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不开的烦恼》桔莎香

63、事情败露

　　第三天下午他终于回来了，进家没有一开始的待遇，我恼的头也没抬。他嬉皮笑脸的问：“人们来咱家找过我没有？”我气的说：“找你个头还要捣鬼哄我，你领上月仙走我不去找谁还去？”哪有不通风的墙他知道事情暴露了，胡搅蛮缠笑的说：“哪有这回事，你尽听人们胡说八道，人们羡慕咱们日子过得好。”
　　我抬头看着他怎么说往过遮盖。他返回恼狠狠说：“我出去躲债不敢回来，你才在家没事干，胡思乱想说我在外面鬼混。”我没作声列过脸没理他，人不怕离婚担怕心术不正。当初他不承认，后来明目大胆不回家，我一天麻烦害心病，他带上月仙出去收瓜子，我得了跑肚一日不吃不喝整天躺在床上睡得，听到人们说，他领月仙在马村收瓜子，我就爬起慢慢走上去，手托着门框进了二梅院我就问：“这里有个收瓜子人吗？”她说：“没见，你哪个也回家吧。”我说：“不进了，就在院里坐的挺好，我和你告诉一阵就回去了。”听她这么一说没在这里收，她们家的红枣熟了，一刮风枣树往下不旦不旦掉红枣，枣树叶遮住太阳光，阴森森的，红枣掉下满院，看见掉下有一层，院里什么也没有净成红枣，我有气无力坐在院圪台上，就想就拿起红枣往嘴里喂，吃了满满一肚，当时我不想活了，什么也不怕，好几天没吃过一点饭，休息了一阵我站起慢慢走回家上床躺下，自从那一天起，我气的上去吃了一肚红枣，才不跑肚了。
　　还怨我的过，牵线搭桥没想到他走外道，前面说过，老王他在盐业公司上班家里紧，想打闹些外块花花，和马村老刘他们两个想收瓜子没有户头，来家找过我。收完瓜子以后，老刘他在代县的平城有个哥，名叫刘混混，马村老刘他把小汪介绍给他哥。他哥在石拐沟三矿住的，他欠人的款真多，有上门要钱的，他为躲避外帐刚搬回山西代县的平城住下。混混他日粗倒蛋好说大话。张月仙的前夫是小东树人在北京当兵，她去部队不守本份胡作非为，在火车上坐的和人鬼混，丈夫嫌她丢人和离了婚叫回去，正好她找地方上班，去给刘混混当私人秘书，一开始刘混混他老婆带的儿子叫二蛋，他想娶月仙两个人搞的火热，结婚的时候一打听，月仙她不是个正经好女人，作风有问题她丈夫刚刚不要她离了婚，二蛋听到就打消要她的念头，耍耍她罢了，刘混混他想在小汪身上捞一把，听他兄弟说，小汪好色，张月仙她长像不难看，干脆推到他身边算了。没想到他中了人家的奸计。
　　刘混混他这一招做的真够损的正中下怀，坏了我们一个家庭。我挺上大肚麻烦的没心思做买卖，他也混淘上经常不回家。两个孩子没人管，我给小兄弟捎过话，叫他来我家一回，我们两个去五台山县豆村寻找他，一下汽车站，安怀庆看见了我们，他忙的掉过跑去旅店说给小汪我去了，他们忙天实乱跑出旅店躲了，我寻找过去进家问旅店老板娘：“这里有两个住店人吗？”老板娘说：“一天来好多人，我知道你们要找什么样的人。”我说：“一个年轻后生，身材高瘦高瘦的，长脸大眼睛嘴有些撅眉毛又黑又粗，领的一个女的。”
　　老板娘抬头琢磨半天奥了一声：“你说那对小夫妻住在这里可时长了，你们找他干什么。”我兄弟气的说：“那个男的是我姐夫领上女人在外面鬼混，家里孩子有两个我姐姐她还怀着大肚，这不是我们来寻找他。”老板娘说：“刚才还在，安怀庆来他们相跟上出去了。”我才知道他给通风报信扑了空。唉，没抓住他们，比手伸进油瓮里，还要光滑，不是安怀庆给通风报信担心叫我抓住他们。五台县离代县够100多化里路，我们就在那个旅店住了一个晚上。第二日起来饭也没吃，和小弟弟坐上车回的家，没过两天小汪也回来了，一直去段村门市上住的，没回家这个也太明显了。这次老安他摇头摆尾笑的可立了大功啦，也跟随他来了。
