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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女巫的眼睛6 ...

  •   莰蒂丝十三岁——

      在这一年,特平法官下了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他要娶自己的养女,好友托付给自己的女儿莰蒂丝。

      年仅十三岁的莰蒂丝还带着女孩的青涩,又有着不属于小女孩的安静早熟。最吸引人的是她身上总有一丝似有若无的神秘,让她在一众人群中脱颖而出,十分惹人好奇。

      特平法官并不认为自己是喜欢幼龄的女孩,只是他喜欢上的女孩恰好年纪不大而已。

      莰蒂丝十四岁——

      在庄园,灰绿色的土壤氤氲着秋日的雨水,空气里都是凉丝丝。玫瑰花已再一场风雨后落了满地的红,只有淡蓝色的木槿花还在不怕冷地疯狂生长。

      书房里是与室外相反的温暖,特平法官正在带着莰蒂丝诵读一首诗歌。

      “我的爱很美,但她更是非常轻佻;她像鸽子一样善良,却又从无真情;光采赛玻璃,也和玻璃一样脆弱;柔和如白蜡,却又粗鄙得可恨;恰像装点着玫瑰花瓣的百合花,她是无比地美丽,也无比虚假。”

      女孩沉浸在法官的声音中,可特平法官却没有诵读得那样专心。他让莰蒂丝坐在他的膝盖上,结实地双臂将她牢牢搂在怀里。从这个角度,他能透过女孩闪着光的棕发看到她的颈子——那一片珍珠白的,也像珍珠一样细腻温润的脖子,还有那精致的蝴蝶一样的锁骨。它是那么的纤细,让他想起了天鹅。下一秒钟,只要他想,他就能低头咬下去,让那细白的颈子绽放鲜红的花。

      他的鼻尖碰到莰蒂丝的头皮,满腔都是她清甜的香味,他稍稍摩擦了一下,鼻腔里喷出的热息让女孩不安地转了下身体。

      “先生?”细细的嗓音带着疑惑,法官问了声“什么?”,声音已是沙哑不堪。

      女孩苦恼地皱着眉,肉肉的小屁股在他腿上磨来磨去,几次蹭过他最隐晦的念想,让他想要轻声低吟。

      “别乱动。”特平法官严厉地将莰蒂丝固定住,两只手掐住了她的腰,长而有力的手指在女孩平坦的小腹处缓慢研磨。

      “可是有东西硌着我……”莰蒂丝有些委屈,还是乖乖地不乱动了。

      忽视那一闪而逝的尴尬,法官清了清嗓子,继续刚才没有念完的诗句,但嗓音却怎么也回复不到之前的柔滑。

      他沙哑着念道,“她常拿她的嘴唇紧贴我的嘴唇,一边亲吻,一边对我海誓山盟!她编造出许多故事让我开心,怕我不爱她,唯恐失去我的恩宠!”

      “像我一样吗?”女孩打断法官。

      “一样什么?”

      “紧贴先生的嘴唇……怕您不爱我了。”她说着,扭头准确无误地贴上法官的唇,轻微地撞击,疼痛又甜美得很。

      “也许……”法官含糊地回答,为了使自己不要太过沉迷,他的余光扫向纸张上的文字,那上面用漂亮的印刷体书写着:

      她爱得火热,恰像着火的干草,
      但也像干草一样着完便完了;
      她一面挑起爱火,一面用水浇,
      到最后,倒仿佛你让她为难了。

      是的,就像这诗歌说的那样,难受,为难极了。

      特平法官目光深沉地望着一脸迷惑的莰蒂丝。这无知的少女总在不经意恋挑起火焰,转而又利用自己那纯净迷茫的小模样和年龄在火最旺盛时将火熄灭。

      必须承认的是,除了她还从未有人能挑起这样热情的火。同样,除了她也从未有人能让他忍耐得如此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能怎么办呢?法官自暴自弃地想,除非这具身体里换成了别的邪恶的灵魂,除非她不再爱他,否则他需要忍耐的日子还久着呢。

      “这不叫亲吻,不算是。”法官温柔地抚摸女孩的脸颊,下定决心要提前收点利息。她已经十四岁了,是时候多学点东西了。

      “那什么样子才是?”

      “我教你。”法官印上那小小的红,绵绵的触感只让人想要更多。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过那微张的唇缝。

      “要像这样。”

      湿热的舌仿佛是在攻城略地,先试探一样入侵那唇缝。女孩顺从的张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只是牙关紧张的崩合。

      “把牙齿张开,让我进去。”法官哑声说,这种暗含挑逗的词语让他莫名兴奋,仿佛这一刻进去的不止是舌头,还有那隐晦不能提的念。

      “唔……”成年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几乎霸占了女孩整个的口腔,要通到她的喉咙里。女孩无望用小小的舌尖拨弄着庞大的入侵者,却被入侵者强势包裹着吸取那甜美的汁液。

