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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Rain Rain Rain 【一发完短篇 ...

  •   【TSN/ME】Rain Rain Rain
      by苍瞳

      原作:The Social Network社交网络
      配对:Mark Zuckerberg/Eduardo Saverin
      等级:G
      弃权:不拥有。
      备注:梗来自@Moey有少许改动~

      总结:
      Mark知道Eduardo有点夸张的情绪化,但他不知道的是,情绪化也能非常可怕。

      1

      其实早在哈佛时期,Mark就该从他们相处的一些细微之处发现问题。如果仔细去看,就会发现那时候的Eduardo差不多满身破绽到处疑点,Mark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当年为什么会忽略那些显而易见那么长的时间。
      比如大二生日时候Dustin吵着一定要出去庆祝而举行的露营。
      虽然Mark怀疑Dustin只是想抓住任何一个疯魔打滚的机会,Eduardo和Chris却一致认为这是个非常棒的主意。他们差点就取消计划了,因为五月的那周从星期一开始就在大雨,整个波士顿就跟泡在水里似的潮湿着发霉。周二晚上Eduardo出现在Kirkland,还提了一大包准备带出去的食物,Dustin夸张地比划了下窗外,无比悲哀地哭号这是世界末日,我们永远也见不到太阳永远也不能去露营。当Eduardo皱着眉毛望过来的时候,Mark只有意义不明地耸了下肩膀,他知道另一个人总能从中读出他“看吧,早就告诉过你”的意味。然后他记得他的朋友只是伸头出去看了看那几团黑压压的云,回头眨了眨眼睛说:“不用担心。”后来是连着三天的晴天,Chris租了辆车,一路都是温暖凉爽的舒适和Dustin掀翻车顶的欢呼。
      再比如偶尔,他们可能迟到的重要课程上。
      总有突发的台风/暴雨/大雪拖住主讲人的专车,当他们喘着粗气狼狈地贴着墙角溜进场,讲座才正好开始。
      再比如周六,永远干爽、凉风习习的午后。
      只有这种天气Mark会屈尊纡贵地把作业搬到露天咖啡馆去做,而戴着眼镜的Eduardo在旁边一边翻厚重的经济学书籍一边抓着头发憋论文。

      这些例子还有很多,当时的Mark并没有费心去考虑这些过于频繁的巧合,他只把它们简单归于“Wardo善于预测天气”然后利索地遗忘在脑后,毕竟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占据着他的思维,他全神贯注他孤投一掷他一刻也不会停留。

      2

      当常年热带气候阳光怡人的加州在Eduardo过来那晚忽逢暴雨的时候,Mark依旧迟钝地毫无察觉。

      Sean Parker开的门,他不知道,只是后来听Dustin说Eduardo的脸色很不好。当然,如果你也在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冒着大雨连内裤都湿透地去找你最好的朋友,最后发现事情根本他妈不是这回事儿你也会很想随手毁灭个世界什么的。
      “为什么他在安排会议?我才是CFO!”
      他的朋友在封闭的过道隔间冲他吼,雨水甚至还在贴着脸颊往下滑。就算关上了所有窗户,Mark也能听见外面雨水疯狂砸着玻璃和摧残院子里植物的声音,Eduardo怕冷似的缩着脖子,又有更多的水滴从他睫毛上滑进领口。Mark盯着那滴液体在他朋友皮肤上拖过湿漉漉的痕迹,可能有那么一点在状态。对,48小时的连续编程,不足2小时睡眠,水汽蒸腾起来的狭小空间和他朋友身上快要贴过来的湿冷,他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我需要你在这儿。”却立刻后悔了,“不,别告诉他们我说了这个”。
      于是Eduardo安静下来,“你说‘被落下’是什么意思?”

