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t I love you》再见MOEsai

12、第十二节

　　刘sir下令，把通知明天银行的人重新来录口供，我要知道他们跟这个人说了什么。

　　口供房1 保安
　　一开始他抽烟，保洁员大姐就让他把烟息了，因为我们银行禁烟的嘛。但是他不肯啊，保洁大姐就把我也叫过来，我跟他说我们银行禁烟，不要影响到我们其他的客人啊，他很粗鲁地打开我的手，我说这里有摄像头，不要动手。你要抽烟就去外面。没多久吧，他冲进来，说是他的号码，但是那时候另一个客人的号码已经被喊到了，就冲到我们营业员那里去，还推开我们另一个客人，我们业务员说他的号码已经过了，要重新排号，他就说我们有歧视。他说他是巴基斯坦人，我们对巴基斯坦人有歧视，其实我们是没有的啊。最开始他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他了，因为他身上有很大一股味道，我们其他客人就些…不过都算了。他闹事就不一样了，我和另一个保安就把他，请出去咯。

　　口供房2 保安2
　　我本来在另一边值班的，有听到一些争执，但我都没觉得会有什么事，时不时都会有一次啦。是保洁大姐跟我说那边打起来了，我才赶紧过去，一个中东人吧，他说我们对他有歧视，根本无视他的号码，他说他排队排一个多小时，就出去抽了几口烟就跳过他，还要打人，我们还有别的客人嘛，我们就把他赶走咯，不要影响我们正常营业。

　　口供房3 经理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个中东人害我没了一个大客户！那时我正在给一个大客户办理手续，他开户要做一个百万的基金…
　　等下，刘sir打断，你也需要做业务吗？为什么他不能在柜台开户？
　　哦，因为是这样，大额的开户都是我经办的，超过50万的就都是我处理了。那时候我刚刚要登记信息，保洁大姐进来告诉我，外面有人闹事，我就赶紧过去了。有位中东客人，他说他排队排一个多小时，就出去抽了几口烟就跳过他，还说我们歧视外国人，不公正办理业务。但是我问了我们业务员，她说都是按照程序的人。我们的系统是程序操控的嘛，每个号码最多叫两次，每次间隔15秒，过了就过了，没有因为国籍歧视的。虽然我们的业务员是新来的，但是她评价一直很好。我跟他解释，解释了好多次，他不听，只好让保安把他请走咯。等我到经理室那客人说你们银行怎么这样啊，反正很不满意，就走了，业务都不办了，简直被气死…
　　等等，你说业务员是真来的。刘sir又打断她。
　　对，来了大概半个多月吧，三周吧。人也很好。
　　那那个保洁呢？
　　也来了不久，半个月不到。
　　能把你们雇员的资料给我吗，还有前雇员的，啊，还有那个客人的，开基金的客人的资料，可以吗？
　　可以。
　　没多久刘sir收到几份传真，刘sir截住一个小警员，问今天这两个人有没有来录口供。
　　警员看了看，对照了一下名单，说没有。
　　大威！大威？
　　大威风风火火应声而来。到到到！
　　去给我找一下这两个人，还有这两个。
　　yes sir。

　　警方那头忙的四脚朝天时，这头王霄虎陷入恐慌之中，他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
　　那天他和刘sir的对话又回到脑海中…
　　【刘sir，我怀疑…徐虎辛知道我是卧底。他故意把我留在身边，只是为了让我给你假消息。
　　刘sir想了想，接受了这个猜测。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了。
　　那我现在怎么办？抓人？
　　不能抓，我们手上还是没什么实质性证据，冒冒然行动只会前功尽废，你不是说上次他们攻击利达的证据都被…
　　可我现在无法打入他们内部，徐虎辛什么都不告诉我，而且我随时会被除掉…
　　你再观察两天，我们这边从银行入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王霄虎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他确实明白没有证据，仅凭他一人作为认证很难charge徐虎辛集团，另一方面，一只老虎入了另一个虎穴，大家都已坦诚相见的情况下，什么时候发动攻势也是未知，小虎的生死成了不定数。该怎么选择…
　　小虎，你要相信我们。刘sir说，这样的承诺真的很无力。小虎，你要相信跟你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们。
　　…王霄虎咬咬牙。嗯。刘sir，你们一定要尽快…】
　　他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刘sir现在的进展怎么样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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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行方面提供的资料摊在刘sir面前，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没人说话，连喘气声都刻意压低。
　　经查证，银行前雇员收到一笔巨款，明目是银行某位主席团成员希望女儿可以在银行实践实践，一时没有空缺，便希望她可以主动辞职空一个职位出来。至于保洁大姐，纯粹是巧合——家里媳妇生孩子，回家带孙子了。反正就算不这么巧徐虎辛也会想办法让她这么巧的。
　　有了职位空缺以后，再通过手段安排两个人进银行就太简单了。徐虎辛安排了两个线人在银行，早就摸透了银行的运作模式，连那个开基金的客户经查都查无此人，可见也是徐虎辛安排的，目的是为了获取银行内部的密码而已。
　　终于刘sir以马克杯碰撞桌面的方式打破沉默。
　　我们千算万算，没算到徐虎辛会来这么一招，是我的失误，我深刻反省。同时也给我提了一个醒，徐虎辛比我们想象的更狡猾。事情不想发生都发生了，现在最关键的是吸取教训。
　　刘sir起身，将幻灯片打开。这两个人，目前我们不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这是徐虎辛集团曝光的第三和第四个角色，敌人暴露的越多对我们就越有利。虽然她们的身份信息全是假的，但只要存在过的，就必然会留下证据。接下来要辛苦大家，案发当天沿路的监控录像要一个人影不漏的全部看完，一定要找到这两个人！understand？
　　yes Sir！
　　经过一众警员的不眠不休的努力，终于找到了那两人离开的线路，最后在一家酒吧找到了没有化妆的两张监控截图。
　　杰，你带给小虎辨认一下。月，你带几个人，24小时监视这两个女孩。
　　刘sir双手插袋，目光如炬。我们一定要尽快。

　　隔天刘sir就安排王霄虎到咖啡厅进行指认，根据王霄虎提供的资料，两个人一个是娃娃，一个是菜心。经过查证两个人的真是身份信息也被查出来。
　　警方立即对两个人进行监视。总算又取得了一点进展，警方不再是两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