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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3章:元师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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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悦不客气地把人推开,耳朵被弄得痒痒地,对方故意曲解自己的意识,他翻了个白眼,说道:“是呀,喜欢那个对我汪汪叫的大狗狗。”
埃尔顿突然握住沈星悦的左手手腕,刚才还是一副温润贵公子的模样,突然变得病娇变态,疯狂地咧开嘴,他激动地舔了舔唇,说道:“戴上这个手镯,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沈星悦的眉头紧紧皱起,试着挣脱了几下,却没有挣脱开对方的手腕。这个变态握着他的手力量很大,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
可对方越是这样,他偏越不愿意向对方低头。
他不解地看向对方,耸了耸肩,也不去掩饰自己不懂,一脸坦然地询问道:“意味着什么?”
埃尔顿嘴角溢出变态而诡异的轻笑声,却没有把答案说出来。
他心里玩味道,这意味着对方是自己的元帅夫人。
他挺想说出这件事,看看沈星悦会是什么反应。不过对方现在不知情的模样也十分有意识,他决定先不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
有一层满茧的指腹用力地摩挲着沈星悦手中的手镯,他把手腕拉到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那股淡淡的体香嗅清楚了几分,他的嘴角笑得更加变态。
沈星悦被埃尔顿恶心得一个激凌,连忙把手给抽回来。
他的右手握住左腕的古朴手镯,说道:“不管这玩意儿代表什么,我把它还给你就是。”
当然,是把星辰石抠下来后,手镯还给对方。
沈星悦打着如意算盘,可是他试了几个,发现手镯根本解不开。他再次用力地试了几次,手腕被弄得一片通红,可是手镯就是没办法解下来。
他瞪了埃尔顿一眼,威胁道:“把手镯给我解下来。”
这个手镯的款式独一无二,哦不对,现在帝国出现了另一个埃尔顿,帝国中出现了两只一模一样的这款手镯。
全帝国都知道,这只纹路独特的古朴手镯,是伽兰帝国休斯家族的继承者的证明。
特别是这个手镯还会吸引来那条发了疯的恶龙攻击,沈星悦也没想给自己惹这么大的麻烦。
埃尔顿站在一旁看好戏,他摊了摊手,“解不了。”
“你放——”沈星悦咬牙切齿地把脏话给咽回肚子里,气愤地将还堵着自己的人给一把推开。
长脚勾过一旁的转椅,他郁闷地坐到椅子上,从储物空间里取出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试图将手镯给解下来。
埃尔顿没有理解沈星悦无用的挣扎,刚才还有些气愤手镯戴到了对方的手上,可是看到沈星悦这气极败坏的样子,他又觉得很有意思。
这只古朴的手镯,是当年伽兰大帝失踪前唯一留下的东西。埃尔顿小时候玩闹偷偷戴上这只手镯,便再也解不下来。
只有在他处于绝对爱恋对方的状态时,才能将手镯触下,赠送给自己的心爱之人。
埃尔顿摸了摸下巴,觉得失去记忆的自己脑子真的不好使,他完没全没有觉得自己对沈星悦有任何那方面的想法。
他认同沈星悦对于自己是特殊的存在,自从出现这个死对头,埃尔顿的生活就有意思多了。告别了沉闷的日子,他时时刻刻都可以期待沈星悦时不时给自己搞一下破坏。
他无聊了也可以跑去招惹这个强劲的对手,斗智斗勇,玩得特别开心。
但对于埃尔顿来说,也仅仅如此。
喜欢一个人?甚至是绝对地爱恋上对方?
这是绝无可能发生的事情。
没有再去理解沈星悦在那里捣鼓解下手镯,他走向小型战舰的操控台,调出刚才播放的那段全息影像。
那段全息影像重新播放,一个和埃尔顿无论是长像还是气质,都完全一样的家伙,行走在庄严华丽的宫殿。
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将全息影像暂停在近影的画面上。
手指轻轻划拉,将影像放大,他的视线落在对方左手手腕上那只深蓝色的古朴手镯上。
埃尔顿微微倾身,脸几乎贴近到光幕上,低声自言自语说了些什么。可是他的声音极低,沈星悦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沈星悦捣鼓手中的手镯,发现怎么也取不下来。
他生气地猛砸桌子,对着埃尔顿发脾气道:“死变态,快把我的手镯给取下来!”
埃尔顿将影像中的那只镯截取出来,仔细地研究起来,他专注于眼前的影像,随意道:“你都说了,是你的手镯。”
“想打架是吧!”沈星悦一拳砸碎旁边的桌子,猛地站起来,快步走向这个家伙。
埃尔顿并没有理会向自己走过来的人,正是因为太过了解,所以他不担心沈星悦会做出杀人越货的事情。他想的东西已经拿到,以他对沈星悦了解,这小子,哦不对,这小妞最怕欠别人的什么。
既然拿了自己的星辰石,沈星悦不想欠下他什么东西,必然会替他把恶龙留下的伤给治好。
他这再打自己这个病人一顿,最后打伤了还是得他来治,实属没有必要。
至于那只古朴的手镯,就这么随意地送出去了吗?
