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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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了？！”Ely踏进会议室宣布完这个消息，这个宽敞华丽的房间顿时沦落成挤满廉价蔬菜水果的菜市，只能用炸开锅来形容。
Ely面不改色看着房里衣着各异但都无比华丽的的外星友人，就是里面最温柔的人现在眼里都迸出了杀气，更别提那些脾气火爆的，已经开始抡袖子打算冲到Ely面前理论的家伙。但气归气，大家理智犹存，没敢在这里动粗，这毕竟是Jarvis的地盘，每个人都想拉拢的Jarvis。
“Ely小姐，无意冒犯，但J没有说去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吗？”那是个长发长裙的男人，身边站着和他一样长发长裙的妹妹，据Ely手上的名册记录，这两位是马斯星的王子和公主，当然马斯星派来和Jarvis开会磋商的不是他们，他们只能算一种尊贵的附属品，几乎每个星球都会带来这些尊贵的附属品，以求能不能把更有价值的东西捞回去。
比如那个神奇的Jarvis。
“是的，boss什么也没有交代，没有地点，没有时间。”
看到那两个长相穿着都过于花哨的王子公主脸色成功青了以后，Ely感到一股莫名的满足感，这才慢悠悠的补上一句：
“不过据boss随身的定位仪显示，他现在人在中南坎特行区内。”
马斯王子脸色稍缓，勾起一抹惑人的笑容：
“那么说J并没有断开联络，我们可以主动联系他问问情况不是吗？”
“理论上来说是的。”
“那么....”马斯王子摊了摊手，其他人虽然不忿他如此自来熟的行径，却还是同意他的观点，毕竟他们急切的想知道Jarvis是不是真的就把他们一帮人甩在这了。
支持率百分之百，反对率百分之零。
Ely弹出光板，点击了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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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我们不用再跑远一点？”他们站在斗兽场边缘，离监狱一千三百四十二米五一，监狱长尤不放心的问着斗兽场主事。
斗兽场主事也在纠结，毕竟血腥教育片里并没有把Jarvis的明确攻击范围注明，他突然一拍脑袋，监狱长以为他要说再跑远一点，却见他不要命的往回冲。
“该死，我所有的奴隶都在监狱里，你忘记给他们开锁了吗！！”他揪住监狱长的衣领咆哮着。
“开锁他们不就都跑了！”何况逃命的时候鬼还记得他们！监狱长没有把真正的原因说出来。
“你把那条龙的排泄物装进你的大脑了吗！他们身上有芯片，你该死的白痴！”主事差点把他的手指戳进监狱长的鼻孔。
“我知道！但有些奴隶会手段极端的把芯片取出来，那他们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监狱长艰难的把主事的手指从自己脸上移开。
“狗屁没区别，又不是每个奴隶都有这样的胆子，死十个奴隶和全部死光损失能一样吗！”主事涨红了脸尖叫。
“...你确定我们要离这么近？”监狱长咽下接下去的反驳，声音突然有些发抖。
他们一路争吵居然已经站在监狱大门外面了。
他们瞪圆了眼睛，听着门后面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主事咽着口水：
“其实我见到那位大人的时候，他情绪好像还算平静。”
God你最好保证他出来的时候也一样平静，监狱长在心里疯狂大骂。
Jarvis有一头就算大半夜都不显暗淡的金发，夜灯迷离里几乎晃瞎主事和监狱长，他们之后绝对不会承认当时自己差点哭出来的反应。
和他头发一样醒目的是他怀里小心护着的一大团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他们把目光微微上移，对上Jarvis冰冷的蓝眼睛的时候背脊一凉，艰难的吞吐着口水，听到他那冰冷的金属音吩咐道：
“医疗队，马上。”
医疗队？主事愣了半秒，然后蹭的从地上蹦起来，很兴奋的发现这位大人目前神志清楚没有发狂的迹象，他忙不迭的点头，发信号的同时亦步亦趋跟着Jarvis：
“我这的医疗队是整个坎特区最好最先进的，我们建立了兼容金属人与自然人治疗的医疗团队，有......”
