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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强盗守则之酒水别乱喝 ...

  •   我,神威以及松久正被带去真选组喝茶了,神威本想大开杀戒,却被我以不好向上头交差为由制止,其实我有自己的小九九,万一被管理江户的警察通缉,再想像往常一样在大街上自由走动就不可能了。

      然而,除了我们三人外,还有一位大叔也被带到了真选组,据说是他们的老大,因为跟踪陪酒女躲在沙发后遭意外重创,脸已经肿了一块。

      “也就是说,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地痞调戏过你妹妹,所以你想替她报仇……”土方十四郎整理着手中的报告,随之把它们怒丢到地上,“你骗鬼啊——怎么看他都是个男人啊!”

      为了避免抖出背景资料,我只能选择这漏洞百出的谎话,可惜土方十四郎的智商比我想象得要高,不仅没骗到他还让自己受到怀疑,情势所逼,我看了眼神威,说道:“我什么时候说他是我妹妹?”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盏台灯,把发火的男人的脸映得更加骇人。

      似乎觉得有道理,他叫我继续说:“我的妹妹……叫神乐。”

      神威的气场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显然变得古怪,不过更古怪的是眼前的土方,他嘴里衔着的烟因为震惊而掉落到桌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试探性地问道:“万事屋的怪力女?”

      真选组的势力不容小觑,毕竟是为幕府所属的武装警察部队,若不用神乐做挡箭牌迟早会查到风泱那儿去,指不定风泱成员中有激进派的攘夷志士,看在竹内博三郎和往日的情分上,我有义务保全那些人:“没错,万事屋老板坂田银时是我的旧友,若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去问。”

      闻声,土方重新点起一根烟,掏出手机时说道:“如果是假的,就算是女人我也会让你在局子里蹲几年。”

      近期审理的犯人特别多,唯有一间审讯室可用,我和神威只能待在一起,前提是问我问题的时候他不能说话,也不能露出任何可疑表情,反之亦然。

      松久正正半死不活地躺在角落里,栗发红眼的少年叫来医生把他抬了出去。

      “嘁,”土方打完电话后推门而入,不耐烦地揉头发。他拉开椅子坐下,道:“啊,我已经问过那家伙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不愧是我多年的好基友。

      之后他对我们展开了严肃教育,说松久正是最近分外猖獗的地痞流氓,虽然摆脱了攘夷志士这份旧行业但势力仍在,而我们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纯粹是自讨苦吃,为妹妹讨回公道的同时也伤及了无辜百姓,以及真选组局长,所以我们不光得赔钱,还得写检讨。

      对于经常帮神威写工作检讨的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就算上千字也应付自如,顺便带有煽情的文艺句式和叫人只看一眼便觉得检讨人在声泪俱下的瞎掰桥段,土方君表示很满意。

      “喂,”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发现了守候在审讯室外的少年,刚才听土方提起过,他叫冲田总悟,“我怎么不知道中国妹还有个姐姐?”

      我立即回答道:“我也不知道那个蹲在沙发后面抱着陪酒女大腿不放的痴汉是传说中的真选组局长。”

      尽管他被陪酒女踹的伤比松久正还严重。

      总悟少年语结,几秒种后开口:“近藤老大有句话托我捎给你。”

      “?”

      “猩猩不杀同类。”

      ……这真是一个让人心碎的故事。

      总悟少年还告诉我松久正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需要我去医院结清账单,这恰好是我预想中的结果,在酒吧里大闹一番然后被管辖街道的警察带走,后者绝对会把伤患送进医院治疗,不管他是怎样的恶徒,在得到口供前命必须保住,其实我考虑过很多善后手段,没想到审讯人员竟然和银时认识,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松久正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好言相劝根本没用,唯有借助非常手段使他镇定才能开始安利,接下来的口供问题也不必担心,相信松久正已经进局子很多次了,这下顶多关十几天,谁叫他是受害者。

      神威走上前:“那个叫冲田总悟的,实力不错。”

      “安分点吧神威,”我扶额,“我是来拯救朋友的,不是来帮你收拾烂摊子的,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动手,况且人家是真选组的人。”

      他配合得很好,一路上没有暴露杀气,也没有乱说话,否则进展不会如此顺利。

      小哲迎面跑来,看样子他在屯所旁等候多时了:“副队长,神威君,你们受伤了吗?”

