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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有突破(修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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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欢是被身上的男人弄醒的,她吓得不轻,发现是皇帝后不禁气恼,有这么吓人的吗?
“朕想你了。”皇帝呢喃一声便算交待,按住她埋下唇去,亲着亲着便觉不满足,如往常一样去抚摸那柔腻诱人的曲线。
咦?有些不同,手感真好,小笨蛋穿的什么啊?
房内点亮了灯的,皇帝低头一瞧,脑内“轰”了一声,气血刹那上涌。
“你是存心勾引朕的不是?”皇帝咬牙切齿道。
才不是,云欢羞愤,抢过被子将身体裹成蚕蛹,她自幼怕热,越州天气炎热,在夏日她便时常解衣祼,睡,成习惯了,怎想到皇帝会半夜袭击。
皇帝才不会放过饱眼福的机会,扒开她身上的被子,顺手扔到一边。按住她双手在头顶,不让遮掩不让乱动,双眼冒火地看着。
云欢紧紧并拢双腿,睡意早吓没了,剩下的只是担心,他这样半夜跑来,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大灰狼盯着白嫩的羔羊,心想怎么也要满足一下口舌手足之欲。
云欢很怕,又不敢推开,只得呜咽道:“皇上还是放开嫔妾罢,再洗冷水对身体不好。”
她也知道洗冷水对他的身体不好,那么便用别的法子罢,他也不想再冲冷水了。
“朕的好欢欢,帮朕……”
教训她时骂小笨蛋。私下时叫她欢儿。耍流氓时爱叫她欢欢,好欢欢。
一听他唤‘好欢欢’,云欢便知道不好,果然他引着她的手……
心都快跳出腔子了,他让她做的事好羞人,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她的脸像是滴血。
都纾解两回了,皇帝还意犹未尽。
他没进去,云欢也怕他进去,瞧着都害怕,若来真的,怕得疼死。
除了最后一步,别的都齐活了,云欢只能顺着他意,由他胡作非为,她能不依他吗?他是她的夫君,也是她的君主,便是要她的命,她也得给。
还有半个时辰就早朝了,皇帝才恋恋不舍离开,悄悄的没惊动其他人,这事只有云欢和贴身伺候的两人知道就够了。
花椒和八角进来换被褥,打水给云欢擦洗,云欢虽然害羞,可不换不洗不行,不只被褥,她身上也沾了不少白色气味古怪的东西。
皇帝心满意足,虽然不算是真正吃上肉,也差不多少,小丫头也不算笨嘛,点拔一下就知道如何侍候他了。
既然她那么乖顺,那她没惦记他的事他也不计较了。
皇帝又开始频频召聂贵人侍膳,甚至开始留宿,他要日日让她看见他,想忘记也没法子。
承照宫是皇帝的地盘,不只是何太后,太皇太后的手也伸不进去,内里是如何境况打探不清楚。
何太后一段时间都没兴风作浪,反而殷勤到太皇太后处问安,陪着太皇太后念经抄佛经,有时也拉拉家常,倒是婆媳和睦。
两人正在说聂贵人的事。
“皇帝倒也奇怪,初时看着不上心,如今又火热起来。”太皇太后摇摇头。
“也是身边没别的女人,若是多几个绝色的,怎轮得上那聂贵人得宠。”何太后是明显瞧不上聂云欢,那商户女有什么好?没姿色没背景,比她好的一大把。
太皇太后默了一会,淡淡道:“你家三丫头颇有佛缘,老身已与定国公夫人说好,过两日便进宫来陪老身礼佛。”
三丫头何檀要进宫?何太后震惊,定国公府送人进宫居然没与她说,还有太皇太后是什么意思?
“皇帝戾气太重,若有身具佛性之人相伴,后宫一片祥和,江山亦能安稳。”太皇太后索性点明。
何太后虽然冲动跋扈,却不是个蠢的,娘家要送人进宫却没与她商量,甚至消息也没递,肯定是父母与太皇太后定了什么协议,太皇太后打的好主意,一个皇后之位,便让定国公府倒戈。
何太后想明白了便恨得咬牙,却不能在太皇太后面前表露,皇帝碍于世人之口不敢对她怎样,可面前这个是她的正经婆婆,还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她才花大功夫去讨好,盼着这位能支持另一个孙儿,登上帝位之后,有太皇太后支持,能少很多非议。
何太后被太皇太后的话乱了分寸,若是何檀成了皇后,定国公又得了太皇太后承诺,保住了定国公府一门的荣华富贵,他们又何必支持容王谋反。
何太后坐不住了,敷衍着说了几句便匆匆告辞。
严嬷嬷悄声问:“老祖宗是说真的?定国公府小姐真个儿要进宫?”