Jarvis大步流星，没有理会主事的自吹自擂，径自道：
“我给你调用我一切可用资源的权限，两个小时内给我建好一个专门针对自然人治疗的机构，设备等级不得低于北宫全球联合医院。”
主事似乎一瞬间被金山砸蒙了，顿了两秒反应过来，兴奋地尖叫：
“没问题没问题！有您的支持，再加上我这的基础........”
“...闭嘴...”Jarvis怀里突然蹦出两个单词，闷声闷气的很不清晰，主事一瞬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听到了？闭嘴！”Jarvis当即朝主事呵斥道。
主事一激灵，本能的闭了嘴，然后惊悚的看着Jarvis冲着他怀里瞬间柔软了表情：
“非常抱歉，sir，现在只能人工消音，不会再吵到您了，请您继续休息。”
“jar，做你能做的，我头好疼.....”Tony在他怀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说疼的时候全身下意识抽搐了一下。
Jarvis小心调整了一下怀抱的姿势以确保不会产生多余的颠簸，仔细拢了拢Tony耳旁的衣领，替他挡去风声，然后睨了那个面色青白交加的主事，眼神示意他跟上，不再有多余的言语，他大步向前。
主事兴奋劲降下来终于反应过来Jarvis怀里的是什么东西，不，准确来说是什么人。冷汗登的浸透后背，明显是想起他对那个小矮子做过什么。
万能的神啊，那人怀里真的是那个矮子？谁来告诉他那个又矮又脏的基因淘汰品是怎么让伟大的Jarvis一见钟情的？
他憋着满肚子惊惧和疑问，小媳妇一般跟在Jarvis身后。
等他们步入逃难的人堆时，主事很欣慰的发现惊惧的不只是他一个人了。大概有福独享，有难同当是中南区的风俗民情，他看见人群里几个面色更难看的人时心安下不少，他对那矮子做的最糟糕的事情，充其量也不过就是把他扔到监狱......
还有补救的空间不是吗？
监狱长一路反省自己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秋后算账应该也轮不到他身上，他甚至连Tony的正面都没有见过，顶多一个御下不严的罪责，他走的那是一个坦然。
医疗队速度很快，他们这辈子或许都没有这么快的集合过，但比他们更快的是坎特区的区长，区长是见过大人物的人，以前也远远看过Jarvis，他和他的距离也就隔了一张百米长的会议桌，所以这次这么近的距离，他激动地似乎有些难以自抑。
“先生！中南部南沙28大区坎特分区区长Stimulate Ederek Howl K....”还没等他把自己过长的名字骄傲洪亮的吼完，斗兽场主事满脸同情的看着他，果不其然听到Jarvis怀里嘶哑的咆哮：
“Mute！”看来疼痛果然让Tony Stark对一切的容忍度降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当然不是因为Jarvis就在身旁的缘故。
区长愣了愣，下一秒就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什么堵住，窒息感涌上，他果然一个音节也吐不出了。
“我很抱歉sir....”
