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HP同人]当年(亲世代篇)》霁随心

16、第十三章 接着改造

　　西里斯一早就做好了接受各方兴师问罪的准备，果不其然，早餐时分，他接到了家里的信，信上只有短短一行字，却有三个大大的感叹号：“马上转院！！！”
　　虽然信并没有署名，但是西里斯知道那是沃尔布加的字迹。唉，她一定是气得够呛，如果不是不想布莱克家出更大的丑，估计这会儿她已经吼叫信伺候了。

　　詹姆正喜滋滋地看着家里头祝贺他进入格兰芬多的信，转头正好看见脸色阴沉的西里斯和他手里的信。信上的字很大，詹姆一下子就看到了“转院”这个词。他惊呼一声：“转院！？”
　　西里斯低着头，闷闷地说：“我早知道她不会这么放过我。”
　　“可是，可是……”詹姆不安地说：“霍格沃茨是不能转院的吧？”
　　“你怎么知道？”
　　“额，小时候，我听我堂兄哈利提到过，他妈妈，就是多瑞亚阿姨，当年去了拉文克劳，家里头不满意就让她转院，被当时的校长拒绝了。说起来，你们布莱克家是不是有希望孩子转院的传统啊，多瑞亚阿姨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真是奇怪，没和家里头大多数人分在一个学院又怎么了，好像这样就不能继续做亲人了似的。我那天在站台上，倒也看过几个家长拿‘一定得进某某学院’吓唬一年级新生，可我一直都以为那是开玩笑来着。”
　　“开玩笑？你看我妈这样子像是开玩笑吗？”西里斯沉着脸说，“多瑞亚姑婆好歹还是个拉文克劳，在我印象里，至少这一百年里，布莱克家的人十有八/九去了斯莱特林，只有极少数的被分在了拉文克劳，从来没有人进入其他两个学院，布莱克家的人都认为格兰芬多冲动无脑，而赫奇帕奇是蠢货的集中地。”

　　詹姆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们怎么能这么歧视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怪不得昨天斯内普那么说。”
　　“唉！”西里斯除了叹气不知道还能做什么，“看样子我不转院，我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你……真想转院？”詹姆不高兴地问。虽然他说过西里斯在斯莱特林他们也还是朋友，可是如果西里斯都已经来格兰芬多了还要转去斯莱特林，那不是太不给格兰芬多面子了吗？
　　“也许你妈真的是在吓你呢，怎么可能真揪着学院归属这么点儿事不放？”
　　“詹姆，”西里斯认真地看着这个一见如故的朋友，叹息着说，“我是真的很喜欢格兰芬多，我也不想转院，我试试看吧，看看能不能说服我妈，不过老实说，我是真不抱希望。”

　　詹姆还想说点儿什么，却猛然发现眼前站了一个人，抬头一看，是夏克琳。
　　只见她神情冷峻地径直去和西里斯说话，根本不理睬自己，语气不善地道：“西里斯，你和我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西里斯英挺的眉毛皱成一团，但还是和夏克琳出去了，出去之前说：“詹姆你别等我了，你先去教室吧，顺便帮我占个座。”

　　***********
　　礼堂外，西里斯和夏克琳。
　　“西里斯，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最后竟然还是去了格兰芬多！”
　　西里斯料到了夏克琳的反应，但他还是很失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时候那个虽然沉静但也不失可爱的夏克琳已经渐渐不见了：“你也想说服我转院？”
　　“沃尔布加姑妈确实有写信给我让我劝你转院。”
　　西里斯冷哼一声。

