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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宴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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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晚宴开始的时间,莫宅就已经喧闹地可怕了。
商人,朋友,高官,美女,有邀请函的,没邀请函的,全都挤破了头皮似得往里面涌来,管家忙得和旋转的陀螺一样,这边跑,那边窜,略有些发福的身材看起来相当的滑稽。
今天是莫痕的生日。
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这里这么多人了。
要是和能这个在商场上只手遮天的男人做上一笔生意,或者和他有什么牵连,那你接下来一整年恐怕都不用担心公司的业绩了。
至于那些有了女儿,而且有认为姿色还不错的商人,自然是玩了命般的把女儿往莫痕身边送。虽然传闻莫痕有老婆,而且对于其他的女人一概没有兴趣,可是这不是还没有公布吗,那就有机会。况且商场上的男人,哪个在外面没有二奶三奶的。
勾搭上莫痕,那就是靠着一座大大的金山。而且是绝对不会倒塌的那种。
大厅喧闹无比,书房内却是一片漆黑。暗色中,只能看到男人的瞳孔,散发出震慑黑夜的光芒。
“莫爷,今年来的客人比去年多了一倍,送的礼物什么我都派人放到后院去了。另外老爷老夫人现在正在马尔代夫度假,所以没办法赶回来。但是他们给您和夫人的礼物都已经寄回来了,我也一并放在后院了。”忙中抽空的管家满头大汗,但还是职业性的向莫痕汇报。
“让爸妈好好玩吧。”男人节骨分明的手掌在桌子上敲击着,妖孽的脸上掩盖不住疲惫,显然是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过。
“小沫呢?”
“刚才和叶先生一起下去了。”
“嗯,知道了。”
管家恭敬地鞠躬,“总之,大概半个小时时候莫爷您就可以下来了。”说罢,行色匆匆地走开了。
硕大的书房,在“砰——”地关门声之后就安静了下来,男人靠在舒适的座椅上,眼神看着书架。
一片漆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金碧辉煌,高端却不会显得过分奢华。整栋房子就和莫痕的气质一样,内敛却有着他独特地张扬。觥筹交错,所有人都在闲暇地聊着天,其实目光都聚集在楼梯口,等待着这里主人的到来。
“大嫂,听说你手臂又受伤了。”爽朗而且高扬的男声,男子一头通红的头发被揉的乱七八糟,看起来到像是着火的鸡窝。脸刚毅方正,五官浑然天成,配上健壮而不显过分的身材,若是忽略掉头发,到也称得上是一名美男子。
“听说你去非洲进行市场考察了。”女子懒散地窝在沙发里,一双含笑的眸子眯起,玩笑地问道。
秦烈尴尬地顿住了,把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揉的更乱了,“是呀。经过我的考察,非洲美女……额,不是,非洲的客户们还是相当热情的。”
叶子乾把一杯酒递给寒以沫,鄙夷得看着和自己一条裤子长大的秦烈,都吃差不多的东西,为什么这家伙的智商还是这么促急。
“你说,咱们今天穿成这样,能吸引莫总的目光吗?”
“当然了,这可是我在suenco花了大价钱特地定制的,等一会儿莫总下来了,我们就过去找他敬酒,不怕吸引不住他。”
“要是真的勾引到了莫总,不但公司的事情有着落,咱们也不愁了。可是不是传闻说莫总有妻子了吗?”
“三年前的传闻了。要是真的,那个女人早就被找出来了。再说了,就算结婚,莫总把她藏着,指不定丑成什么样子呢。”
“也是。”
两个穿着华丽的女人端着酒杯,在旁边兴致勃勃地讨论着怎么勾引上莫痕,对话却一字不落的传进了三人的耳中。
秦烈率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叶子乾也翻了一个。两人同时将目光转向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妆太浓。”
“脸太尖。”
“个子太矮。”
“气质太差。”
“完全比不上大嫂的千分之一。”
叶子乾点头表示赞同。
寒以沫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只是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挑了挑柳眉。
“以沫你要相信老大,除了你之外,其他人在他的眼中都是萝卜,而且是那种丑到极点的白萝卜。”最后,秦烈还特别认真地补充了一句。
寒以沫抿了一口酒,勾勾嘴角。
莫痕曾经和她说过无数次公布两人的婚事,可寒以沫总以不喜欢太高调推辞了。结果就造成了现在男人身边还是有无数飞蛾,朝他扑去地悲哀事实,纵然遍体鳞伤,也不知道放弃。
有时候,寒以沫真的佩服那些女人的毅力。
记得有一个女人,还曾经连续两个月往大宅里送自己做的食物。当然,那些东西莫痕看都没看一眼就叫人扔掉了。
对此,寒以沫表示感叹。拿热脸贴冷屁股这种事情,她可绝对做不出来。
秦烈眨着眼睛看着寒以沫,心中想着前面自己问叶子乾的问题。
“老大有说什么吗?”
“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都没说。三天前估计又和以沫吵架了,还伤了她的手。”
“那以沫有问你什么吗?”
“没有。我说你小子干什么不在非洲多待一段时间,等事情过去了再回来。”
“没办法。”秦烈表示泪奔,“非洲美女太热情了,我抗都扛不住呀,就只能赶紧买机票赶回来了。”
看着寒以沫悠哉地赶脚,秦烈只觉得百爪挠心。以沫大嫂呀,我情愿你问我一大堆问题也不要现在这样笑看着我,妈呀太考验人的意志了。
寒以沫看了秦烈一会儿,见后者一副做了亏心事地样子,也就懒得和他说话了,将目光投向大厅。
喧闹地商业氛围,人群中,男女不断地走动着。
突然感觉到有一道柔和地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着,寒以沫向右转去,透过层层地人群,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温和的好像要溢出水来。
零碎地记忆全都涌上心头,寒以沫不可抑制地颤了颤手,酒被溢出来些许,滴落在白色的长裙上显得相当惹眼——好像也滴在了寒以沫的心中。
秦烈和叶子乾疑惑地回过头来,这时不知道是哪个人兴奋地大喊一声。
“莫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