“Jarvis.....你是不是该升级了....”Tony神志不清的嘟囔着。
他这话落在场内听力都异常好的基因改造人耳朵里，大家登时悚然，但更悚然的是Jarvis居然还一脸温柔的回答：
“等您好了，您可以亲自检查。”
医疗队要上前接过他怀里的Tony，他侧身躲开，而是小心的把他的造物主放在柔软的担架上，手离开后背的那一刻Tony倏地伸手拽住他：
“Jarvis....don’t....”别留我一个...他双眼紧闭，眼球却在剧烈颤抖着，似乎挣扎着想睁开。
“我一直在这sir，哪也不去，我保证。”Jarvis把Tony伤痕累累的手包进掌心。
众人憋着气看着这一幕，生怕呼吸重了也像区长一样被Jarvis强行mute。
坐上医疗车前Jarvis直接掐断了一次来自北宫的通讯请求，一路上都没有放开Tony的手，医疗人员不敢表示自己很难处理，只能艰难的在Tony身上进行专业检查，还好Jarvis很贴心的提供了他第一次扫描的结果。
“sir体内反应有不完全的基因改造液摄入，我需要这个的原液。”
“是的，大人，那个半成品造成了病人体内基因链的崩毁，细胞熔损严重，虽然您做了紧急处理，但我们确实需要这份药剂的原液。”
Jarvis把视线转向被他强扯进来的主事，主事背瞬间挺直，下意识回道：
“没问题，半小时，不不不，十分钟，十分钟我一定能搞清楚是谁对这位先生做了如此惨无人道的事情。”
“我看过每个电子眼记录....”Jarvis轻柔的替Tony整理着鬓边的乱发，没说自己是什么时候检查的电子眼，口气轻柔道：
“坎特区叫一个Aaron并且身边跟着一个完全自然人的人，这是他们的影像，我希望我们下车的时候他们俩能在医院等着我们。”Jarvis指尖一弹，一高一矮两个人的虚拟投影在半空中出现。
“当然，当然。”主事满口答应。
“还有一件事情......”医疗队的随行护士有些难以启齿：
“这位先生.....没有接受过基因强化，所以可能我们很多药剂不能对他产生作用，或者作用太强，他的身体承受不了。”
Jarvis钢刀一样的视线嗖的刮来，车里的空气瞬间沉重。
沉重消弭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Jarvis感觉手心Tony的手指动了动，他连忙把注意力放回去，轻轻吻了吻他破碎的甲贝，Jarvis低声问道：
“sir？需要我调暗灯光吗？”
听了他的话医务人员眼皮一跳，急忙把视野调为夜视模式，但Tony暂时没工夫管面前亮晃晃的灯，他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断断续续的嘟囔着：
“上帝，麻醉呢，Jarvis.......你不能让他们把我生拆了，你不知道除了他们在我胸口开洞的时候没给我打麻醉，平视我就算看牙医他们也得打麻醉....”Tony因为不能打麻醉好疼，早就神志不清，飞快的动弹着全身为数不多能调动的肌肉，控诉起小时候看牙医那个没给他打麻醉的医生，声音小得象蚊子叫一样，偏偏整车的人五感都不是一般的强，把他就算半昏迷都条理清晰的絮叨收进耳里。
主事瞄了眼刚刚那个断言这小矮子不好的医务人员：你不是说他伤的很重吗？
医务人员无辜回看：嘴是他全身少数没有受伤的地方。
气氛紧张的时候有一个人喋喋不休其实一点不能起到舒缓精神的作用，车上的人恨不得把耳朵闭上，却碍于Jarvis的威严，只能对这个嘴皮子飞速蠕动，半醒不醒分外可怜兮兮中年男人报以最温和的微笑，明明知道他看不见，也得在他说起小时候每次上医院受到怎样惨无人道的对待时，露出义愤填膺的表情。
说是精神摧残一点也不过分。
全车最真心实意温柔着的只有Jarvis了，听Tony啰啰嗦嗦一大通以后他柔声问道：
“sir，请允许我暂时阻断您的痛觉神经，这样您会好受些。”
为什么不早些这样？整车受到精神虐待的人听到Jarvis的话，心里蹦出一万个疑问惊叹号。
Tony仍想继续说些什么，不说话的话似乎就会很不安，但体力真的不允许，他听了Jarvis的话，含糊的应了一声，然后终于，黑暗平静下来，那从每个细胞里钻出来的剧痛总算滚开了。
阻断病人痛觉神经这就要求医务人员更加专注病人身体数据，因为不能从病人的反应判断他的病情。虽然有仪器能代替医生做到这一点，但价格高昂的不是普通富豪能承担的起的，何况这里一时半刻根本搞不来这种东西。车里的医生分不清是继续听Tony唠叨配合演戏压力大，还是在他沉睡以后一秒不停的观察他的体征数据压力大。
当然他们压根没想到Jarvis会亲自代劳这项工作，没人能体会他那种不愿把他的sir交给任何人的心情。