　　“西里斯，你别这样。”夏克琳和缓了语气，“我知道，你不喜欢家里的沉闷，不甘于被规矩束缚，所以拼命想要逃离布莱克家，想要逃离斯莱特林。可你以为格兰芬多就真的会接纳你吗？在他们的心里，就算你被分到格兰芬多，你也只是一个混进了狮群的毒蛇。家庭背景注定了你不会真正得到他们的信任。而就为了一群不会真正接纳你信任你的人，你却要冒着失去整个家族庇护的代价，这真的值得吗？在斯莱特林，也许你会受到一些规矩的束缚，但是永远会有家族在背后支持着你，可是在格兰芬多，一旦你失去了信任，那你还剩下什么？那样的后果真的是你能承担的起的吗？”
　　西里斯苍白了脸色，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也知道夏克琳说的不无道理，可让他就这样放弃，他始终觉得心有不甘。
　　“其实，如果你实在不想进斯莱特林，也可以去拉文克劳啊，为什么一定要待在格兰芬多呢？我不信以你的智商进不了拉文克劳。”
　　西里斯觉得心里很乱，他对夏克琳说：“你的话我听进去了，你让我考虑考虑吧。要上课了，我得赶紧去教室了。”
　　夏克琳看着西里斯远走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该做的都做了，西里斯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自己也已经尽力了，希望西里斯能够想通。

　　***********
　　话说斯莱特林这头。
　　林恩坐在餐桌上，一边喝着奶油浓汤，一边研究刚刚由院长斯拉格霍恩教授发给他们的课程表。除了每周三晚上的天文课和隔周周四两节连堂的飞行课，他们的课程都集中在上午。魔咒课一周四节，草药课和魔药课一周一次两节连堂，变形术和黑魔法防御一周两节，魔法史则一周只有一节。院长说了，这只是前两周的课表，等半个月后一年级新生们适应了霍格沃茨的生活，他们的课程量将会增大。今天是周四，先是一节魔咒课，和拉文克劳一起上，再是两节连堂的魔药课，和格兰芬多一起上。

　　思考间，一个女生说话的声音传入了林恩的耳朵：“你们瞧，布莱克收到了家信。我真想知道他父母对他被分入格兰芬多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是吼叫信，真是太可惜了。”
　　说这话的是阿莱克托·卡罗，一个长的很粗壮甚至还微微驼背的女生，林恩记得，她也是一年级。令林恩暗自想笑的是，她长的那么壮实，偏偏声音却娇滴滴的，显得一点也不搭调。
　　卡罗这番话一说完，不远处坐在一起的夏克琳和纳西莎齐齐皱眉。她们低声说了什么，片刻之后，林恩看到夏克琳向西里斯走去，把西里斯拉出了礼堂。
　　“我赌十个金加隆，夏克琳·布莱克是去劝西里斯·布莱克转院。”卡罗继续说。坐在她旁边的霍尔·穆尔塞伯刚想附和着说点什么，纳西莎打断了他们的讨论。
　　“吃饭的时候不得大声喧哗。”她严厉地说。卡罗和穆尔塞伯闻言撇撇嘴，不再吱声了。

　　吃过早饭，时间还早。其他几个学院的新生都还在餐桌上聊天，大多数的一年级斯莱特林们（包括林恩的室友艾薇尔）却都回了寝室，林恩则跑去了四楼图书馆，去借昨晚艾薇尔提起的那本含有“神圣28纯血”名录的《纯血统指南》。图书管理员平斯夫人看到开学第一天一大早就有个一年级新生来借书，显得颇为惊讶。然而，当她听说林恩要借什么书，再看到她校袍上姓名标牌上的银绿色，又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从图书馆走出来，距离八点半第一节课只剩了十五分钟。林恩赶忙返回地窖去拿今天上课要用的课本，又匆匆赶去三楼魔咒课教室，但当她走到二楼的时候，看到了一脸焦急的艾薇尔。
　　“罗齐尔，出什么事情了吗？”林恩走上前问。
　　“没出什么事，”艾薇尔看到林恩，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既然碰到了，就一起去魔法史教室吧。”她说着往前走。
　　林恩默了一下，还是开了口：“额……我觉得，去三楼的楼梯应该是在那个方向。”
　　艾薇尔停下脚步，白皙的面孔微微有点泛红，她马上说：“我知道是那边，刚刚是因为突然看到你，我一下子忘了。”她折回来，朝林恩所指的方向大步走去。

