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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翔陽籃球隊,初入式 ...
第三章
第一節走進來音樂班的化學老師自稱班導,要求每位學生報名,神色犀利、一臉嚴肅的樣子,接下來跟想像中的一樣,要先點完名、自我介紹。
才要上課,輪到夏光時,她晃著馬尾的起立,盡量擠出微笑、還有客氣地開口:「我是夏川墨子,算是半台灣人,叫我小夏就好,主修中提琴,副修洞簫和Bass,多指教了。」。夏光實在佩服自己阿,這麼和藹可親的話,她居然講的出口,以為自己台詞會殺死大家呢,這是有前科紀錄的,初中她新生介紹時,說了句:「惹我只有一條路___死。」竟然嚇哭了座位旁的一些女同學,看來,她距離犯罪總算是有段距離了。
剛坐下來,前頭一個削的一頭俐落髮型的女孩,轉過頭來友善地問:「洞簫是什麼?」,「中國一種古代笛子,日本很少有。」夏光連忙再補上後面那一句,中國笛很少有外國人了解的。
短髮女孩伸出手:「我是巧子,主修豎琴,副修鋼琴的。很高興認識妳喔!」,大方回手一握,露出一個親切的微笑:「妳有考慮要進什麼社團了嗎」,巧子回答:「桌球社吧,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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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前往體育球場,準備要去報到社團,一路落英繽紛,憶起之前初中發生的瑣碎事情。「夏川墨子,喜愛籃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惹我只有一條路___死。」,當坐在隔壁的那群女同學花容失色、嚎啕大哭時,她反而邪惡的笑了,這招在台灣不管用,沒想到在這裡派上用場了。
宛如幽魂般緩緩的坐下時,她的後頭響起一道爽朗的聲音:「如果我要犯呢?」,還挺熟悉的口吻,甩著馬尾回頭,望向他,作夢都沒想到的____藤真健司。
瞳眸是深遂的深藍色,頭髮是醒目的淺\栗色,笑起來魅惑了我身後那群女配角們,可惜在此時此地卻好生可惡,有點配錯場景的嫌疑了,是不?
我以為我們的相遇,應該在轉角互撞、或是我溺水他相救...等等的浪漫場合,不是嗎?果然,人生不會充滿著夢幻的粉紅泡泡。
「那是你家的事。」我笑笑的,抱著你最好來弄我的心態。
「那多多指教了,」藤真站起來,身體傾向前,用非常親暱的動作靠向我,嘴巴在我耳旁輕聲說:「夏川同學。」我的嘴角泛出笑意。先見之明也好,天生註定也罷,我彷彿已預見未來將會遇見的___痛苦的、心酸的、快樂的、憂愁的、喜悅的.....,我如是的回答:「好。」笑笑地,不帶任何意思。
走進室內的籃球場,把社團意願表交到學長手上,簡潔的說:「你好,我是夏川墨子。」,學長皺起眉頭,用鄙夷的口氣說:「你是女生耶,有沒有搞錯?!我們只招攬男的。」,夏光笑了一下,不多做解釋:「你們副隊長是誰?」,「阿九嗎原來是要找他阿!」學長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連忙跑去找他:「阿九~有個正妹學妹找你!」......
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順便把肩上的書包和中提琴箱卸下來,回想當初一聽到兩個死黨去報名翔陽高校,就怒不可遏,尤其原因還是為了甩脫她。但是,話說中國話有一句成語叫「狡兔三窟」,既然抓到漏洞,豈有放棄鑽進去的道理?只能說兩位失策了。
「妳找我是麼?」阿九學長紅著臉搔搔頭,
「嗯,麻煩跟你的隊員通知一下,我以後就是籃球隊的社員了,好嗎?」夏光仰首,微笑的看進對方的眼眸。
「沒問題!」把妹心切,立刻把剛剛那位鄙夷女球員的學長叫過來,好好訓斥一番。
「妳來真的?」陰沉的聲音自備後傳來,夏光回頭,藤真站在花形旁,一臉冰冷地質問道。
「半無假意。」面對他冷氣團的襲擊,夏光彷彿有免疫力般,絲毫不畏懼地回瞪著他。
兩個對峙,雙方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眼睛放電,發出「嗤嗤嗤」的聲音,花形在旁又開始冒冷汗,高中開學第一天,不知道這對冤家敵對又要闖出什麼大禍?眼皮不斷地狂跳,是再明顯不過的警告了吧?