      3

      事情从Eduardo离开facebook的那刻起就开始有点不对劲了。

      如果非要说,是他把他朋友的退场搞得非常难看。Eduardo跟只红了眼睛的兔子一样怒火中烧,他以为他们会打一架,会有至少一人骨折。毕竟Mark必须承认,商业伙伴拆伙的方式有那么多,他故意用了伤害最大的一种。他有点扭曲有点兴奋地等待着这一刻,罗马城轰然倒塌,利剑终于落下。
      但他的朋友只是冲过来砸了他一台新笔电,咆哮了一些近乎语无伦次的话,然后在保安就要上来拉住他的时候清醒过来,尽可能保持尊严地走开了。
      接着就是达成百万会员后的狂欢,周围的人都在尖叫和开香槟,那些喜悦钻进他耳朵里成了空茫的杂音,只有Sean Parker有这个胆量过来拥抱了一下脸色可怕的CEO。再接着所有人都离开了,他坐在办公室唯一一片开着灯的区域瞪着脚下垃圾桶里上一台笔电死无全尸的残骸,而外面狂风暴雨已经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

      后来它们持续了更长的时间。
      Mark差点就怀疑它会不会就这样淹了facebook的新大楼,一楼的水位铃从前天开始就响个不停,顶楼的排水口根本就跟不上速度。还有划破黑夜的亮光,还有滚过天幕的暗雷,它们听起来压抑又痛苦。
      再后来暴风雨终于平息了,先是闪电,再是雷鸣,最后连雨水也失去气势,它们淅淅沥沥地敲打着地面,直至完全消失。后勤部的人抱怨着他们种在外面的树苗和玫瑰花全部死掉了,Mark看着窗台上最后一滴水珠逐渐被蒸发干净。

      Eduardo在两个月后起诉了他。

      4

      Mark在诉讼快结束的时候终于把所有的一切都联系起来了,毕竟这些天他除了百无聊赖地摊在座位上使劲儿瞧外面怎么总是在下雨之外也没什么其他事好做。
      这不可思议,这难以置信,Mark为自己忽然蹦出的想法嗤笑出声,而正在他对面往和解协议上签字的Eduardo终于抬头,毫无生气地看了他一眼。

      如果说Wardo根本就能随心所欲地影响天气,那么那些“爱好气象学”,“业余时间做了点研究”甚至还有“想加入飓风俱乐部”什么的岂不是一堆废话,而用石油期货赚钱难道就不比在facebook上讨论期末考题更算是某种作弊?他都想把这些脑内大声说出来了,拉住老朋友的手臂像往常任何时候一样把一切忽来的新奇点子告诉他,然后一起讨论或陷入一场友好辩论。这回他的朋友会怎么反应呢?是承认呢反驳呢摇头呢还是大笑着说这太荒谬了根本不可能呢?

      他说:“Ward——”他的朋友已经站起来,越过他走出了这间facebook的临时会议室。
      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5

      再次见面是在诉讼后第三年。
      Mark本来没想过会那么久,在他的预想里他们会有大概一个半月的冷战再长不超过两个月,接着Eduardo就会装作没事儿一样开始给他发短信,自己会回复,一天或者半天Eduardo就会过来找他,带着几个满满当当的超市牛皮袋或者几部新出的电影。
      三个月的时候Mark给Eduardo发了邮件,直截了当地询问他是否能控制天气。两天没收到回复之后他黑进了对方邮箱发现自己的信件被标记“已读”却躺在了垃圾桶里。Mark愤怒地发了两周同样内容全大写字母的邮件,终于成功让Eduardo换了新邮箱。
      Mark后知后觉地了解到他们的友谊已经真正无可挽回是发现对方换了手机号,Eduardo甚至也再没有在哈佛跟Chris碰过头,就像从来没有在大二时候认识他们一样远远躲开一切Kirkland的东西。毕业后Eduardo也没有同任何人告别,Mark都是在几个月后才从新闻上知道他曾经最好的朋友已经去了新加波,与自己的生活隔着半个地球和整个当他说我需要你他就能跨越重重障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斑驳时光。