趁Tony沉睡的时候Jarvis主动连接上北宫，画面弹开的瞬间一群人蜂拥过来，Jarvis面无表情的忽略了他们。
“Ely，带上联合医院那支专门针对非基因改造人的治疗队伍，用任何手段，在二十四小时内赶到我这里。”
Ely面色僵了一下，Jarvis过去那里用了十个小时，他们拖家带口的还得准备器械要求他们24小时未免有些苛刻，Ely正想陈述所会遇到的困难，以及成本的巨大，Jarvis已经挂了通讯，这是完全没有回寰余地的意思了。
Ely默了一秒，果断踩着高跟鞋推开面前拥堵的一堆人，健步如飞的同时向通讯机里发号施令。
有个让你省心了一千年的老板，那么偶尔出一次格也是可以忍受的。可惜Ely不知道，今后的日子里她对“偶尔”的定义恐怕得更新一下。
会议室里的人面面厮觑一阵，猛地反应过什么连忙追着Ely跑出会议室。
这夜，浩浩荡荡的飞船队伍向南方飞去，规模之大，在人类搬来厄斯尼后史无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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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ron和vinty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在被区长强行扔到医院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等待死亡。Aaron家也算中南区的大户，横行了几百年没有坐以待毙的习惯，何况Aaron是他们家年轻一辈最杰出的那人，不然长辈也不可能放任他和一个基因失败品厮混在一起。
简单沟通过后他们打算先声夺人，其实他们最怕的就是Jarvis一怒之下把他们私自处理了，他们不能承受两百年前失去那个天才的家庭所承受的损失。于是就在Tony仍在昏迷，Jarvis寸步不离的时候，Aaron家旗下的律师团开始行动起来。
Jarvis的强悍名播寰宇，但他的强悍毕竟还是建立在厄斯尼的基础上，说白了厄斯尼靠着Jarvis，Jarvis也靠着厄斯尼，他们才是他的基础。所以，如何调动舆论，就是他们的第一步。
Jarvis亲自参与制定的联合法律，他自己也不能违背。
当民意反对率在百分之八十九以上的时候，就是Jarvis也不能处死Aaron，如果是牺牲vinty，Aaron家完全可以忍受。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像两百年前Jarvis情绪失控时候的误杀，所以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他们就给Aaron塞了一堆精神防护罩。
“我会死吗？”vinty缩在冰冷的墙角，声音颤抖。
“不会，不会，我不会放弃你的。”Aaron蹲下来抱住他，然后把怀里的精神护罩塞了一个给他。
“真的？”
“爸爸他们正在运作，只要民意投票有八成的人支持我们，我们就不会有事。”
“不是我们，只是你！”
“是我们，我会告诉爸爸，我和你同生共死。”Aaron目光沉沉，信誓旦旦。
vinty脸上终于放松了下来。
.................
他们背后小动作不断，Jarvis暂时没空理会，他现在只需要他们把半成品原液交出来。何况他又接到了消息，和他的医疗团队一起过来的还有那些等着开会的外星人，这就让人皱眉了，但他们表示完全将就Jarvis的时间安排，Jarvis对这结果勉强忍耐了。
这只医疗队伍是他专门为Tony打造的，他为Tony打造的一切都在北宫，但介于Tony没有接受基因改造的身体，完全没办法承受住飞行器高强度的移动，他们只能留在这。
还有他们随行附带的一只dummy，意料之外，算是唯一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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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醒来时觉得自己躺在云朵里，周围软绵绵热烘烘的，比牢里那硬度与地板无异的床好多了。
他呻吟着睁开眼，眼前熟悉的色调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马里布别墅，他下意识开口：
“Jarvis.”
“At your service，sir.”