埃尔顿笑得玩味,这手镯戴到沈星悦手上,除非沈星悦死,否则是再也取不下来。
对于休斯家族来说,这个手镯是伽兰帝国传承的象征,可是又如何呢?
他缓缓抬眸,冰蓝色的眼瞳微微收缩,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盯着全息影像之中的那个男人,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并且拥有伽兰帝国传承像征的手镯的男人。
埃尔顿忽然觉得喉咙一股甜腥味涌出,他双手撑在操控台上,苍白的薄唇一张,猛地咳出一大口血。
“咳!”他吐出一口血,不等他缓过来,又有腥味涌上,“咳!咳咳!”
沈星悦本来想过来找埃尔顿的麻烦,可是还没等他做什么,埃尔顿居然突然吐起血来。
“喂!”他连忙上前扶住埃尔顿,着急道,“吐那么多血,很容易把面板给弄坏的!”
埃尔顿虚弱地倚靠在沈星悦的身上,他不可思议地扭头望向眼前这个冷血的女人,“你……咳!咳!咳!”
他也不知道是真伤得那么重,还是被沈星悦给气的,一连又吐了好几口血,直把面板给泡成一片红。
沈星悦心惊胆颤地把人给硬拐到床上,粗鲁地把人扔上去,“说了你还吐,你故意的的吧!”
剧烈的咳嗽让埃尔顿无法言语,他趴在床上痛苦地大量吐血,把雪白的床单也染了大片红。
沈星悦连连尖叫,“我的床!”
他嘴里虽然生气抱怨,但还是快步上去查看埃尔顿的情况。
确实如埃尔顿所了解的一般,沈星悦把人家休斯家族的传承之物都给抢了,这不把人家的伤给治好,实在说不过去。
虽然是星盗出身,但沈星悦有自己的做事原则。
他们星月星盗团不同于其他星盗团,他们只抢劫坏人,也只杀该杀之人。并且他们一向只求财,一般不索命。
埃尔顿故意设下陷阱引诱他去抢夺星辰石,在他看来帝国元帅是什么人,得多富有,少一颗星辰又不会怎么样。但一颗星辰石对于他们星盗团来说,可是太重要了。
拥有了星辰石,他们就可以开始寻找合适的殖民星,然后建立属于他们自己的家园,不需要再到处流浪。
至于抢帝国元帅的东西这就好了吗?沈星悦和埃尔顿这么些年做对手,打打杀杀多少回,你抢我的东西,我搞破坏你的东西,都是家常便饭。
只是这颗星辰石确实太过贵重,最后还是对方主动送给自己的。无论出于哪一个方面去考虑,沈星悦觉得自己都应该把埃尔顿的伤给治好,这样自己便不再欠对方什么,也不会觉得心里过不去。
再说,他要把埃尔顿被恶龙抓的伤治好,代价可不少。
他把埃尔顿扶着躺好在床上,看着对方脸上苍白的比死人还要可怕,抽了口凉气,“你身上除了龙抓的伤,还有其他隐疾吧?”
“咳咳咳!”埃尔顿此刻除了咳嗽,再也无法说些什么。
可是看到沈星悦一脸的肉痛,那是对方在纠结要不要把他的其它暗疾给一并治好。
他印象中沈星悦总是很穷,这要给他治病,得花他不少宝贝,想必会更穷。
想到这一点,埃尔顿边吐血却边笑得让人想揍。
沈星悦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确实拳头硬了。他暗暗压下那股想把对方扔出去的气,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不能生气,揍坏了还得自己花钱治。”
至于医药费?对方付了啊。
一颗足以让整颗殖民生复苏的星辰石,这可是天价医药费。
他搓着双手,在衡量着要怎么处理当前的状况。埃尔顿的身体情况比想象中虚弱很多,储物空间里的药物不能随便用。
他紧咬着唇,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先吊住对方的命。他要是再这么吐血下去,真的会吐死的。
“咳咳咳!”埃尔顿感受到生命力在极速流逝,冰蓝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沈星悦。
“知道了!”沈星悦最烦这种被猜透心思的感觉,不爽地推了埃尔顿一把,保证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
蓝眸微微弯起,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他苍白的手轻轻拽住沈星悦的衣摆。
哪怕没有这次被恶龙抓伤的事件,他的身体已经一团糟。
所以他设计了这一切,把沈星悦给引、诱过来,没办法把人捕抓到,就想办法跟着对方一起走。有星辰石作为医药费,以对方小财迷的性格,必然会竭尽全力去医治自己。
他不怕死,但他并不想死。
死亡后的世界会是怎么样的呢?应该会很无聊吧。
也许会永远只有他一个人了。
他想活着,想惹沈星悦生气,想和对方一样总是每天都过得那么热闹有趣。
沈星悦低头看着那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地揪住自己的衣摆。
这个变态在干什么?