      三年后他的旧友看上去比过去成熟很多,定制西装精致发型,举止得体保持微笑,非常标准的商界精英模板。他们参加同一个投资商讨的小型会议。Eduardo显然不知道Mark也在场,毕竟他的助理总是反复确认Mark Zuckerberg不会出现在任何一个他将要参加活动的来宾名单上,并且这只是在一个寒冷又偏远郊区举办的关于该地区资源开放和投资的无聊例会,大多数投资者都明确的表示了不感兴趣并拒绝了邀请,Eduardo是少数到场的投资方之一。而Mark只是终于下手黑了点东西。
      “Mark.”刚看到他的Eduardo相当惊讶,在原地至少愣了有半分钟,又纠结了很久,最终甩开旁人走过来,压低声音:“你来干什么?”
      “考察。”Mark面不改色地扯谎,环视了布置简陋的会场一圈,终于找到挂着会议主题的横幅:“或许他们需要点软件开放,技术支持。”
      Eduardo分明连他说的一个字都不信,但只是点点头,盯着地面,于是尴尬的沉默持续了五分钟。
      “Wardo,”他说,而他的朋友立刻警惕地后退了一点,用一种令Mark有些受伤的防备眼光看过来,这让他积蓄的勇气几乎当场跑光:“你——”他干涩地吞咽了一下,望向已经开始飘雪的大厅外面。Mark短路一般忘了所有来之前想好的台词,睁大眼睛:“……你是怎么做到的?”
      “……对不起?”
      “天气!”Mark不耐烦地挥了下手臂指着窗外,老天,雪更大了:“这个!你怎么控制它们的?”
      Eduardo立刻瞄了眼窗外,也注意到了不仅飘雪连风也越来越猛烈,然后整个脸色都变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生硬地说道,嘴唇有些抖,慌乱从Mark手中抽出手臂,连跟主办方交代一声都没有,转身往外走。

      “Wardo!”
      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反常变化的天气,Mark在两秒之后也追出来,他的朋友已经跑开很远了,正拿钥匙打开自己汽车的车门。Mark小跑了两步在Eduardo发动汽车之前迅速地钻了进去,还镇定自若地给自己绑上了安全带。
      他的朋友简直被他的不要脸惊呆了:“下车Mark!”
      “不。”
      “下去!雪会越下越大,回到那间屋子里去!”
      “不。”
      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因为Eduardo现在看起来快哭了:“算我求你Mark,回去。我们可以之后再谈?”
      “不,除非你和我一起回去。”Mark紧紧拽着胸前的安全带以防被Eduardo忽然抬脚踹下车。
      他看到了越来越多的黑云开始往这边聚集,而Eduardo看起来真的很想把他砸晕扔出去,最终脸色惨白地发动了汽车,抿紧嘴巴一句话都不说。
      “Wardo。”玩儿命开了五分钟之后,Mark发现那些黑云似乎还跟在后面,他觉得自己连自己好友能控制天气这个设定都接受了,这时候就算Wardo忽然告诉他自己其实是雷神他都只会点点头问你的锤子在哪儿,但……说真的,被一场可怕的暴风雪追着跑?
      “别说话,”Eduardo咬着嘴唇把油门踩到底:“就……别说话好吗。”
      Mark难得地闭上了嘴。

      他们最终在郊区边境汽油耗尽,Eduardo用尽一切办法想把Mark轰走,而对方就像一个可怕的老顽固一样把门把手拽得死紧,全程用一种更可怕的眼神盯着自己,“你得解释这个。”
      其实大部分剧情Mark都猜中,他的朋友或许真的是个雷神或者雨神风神之类见鬼的东西。至少在三年前,Eduardo的情绪能够轻而易举的影响天气,状态好的时候甚至能改变和控制它们。这是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当然也并没有什么人会相信。研究和记录天气变化成了他不多的业余爱好之一,它们如此友好,直白又易懂。天空曾是他漫长时光里唯一的朋友,直到被Chirs拖着走进了Kirkland的大门。
      它们曾经如此友好。

