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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四】 ...

  •   【一】
      大家好,我叫菘蓝,求别吐槽为啥我的名字那么奇怪,这是我师父给我取的,他说他拣着我的时候嘴里正含着一株菘蓝,因为那玩意儿含不得所以他眼疾手快地就猛甩了我两巴掌把我给打吐了,没错,打吐了。
      别说,现在我回想起那时情景左右脸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其实我是个穿越人你们信吗?
      虽然我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时候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顺便连自己的爹妈长啥样叫啥以都很模糊,这种空虚感细想一下还是挺可怕的,不过我绝对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就是了,我可是妥妥的现代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祖国的芳龄十九的小花朵。
      依稀记得我原因不明地喝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怪药,反正喝了之后我就头晕目眩不省人事,最后醒过来还是被两巴掌抽醒的。
      这可真酸爽。

      不过我师父可是大好人,我一说我失忆了先给我起了一个渣名,后又是抓着我的双手激动地说要教我学医。
      我一开始是拒绝的,原因是我智商不够,身为现代人当然知道学医就是难+苦的完美结合,而且还要承受万一没治好万一一失手就要被黑到死的心理准备。
      然而我发现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看着渐渐远去的师父,看着周围找不到北的荒山老林,我一个向前猛扑就抱住了师父大粗腿。
      “师父!徒儿我最爱学医了!”

      然后我就开始跟着师父进行了游历世界的采药制药治病救人之旅,而且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学医:难。
      我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因为搞错药草被师父哗啦一巴掌给糊脑门上,求不提,我疼,心疼我的脑门。
      师傅说:“菘蓝啊,你在制药方面真要长点心眼,这一出差错可是要出人命的”
      我说:“所以我制毒可是一把好手”
      师傅说:“就会和为师耍贫嘴,你制毒好是不假,但制毒怎么救人,菘蓝,把脑袋伸过来”
      然后我又被糊脑门了。

      后来我发现一个问题,直到师父有些走路晃悠悠头发都花白了,我还是开始那一见面的老样子,我就把我喝过怪药的事给告诉给他老人家了。
      师傅说:“你喝了蓬莱药”
      What!这难道是穿越人特有的外挂!我那时可欣喜了。
      可是当师傅告诉我喝了那仙药除了不老不死之外还真没有什么用,我哀伤了。

      还记得师父的最后一句话,他笑着对我说:“祸害遗千年”

      现在我在制药的时候偶尔还是会想要有人来糊我脑门。
      我想,我一定是M了。

      【二】
      一个人东奔西走治病救人还是挺无聊的,最主要是少了个老人家老在我耳朵旁逼叨这逼叨那。不过后来我也习惯了。
      有人喊我妖怪,也有人喊我神仙,不过那也没办法,喝了蓬莱药的特点就是血条长还带瞬间回满基本一直处于无敌状态←肉盾的意义上
      所以情况不妙,打不过就跑,在跑路的方面我颇有造诣。

      还有就是我一直不能接受这个世界上还有妖怪神仙这种伪科学的东西,要知道身为前·现代人闲没事去看看科教频道吐槽吐槽走进(不)科学的装神弄鬼是常有的事。
      于是老天仿佛是为了惩罚我是个无神论者,某天我在山上装逼的时候就遇到了长得像蛤(为什么这个词都会被和谐……)蟆又像无毛猩猩的肉食性动物(俗称山妖)。
      很不辛的我不仅被山妖拍了一巴掌拍倒在地顺便还滚下了山崖,俗称坠崖。

      空气摩擦着我的脸颊我觉得我快吓尿了,师父说喝了仙药不老不死,但我还从来没有死过啊?!所以这时候到底应该头着地还是脚着地比较好!?