Tony顿时热泪盈眶，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坐起来，他有气无力的叫着：
“Jesus，我做了一个梦，碰见一堆野蛮人，他们居然把我扔去喂龙，那该死的龙还把我的Mark42咬成渣，更糟糕的是那里没人认识Tony Stark，还有两个混蛋给我扎针......为什么我全身这么疼，是cap殴打我了吗，Jarvis，你怎么没有阻止他？”Tony泪汪汪的控诉着。
Jarvis坐在会议桌前对着满桌子向他行注目礼的外星友人，耳朵里的微型接收器清晰接收到他的sir生气勃勃的抱怨。
在他还没有想好用什么方式解释能最不伤害他sir的感情时，他暂时不打算为cap伸冤。
“梦里唯一的好事就是我看见你了.....”Tony慢吞吞的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开灯，Jarvis.......”
开灯就露馅了，但迟早要露馅的，Jarvis还是开了灯。
“我梦见你变成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就和我给你的设计图一样，每一根头发都是按我的审美来......”他眉飞色舞的描述一顿，迟疑的站起来，有些口干舌燥。
“sir，我本来就是按您的喜好设计的。”Jarvis毫不避讳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这么暧昧的话，众外星人目光不禁有些微妙了。
Tony沉默了，沉默的时候门被打开，一个手短脚短的胖娃钻进来，Tony眼睁睁看着他飞速窜到自己腿边，仰头脆生生叫了一声：
“daddy，欢迎回家！”
“..........Jarvis，什么时候有女人抱着孩子来了？你居然就收了？验过DNA了，是我的种？”
“sir，那是dummy。”
Tony瞪圆了眼，弯腰掐了掐dummy肥嘟嘟的脸蛋：
“dummy是个矮冬瓜还是个小肥娃？”
Dummy谄笑着抱住Tony的腿：
“这个高度我比较习惯。”
很好，Tony扯了扯嘴角，这个世界连dummy也变成人了，而且智商还没有一点长进的样子。
“一万年都没见你变聪明一点。”
“我怕自己变聪明了daddy不习惯。”dummy鼓着嘴委屈的说道。
好吧，他收回刚刚的判断，这小笨蛋都知道体谅别人了，应该是变聪明了。
他拍了拍dummy的头，大步朝门口走去：
“Jarvis，你在哪？”他打开门看见门外冰冷的墙面还有来回闪烁的电子眼，并且他清晰地看见面前一个走过的女护士眼珠子里无机质的光芒，就像两个针孔摄像头。
他扶着墙壁一步步往外挪着，边走边道：
“所以这是真的咯，我落后这个世界的科技一万年。”这才是重点，这才是晴天霹雳，他居然成了比美国队长还古老的老古董。
他的sir总能推陈出新的找到新的关注点，Jarvis一时半刻真的想不到什么话来安慰Tony。
不能引领时代潮流的Tony Stark，该被放进历史博物馆的钢铁侠，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sir，您还有我，我的一切都属于您。”
Tony仰头看着一个电子眼，瘪瘪嘴：
“好吧，你在哪？”
“呃，在您前面的那扇门后.....”可是现在Tony没穿鞋。
“sir，您先把鞋穿上吧，会着凉的。”
Tony动了动脚趾头，表情无辜：
“我的鞋子不见了，你出来找给我。”他口气像个无赖。
Jarvis终于不能忍，扔下才说完开场白的会议室，打开门打算把自家连鞋都找不到的主人打包塞回床上。他才打开门，就见dummy顶着个小托盘，上面放了两只锃光瓦亮的皮鞋，一蹦一蹦的居然还没把鞋抖掉，看来以后可以相信他端的咖啡了。
“daddy，你的鞋子！”dummy欢快的把手里的托盘举高。
谁知Tony飞快瞟了一眼就否认道：
“不，这不是我的。”
“可是，之前那双的跟被摔断了。”
Tony不穿没有跟的鞋 Stark出离愤怒了：
“所以先进一万年的科技，也没办法让你们找到一双和我以前一模一样的鞋子吗？”
他才说完便被人抱了起来，双脚离地，总算不用关心有鞋没鞋的问题了。
“Jarvis，你确定我当时的设计图上说要把你设计的那么高了？”Tony居然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您一向宅心仁厚。”Jarvis笑的无懈可击。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