      “停下这些!”没有暖气的汽车内在十分钟后就冷得像冰窖,还该死的因为恶劣天气没有手机信号,Eduardo匆忙跑出来的时候根本没带外套。他们已经拿能找到的一切填塞物堵住了窗子缝隙,但Mark发现他的朋友还是被冻得发抖。“你能够控制它们,为什么不停下?”
      “我——”Eduardo开口时候呼出一团团白气,他已经快整个人缩在驾驶座上:“我做不到。”
      “Wardo!”
      “我做不到这个!”他的朋友忽然直起身体,捶了下方向盘,咬牙切齿:“该死的,Mark,我已经做不到了!”

      Eduardo在毕业后不久去世界旅行,他原本只是想听从医生建议“接触新的人和事”“别止步不前困在过去”之类的那种常见狗屁,而那场旅行差点要了他的命。
      在刚到新加坡的时候火车上认识的一家人好心地邀请了这个看起来有些孤独的年轻人加入他们的野外露营,Eduardo在帐篷外面生火的时候那家可爱的小女儿出来陪他聊天,然后天色完全暗下去,星星闪耀起光芒。小女孩儿兴奋地指着南北方向的一条星河带,天啊,它们真漂亮。
      Eduardo忽然想起大二露营时候Mark讲述星系名称发现历史的平板声音,那时候Dustin已经一个人霸占了两个人的位置翻着肚皮睡着,Chirs在帐篷里收拾东西,Eduardo一直提醒自己要在十二点的时候给他最好的朋友说声生日快乐,然而这个时候的天气很凉,夜空很亮,Mark贴着自己左侧的身体很暖,他半靠在他朋友的腿上舒服得要在下一秒睡着,胸膛里像有一团毛茸茸的小动物正满足地蜷成一团打着小呼噜。他大概的确睡着了,因为最后他还是忘记了说生日快乐,而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们手指缠在一起,Mark还枕着自己的肚皮。
      这些回忆就像是一枚没心没肺的巨大陨石,从宇宙边缘那么遥远的地方以可怕的加速度冲进地球,给了毫无防备的Eduardo毁灭一击。
      那晚上下起暴雨,河水冲上了岸,冲垮了石桥冲断山路,他们开着车连夜往回赶被滑坡的石块砸中了车顶。万幸之极那一家四口都没有受什么伤,Eduado也只是断了几根肋骨。

      Eduardo就是这样发现在离开Facebook之后,他失去了跟他“朋友”沟通的能力。他再无法控制它们了,但他剧烈的情绪波动依旧能影响天气,后果就是它们开始变得躁狂和暴力,他曾拼命想稳住自己心绪,拼命祈求它们停下来,但已经没有什么用,天空不再是他的朋友,它已经失去约束它将要放肆破坏。

