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云舞》白梓黑籽119

20、真•卖身

　　白色小人：问题来了，如果你出门忘了带钱又必须要有钱去换取一个住宿的地方怎么办？
　　黑色小人：诶？为什么出门会不带钱呢？难道是因为颜值爆表准备靠颜值走遍天下吗？
　　白色小人：啊，嘛，并不是这个原因。
　　黑色小人：首先出门不带钱这就不符合我的标准，这个问题让我很难代入啦。
　　白色小人：呀，那么，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可能那一天你被人灵魂附体了，也可能因为地震了地球炸裂了，你匆匆忙忙地从家里出来了，逃命的时候怎么可能还会记得拿钱呢？没带钱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你怎么办呢？
　　黑色小人：那么，我又有新的问题了。
　　白色小人：唉，你说。
　　黑色小人：我都这么惨了，为什么一定要掏钱去住宿呢？露宿街头不也是一个好的选择吗？
　　白色小人：虽然这么说也是没错的呢，但是，假设啊，如果地球炸裂了之后又出现了生化危机呢？不住进房子里就会被抓走吃掉什么的。当然，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住宿的地方只认钱，禁止其他物品代替。□□也不会考虑的。
　　黑色小人：你这个故事听起来有点儿老套。
　　白色小人：不要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好吗！
　　黑色小人：嘛嘛，如果真的是这样，我选择狗带。
　　白色小人：请不要开玩笑！认真地回答！
　　黑色小人：好啦好啦，我认真地回答你——要不卖艺要不卖身。说起来，如果真的地球炸裂的话，大家不都一样吗？卖艺卖身也得有人出得起钱啊。
　　白色小人：……都说了是假设啦！

　　贝云舞脑子里乱成一团，滚在一起的黑白小人成了灰灰的一团乱麻，理不清，干脆地烟消云散。
　　——所以说，那些莫名其妙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啦！
　　半个小时之前，木凉梓告知贝云舞，她们需要想办法在夜市结束前赚取到今天的住宿费。
　　“我们为什么不像之前一样在荒郊野外过一晚呢？”
　　“在黄昏后进入这个地界的人，只能在第二天清晨离开。”
　　“先不说这个没头没脑的规定，我们为什么不随便找个地儿歇一下，非要住宿？等一下，你不会告诉我还是因为这个地界的规定，夜里必须住宿什么的吧？”贝云舞盯着木凉梓的脸，看着她脸上微妙的表情，察觉到了不妙的事实，干脆地问了出来。
　　木凉梓认真地点点头，附带一句毫无诚意的夸奖：“都会举一反三了，真聪明。”
　　“……”这种毫无诚意的夸奖能换钱吗？
　　贝云舞一口老血咽了回去，认命地叹了口气：“先不管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你要怎么赚到住宿的钱呢？”已经习惯并适应了自己非人类空气状态的贝云舞很自然地将自己撇了出来。
　　木凉梓盯着街边老汉的糖葫芦，一锤定音。
　　“……哈？”贝云舞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垂涎那颜色鲜艳的冰糖葫芦，却听到了意外的答案。
　　“卖身好了。”
　　木凉梓一本正经地做了决定。

　　进入荣生堂的时候，贝云舞仍是一脸茫然两脸懵逼，想象中的杨柳巷陌典当之所完全没有看到，这个充满药材味的药店里干瘦身材的老爷子坐在问诊的桌后，一身青灰色布衣，白透了的须发，和善的眉眼，看起来一派仙风道骨。
　　“！”贝云舞恍然间想到了被人玩烂了的一个段子，卖肾买肾六，噫，难道这种事情还是有历史渊源的？古代就已经有做这种生意的药店了吗？可是古代医术不发达，杀菌什么的极不到位，还容易感染，这一刀下去，可就是一条命啊。虽然木凉梓看起来比一般人强上许多，但终究不是神仙，估计也凶多吉少！如果是的话，一定要拦下来！
　　贝云舞紧紧地盯住木凉梓的一举一动，只见木凉梓面无表情走到老爷子面前，开口：“如今收购药材是什么价？”
　　呼，原来是打听药材收购的价格。
　　诶，我们路上有采药吗？或许是人家之前就带在身上的。
　　老先生迷瞪着眼，有问必答：“各物有各价，东西药效不一样，价钱自然也是要斟酌的。”
　　“槐花，可还收？”木凉梓单刀直入。
　　“这个季节已经有槐花了吗？”老先生微讶，细说：“若是新花，还需要我们晒干处理，价钱不会太高，陈年的，也是要看炮制手法的。”药材本身好不好是一个原因，被处理过的药材可以让药店省一番功夫价钱自然是要高上一点儿，但是若是处理手法不当，没有发挥出药材的药效，反倒给不出好价钱了。
　　“百年份的干槐花。”
　　“百年份……百年份？”老先生顺着木凉梓的话接了下去，开口才觉有些微妙，表情微微认真起来，“此话当真？”若是百年份的，这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了。
　　“当真。”
　　老先生听见木凉梓斩钉截铁的回答，筋脉凸起的手做了个手势，“可否让老夫一观？”
　　“无不可。”木凉梓淡淡地回，伸出手，莹白纤细的手在眨眼间被荧荧绿光包裹，星星点点，自有一番美意，那手像是被绿光融化了一般，转瞬间变成了褐色曲折的枝条，枝头绿叶和浅黄色的花交错，让人眼前一亮。
　　“……”惊吓之余，贝云舞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呵呵，还真的是卖身啊。
　　比起贝云舞的腹诽，老先生十分欣喜地辨识着，因为是木凉梓的手幻化的，老先生并没有逾越地拿手去触碰。
　　最后，在两人一番药性数量的交流下确定了交易金额。
　　全程兼职背景的贝云舞默默地回想那家客栈门口标记的住宿金额：原来真的存在一夜暴富。
　　不过想想，羊毛出在羊身上，也说不上是平白无故的暴富，不过是将以往的积蓄取了出来而已，这样一来，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诶，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忽略掉了？
　　等一下，之前木凉梓是不是暴露了她槐树妖的身份？老爷子的表现好淡定啊……等、等一下，这么淡定真的科学吗？难不成……老爷子也是？以此类推，宝宝是不是进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事实就是这样，因为开学忙，所以渣了。
_____________
请假一天，后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