「藤、藤真...報名表,學長在催了。」花形幾乎是小心翼翼地開口。早上火山爆發的事件可領教過了,萬萬不可再嘗試一次,只好拿出冒險犯難的精神,捨身取義,免得籃球場變成冷凍庫,或是五級颶風掃過的場面。
「恩。」藤真悶悶的應聲,許久才把凶惡的眼神收回,往學長那個方向大步跑去。而花形鬆了一口氣,向夏光打招呼:「嘿!小夏。」,夏光回以甜甜一笑,全世界最疼她的人就是花形了
「花形哥~你來了啦?」「拿去吧!」花形拋了個罐狀物品給她,馬上趕著去集合。還是這麼體貼,夏光柔和一笑,不管他每次吃什麼、喝什麼、做什麼,花形只要見過一次,就會銘記在心,而且貼心地不勞他開口,就主動獻上服務,說不定她的生理期,他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呢,前幾天的那些巧克力是......?
反之,那個永不對盤的死敵──藤真健司,像發了瘋一樣,永遠和自己做對,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忘記燒香拜佛了?才結了這麼段孽緣。可惡阿~~這被子他一定要每日一善、改過向善,才不用這般冤家路窄的。和仇家每天拳腳打踢!
「各位新生,歡迎加入翔陽籃球隊,我是籃球隊隊長蒼井瞬一。」原來上次那個魁梧學長就是隊長阿,藤真心想。翔陽的籃球隊雖然名氣不大,但是魔鬼訓練可不容小覷的,撐不到後面的,放棄沒有關係,願者上鉤,我不會去勉強想要退社的成員。」
阿九學長走上前一步:「大家好,我是你們的副隊長阿九,我的目標是長到200cm可是我一直只有199而已,所以大家都叫我阿九。」引起大家一陣狂笑,果然是顧名思義呀!藤真抿著唇微笑,花形一臉感到新奇,夏光的目光幽幽地注視著他。
接著大家開始自我介紹,認識了幾個叫括野、高野、長谷川、小誠\的隊友,新生共有18個,而阿九保證,魔鬼訓練之後,新生的人馬肯定少去一半,舊生都只剩下9個了。
「是多可怕?」藤真挑眉問道,雙手環胸的姿勢極為成熟,似乎一點都不畏懼接下來的任何挑戰。
「重點不是一開始他給人的威震,」坐在藤真旁幾部之遙的小男生慢條斯理地說明著:是他緩緩地折磨球員,耗損大家的耐力和毅力,萃取那人上之人、精英中的精英!」
「寧缺勿濫。」夏光在他們的背後,補上了這麼一句。
「沒錯。」斯文且皮膚白皙的男孩答道。
「翔陽籃球隊的精華之處。」花形慨歎道,不知自己能不能撐的過撞牆期呢?「用時間去考驗大家的決心還有意志力就對了。」
輪到皮膚白皙的男孩自我介紹時,他有精神的喊:「佐伯誠\,一年四班,大家都習慣叫我小誠\。」
「小誠\你好。」藤真首次跟人家說出問候語,還很紳士地伸出左手表達善意。太詭異了,一定有什麼目的。夏光睨著他們兩個想。
「一年二班,藤真健司,目標是跟著翔陽球隊打入全國大賽,稱霸全國。」幾乎是帶著魄力說完這些話,言訖一點兒也不感到害臊,執著的眼神,十分認真。
「好猖狂的學生翔陽都還沒有稱霸神奈川呢。」
「就憑他?!一隻菜鳥」
「沒見過世面哪?豈有這麼容易?!」
全場一陣譁然,嘲諷聲絡繹不絕,然而藤真堅定的目光,仍停留在蒼井的臉上,這位隊長,這個呼風喚雨的領導人。
蒼井瞬一乍聞此言,心中不禁波濤了一番。好一個野心大的學弟呀!自從三年前開始,翔陽已經好久沒出現像他這樣的人了,該說他自恃嗎?
