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纸流鸢》申念白

16、第 16 章

　　“思午从刚才回来就不说话，这是怎么了？”沈婉有些担心的问些小丫头。
　　小丫头有回答沈婉的话，转而看向了牧野：爸爸，那个叔叔感觉好亲切。说完后这丫头便盯着牧野，想等他的回答。
　　牧野没来由的一阵烦闷：如果感觉我不好可以离开，跟那个人走，让他当你爸爸。
　　牧野还想说些什么，沈婉大声叫到“牧野。”然后抱起小姑娘就向楼上走去。其实沈婉也挺无厘头的，以牧野对这丫头的重视程度绝对不可能训着丫头。除非……沈婉为自己的想法觉得可怕，可是如果不是那样牧野的种种也无法解释的通呀！唉，看来得尽快回去一次了。不过转头看到怀里得小姑娘，沈婉便暂时收起了内心的想法声声安慰着小丫头。尽管她在小丫头脸上看不到一丝悲伤，不过还是认为小丫头得内心肯定很难过地。
　　“妈咪，思午没事。你别怪爸爸，爸爸就是那样嫉妒鬼。”然后就说起了牧野地糗事。两个人越说越高兴，一种虽没有血脉相连的母女之情也在慢慢产生和巩固中。
　　“思午睡了没？”牧野端起酒杯一口而尽，语气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责。
　　沈婉照顾小姑娘睡下后，在房内没找到牧野，就下楼来找他。听到牧野问自己，也不回答只是上前打掉他想继续端杯的手。
　　“我可不想我的老公成为酒鬼。”
　　“婉婉，谢谢你！什么都不要问，我知道你已经猜到了些东西，但是不要问好吗？给我时间，我会处理好一切，然后陪着你安心守护流鸢斋。春夏江南听雨，秋冬塞北弄雪……我记得，我都记得，给我时间好吗？”牧野醉了，醉的狼狈，靠在沈婉怀里。
　　十年时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自己已经示弱了。自己暗示高甲让天野集团好几次放弃了与他们的竞争，自己不过是想带着沈婉和思午过些平淡的生活，为什么还有这么死缠不休呢。
　　高甲和陈栋刚发来消息，他们准备动手了。有时候牧野十分困惑，为什么做了伤天害理的事的人不仅不会受到惩罚反而是心安理得的安坐高位。而受害者申时，被他们步步逼迫，当受害者放下时，他们不再逼迫却是直接想灭口。他们无时无刻不想杀掉自己，只是自己现在也越居高位不是他们所能拿捏的了。
　　牧野醒来，发现自己还在沈婉怀中，一动也不敢动怕吵醒他。感觉自己挺对不起沈婉的，自从再次相聚以来，都是自己这个大男人依靠她的怀抱，想着想着自己都有些脸红。
　　“醒了”牧野从沈婉怀里起来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身体。
　　“嗯，牧野我有件事想和你说……”小夜并不是我不听你的嘱托，只是我是你的妻子害怕你的再次离去，别怪我。
　　“说吧，说完我去做早饭你去楼上看小丫头”
　　“我想回家一趟，我没有欺瞒你的意思。我有个爸爸，不过……”沈婉和牧野一一道来。牧野抱着沈婉“婉婉，今生今世你我不离不弃。”
　　看来得陪婉婉去一次了，尽管牧野恨不得那老家伙死，但他毕竟是婉婉的父亲。也是时候该和那老家伙好好聊聊了。
　　“婉婉，我陪你回去。不许拒绝……”
　　“嗯。对了小夜，婉婉现在也完全康复了，我们是不是该送他去幼儿园了。她现在已经九岁了生学已经算是迟得了。”
　　“嗯，过两天就送她过去。”
　　之后，他们又聊起了那次幼儿园之行。原来那次方颜看她心情不好，正好方颜有个朋友在幼儿园工作，当时幼儿园缺人手就拉方颜过去帮忙。沈婉当然也被方颜拉了过去，一切偶然创造了必然。虽然中间出现了点不愉快的小插曲，但总体来说还是非常完美的。
　　两个人说的有些投入，完全忘了还有一个小人的存在。小丫头肚子那叫个饿呀！越想越伤心，哇的一声涕泗横流。牧野和沈婉这才有所醒悟，原来刚才光顾着说话了，把小公主给忘了。两个人立刻手忙乱了起来，沈婉负责安抚小丫头，牧野负责做饭。谁能想到，当年金三角人人闻之变色的夜漠少校竟然是如此一个家庭暖男。
　　“呦！”方颜一进门就看到牧野围着围裙往饭桌上端着早饭。
　　“牧野，你说我要是把这些透露给记者……”方颜一脸惬意。
　　“那你可以试试”牧野还没来的急回答，沈婉便说道。
　　“算了，死婉婉有异性没人性。不过我还挺羡慕你的。陈栋那家伙从来不会做饭，哪怕去吃泡面。“方颜一脸幽怨，记得有一次她回老家，回来时看见满冰箱都是泡面，心里那个气呀。某人还不以为然的说——其实泡面也蛮好吃的。她一气之下让某人吃了一个月泡面，某人现在见到泡面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来闺女胖颜颜妈咪亲亲，牧野给我也备份，我还没吃早饭呢！“某人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跟自己家也没见这么过。
　　牧野也是无奈，只好去拿去了。小丫头被方颜亲过后，一言不发急忙开吃，谁能知道自己此时的饿呀！
　　”思午你慢点，没人跟你抢，是不是他两虐待你了。”
　　切还没人跟我抢，那次不是你跟我抢。小丫头心里鄙夷着方颜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方颜以此断定肯定是这两个家伙虐待她的小公主了。
　　沈婉也不听她瞎扯，直接问她干啥来了。谁知到方颜回答的更劲暴，居然是搬家。正当牧野个婉婉困惑时，才听方颜说他和陈栋决定要当牧野的邻居了。咖啡馆和酒吧实在没时间经营只好卖了，本来开那个就是因为赌气所以卖了也不心疼。
　　牧野心头一阵热流涌过。
　　”思午，颜颜妈咪以后就能经常陪你了，高兴不。“方颜看着思午和蔼的说道，那可亲的面容让人冷颤连连。
　　思午很想问方颜——我能说不高兴吗？
　　方颜以为思午不说话，是因为激动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感情了心里也非常受用。毕竟她和陈栋也还没正式成婚，尽管她喜欢孩子，现在也是不可能要的。所以她就把思午当成了自己的亲女儿。一方面是因为她的确喜欢这孩子，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可怜这孩子。这孩子的身世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