      “我做不到这个。”Mark看着他的朋友重新缩回座位,把额头靠在侧门上,毫无焦距的视线投向白茫茫的前方。
      “你会冻死。”Mark焦躁地在车厢里翻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最后把外套脱下来扔到驾驶座上:“穿上!”
      Eduardo睁开眼睛,用一种古怪的神情看了眼座位上皱巴巴的外套,再望回Mark脸上:“我不需要。”
      Mark这时候真想跳过去扇他耳光好吗,隔着半米上都能听到对方牙齿打颤的声音了。于是他以一种罕见的耐心,缓慢重复:“Wardo,穿上,你快冻死了。”
      “你该下车。离我远一点,祈祷能找到路过的司机驮你回去。”
      “然后放任你在这里被冻死?”
      Eduardo忍无可忍抓起外套扔回对方脸上:“你他妈难道就没有一个公司要料理吗?facebook?哈?”
      Mark把头上的衣服扯下来,团一团又砸过去:“我有两周的休假!Facebook一切都好我只是要先过来——”他生生刹下最后“料理你”三个字,生存本能告诉他当处于暴风雪中心的时候我们不需要一个更愤怒的Eduardo。
      “过来干什么?”Eduardo捡起被当做武器的外套,挑起眉毛随时准备拿这个再痛揍对方一顿。而Mark气呼呼地瞪着方向盘,觉得对面的家伙把他所有的“料理计划”都打乱了,他有为这个准备了他妈三个月的好吗,而现在他甚至没完成图表上的第一项。然后等不到答案的Eduardo把皱成一团的衣物扔过来再次命中鼻梁,Mark终于暴走了。
      他扯掉外套坐直身体开始一言不发地解安全带,Eduardo僵硬地看他动作等着他推开车门走下去,但是Mark仅仅是调整了下姿势便朝着驾驶座猛扑过来。
      “你要——”
      Eduardo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整团Mark砸中了胃,在这种不宽敞的空间对方的矮个子简直占尽优势,Mark撑在他座椅上方抽出驾驶座的安全带迅速又往他身上缠了两圈重新扣紧,同时另一只手还放平了椅背。这场突击毫无征兆地发起又闪电般的结束,等Eduardo反应过来已经被牢牢绑在了位置上,而Mark Zuckerberg获胜般地跪坐在他身上,右手还炫耀地挥了挥那件无辜的外套。
      “这太幼稚了!”被捂在外套里挣扎的三分钟里Eduardo口齿不清地大声控诉,“而且你作弊!”
      “随便,反正我赢了。”Mark说。Eduardo听到身边窸窸窣窣的声响,因为被蒙住脑袋截断视觉那些细小的声音像是被无限放大,接着一团温暖沉重的分量压上了他左侧。Mark伸手把对方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这下他们几乎是从头到脚都贴在一起,Eduardo屏住呼吸:“Mark?”
      “你快冻死了。”
      他试图让自己声音满不在乎一本正经,而事实上它透露了比惶恐更多的情绪。Eduardo的确快冻死了,他打了个寒战,立刻被扯得更紧。这个时候近在尺咫的热源显得格外诱人,他缩了下肩膀,任困意席卷疲惫身躯。

      风雪在此时停止。

      6

      事情当然没有那么顺利,那之后有过更多的暴雨和狂风。
      最可怕的一次还下起了砖块一样的冰雹,Mark放弃了被吹得整个翻过去的雨伞,扶住栏杆保持平衡,努力在周围那些汽车报警器的尖叫和受惊宠物犬的狂吠中吐字清晰地吼出几个可能影响他一生的单词(这有些难度,并且比起表白它更像一场毫不浪漫的嘶吼比赛,特别是对方老听不清他在鬼叫些什么的情况下),然后对抗一个已经要被搞疯了的Eduardo和随之而来从未有过的恶劣天气。
      而他总会成功。

      所以看吧,谁让上帝就是那么爱他,并且Eduardo Saverin也是。

      7

      “婚礼那天最好有彩虹,Wardo,我还想再来点小雨,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们交换戒指的时候可以下点雪,但那之后就可以上台风,后面的步骤太多把其他人全赶走就行了。”
      “……你是不是有病?”

      这是Mark Zuckerberg给所有人的忠告:
      不要惹他丈夫生气,真的,那会非常非常可怕。

      ——FIN——

      ==
      所以在暴风雪一夜【啥】之后花朵又逐渐恢复了能力~
      ……我居然也有在同人里写结婚的一天,说真的ME这对怎么结婚梗那么萌啦!!!大概是因为马总这样的很难想象要跟“结婚”和“婚姻生活”搭配到一起,阴差阳错地反而特别扯淡哈哈哈!【病。
      ME的各种假/真结婚文都好喜欢求更多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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