噢,不!翔陽籃球隊太缺少這種自信、果決且懷有鴻鴿之志的人才了。蒼井上下打量他一會兒,語重心長地說:「藤真,放學後來找我一下吧。」
「是!」藤真謹慎著喊,隨後坐下來。
「不知好歹.....」
「有好戲看囉!」
「要被罵了吧!」
奚落的話語仍是連綿不絕,語出者似乎都很很瞧不起身高平凡的藤真健司,更是為他的志向,感到非常不以為然,忽然,此起彼落的鄙視聲,
被一道訓斥聲打斷,「你們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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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懂什麼?」雖然音量不大,但足以征服任何人聽到的音量,自夏光的嘴裡迸出,絲毫沒有溫度。
本來是沒有替藤真伸張正義的念頭,但一聽到大家對他抨擊的過分,衝動之下,嘴巴就不由自主地開口了。
是沒錯,他們不懂,藤真的自負,是為翔陽未來的成功所胚胎下的,況且他是未來的領導人、還有教練,沒有他,恐怕翔陽在神奈川勢力崛起的希望十分渺茫吧?沒有藤真的翔陽,還能是翔陽嗎?
但這無法控制好得笨嘴巴,現在大家都回過頭來一臉狐疑地瞪著她,花形反光的鏡面下,連藤真也瞳孔中有著不可置信的神采,粉色的唇驚訝的微微開啟,像是疑惑為他說話。
為他說話?不,他作夢都不要想,「懂什麼?那傢伙臭美的程度可是高手等級的。」情急之下,她想也不想地損他幾句,惹來一陣哄堂大笑。
藤真的眼神也隨之一黯,原本要撐起的笑容,瞬間垮了下去,幾乎是帶著冒火的眼睛,回頭瞪他。花型手忙腳亂的動作,令夏光不禁莞爾,他似乎想阻止藤真一拳揍上前的姿勢,又猶豫還是要保護她比較乾脆,彷彿恨不得自己有三頭六臂。
接下來,輪了幾個新生自我介紹完後換花形講述:「一年七班,花形透,可以的話,讓我當中鋒吧。」語落,大家都一臉把他歸類成藤真那類的表情,花形額頭差點都掛黑線了。
花形完後,站在他旁邊的夏光,理所當然地接下去說:「小夏。沒了。」
「啊?」大家頭上都有一個大問號。
藤真冷言:「接下去阿?」
夏光冷冷地回:「我說──沒了。
藤真則調侃道:「真難得妳的字典裡有這個詞。」
「一年級音樂資優班,夏川墨子。」好像她一定要複誦那千篇一律的台詞,才算的上介紹就對了。「叫我小夏,敢叫我日本名,等著在臉上烙下疤痕吧你們。是為了花形哥和....咳咳,藤真健司才來貴校的。」
眼見大家也用看到怪人的眼神,瞪著她時,她補上一句:「再看把你們的眼睛挖出來!」大家急忙移開目光的反應,讓她好生無奈,她的完好形象被毀掉了,原本是立志做個氣質正妹阿~!
隊長叉腰驚訝地問:「我們社團什麼時候進了個女生?」她不是只是來看好玩的嗎?
夏光還以無辜一笑:「問問您可親的副隊長。」
「直接打開大門,請她走就好了。藤真撇撇嘴,蒼井和阿九低調地討論,蒼井向小夏問道:「妳要當我們球隊經理嗎?」
「不要,」夏光皺眉不悅回答:「我是球員,我要接受訓練。」
蒼井挑起一邊眉,頗具玩味地打量這女孩,阿九表情充滿讚賞,剩下大伙兒大叫:「哇─ !」又轉而看她,夏光撥撥劉海提醒:「小心你們的眼睛。」大夥兒又立刻移開目光,「我們的訓練可是非常嚴謹的妳可以嗎?」不知憑哪股直覺,蒼井就是覺得她會說「可以」。
一手環胸,一手握拳放置嘴前,夏光沉思了一下,抬頭問:「如果我過了訓練,可以給我一件球衣嗎?」
蒼井難得的對女生笑了,還真是第一個女生敢跟他討價還價呢!「妳很有種。」
「沒種就不來了。」她又撥撥劉海,幽然地巧答,
「好,」蒼井說著:「過的了訓練,你就納入我們正式隊員,給你一件球衣。」
夏光燦然一笑為翔陽的初夏,開啟第一道曙光。
#即使讓我當候補,我也要陪你們,度過翔陽最輝煌的時期,然後在三年後,你們慘敗在湘北手中,我會聆聽我會聆聽你們秘密心聲,陪你們一同看落日,天邊餘霞,好似你們過往的戰績,然後我會告訴你們一首詩:「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小夏筆
再次醒來,恍如隔世,才驚覺你不在我的身邊,
你走了後,就像人間蒸發一樣.....跟你一起經歷過的,則像是做了一場夢,
你在哪?近來可好?是否別來無恙?
失去你的我,只能一直用SD裡的角色填補你的空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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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翔陽籃球隊,初入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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