　　但当她和林恩来到了三楼，她又开始往正确方向的反方向走。
　　“罗齐尔，刚才楼梯转了四分之三圈，所以魔咒教室应该在这个方向……”林恩不好意思地再次开口提醒。
　　这回艾薇尔的脸更红了。好半天，她终于拉下了脸，气哼哼地说：“是，我就是迷路了怎样？谁叫这些该死的楼梯总是来回动来动去！”
　　林恩很想说她一点也不觉的楼梯动来动去有什么不好，相反，她觉得那很有趣。但她觉得，这个时候和艾薇尔唱反调不是明智之举。“对于新生来说，楼梯来回移动确实挺令人头疼。走吧，还有三分钟就要上课了。”她说。
　　这次艾薇尔没再逞强，而是老实跟在林恩后面，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当林恩和艾薇尔到达魔咒课教室的时候，离上课只剩了半分钟，但教室里加上她俩，也只有七八个学生。斯莱特林，只有夏克琳·布莱克和安德鲁·塞尔温一前一后坐在教室右侧的第二三排，拉文克劳们则都坐在教室左侧。艾薇尔见状，立刻走去了夏克琳旁边坐下，林恩也跟着坐在了艾薇尔旁边。艾薇尔看到林恩的举动挑挑眉，不过什么也没说。
　　林恩刚刚从包里拿出那本《标准咒语，初级》，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小个子的魔咒学教授准时出现在了教室门口，看到教室里少得可怜的学生，他丝毫没有生气，而是和已经到了的同学聊起了天。之后，剩下的十几个学生陆陆续续气喘吁吁地闯进教室，看到还没开始上课，纷纷松了一口气。十分钟后，教授终于站到了讲台上，开始点名，林恩趁着点名，将几个拉文克劳学生的名字记了一下。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魔咒学教授菲利乌斯·弗立维。这是你们进入霍格沃茨后的第一堂课，但很多同学都迟到了。不过这不奇怪，开学第一节课迷路是传统。我当年当学生的时候，曾在我的第一堂变形课上因为这个被罚关禁闭一周。那一周里，我时时刻刻都想把那些捣蛋的楼梯劈了当柴烧。成为教授之后，为了那些楼梯的安全着想，我就决定绝对不会因为学生第一节课迟到而责怪他们。”弗立维教授说，引得学生们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首先，我要问大家一个问题，有谁可以告诉我，符咒是什么，它又有哪些种类？”

　　拉文克劳的安东尼·戈德斯坦第一个举起了手，于是弗立维教授让他来回答。
　　“符咒，就是巫师们通过调动自身的魔力，通过魔杖的挥动和一定的发音，来实现某种麻瓜们无法实现的魔法效果。它大致可以分为变形术、魔咒、反咒、治疗咒、恶咒、毒咒和诅咒，人们一般把后三者称为黑魔法。”
　　“概括的很好，拉文克劳加一分。”弗立维教授说。拉文克劳的学生们都面带喜色，林恩听到后排的阿莱克托·卡罗不屑地小声说：“不过是照本宣科，有什么好得意的。”
　　林恩觉得弗立维教授可能是听到了卡罗的抱怨，因为他又说：“当然，这是课本上最标准的答案，那么，有没有同学有所补充，或是有什么别的看法？”
　　只是问题出口，没有一个学生做出回答，卡罗也没有。

　　弗立维教授显得有点失望，他正要开口，林恩犹豫着把手举了起来。他立刻高兴地说：“布鲁斯小姐，你对此有什么想法？”
　　林恩站起来，有些紧张地说：“关于定义，我觉得可以补充一点，那就是虽然大部分的符咒都需要通过魔杖的挥动和一定的发音来完成，但却并不是绝对。几千年前，巫师们还没有发现魔杖这种可以辅助施咒的工具，但他们依旧可以施展法术。虽然随着魔杖的普及，巫师们不再采用这种原始且极不稳定的施咒方式，但并不代表这种施咒方式不存在。还有，我看到《标准咒语，六级》的目录中，有关于无声咒的条目，所以我猜，也许发音也不是符咒的必备条件。至于符咒的种类，戈德斯坦同学介绍的分类方法，我觉得从本质上说是按效果分类，但我觉得，这并不一定是唯一的分类方法，比如说，按魔法属性分，符咒可以分为风、水、火、土类咒语，按作用对象分，又可以分为作用在人身上的，作用于物体的，两者皆可的，以及作用于灵魂的等等。”

　　林恩说完，四下里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