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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八 无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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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发生的一切犹如做梦一般,白子画呆呆的愣在原地,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本来这是一件无不足道的小事情,但是白子画看着残念那张脸,白子画说不清楚那是怎么样的神情,也许本身残念就是白子画的佩剑,也许残念对于白子画也许就是那种不可缺失的存在,也许...残念就是白子画的命。
残念看着白子画,那双赤红的瞳孔里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含义,两人对视许久,四周一片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双方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窥视着,生怕下一秒就已经要打起来一般。
即使没有人说话,可是看的人也有些等不下去了,花千骨悄悄的扯了扯阑渊的衣角,一脸焦急的看着阑渊,而阑渊无奈的摇了摇头,意识花千骨不要轻举妄动。而花千骨虽然是一脸迷茫,但是气氛紧张到空气都凝结起来了一样。
杀阡陌首先将这一份沉默打破,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伸手便想去打白子画,可是一只手却被单春秋拉住,杀阡陌一丝无奈随后将伸出去的手缓缓放下。
“白子画。别妄想了,你真的以为你就是无所不能的吗?!”杀阡陌眸中燃气一丝怒气,看着残念犹豫不决的神情更是有些怒了。于是冲着白子画冷喝道
“白子画!你要是真的有本事你就不会让小不点成这个样子!”
白子画看了看花千骨又看了看杀阡陌。最后目光停留在残念身上,冷风之中,那单薄的身子看着有些虚弱,几度摇摇欲坠。那张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苦涩的笑容。
“...白子画。”残念轻声道,随后又是一阵沉默,仅仅是白子画的名字就已经残念心动不已,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残念一笑而过,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下次见面,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声音沙哑不堪,杀阡陌看着残念心想不好,毕竟刚刚恢复,可是身体各方面都还是有些欠缺。
“单春秋!快!带他回去”杀阡陌手一挥,单春秋站在前面看着杀阡陌眸中有些不满,最后还是轻轻的叹了口气,意识手下将残念带回去。
“你妄想!杀阡陌放了他”
白子画看着即将被带着的残念,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就已经开口说了这些话。阑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子画,双眼盯着面色苍白的残念,又看了看白子画,有些不知所措。
“尊上?...”阑渊想插话,可是白子画与杀阡陌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无奈阑渊只好乖乖闭上嘴,静观其变。
“妄想?白子画你说的真好笑”杀阡陌勾起一抹笑容,一笑倾城在笑倾国,杀阡陌的美早已经是六界皆知的事情,面对着一笑,其他人可能忍住了,可是单春秋却不禁有些痴迷的看着杀阡陌,满脸都是笑容。而杀阡陌目光不经意看见单春秋的时候,面上也浮上了一丝绯红。可是很快便有回归正题上去。
“白子画,我问你,是不是你抛弃断念剑的?”杀阡陌轻蔑的看着白子画问道。
白子画点了点头,脸色自然是不怎么好看,但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强撑着面子看着杀阡陌。而杀阡陌却又道
“那白子画,残念是不是你所伤?”
“恩...”白子画点了点头。
“显而易见,白子画,你抛弃你的佩剑在先的,可不是我乘机而入!”杀阡陌甩了甩袖子命令属下回魔界,而后看着白子画道
“这一切,都是你活该!”
白子画没有任何动作,就那样呆在远处,阑渊看着白子画,随后拉着花千骨带着众弟子回长留清理。而白子画仿佛大梦初醒一般,望着杀阡陌离去的方向,眸中又不禁泛起一丝懊恼。其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一把剑而已,白子画并不在乎。
“一定是因为这把剑有我和小骨的回忆..我才..”白子画低声道,用这种借口来掩盖自己的心情。白子画活了数千年,第一次有这种心情的是应该花千骨,可是随着时候滴滴答答的流逝,那温存的一丝感情,在岁月的磨蚀下渐渐的不见了,花千骨。现在在白子画眼里也只是花千骨,也是一个危险的人物。可是残念,白子画没有接触过。不过白子画想想有断念剑的日子,其实也是格外的开心。
“师父...”花千骨趁着阑渊整理长留的时候。偷偷的跑了回来,她一张小脸有些发白,乌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担忧。不由伸出手想要安慰一下白子画。
而白子画伸出手打掉了花千骨伸出去的手,这是白子画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他愣在原地,花千骨也愣在原地,花千骨一脸无辜的看着被打掉的手,然后看了看白子画,委屈顿时涌上心头,眼眶也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小骨...师父有点乱..”白子画看着花千骨,感觉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他现在想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只好敷衍了一下花千骨,转身离开。
呼呼的风吹过大地,万物一片白雪皑皑,还有一月便已进入春季,那时候真的会是一篇生机勃勃的景象,长留的春景总是令人痴迷的,花儿开的格外鲜艳,就连人也不禁有了一丝好气色。想到这里白子画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有些后悔了。
那年春天,白子画依旧在练剑,那时候没有花千骨。白子画依旧拥有断念。阳光明媚,春暖花开。鸟儿在树上叫个不听,耳畔也还存留着溪水流淌的声音,白子画闭着眼睛,似乎可以感受到这一切的美丽,自然也是心情放开了些。那时候,白子画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一身银白让他有些吃惊,并不是说美的吃惊,只不过看着那男子受伤,便出手给他治疗。
那时候一切都很好,白子画似乎也不能想起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记忆似乎被一块大石头给压住,怎么也想不起来。
“怎么会...”白子画有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人,神色不禁凝聚起来。不由抽出剑对准面前的人。只听见一声狰狞的笑容白子画大喊糟糕,可是也已经晚了,白子画倒在地上,一身雪白的袍子也沾染上不少的灰尘。
那人看着白子画,随后轻易的将他一把抱起来,缓缓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