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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part 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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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怎么样了?
每天我都觉得身体好痛苦,每个晚上我觉得快要死掉了。难受似乎是想要把我吞下去的恶魔。
猴子不停地在我的身边说。阿五,振作点,你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猴子的话是那么的焦急而紧张,好象我快要就此告别人世一样。
去叫下林雪,我想看到她。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猴子的眼泪又流下来了,他说。到现在,你还想着女生啊,阿五,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真的想看到林雪,我有时做梦还在梦到她,我想我和林雪应该有一两个星期没有见面了,或者更长,可我却开始那么思念她。
猴子说。那好我就给你叫去。
我找林雪。猴子拨了林雪寝室的电话号码。
你是?林雪不在啊。一个女生回答。
快去叫她啊,你知道她在哪里么?猴子的眼泪都快喷出来了。
我说了,不在啊,你声音那么大干吗。
跟她说,我是猴子。快去叫她,我这里有急事。
她不想见你。
原来她在啊,林雪快给我出来。猴子哭起来道。阿五,阿五,他被别人打得很严重了,再不来,你或许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最后一句话虽然说得有点夸张,但还是满符合我当时的情形的。
可能是这一句有了点力量,林雪真的接了电话。你不要骗我了,阿五那小子,整天跟美女在一起,还会受伤吗?
林雪,你是这样的人么?阿五,就一直在想你,那一天我不是跟你说了,只跟他学妹在一起,难道你就这点度量。阿五那么帅,怎么会找到你这样的女生呢?
你是想数落我么,再说我就挂电话了。
阿五,被别人打得好严重,全身都是血,你要不过来,你会后悔一辈子。
你没有骗我么?林雪的语气有点改善。
快过来啊,林雪。求你了,医生都说了,象阿五这样的身体,必须要有求生的欲望,我想只有你了。谁说都没用了。
什么啊!林雪的眼泪喷涌而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是啊,林雪你怎么会对我这样。我知道,你不会是那样的人。
阿五。林雪一看到我就扑到我的怀里,她的眼泪滚烫滚烫的。
林雪抚摩着我红肿的脸,而我却是连动都不能动一下了,我觉得自己全身都没有力气。
是谁这么狠心啊,我的阿五,我对不起你啊。
阿五,你要好好地活着,不能比我先走,不能比我先走啊。
林雪的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流下了眼泪。
猴子哭着说。林雪,你知道阿五有多想你么,他为了你真的改变了好多,当我还在高兴他有这样的变化的时候,你却离开了他。阿五每天晚上都在写着你的名字,他床上的本子上全都是你的名字。
什么。阿五,是我对不起你啊。那一天以后,我就一直在想我到底要怎么去让你也不高兴,可是阿五,我已经试了好多次,我还是失败了。我不可能忘记你的。
阿五自己一个人跟黄毛斗,他不想拖累我们,我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林雪,阿五底子里是一个好男生的,我想你也知道的。
可是,阿五,他为什么自从上一次打电话过来就没有来找我了?
谁说的林雪,阿五每天都在你楼下等,是你故意躲开他的。你怎么能这样,阿五,为了你,把男生所拥有的自尊都放开了。
什么,楼下?林雪的眼泪再次爆发了,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林雪趴在我的身体上,身体一直在颤抖。痛苦迅速蔓延着她的每一个细胞,我是那么强烈地感觉到林雪那熟悉的香味,我这几天以来梦寐以求的香味。
或许,这个场景不是梦。
阿五,你怎么那么傻啊,直接上来找我就是了。林雪哭泣着说。
眼泪在这个时刻已经不再值钱了,我是那么强烈的感觉到林雪哭泣的心跳,可是我却说不出话来,我也不敢吭出声来,一出声或许这样温馨的时候就没有了。
猴子不敢看林雪,其实我早知道他的眼泪并不比林雪少。他说。你还说呢,我们不管打什么电话,你都不接,你还让我们怎么办?要不是今天我说阿五出事情了,你恐怕就想躲阿五一辈子了。
别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我是爱阿五的,每个晚上我都会想着阿五给我讲幽默的话,阿五的话能让我在整天的郁闷中,获得一点乐趣。我也很苦,猴子,这是你永远也不能了解的。
来,这里有纸斤。猴子把一大叠的纸斤都扔过来,刚好砸在我的手上。
林雪看着我被白布缠着的头,心疼的说。怎么会弄成这样啊,阿五,我不是跟你说了,叫你别打架了。你看你都这样了,叫我以后怎么办。你这个傻瓜,怎么不多为自己想想,还讲什么义气,到底是性命重要还是义气重要啊?
是的,林雪已经对我讲了不下十次这样的话了。可是,我能做到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又能怎么办呢?
突然间胸口好疼,钻心痛的味道又再次让我感觉到了。每次打完架,我的胸口总会好疼,我一直在想,这是不是老天要我彻底放弃打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