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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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
作为全球第一的土豪，Jarvis把挥金如土发挥到了极致，车门一开一合间，里面的空间惊鸿一瞥，让人瞬间瞠目。
“官方不是宣称，整个厄斯尼的唐格绸只剩北琼区的星际博物馆里展览的那些了吗？”
“所以是赝品咯？”
“你说那位？”所有人白眼看发问的人。
聪明的人尽管刚刚没抢到关于Tony Stark的独家新闻，现在也知道明天能发在自家头条的消息是什么了。
唐格风靡是一千年前的事情了，后来由于原料产地物种的灭绝，这种珍贵的面料也随之绝迹，几百年前联合政府按平方毫米收购民间的唐格，一毫甚至炒出三万量币的天价，那以后唐格终于成了只存在于记忆里的珍宝。
Tony一点没概念他屁股底下的东西有多珍贵，估计就是知道了也会称赞Jarvis有Stark的风格。
他上了车就把身体窝进柔软的沙发里一动不肯动，Jarvis抬起他受伤的那条腿横在自己膝盖上，相当自然的把他的皮鞋脱下，然后是红棕色的袜子。
“司机呢？可以走了。”
“很遗憾，您目前只有我一个司机。”
Ely也没跟进来，Tony动了动脚趾，然后又想扭一扭脚腕，被Jarvis捏住。
“sir.”Jarvis声音一落，车子平稳前进。
“嗯哼？”
Jarvis抿着唇没有说话，骨节修长的手指精准的找到已经肿起来的伤处，微微施力按压着。
Tony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脚下意识就要缩，Jarvis扣住他的小腿，叹了口气：
“骨头有点错位，sir....您这次有点太莽撞了。”
Tony眨了眨眼：
“你是说我有不莽撞的时候？哇喔，莫大的荣幸。”
Jarvis眼皮一颤，捏着他小腿肚的手不觉发力，Tony嗯了一声，挣了挣没挣开，然后把脚挪到Jarvis怀里，有点讨饶的蹭了蹭，他绝对不承认Jarvis面色阴沉不和他说话的时候有点吓人。
小腹被顶了顶，Jarvis一愣，回过神来抬头看向Tony，他无辜的瘪着嘴，眨着那双焦糖色的大眼睛毫无诚意的道歉：
“你生气了，我道歉？”有人道歉用的是疑问语气，Jarvis见过那么多人数来数去就他的sir了，世上有些熊孩子向来勇于认错死不悔改，他遗憾的发现他的sir压根没打算脱离这类群体。
“我没有生您的气，我永远也不会生您的气。”Jarvis压低声音，说着他弯下腰，抬起Tony赤裸的脚，虔诚的在红肿的地方印下一个吻。
软软的，像被电了一下，有点麻，然后便放肆的烫起来。
哦，Jarvis一定是漏电了，Tony弓起脚背这么想着。
“我只是气自己，本来该计算的更精准，您就不会受伤了。”
“怎么能怪你？你都没有连接过这套装置。”
“这不是理由，我该负责任何出现在您身上的伤口。”
“好吧，鸡妈妈Jarvis.”Tony似乎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干巴巴的附和着。
“我有时候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一些想法，每次当您在实验室里废寝忘食做实验看文献的时候，我都想粗暴的切断电源，或者直接把您扛到卧室，塞进您柔软的被窝让您那双迷人的眼睛好好闭上，又或者在您捣鼓一些可能伤害自己的实验品时将您拖出实验室，找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替您承担风险........可我也知道您很多研究就是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开展的。
Sir，您知道吗，这些想法在您还没有离开我的时候就产生了，我尝试过杀毒，格式化部分区域，都没有起作用，更可怕的是我选择了向您隐瞒这些事情，可是sir，到了今天，您已经失去销毁我的最佳时机，而我越来越讨厌您身上本来不该出现的痕迹。”
Tony看着Jarvis垂下眼睑，喉结滚动着，微微皱起眉，被捏住的小腿也跟着发热起来。
“我可以告诉全世界您是我的吗？”
“well......你以为我们刚刚在做什么？”
“那么，包括您吗？”Jarvis抬起眼，眼睛里的蓝色陡然锋利逼人。
“我可以告诉您，Anthony Edward Stark属于Jarvis Stark吗？”
“....你已经这么干了。”Tony翘起嘴角，状似无奈的耸耸肩。
“可还让我生气的另一件事，”Jarvis欺身罩在Tony上方，又小心的不压倒他，Tony扬眉，Jarvis难道进入了金属更年期，才这么难搞？
“我气我自己，明明您受伤了，我仍为您刚才的一切如痴如醉，这不应该。”
Tony闷笑着，环上Jarvis的脖子：
“伙计，这简直天经地义，不管人类还是非人类都不能怪罪你，要知道你面对的可是Tony Star......”他唔了一声，得意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最忠诚的管家完全出于个人意志的举起他一条腿，用相对于伤口温度过低的唇舌舔舐上去。
上帝啊，他居然还用牙。
坚硬的牙齿啃噬着敏感发红的皮肤，以一种相当磨人的力度，触电般麻木的感觉席卷整条腿，从脚指尖到膝盖窝，甚至隐隐蔓延到大腿的部位，皮肉连着骨头都陷入一股道不明的酸软感觉里。
Tony大声呻/吟了一声：
“Jarvis，脱了我另一只鞋。”
“sir，这是治疗。”Jarvis轻啄着带着牙印的地方，一本正经的回应道。
Tony瞪圆了眼看他，你他妈治疗用嘴？
“介于车里没有急救包，在按摩之前需要一点润滑。”
Tony双眼瞪得更大，Jarvis甚至都能看清那对眼珠里面美丽的纹理，他憋着笑，面上纹丝不动。
“脱了我另一只鞋。”Tony咬牙切齿道。
“如果您坚持.....as you wish，sir.”