他是在撒娇吗?
这个想法让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态恶心了!
他举起手臂,一个手刀毫不犹豫地砍在埃尔顿的后脖颈上。
“终于安静了。”沈星悦松了口气,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恨恨地瞪了埃尔顿一眼,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心,咬牙切齿道:“便宜你个家伙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取出腰间的短匕首,左手手掌握住匕首的刀锋。他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用力一拉,在自己的左手手掌心上割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大量的血鲜从伤口里溢出,沈星悦靠坐在床头,扶起昏迷的埃尔顿靠在自己的身上,受伤的手掌递到对方的嘴边。
沈星悦粗鲁地捏住埃尔顿的嘴巴,让对方张开嘴,他的血液滴流入对方的口中。
他的血一开始是正常人类的红色,可是当血液流出一段时间后,鲜红的血液里就像是渗杂了金粉,一粒粒金黄的小颗粒混合着血液一并溢出,流入埃尔顿的口中。
“嘶——”
沈星悦手掌的伤口,在渗杂着金色血液的流出口,深可见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这种恢复需要抽取他自身的力量,而且恢复的过程会把那种疼痒感成倍扩大。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沈星悦手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后迅速剥落,眨眼之间连伤疤都没有留下。
他伸屈着手掌,看着完好如初的白皙手掌,暗暗叹了口气。
他是一个来自古地球的穿越者,而穿越到的来的这具身体,却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他不清楚人和龙族之间是怎么可能产生爱情,然后又是怎么能跨种族怀孕,并且生下宝宝的。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自己只有一半的血液属于人类。
他还有另一半血脉,属于龙族。
他这算是人,还是龙呢?
“人吧。”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是会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类。
再主,他只是拥有龙族一半的血脉传承,他又不能变成龙。哪怕他的身体拥有龙族超强的恢复能力,也就是比一般人多活几百年,或者几千年?
反正他又不会变成龙,那他当然就是人了。
沈星悦不知道,此刻他的眼瞳坚成一条细线,金黄的色泽是龙族圣族独有的人像征。
他低头看向埃尔顿,查看着对方的身体情况,虽然只喝了几滴金黄色的血液,但是对方的情况稳定下来了。
他抹去额角的虚汗,松了口气道:“命是保下来了。”
他没气地把埃尔顿丢回床上,虚弱地倚靠在床头,连呼吸都没有那么稳了。
龙族的血液并不多,他本身也不算是龙族,这几滴血液是把埃尔顿的命给保住了,他却陷入一阵强烈的虚弱当中。
“真是个大麻烦。”
沈星悦无力地向后倚靠地床头上,忍不住吐槽道。
他好后悔啊,为什么要把埃尔顿这个大麻烦给拐回来。
只不过是想劫财,他又不打算劫色!
呸呸!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刚才好像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混进了他的思维里。
迷迷糊糊间,他闭上双眼,昏睡过去。
沈星悦不清楚自己睡了多长时间,脸上毛绒绒的感觉让他觉得冰冰凉凉,又痒痒的。
“别弄。”他伸手挥开脸上的毛绒绒,可是不一会儿,那痒痒的感觉再次出现打扰他的好梦。
沈星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在床边查看埃尔顿的情况。
埃尔顿眨动着兴味的眼眸,他的视线就像粘在沈星悦的身上,没有离开过一分一秒。
只要能看到沈星悦,他就觉得心情好激动好激动,心率跳动都比平常快了很多。
沈星悦偷偷瞄了埃尔顿一眼,状似不经意地询问道:“你刚刚吐了很多血,记得吗?”
埃尔顿冰蓝的长发滑落在艳红的衣袍上,故意迟疑了几秒钟,淡淡道:“不记得。”才怪。
“那……”沈星悦挑了挑眉,拼命地将想要向上扬起的嘴角压下,语气平稳地说道,“我帮你处理伤口后,你昏死了过去,然后发生了什么,记得吗?”
埃尔顿眸底藏着笑意,继续摇头。
沈星悦轻咬着下嘴唇,此刻的他内心是十万朵烟花同时绽放。
居然不记得了!真是太棒了!
比起面对那个总是能把他气炸的死变态,眼前的大型犬多么可爱!