太皇太后微微一笑,“自然是真的,有聪颖解语的小姑娘陪着老身也不错,总好过应付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老身也没有多少时间在这世上磋磨,只盼着享受些清净日子。”
也不算是承诺了定国公府,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只盼着皇帝能想明白,便是君主,也不可能事事称心如意,天下社稷才是关键,后宫女人,哪能是个个喜欢才纳进来,不称心的便少去几次,能维持个体面便罢了,便是帝后之间,也多是做个面子罢,交心,在后宫是没有的,也活不下去。
这种消息漏不过皇帝的耳目,不但太皇太后,便是何太后一气之下也召了几名贵女进宫,瞧着要与太皇太后打擂台的架势。
皇帝没有出手阻止,站在太皇太后立场,她这样做无可指责,至于何太后,肯定是不甘心娘家定国公府支持皇帝,要从中搅局。
皇帝让云欢暂时住在承照宫。
云欢不太情愿,可皇帝的命令她不能违抗,连不满意的表情也不敢流露出来。
皇帝缠人得紧,得空便想腻在一起,便是他批奏折时,也让人在旁设一案,让云欢练字或看书。
云欢对写字画画都不感兴趣,看书倒可以,不过也得看是什么书,食谱自然是最爱,游记也可以,医书能凑合,若是其他,真是勉为其难了,闷得她昏昏欲睡。
云欢不想闲着无事,不想执笔写字,她更喜欢的是拿菜刀抓锅铲。为了多点时间呆在厨房,云欢主动请缨包揽了皇帝的一日四顿,三正一夜宵,外加零食点心。
皇帝允许后,白日里云欢的时间便安排得很满,满得她没空闲去想别的。
夜里的事就不由得她作主了,两人做的事别说不好意思说出来,便是想起也令人满脸飞赤。
夜夜衣衫委地,极尽缠绵,皇帝却没破她的身,原因皇帝对她说了,因为父孝在身,两人只能先这样。
这样与那样究竟有多大差别?只差那半尺距离。若是能痛快完事,云欢倒情愿他真刀真枪来,免得她累个半死,手酸得拿菜刀都发抖。但不久以后皇帝用行动证实了她这种想法是极其幼稚错误的,真刀真枪的皇帝更凶残,这是后话。
平凡夫妻之间怕也没这般情浓,在承照宫的人看来,皇帝对云欢是宠到没边了,云欢自己却总觉得有点不真实。无论皇帝如何,她内心总得保持一丝清明。宠辱不惊,去留无意,这是对自己的警醒。
一日,皇帝见完大臣,突然想看看云欢在忙什么,便寻到小厨房。
承照宫的小厨房自是好,诸物齐全,还有用于烘烤食物的炉子,这是永信宫没有的。
云欢在做点心,窄袖收腰的夏衫勾勒出美好的曲线,鸦青的秀发用素色的绸帕包着,露出白晳的脖颈,从侧面能看见她白里透红的面颊,表情认真专注,仿佛眼中只有手上在捏的那个精致花样点心。
皇帝没惊动她。
许多年前,他也时常在想,小丫头现在在做什么?
虽然有些东西找不回来了,可他终究找到了小丫头,看她在他身边,为他洗手做羹汤,为他做各式美食,他便觉得安稳满足。
他富有天下,竟只有她才能让他有这种心满意足的感觉。
皇帝目不转睛地看了也不知道多久,只到云欢想找人帮忙,才看到站在门口满目柔情盯着她看的男人。
“皇上怎么到这里来?”云欢诧异。
皇帝没答,倒是走进来看她做点心。
“这花样捏得真巧,难为里头的颜色不同,都是什么呀?”皇帝一手揽住她腰,另一手捏起一个点心细瞧,牡丹那般繁复她都捏得惟妙惟肖,真是个手巧的人儿。
“都是一些可食用的花,嫔妾让人到后苑采来,拌入作料做馅,仿着水晶粉角的做法,捏成四时的花样,皇上待会尝尝,看好不好?”云欢刚才热得出了汗,怕身上有汗味薰到皇帝,就往旁挪了挪身体。
皇帝见她想离他远点,面色一沉,手一收,禁锢她在怀,俯身将下巴搁她肩膀上,声音沉沉道:“你敢嫌弃朕?”
云欢无可奈何地道:“是嫔妾出了汗,怕皇上嫌弃。”
皇帝这才舒缓了面色,为了表示自己不嫌弃,他贴得更近了,应该说是他整个人都贴在她后背。
云欢清楚地感觉到皇帝又开始耍流氓了,不安份地蹭她。云欢忙看外面,幸而没有宫人看见。
皇帝表面还是一本正经,还问,“除了花,欢儿还会捏别的花样吗?”
云欢声音发干,只得道:“自然是会,若是中秋,便捏成玉兔模样,若是过年,捏成元宝或是小猪的样子也讨喜。”
“朕想要欢儿的模样,这样朕就可以将欢儿捧在手中,含在嘴里,放上心上……”
皇帝觉得自己的情话说得真心实意,情真意切,云欢的思绪却飘远了,以前或是以后,他也会对别的女子这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