　　我住的离段村门市有7化里地，我在家经留孩子们上学梦不楞腾什么也不知道，只听人们说，安怀庆也来了，我怀着大肚赶腊月马上就要出生。他们11月中旬回来的，我身穿棉衣，上身外套的薄蓝衫，上有两个兜，手抓一把炉灰装进袄兜里。个载个压走过段村去，在门缝偷悄悄看，他们两个坐在椅子上，高兴地说说笑笑的。安怀庆他坐在椅子上高兴笑的前仰后哈，正准备掉头和他不知道说什么话。我开门挺着大肚进去，小汪他嚓一下把脸沉下来，恼的不想看我的样子罢了，他低头手里搁捣一本帐，对我来没防备，叫我把老安脸给拿灰可擦了个欠。
　　小汪他翻过看见，站起来喊：“你在干什么？”我没理他，他又拿脚照肚踢了一脚。我叫唤的痛，人们知道跑出来拉住。老高他真心实意往住拉，伸胳膊手抱住他说：“你楞了，一脚照肚把她踢坏，我看你妻亲门上人来能让过你么。”小汪他说：“不知道从哪里混回个野种来跌我皮。”他又说：“你们年轻人当时气的不考虑后果，她是你媳妇不是别人，就像抓住贼了，你不管她罢了还要踢她真是的，你把她踢坏，不说肚里的单说外面这两个孩子，放下怎么办？”问住他了，他低着脑袋没作声。打完架我走上慢慢回家，在路上自己琢磨想，这要是孩子出生怪怨她父亲说的话吗？唉，有什么办法他们搞热了，我没遇上正经人罢了，要是有老高这么个公公就好了，当时说话看向我，实际向他，能分清是非严重性，还能给劝小汪。不向我公公他木匠斧头一面砍，净说我的不是，往起腾小汪，亲遮住眼了，看不见他儿子在外面鬼混有女人，嫌弃我们母子三人罢了。
　　自从那一回事情就抖明了，他越发不回家，明目张胆领上那个女的走。我拽上大肚烦的坐卧不安，还得去小卖部卖货，姑能到腊月初，二闺女她马上就要出生了，我把家里东西都洗干净安顿好，准备月底不用它们洗，我拿盆放着洗过的衣服端出院都担在绳子上，叫太阳出来给晒干。我弯腰伸手拿上盆，走回家收拾洗完衣服的摊仗，进门忽然觉着肚子有些不舒服，两个孩子在院里回来跑上玩，我忍着疼把洗完摊帐收拾完，自己手托着床边坐下，姑能疼过一阵，我又慢慢站起来，收拾家给孩子们做饭，吃了饭当天下午，我大兄弟他也来了。
　　他进门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了看我，唉了一声没作声，又低头手抠裤膝盖，坐了一阵站起掉头出去又过南房，找四小叔问他姐夫回来没有。老四他说：“唉，没回来哇。”我兄弟他说：“看的姐姐她就要生了，他还不回来干什么？”四小叔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大兄弟他说：“再忙有生孩子忙么，我姐在家给他生孩子，也该回来看看吧。”叫我弟弟他说的，把四小叔自尊伤着了，他气狠狠的说：“谁知道他成天在外面瞎球忙些什么不回来。”兄弟他听完抬头看看四小叔没作声，爬上炕头枕上自己的胳膊顺炕躺下，想起我那个狼狈劲，他伤心的流下两行眼泪，伸手抹管，头个弯着在行李底下躺的流眼泪。唉，真是十指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