      她心里在拒绝,“不要了不要了先生”,行动上又无力反抗。被迫适应了一会儿,竟然也觉得这滋味儿不错,开始主动地回应,享受其中的乐趣。

      两个人的相互配合自然感觉更为奇妙,法官内心赞叹着女孩的聪慧,却更不客气地享受着她青涩的回应。

      莰蒂丝十五岁——

      这是最接近目标达成的一年,也是最艰难的一年。
      十五岁的少女已经脱离了童稚,修长袅娜的身段,曼妙的姿态,一举一动在有心人眼中都被赋予了强烈的魅惑。

      起身行走,举手抬足,甚至一个简单的撩头发的动作也风情十足。

      “就快了,就快了!”特平法官不断在内心安慰自己,却怎么也舍不得从少女身上挪开眼。

      她是那么的年轻,耀眼,再沉稳的气质也掩饰不住那股生机勃勃。而他自己呢?法官扪心自问,他已经不再是时下姑娘们追行的年轻绅士了。他的皮肤随着年纪的衰老变得松弛,四肢不再那么有力,头发中甚至出现了一丝一丝的白色,还有不怎么打理的胡须,让他看上去无比衰老。

      至少在这个时候,法官是感谢莰蒂丝的失明的。他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是多么的卑劣,可每次对着莰蒂丝那无神的双眼他都会庆幸。庆幸她无法将他与其他年轻的男人做对比,没有对比就永远不会有嫌弃。他无法想象,如果莰蒂丝有一天嫌弃他,他会怎么样?

      “先生,你太老了,我还年轻。”“先生,年轻帅气的绅士才更适合我。”“先生……放开我吧……”

      这样的语句几乎成为他午夜梦回的梦魅,一次次将他从噩梦中惊醒。

      他命令班德福将所有莰蒂丝可能独处的地方都做出了新的“眼睛”,或者在睡梦中惊醒,或者是想要看看女孩在做什么,他都能利用“眼睛”看到他的莰蒂丝。即使在浴室,也不例外。

      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低俗的偷窥狂,受死在下水道的臭老鼠!特平法官嘲讽着自己的举措,但他已经无法停止。

      他爱上了这种感觉,尤其是不能名正言顺地每夜与他的女孩共眠,不能贪婪地抚摸女孩每一寸柔嫩的肌肤。他发疯地想要她,膜拜少女美好的酮体。

      当浴室里蒸腾热气,他的女孩一件一件,缓慢地解开那些繁杂的束缚,一个完整的,奶白的身体整个儿映在他的眼帘。

      她拨弄着柔软的长发,将卷曲的发丝遮挡在胸前两边,细白的手指在圆弧边轻轻划过。那乳白颤颤地投下暖色地灰,交织出壮丽的画卷。

      她这样美,致使美丽成为了一种罪孽。而更加罪恶的是亵渎美丽的他,他的灵魂贪婪地窥视这份美丽,他的□□因为那份罪恶蠢蠢欲动。

      那跳动的发丝,他不愿放弃任何一缕透出“眼睛”的幽香,不愿错过任何一缕隐藏着的秘景。他是如此的罪恶,恐怕上帝都不能再原谅他。可没关系,如果有立即打成愿望的可能,他愿意去信仰恶魔。

      让上帝见鬼去吧!他早已堕落罪恶深渊,沾染了满身的黑暗,却死心不改地想要亵渎明月。他是这样子爱她,热切地,恐慌地,畏惧地,猥亵地,又是最虔诚不过的爱。

      法官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莰蒂丝,不愿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他看到他的女孩突然捂住了双眼,露出极为难受的神色。

      她发现他了?这是法官的第一个念头,当然是不对的。

      一阵迷雾一样的银绿色光雾将女孩笼罩,交杂在蒸腾的水汽之中,仿佛来自地狱,属于恶魔的锁链。
      上帝!他虽然许过想要女孩同他一起堕落的愿,可绝不是这种意义上的。

      法官愣愣看着这一幕,这神异地画面仿佛应该只存在于幼年的梦里。也许真的是梦?

      浴室里的女孩疼痛地弯下腰,挥手间让浴室一片漆黑。是的,他没有看错,的确是莰蒂丝挥了挥手,眼前就昏暗一片。在黑暗中,银绿色的光更加鲜明,水流一样,流荡在莰蒂丝的身边还有……眼睛里……

      莰蒂丝的……眼睛?

      难道她不止是一个盲人?

      那股神奇的力量到底是恶魔附体,还是属于女孩本身?

      千万个问题在一瞬间聚集在法官的脑海中,到了最后,只变成了最重要的一个。

      如果她掌握了神奇的魔力,逃脱他的掌控是否轻而易举?

      噩梦中的场景有可能变为现实,这一次,他将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孩离他而去,投入另一个年轻的绅士的怀抱。

      就像这样?

      不。不可以。一个声音在法官脑海中轰鸣,她不能逃,不能让她逃。如果爱情不能控制那神异的力量,那就……把她锁起来……绑住她的手脚,让她再也不能离开一步……对,就是这样……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女巫的眼睛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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