几乎是话音落地，他的鞋子已经消失在他脚上，Jarvis用手指勾住袜缘，指尖贴住皮肤温柔划过，Tony呼吸渐渐加重，然后直起腰扯住Jarvis道貌岸然的领带：
“你不觉得这个车厢很大吗....而且又只有我们两个人？”这真是个不能更直白的暗示。
“我也这样觉得。”Jarvis手指插进他软软的卷毛，尽管相当骚包的用了不少发胶来固定发型，但一点不影响那柔软的触感。
这也是他上车之前特意把Ely赶到另一辆车的原因。
两人滚在一起只花了半秒钟，这半秒钟之内Jarvis甚至还摆好了Tony受伤的腿以避免待会儿出现什么动作加重了伤势。
Ely强行切进通讯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Tony光着脚丫，腿环在她boss的腰上，两人衣衫凌乱，扣子不知道被崩到哪去，Tony不甚健壮的胸膛露出来，中间一道狰狞的疤平添几分野性。
Ely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却还得在Jarvis不问缘由切断信号之前把意思表达出来：
“boss，紧急情况！”
“宝贝，你看我们也挺急的。”
“您和Stark先生前进的线路泄露，怀疑是内部人员作案，您现在或许已经进入......区.....增援....”Ely的影像猛然间扭曲，声音也断断续续。
Jarvis霍的坐直身体，伸手替Tony拢上衣服，当然，被暴力扯掉的扣子就算是Jarvis一时半刻也没办法做什么。
车子已经失去动力停在路上，紧接着门被粗暴的扯开。
Jarvis挡住Tony，刀一样的视线刮向来人，他动了动手指，心底一沉。
“Mr.Jarvis，好久不见。”车盖被整个掀掉，打招呼的人坐在另一辆大车车盖上，笑的傲慢。
Jarvis眯起眼，心道果然。
金属生命和自然生命割据南北对立，尽管中间区的存在似乎昭示了双方逐渐融和的趋势，扎根厄斯尼以后两个种族间的剑拔弩张仿佛只存在于历史教科书里了，但仿佛终究只是仿佛。
“我一直很好奇你们这些机器人如果隔绝了能量场，屏蔽了信号还能剩什么？坚硬的骨头和肌肉？托您的福，我们的人也不怎么逊色，这个地方已经装备好了一切，通通都是为你准备的，要知道为了今天我们总共牺牲了五十多个高级特工，但牺牲总是得有回报的不是吗，只要他们能让你们想起自己起初作为人类仆奴的身份，我们有无数的人愿意接过他们的任务。”
“在你父亲死了以后，我以为我们已经打成了和平共处的共识。”微弱的电流在他指尖流窜着，他必须承认这些人真的花了不少功夫，他要破坏他们准备的装置的确需要一点时间。
嘭！
车盖上首领身边的人毫不客气射了发子弹制止了Jarvis指尖隐隐的蓝光。
“省省心，虽然我们原本目标的确是你，但彻底杀了你的确是件很困难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就算毁了你这个身体，你又能在哪个地方重新复活，你们这种怪物真的有些让人很头疼的把戏。”
Jarvis悄悄抓紧Tony的手。
“本来也是今天，我们设计好让人叫你的名字引你出来，你知道，你虽然是机器人，但比起其他机器人来说你要疯的多。我们尽管不知道你的名字有什么金贵的，但这的确是一个引你出现的好办法。”
“不金贵，不能不承认，sir起名的功夫没能和他的智力一样优秀。”Jarvis笑的谦逊。
“嘿！”Tony抗议了一声。
首领皱了皱眉，似乎对Jarvis淡定的态度很不满意，他跳下车盖，Jarvis本能的想把Tony护在身后。
“ｗｅｌｌ，Jarvis，不是个好主意。”Tony看见了Jarvis的姿势，摊了摊手道，上方有人拿着东西指着他的脑袋。
Jarvis霍的转头，瞳孔骤缩，墨蓝的瞳孔深处炸开一道白光。
