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奇迹黑］缺席的影》彼迹本

20、第十九章：价值所在

　　“什么？小黑子退部了？为什么啊？”
　　“主动退部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小、小赤司？”
　　“现在的队伍已经够强大了，他的传球已经没有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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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清早，在母亲的送行下，黑子踏上去学校的道路。才走几分钟，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了个方向。昨天认识的赤司征十郎君好像让自己去哪里等他来着？真是好奇怪啊，提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要求。他到底想干什么啊？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黑子还是乖乖地去了，直觉告诉他，那个人他惹不起，还是不要忤逆他的意思了。黑子现在只希望，那个赤司征十郎不要做些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才好。
　　来到说好的地点，黑子看了看时间……赤司君说是什么时候到来着？好像是七点？糟糕了……现在都已经快七点半了……赤司君……还没有来吧？
　　“哲也，你迟到了。”
　　听到那个声音，黑子的身体瞬间一僵。怎么办？会不会被怪罪啊？
　　“接着。”“哎、哎？”
　　黑子闻声而望，只看到一个黑影向自己飞来，下一刻……“哒——”是什么滚落在地上的声音。“痛。”脑袋被砸个正着，黑子捂着被砸的地方支吾几声。再看看脚下的“罪魁祸首”——一只篮球。
　　“都已经提醒你了，怎么还是接不到。”赤司停在他面前。“对不起，赤司君，我没有反应过来。”黑子捡起地上的篮球，带着疑惑，“请问这是要干什么呢？赤司君？”
　　“这还用问吗，走吧。”没有直接回答，赤司向前面的篮球场走去，示意黑子跟上。

　　“赤司君，是要我陪你一起打篮球吗？”黑子看着已经脱下外套站在篮筐下的赤司，要是再看不出对方的意图来那自己真的是笨到极点了。但是，也正是因为明白了对方想干什么，他才犹豫了。“哲也怎么还不过来？”“可是，赤司君。我并不会打篮球啊。”黑子的语气既无奈又委屈。赤司微微一怔。
　　“你……不是打篮球的吗？”赤司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是的，赤司君。”“没关系，那就随便玩玩吧。”脑子很快对此作出反应，赤司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那……好吧。”黑子自知反抗无效，只好妥协，“就请赤司君多多包涵了。”

　　再次从黑子手中抢过球，赤司的眼神有了些微的变化。“你真的有在认真的打吗？哲也？”那是责怪的语气。“请、请不要……怀疑、我……”黑子努力站起来，喘得十分厉害。他不记得和赤司打了多久，但是他已经大汗淋漓、累得不行了，而赤司却没有一点要出汗的样子。这个人，好强啊。
　　运动能力太差了。这是赤司一上午下来得出的结论。“哲也，平时有好好的锻炼身体吗？”“我有参加学校的早操和体育课。”黑子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再次打量黑子的全身上下，赤司的目光更加让人捉摸不透了。
　　“哲也，想打篮球吗？”“哎？我吗？可以的吗？可是很多人都说我不适合参加这种太激烈的体育项目。”黑子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是了解的。“可不可以，试一下就知道。”赤司的话带有探究意味，“哲也，从现在起，你要学会Misdirection。”“Mis……direction？那是什么？”

　　此时，桃井五月正在为了自己的爱心便当所苦恼，而黄濑表示很乐意代替青峰陪她去找喜欢的人。

　　Misdirection，视线误导，是一种常用在魔术中来诱导他人视线的技术。如果能够灵活地运用在篮球上，也一样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但是并不是任何人都能随意掌握这个技能，使用者必须拥有超强的观察力和反应力。时刻观察对手的动作以及球的走向并且做出最快反应，才能发挥出这个技术的最佳效果。
　　黑子哲也，作为Misdirection的使用者之一，达到了所需要的一切条件。但是……看着手中轻易被自己截掉的球，赤司若有所思，但是，只是梦中的黑子哲也所拥有的技能。眼前的这个黑子哲也，和梦中的相差太远了。不管是反应能力还是控球能力，都远远不够。
　　几天的训练下来，赤司原本以为，即使黑子缺少了一些打篮球的基本功，但是通过特殊训练还是能够使用一点Misdirection的，因为他拥有着存在感低的先天条件。可是……不管赤司怎么努力，黑子的动作却总是跟不上。这已经不是缺少基础的问题了，而是……这个人的身体条件根本不适合。
　　为什么？和梦中的不一样？赤司看着正在一旁接电话的黑子，最初的期待值被一点点削减。如果连Misdirection都用不了？那黑子对他们「奇迹的世代」来说，还有什么价值？

　　“对，荻原君，真的很抱歉，今天去不了了。”
　　挂上电话的黑子不会知道，此刻另一边的荻原正被一只两米高的吃货缠住了。
　　“赤司君，请问还要继续吗？”“不用了。”
　　“怎、怎么了吗？赤司君？”黑子微微瞪大了双眼，赤司刚才的语气，冷漠得可怕……那是他的错觉吗？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有些生硬，赤司浅浅一笑：“哲也，你应该累了，今天先到此为止吧。”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好的，赤司君。”黑子偷偷看了一眼赤司，不敢再说什么。

　　当黄濑和青峰信心满满的跑去明洸中学寻找黑子时，黑子正在和赤司做着所谓的“篮球特训”；当黄濑和青峰缠着绿间要黑子的电话时，黑子与赤司的训练已经停止进行了；当桃井做出决定要把电话交给赤司解决时，黑子和赤司已经不再打篮球而是坐在奶茶店里喝奶昔了。

　　“谢谢赤司君请我喝奶昔。”与赤司分别前，黑子再次用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来表示自己的谢意。“哲也，明天跟我去见几个人。”这几天与黑子的相处下来，赤司已经对黑子的能力有所了解了。“见谁？”“不需要问这么多，去了你就知道了。好了，回去吧。”“嗯，那好吧。赤司君再见。”“哲也，再见。”
　　等黑子不再出现在视线里，赤司才转过身离开，他的眼神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变得冷淡起来。果然，他们「奇迹的世代」已经足够强大了，并不需要什么所谓的“影子”。况且，这个“影子”还不如梦中那般有用。不过，那几个家伙一定还在为这个“影子”忙活吧。呵。那就让他们见过了之后，再做决定好了。
　　黑子哲也，连唯一可用的Misdirection你都不能拥有，那你的价值还能表现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