      “怎么可能,”我指指神威,“能帮我把他送回旅馆么,我要去趟万事屋,晚点回来。”

      好歹帮了这么大个忙,不去道谢太说不过去了。

      走过几条街后来到万事屋门口,敲门,然后出现的是巨犬定春,它本要咬我的脑袋,却被我徒手抵向旁边:“有人在吗?”

      银时缓缓从里屋走出,他一边抠鼻孔一边懒洋洋地说道:“蹲局子的感觉怎么样?”

      “挺好,”我轻车熟路地换掉鞋子坐在沙发上,定春也同上次一样趴在地上休息,“想必你很有经验,都和真选组的条子混得那么熟了。”

      我简单叙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刻意省略了神威那段,银时看穿了我心思:“放心吧,神乐去超市买醋昆布了,新八也陪着她,松久正这人银桑多多少少听说过,说是好人吧,经常聚众闹事,说是坏人吧,偶尔还解救恶棍手里的小孩,还是有当年的影子存在的。”

      银时和松久正在风泱有数面之缘。

      “你安利功夫好,他就拜托你了,算是委托,”我把揣在怀里的信封递给他,“一千万,刚从银行取的。”

      银时拿过信封摇了摇:“当强盗就是好啊,比我们这些穷苦百姓富裕多了。”

      天色渐暗,他邀请我去楼下的酒馆喝两盅。

      “在私塾的时候,你就常常和高杉那家伙狼狈为奸占老师便宜,”银时灌了几口酒,“都到嫁人的年纪了还学他报社。”

      我摩挲着酒杯边缘:“至少我们都实现了儿时的梦想,我想干不费脑子就能赚钱的高薪工作,你想成立自己的公司每天都转老板椅,虽然过程飘得有些远就是了。”

      “啊啊,如此说来我们俩人算是达成目标了,真是对银桑扭曲的安慰。”

      那天我们说了很多,可概括起来无非只有松下私塾和攘夷战争,谈及现在的生活,可谓一片空白,原来在不经意间我们已经隔了这么远,他有了要守护的东西,哪怕日子过得紧也坦然处之,而我也选择了新目标,陪现在的朋友一直走下去。

      酒过三巡,登势老板娘准备赶人了,要换了平常酒馆早该打烊。迷迷糊糊中,门被拉开。

      我揉揉眼睛,使劲辨别来人,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就被他揽到了背上:“……神威?”

      那根呆毛真是太特立独行了。

      胃里一阵翻腾,哪怕是在流魂街我都很少喝酒,最近几年更是连沾都没沾过,于是我趴在神威背上吐了个干净,本来以为他会把我直接扔下去,可是并没有。

      晚风微凉,我打着激灵紧紧环住神威的颈脖,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他的样子。以前常梦见松阳,梦见枕着他的膝盖假装沉睡,梦见陪他一起看书听他讲道理的场景,不知过了多久,梦里的人就换成了神威,最初的感觉也随之改变。炙热的呼吸喷到他的侧脸,渲出淡粉。

      思绪不自觉地飞到吉原街那会儿,他不杀我,反而还背着我去找阿伏兔,崴脚期间我偷偷跑去见银时,他特地大半夜地跑出来找我,又帮我买消肿的药,北宫惠子提及高杉晋助,他仿佛相当生气……

      老实说松久正与他,与春雨完全无关,他大可以不管,却还是陪着我大闹酒吧,甚至接受审讯……

      神威从去酒馆找我直到回旅馆都没说半句话,放我下来时的力度轻得出奇。

      “神威……”我忍着难受的感觉勉强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你,是不是喜欢我?”

      周围很安静,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他收拾脏衣服的动作顿了顿,我还想问些什么,但被自己绊了一跤,整个人都向他那边倒去。如同一滩烂泥。

      酒这玩意儿,真不能随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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