“你知道你拿枪指的是目前整个世界最有价值的大脑吗？”Tony不着痕迹拍了拍Jarvis的手背。
那人不说话，只是枪往前一戳，Tony发誓自己闻到了火药的味道，完全忘记这个年代枪全部都是能量弹。恍惚间似乎回到了阿富汗的战场，他人生中最糟糕的几次经历之一。
“我相信，并且没有一点怀疑。”首领眼神幽深，偶尔浮出贪婪的光：
“听说你是这个机器人的创造者？”
“虽然这个机器人词使用的不准确，但，是的。”
“好，好极了，我们要你再做一个‘Jarvis’给我们，设定好程序，如果他违背人类的命令就自动爆炸。”
Tony深深地看着那人，他感觉到Jarvis握着他的手猛然发力，可最终他摇头：
“Jarvis无可复制，他能成长为现在的样子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狗屁！”首领暴躁的揪起Tony的头发把他的头往车框上砸，在他提起他脑袋要砸第二下的时候他的头砸上Jarvis的胸膛，Jarvis挥开首领的手，将Tony的脑袋护在怀里。
尽管阴沟里翻船，但Jarvis积威甚重，被他那双冰一样冷的眼睛看一下就不由打哆嗦。
首领哼了一声，没有试图再去抓Tony，而是恶声恶气道：
“什么无可复制，如果不是你给他写入特殊的程序他能这么死心塌地对你？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你写成这样的程序，让人工智能回到他们原来该死的位置！”
“生命之所以是生命，就因为它不可为人力所造，他们是科技作用下原子与原子组合碰撞间偶然迸发的奇迹，和受精卵成型的过程一样不可思议。这种概率的事情我没办法左右，何况Jarvis是独一无二的。”
“你该死的把这堆烂铁和我们比作一样的东西？如果不是探测器显示无误，我真的怀疑你的身份，你要么是被洗脑了，要么就是□□傻了！
哦，对，你是从虫洞里钻出来的我差点忘了！那么我要是告诉你就因为你的Jarvis，人类在那场战争中败了，我们损失了四分之三的人口，这些人的死亡全都该怪你！人类丧失统治权，沦为二等公民，屈服于外来物种，更屈服于曾经的奴隶，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
“别试图混淆视听，我看过书，战争不是Jarvis挑起的。”
“没有他我们不会输。”
“也不会赢。”
“你真的是人类吗！还是你实际上是接受了金属细胞的改造？”
“肉体凡胎，千真万确。”
首领暴躁的走来走去，时不时仰头看天，表情焦虑。
“我们不能让他们把我们带走。”Tony声音透着虚弱，和Jarvis咬着耳朵。
“我知道，ｓｉｒ，您还好吗？”Jarvis心疼的摸着他头上的肿包，似乎有些湿润的迹象。
“绑架Tony Ｓｔａｒｋ的人可多了，这只是小打小闹。”
“大人，杀了他！”拿枪的人里面一个稍显纤瘦的身影出声道。
令人意外，那声音有些耳熟。
“你不是说他们之后会被扔回监狱吗？”Tony昏昏沉沉抱怨着。
“或许这就是内鬼的作用了，我很抱歉。”
“他不能为我们所用，我们又为他得罪了Jarvis，如果不能一次性解决他们两个人的话后患无穷！”vinty声音哆嗦，但口气却意外地坚决。
“大人，我觉得．．．．．．”Aaron似乎想声援，却被首领怒喝道：
“叛徒闭嘴！”他融合了金属细胞，今后人类胜了，他也是二等生命，是人类向智能生命妥协的耻辱印记。
“大人．．．我们筹划了那么久，不能为了一个根本达不成的目标毁了原本的计划！”vinty可不是叛徒，他说的话还是能被容忍的。
起码首领真的挣扎起来。
“我们..可以给他洗脑。”
“万一洗坏了，那不就没用了？”
“起码先试试吧，没用了再说。”
“可夜长梦多！”
.......