      我快速地试想了一下脚着地,下半身痛得要死,运气不好还晕不过去,光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复原——这还真惊悚,我可把不准这种程度的伤回血程度到底有多快。
      所以我就维持着头朝下的姿势,想着要是死了就死了,要是没死脑袋那么一撞绝对也晕过去了,只求别变傻脑袋别变形,我就这么看着地面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穿透我身体的咔擦声,一瞬间我痛到连感觉都没有。
      我失去了意识。

      【三】
      “姑娘,姑娘……”
      谁啊……吵得我脑壳痛……
      嗯……脑壳……
      我猛地坐起伸手摸摸自己的脑袋——还好,即使运气特背磕到了石头上。
      摸摸脑袋,很好,还是圆的。
      心中默背乘法口诀,很好,没有失忆。
      除了还是有点疼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看来蓬莱药不老不死的外挂没有唬人。

      “姑娘,你没事吧?”
      抬头看到是个背了个睡着的小孩子的疑似和尚的白胡子老人家,我随即立刻环视了下四周便见到这一地的血还真是壮观得不得了(虽然已经干了)也真是难为老人家为我这一副忧容满面的模样。
      “没事没事,谢谢老人家担心”我连忙摆摆手喊没事。
      “但是姑娘你这一地的血……”
      “没事啊,真没事”我怕对方追问起来赶快跳起来解释,毕竟总不能说我这是我坠崖摔出来的一摊血吧,是个人都会被吓到的好吗!
      但我想了想又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只得一撇嘴扯了一个我自己都不太信的理由“我只是恰好摔到这一摊血上罢了,然后一不小心磕到石头上有点晕罢了”
      “噢……”老人家神色缓了下来“善哉善哉,小姑娘家家怎么能这般粗心,身体有无大碍?”

      卧槽卧槽这就信信信啦?!

      “……没,没关系,我本是四处漂泊的旅人,身体好着呢”
      “阿弥陀佛,姑娘没事就好”

      恰好老人家正要去沿途城镇化缘,在森林中方向感为零的我自然就很厚脸皮地凑上去请求一起走,好在对方人好欣然接受了我的提议。
      后来得知,老人家号为法明,而背上背着的小孩子因从江顺流而下故名为江流儿。
      “那请问姑娘贵姓?”法明大师拄着杖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
      “我叫……”我顿了顿,想起了一些关于我的传闻——说我是神医来着之类之类的……
      即使是个废柴折腾了百来年的医术要是溜不起来那还真叫可悲。况且我只是心智健全(?)的妙龄少女(??)
      我又想起现代人常说的‘莫装逼,装逼遭雷劈’的人生格言,于是我便改口道“叫我阿菘就行了”
      “阿菘姑娘?”法明大师小声嘀咕了一句。
      “有,有什么问题吗?”虽然我取名废,但至少没有像师傅那样瞎来……吧?
      要是我叫狗尾巴草,我现在一定给自己取名叫阿狗的可能性极高倒是真的。

      “不……贫僧只是想起了传说中的有一名唤作菘蓝的神医,听说是个年轻姑娘不过医术了得”法明大师摸了摸他的白胡子显得深不可测“还有传言那个菘蓝神医修得了长生不老的仙术”
      岂止不老,连不死的外挂都有了,刚刚才亲测过。我在心里吐槽道。
      “但是那个神医的传言不都是好几百年前事情了吗,仙术怎么会这么简单就修得呢”
      “也是,连贫僧那么大把年纪都还没修得什么长生不老,何况是个一个小丫头呢”
      “呵呵是啊……”
      我抽着嘴角掐着自己的大腿肉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装逼,这逼一装绝对要出事。
      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我的眼角有泪滑过(疼的)

      【四】
      后来我就屁颠屁颠地跟着法明大师走到了沿途了城镇,当他得知我无亲无故一人漂泊在外之后,我感受到了他对我来自内心的慈悲心。
      “姑娘年纪轻轻就遭遇了这般事啊,阿弥陀佛……”
      我有点尴尬地抓抓头发,最后还是放弃了解释。

      法明大师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见我不想多说便不多过问了,于是他委就婉地表达了对我女孩子家一人旅行的担忧之情(鉴于误解我能摔在一滩血上的前提下)
      所以我就忍不住啦,爱要面子(?)的我当场就想拍案而起大吼一声:那一地血是姐姐我坠崖摔出来的说出来你怕不怕!
      最后,我还是憋住了,只得抽着嘴角半开玩笑地说了句。
      “那法明大师四处化缘干脆带我一起好了,而且作为姑娘的我还能顺便照应一下江流儿”
      然后你猜怎么着?
      法明大师思考了一下竟然答应了!
      我连被拒绝后想好的小言情琼瑶风台词都没说就答应了!

      没办法,提出建议的人是我,况且人家都同意了我还有什么法子回绝呢。
      正所谓——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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