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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卡卡西不会听见。
      带土知道,却仍旧看一眼门。
      没人。
      带土想自己是不是太依赖他。
      只是,他们都叫带土他不在时别乱走。
      带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他们也不愿多说。
      这样对待失忆的人……
      难道我以前很坏?
      带土这样想,在房子里转悠,并没有察觉有人窥视。
      外面霓虹灯的光映照在家具上、墙壁上、窗户上,然后是一道白色的强光。
      带土立即走到窗边看小区的场院。
      森森绿影下,一团金色在移动。
      手指上转着钥匙圈,本来就短的头发似乎更短了。
      鸣人……
      他不回家带孩子来这干嘛?
      带土不讨厌他,甚至对他颇有好感。
      因为他顶着一张比他老的脸叫他前辈。
      实在有礼貌。
      当他这样想时卡卡西却偏偏要插一句:“带土你这样就没礼貌哟。”
      带土横了他一眼。
      这种训小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说自己是我恋人吗?
      看见卡卡西适可而止地闭嘴,带土当时又继续问鸣人情况。
      与卡卡西所说如出一辙。
      带土大失所望,卡卡西真是他的恋人。
      但难保鸣人不是卡卡西的帮凶。
      在鸣人走出病房后,带土这样向卡卡西质疑。
      卡卡西保持微笑,公式化的微笑。
      他说:“家里有证。”
      带土惊讶,民风何时这么开放还有结婚证?
      这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带土否定了叫鸣人带他去找卡卡西的可能。
      一溜身,就翻窗走了。
      他在房顶上飞奔,觉得奇怪自己干嘛不叫鸣人带他去剪头发。
      也许是怕鸣人自告奋勇说我来给你剪他不好意思拒绝。
      谁都难以拒绝,除了卡卡西。
      拖鞋在坡屋顶上踩得啪嗒啪嗒响,想睡个晚觉的野猫都惊讶地看他。
      看见他身姿敏捷,如风一般从它们身边刮过,不是人似的。
      带土直奔警局。
      他在那工作,卡卡西也在那工作。
      只不过卡卡西是日班,他是夜班。
      而他现在在休假。
      他想门警看见他这么勤劳会不会说句什么……
      还是不要了,他会害羞的。
      他正准备跳到小巷里然后堂堂正正地走进警局。
      却闻见血腥味。
      一丝一缕,如抽丝剥茧,又突然浓重起来,争先恐后钻入他的鼻子。
      他一向对血敏感,特别是卡卡西的。
      因为他总是吸他的血。
      带土心一拧,身形越发飞快,如闪电般窜上墙壁。长长的指甲钉入水泥,在半空中甩起,灯火赋予的光泽似水流泻。他“啪”地一声踩碎玻璃,落入室内。
      当他抬起头时,一双眼睛已是红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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