沈星悦检查完埃尔顿的情况,确定对方的伤势稳定,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高兴地伸出手揉揉对方的脑袋,“情况不错。”
沈星悦眉眼弯弯地揉着自己的脑袋,他的手好小好软,揉得自己好舒服。
沈星悦嘿嘿嘿地揉着,直接把埃尔顿当成大型犬对待。
他暗暗在想,等这家伙恢复记忆后,知道他又把他当狗狗在养,肯定得气炸。
这么一想,他揉埃尔顿的脑袋揉得更起劲了。
伽兰帝国元帅的狗脑袋,他想揉就能揉,啊哈哈哈哈哈哈!
埃尔顿见他揉得开头,仰起脑袋让对方揉得更加顺手,他微眯着眼睛,很享受这种身体接触。
沈星悦现在的心情好啊,是真的好。
答应帮人治伤,当然得做到。但是不用面对那个烦人的家伙,能不爽吗?
他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出了一身的汗,躺在床上又沾了一身的血迹,这对于爱干净的他来说实在有些接受不能。
他用力地拍拍元帅大人的狗脑袋,起身退开床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太臭了,得洗洗。”
埃尔顿本能地会想要变得和喜欢的人一样,他连忙爬下床,揪住沈星悦的衣袖,期待道:“老婆,我可以和你一起洗吗?我也不想臭臭的。”
老婆喜欢香香的,那他必须得让自己保持香香的,这样老婆才会喜欢他。
沈星悦的脚步一顿,他转过身双手抱胸,微眯着眼睛注视这只大型犬,“你刚才叫什么?”
这个称呼他不是第一次从这只大型犬口中听到,只是没有太在意,觉得对方大概是口误。
可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叫自己,那可不能随便让他这么叫。
埃尔顿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自己哪里惹老婆不高兴了,诚实地说道:“我刚叫你老婆。”
“我呸!”沈星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谁是你老婆!滚!不许这么叫我。”
埃尔顿很委屈,冰蓝色的眼眸扫过沈星悦左手腕戴着的那只古朴手镯,对方明明手镯都收了,现在却不肯当自己老婆,这不是耍赖吗?
他连忙把自己这个无耻的想法挥出脑海,老婆是多么善良可爱的小天使,他怎么可以用小人之心去度老婆的君子之腹?
蓝眸不经意间扫过沈星悦微微泛红的耳朵,他恍然大悟,原来老婆不是想耍赖,老婆这是不好意思。
“好吧。”埃尔顿好说话地改口,“那你告诉我名字,我暂时不叫你老婆了。”
等你慢慢适应了和我在一起,不再害羞了才叫吧。
他为自己的体贴暗暗感动,这个宇宙中还有谁能比他更好?绝对没有了。
沈星悦没有料到,埃尔顿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他很好奇这只大型犬现在还记得些什么,不过直到埃尔顿的伤治好之前,他们怕是还要待在一起好长一段时间。
既然如此,来日方长,也不必一下子把人逼得太急。
他挥开大型犬揪住自己衣摆的手,继续往浴室走,边走边说道:“我叫沈星悦。”
他走进浴室,将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大型犬给挡在门外,警告道:“不许偷看!”
埃尔顿委屈地退后一步,浴室门在他的眼前关紧。
“我是那样的人吗?”他不爽地坐到浴室门口,对于被喜欢的人误会很是不甘心,委屈道,“我明明是想和你一起洗澡。”
浴室内的沈星悦一把将浴球捏爆,要不是已经脱了衣服,他绝对会冲出去将那只大型犬给狠狠揍一顿。
埃尔顿像只狗狗一样蹲坐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的流水声,仰着头望向全息影像改变成的白色舱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两管鼻血从他的鼻孔里流了出来。
大半个小时候,沈星悦穿好睡衣出来,开门见到那只大型犬背靠着门,堵在门口发呆,他伸脚踩在对方的后背上,说道:“你也去洗洗,太脏了。”
埃尔顿捏住鼻子回过头,看着水嫩嫩的老婆,好想扑上去舔。
一股热血又涌上鼻尖,鼻血从他的指缝里溢了出来。
沈星悦吓了一大跳,“伤又严重了吗?”
他弯身察看情况,埃尔顿却连连往后退。
他拼命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他哪里好意思说自己为什么流鼻血。
再说,他的老婆太害羞了,连叫下老婆的称呼都会羞红了耳根,他要是说自己想亲对方,他很担心老婆会恼羞成怒暴揍自己。
沈星悦见埃尔顿情况还好,只是对方表现奇奇怪怪的,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无论是拥有记忆的埃尔顿,还是失忆的埃尔顿,变态还是变态,不奇怪才是奇怪。
他踹了这家伙一脚,把人给推进浴室,“快去洗,臭死了。”
浴室门被带上,埃尔顿走进浴室,见到满浴缸的水,水面上还冒着很多泡泡。
“这是老婆刚洗过澡的水。”埃尔顿连忙捂住鼻子,可是鼻血又流了出来。
埃尔顿咽了咽口水,喉结一阵起伏。
有老婆的感觉真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