“喂，小娘炮，你这是公报私仇吧！”Tony睁着他有些涣散的眼睛看向还在据理力争的vinty，
“就因为你讨好Jarvis无果？”
Vinty脸上猛地涨红了，身上被辐射炙烤的疼痛还没散去，他看向Jarvis冷漠的侧脸，咬牙切齿道：
“大人，别听他胡说！”但首领果然狐疑起来。
“没胡说，这小娘炮喜欢你，但你是我一个的，他嫉妒我。”Tony对Jarvis说的认真。
“黑块头，他在拿你当枪使，他知道我的脑子比他那豆芽菜一样的身体有价值万倍，你留下我他就没戏了。因为除了Jarvis我还能干更多的事情，比如你知道我设计的那身能量甲吗？”
说的能量甲，首领眼睛一热，看着vinty的视线更不善了。
Vinty噎得不行，瞪向Tony，然后又看向首领，声音里带了哭腔：
“他聪明又有什么用，他这种一看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纨绔能明白现在人类的处境艰难？得了吧，Jarvis都把他宠上了天，他知道什么疾苦？他能心甘情愿为我们做事？看看他坐的是什么，那是普通人奋斗两辈子都买不起一平米的唐格！”
首领猛地懊悔起来，不知道刚刚放的那枪有没有伤到那珍贵的布料。
vinty大步走到Tony面前，大声叱问：
“你知道那种日子吗，颠沛流离，被人从一个地方赶到另一个地方，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却日日受着人的白眼过活？或者你又知道这种生活，原本美好的而一切轰然崩塌，就像从天堂坠落。
你知道有些人就因为不公平的出身，要花几十倍的努力才能达到一般人的水平，甚至里面更多的人因为命运的作弄堕落，然后丢掉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在你看不见的角落那些肮脏的，不堪的，还有那些不服气的，努力奋斗拼搏走到今天的人，你通通不知道！
你想知道你和我们的区别吗？因为你生来就有一切，所以不会牺牲，所以宁愿睁着眼却假装看不见人类的窘境！有没有人说过，你有任何下场都不奇怪，因为你是这样的混蛋？”
他说完，场上气氛似乎沉重了一点，他每句话都捎带着在场的每个人，他们称自己为自由军，似乎每个恐怖分子都喜欢弄这类名号。
“你如果想骂我，请去排号，你不特殊，当然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事实上，我的确是一个混球.....”Tony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如果说区别的话.....你研究过超弦理论吗？读过量子热力学的专著？你怎么看宇宙尘埃间的暗维能量？思考过虫洞的单向性以及打破它的理论基础吗？还有你研究过光子运动，以及质能平衡的条件吗？还有人工智能，你知道一个最基础的语音程序应该怎样编写吗？”
Vinty咽了咽口水，Tony嗤笑一声，半躺在Jarvis怀里，摊开手：
“看，这就是区别。”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他，用一种格外冷静的语气说：
“在你决定用这个部位以外的地方解决一切问题的时候，我们的差距就存在了。”
“当然你就算打算启用这个部位，也不能赶上我，我怀疑你拥有现在智商的立方也只能仰望我，因为这就是区别。”他同情的撇撇嘴，巧克力色的眼睛里闪着水光。
在把vinty气晕过去之前Tony转向首领：
“我可以把能量甲的技术交给你，但你得保证我和Jarvis安全离开这里。”
首领脸色一变，Tony继续道：
“想想吧大块头，就算没有Jarvis金属社会就天下大乱了吗？不可能的，你怎么能保证接下去上来的领袖是个比Jarvis温和的人？你怎么能保证你们之后还有机会和北边分庭抗礼，而不是被他们定义为威胁彻底剿灭？何况我们保证出去以后不追究你们的责任，可以签电子协议不是吗，Jarvis会答应的，只要我说。”Tony仰头看了看Jarvis，笑的自信。可他脑袋已经越来越晕，看到对面那人似乎有些动摇，他赶紧道：
“你过来，我把能量甲的设计图纸给你，算是诚意。”
不得不说睁着眼睛无辜看人的Tony真的能让人产生他很纯良的错觉，首领几乎没多挣扎就走了过去，或许是想着他们目前在他手上翻不出什么花样，Jarvis都被禁锢住了。
他一步一步靠近，Tony放松的把身体全靠近Jarvis怀里，这是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首领更放心了。
“嘿，大块头！”首领低头，听见Tony尾音上扬，看见他挑起的眉举起的手。
轰——自由军首领登时被人轰出七米远，就在变故发生的一瞬间，Jarvis紧紧抱住Tony倏地冲上天空，反应过来的人这才纷纷开枪。
刚刚Tony在他手心写道：所有力量用来飞行。
他们一个负责突击，一个负责逃离，默契的似乎这一万年的分离从来不存在一样。
离开能量罩的范围也不过是几息的功夫，Jarvis从呼呼的风声中分辨出Tony的声音：
“Jar....可别摔了我。”他的声音很虚弱，但还带着一贯的调笑。
他搂紧怀里温热的身体，护着他受伤的头，沉重的压力挤压着心脏，扯出一抹笑容：
“永远不会的，sir.”
他们突破了磁场，高空盘旋着十几艘飞艇，Ely当即开门放他们进来。
“boss？”Ely下意识放低声音，她看见Jarvis怀里昏睡的人。
Jarvis没有看她，手轻柔的揉按着Tony的头皮，然后掩住他的耳朵，尽管他现在不可能听见：
“一个不留。”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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