓地眨了眨眼，微微侧头看着布鲁斯说：「像从地狱逃出来一样，老头子。」
作者有话说
第83章 Arkham Knight（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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