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捕“幽灵”》昱兮

5、第 5 章

　　陈年旧案，再查起来就很是困难，更何况当时就没有什么线索。到如今能提供帮助动东西就更少了。
　　现下的案子也没有什么头绪，到处都是疑问，却没有解决的办法。
　　之后重案组对张灿进行了调查，他说，他之前就辍学回来了，因为嫌父母唠叨烦，就躲在酒吧里不回去。
　　“回去干什么？”他的语气很嫌恶，“在那里还不如在酒吧里呆着。整天除了唠叨就是唠叨，烦都要烦死了。”
　　“你要是我儿子我早就抽死你了，说你是为你好，你还嫌烦？”周龙听了张灿的话压不住火气，拍桌子站起来对着他就是臭骂。
　　“……”
　　旁边的人一阵耳语：“要是龙哥这脾气能找到老婆吗？”
　　“我看悬。”
　　“陈飞，何启华，你们两个给我洗一个月的厕所。”周龙听到两个人在嘀咕，大怒，用命令的语气向他们喊道。
　　“是！”听到周龙的安排，两人皆是条件反射的答应，然后才意识到周龙说了什么。
　　“嗷嗷嗷，龙哥不能这样欺压劳苦大众啊~~~”陈飞果断把何启华拖走：实在是太丢人了。
　　“看来张家的矛盾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再一次会议，提起张灿，不得不说是超出了所有人意料之外。原本以为他和其他普通的大学生一样，因为家中的照片大多都是一个温文尔雅满是书卷气的阳光少年形象，没想到意外在酒吧遇到他时差距会那么大。
　　“首先，我们要深入调查张太太和张灿，虽然说现在几乎是认定为凶手是随机选择遇害人的，但是还要考虑其他情况。陈飞，这件事你去调查。”
　　“好。”陈飞点头答应。
　　“长风，你那里有什么结果吗？”
　　“有，但是收获不大。通过调查比较，两个案件不仅仅是尸体的受损程度有共同点，而且同样是凌晨作案，一大早就被人发现。并且，尸体的发现地点都是比较脏乱的环境。之前的案子乞丐尸体的发现地点是居民区的一个垃圾桶旁，那里的治理并不是很好，垃圾桶周围全部都是散落的垃圾。这个案子尸体的发现地点接近一个废物丢弃堆，同样也是长时间没有人彻底清理过。我们也许可以从这一点中找出罪犯的动机。”
　　“垃圾堆？什么动机，难道杀人犯是环境保护者？”何启华并不是很看好林长风的观点。实在是难以想象从垃圾桶里能找出什么线索。
　　“没准，你看他连血液都没有蹭到地面上，说不定就是为了保护环境。”一边的姚池冷冷的开口，冻得何启华抖了两下。
　　陈飞再次前去张家，收效甚微。张灿有着一群狐朋狗友作证，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虽然说张太太没有什么不在场证明，但是以她的体型，很难做到把张先生用诡异的手法杀死，在把尸体丢在外面。如果真的是他们，那么目的是什么？张灿可以说是对他的家或者说他父亲的仇恨，那张太太呢？对自己丈夫的不满？这些都很难支撑一个人去做如此残忍的事。
　　犯罪手法，犯罪目的。
　　调查了这么久，这两个问题都没有解决。那就更难从犯罪嫌疑人的角度出手。
　　案子再次陷入了僵局，全部都是疑问，完全没有丝毫可以提供帮助的线索。
　　“龙哥，姜局怎么说？”周龙被姜局长叫去谈关于案件的事情，因为犯罪手法极其残忍，所以引起了上面的关注。更何况重案队是新组建起来的警察局的支柱，一直是比较关注的。现在这个案子在重案队的手里竟然毫无进展，姜局长忍不住去找周龙问了问情况。
　　“姜局说：‘限时一个月把案件解决了，否则集体去刷厕所。’”周龙把资料拍在桌子上，声音激昂，“重案队集体去洗厕所，咱们丢不起这个人。不管这个凶手是人是鬼，一定要给我抓住他了。再去调查，既然发生了，我就不信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
　　“是！”
　　“龙哥发怒了，后果很严重。”何启华小声说，“我不想洗厕所。”
　　“那就赶快给我办案！”周龙在何启华伸手向他的屁股踹了一脚。
　　“一点痕迹都没有，凶手还真像个幽灵啊。”陈飞再次回顾两个案件，叹了口气。
　　于是名为抓捕幽灵的行动在陈飞不经意的一句话中正是立名。
　　每个人再次忙了起来，林长风和陈飞继续调查上一个案件现在能收集到的东西，周龙和何启华去大面积排查凌晨出入发现张先生尸体的那条街。而姚池，继续去瞻仰他的尸体。
　　“死人也是会说话的。”每次姚池说话都带着寒气，阴测测的感觉。
　　“能先告诉我你在吃的是什么吗？”何启华早晨进到重案队的办公室，毫不意外的看到姚池穿着 白大褂脸色苍白的呆在里面，吃着装在烧杯里红红白白的东西。他怀疑姚池时不时劳累过度晚上在办公室睡着梦游把尸体的脑浆挖出来了。
　　“这个？”姚池举了举烧杯中的不明物体，“麻婆豆腐啊。你要不要来点？实验台上还有个烧杯。”
　　“你在尸体旁边做麻婆豆腐？”莫名的，何启华想离这个变态远一点。
　　“怎么可能？尸体已经叫人处理了。能分析的都分析了，留着也没什么用。”
　　“还好。”何启华舒了口气，看来还有继续做同事的可能。“有什么新的发现没有？”
　　“完全没有。全身没有任何损伤的组织，没有任何的出血点。”姚池耸了耸肩。
　　“龙哥。你来啦。”
　　又是一个新的早晨，但是重案队这里并不像初生的太阳那样美好。
　　“几乎没有什么新的结果。”姚池首先发话，“如果‘幽灵’是通过某种机器给死者造成那些伤口，那么就很难做到不让死者挣扎。除非提前注射麻醉药物，可是两具尸体都没有药物残留。”也许真的想姚池说的那样，尸体会说话。通过不断检查尸体的各个部分，犯罪手法一点一点的浮出迷雾。可惜，尸体说的并不多。
　　事情仿佛再次陷入僵局，但是……很快就打破了。
　　不是因为新发现了什么，而是凶手再次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