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9、冒牌的忠孝男友 ...
-
我英勇的事迹在学校传开了,在我住院的期间里,几乎每天都有人来看我,老师,学生,认识的不认识的,还有严打期间被我整的很惨的。但这些天里一直连续性出现的就是白涛。
刚开始,我是挺感激他,以为他良心发现,知道我这么个主席当的辛苦,做的难,我一心为社稷着想,我不容易。结果……我发现我错了。这家伙明明就是来折磨我的啊!!!!!
早上一睁眼,就发现白涛在那削苹果,拜托,我记得昨天睡觉前就看他在那削苹果的啊?究竟是他脑子有问题,还是我脑子有问题?我疑惑的看着他。结果,他抬起头,有些腼腆的问:“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我吐,跟这人根本没办法沟通。我懒得理他,干脆闭了眼装睡觉。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气的睁眼瞪他,就见他一脸酸酸的表情看着我。真叫人窝火。我皱着眉头说:“别闹了,我没体力很你玩了。我认输。”
白涛就是那种翻脸比翻书页还快的人,就见他瞬间摘下痴情种的面具,显出原形,邪邪的一笑说:“既然你非要求着不行,打着走,那就怪不得我了。”说完,削苹果的刀立即成了杀人凶器,就见他恶狠狠的拿刀子压在我脖子上,压低了声音说:“敢喊一声,我抹了你。”我被他这么一吓,立刻清醒了不少,瞪着眼睛,问:“你想干嘛?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他那眼神是认真的,我看的出来,就见他嘴一裂,嘿嘿一笑,把刀刃往里一压,咬着牙说:“死了我也要缠着你。”
我真是欲哭无泪,哪有这么流氓的啊?就见他缓缓低下头,眼看就要亲上来了。我眨着泪汪汪的眼睛,脑子里飞速旋转,就在他要亲到我的时候。灵光一显,计上心来。我一捂头,大叫一声:“好疼啊。”这一下他始料未及,愣住了。我知道凭他那么鬼,跟定猜的出我是装的,所以不能放过任何机会。就在他愣神儿的时候,我猛然夺过刀,然后压在他脖子上,恶狠狠的吼:“再来啊,谁怕谁啊?”
就在这时候,同学们出现了,就见全体二年二班,外加教导主任一起出现在病房门口,就象变出来的一样。我当时那叫一个尴尬啊。教导主任推了推眼镜,咳嗽一声说:“刘言,你伤还好吧?”
我红着脸,有点心虚的说:“还好啦。”
主任指着我手里的刀问:“你这是?”
我总不能说白淘要强吻我吧,可是我怎么解释啊,急的我眼泪汪汪。就听白涛嘿嘿一笑说:“没什么,这两天我老给削苹果吃,她大概是吃腻了。”
病房里一片虚声。
就听后面有人切切私语
“没想到白涛对女朋友这么体贴哟。”
“对哟对哟,主席好凶啊。”
“是啊,居然为这种事情动刀子。”
“安啦,你们看白涛笑的那样子,人家就喜欢这样的女生嘛。”
什么叫凶?什么叫就喜欢这样的?我沮丧地坐在病床上。这是什么世道啊,我明明温柔又体贴的啊。都是被他诬陷的,我斜着眼睛瞪他。他笑着小声说:“难道你想我说实话啊?”
他个肥猪的。
娘亲曾经说,让我回A中,毕竟这里太恐怖了,我又被伤成这样。本来我是打算要回去的啦,结果,这天晚上,他说他要替我娘来看护我。我一听就急了,冲娘亲喊:“娘啊,没你在我睡不着。”
白涛象哄小孩似地说:“听话,让阿姨回去睡个安稳觉吧,我在这也一样的。”一样你个鲸鱼头啊。我在床上打滚。
娘亲也生气了,说:“你看看人家白涛,跟你同岁,人家怎么就这么懂事,你再看看你,还跟三岁小孩似地。我都请好几天假了,不上班拿什么攻你上学?”
我被吼的泪眼汪汪,眼铮铮看着娘亲走掉。白涛送完娘亲,一转身就变了个人,笑嘻嘻的走过来问:“你真要回A中啊?”我警惕的四周看了看,恩,很好,水果刀不在。
我冲他点了点头。就见他面色越来越难看,笑容也开始变狰狞。我立刻解释说:“你冷静点,白涛,听我说……”他哪是那种肯乖乖听话的人?冷笑着把手压在我的手腕上,我手腕上还挂着点滴。我立刻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泪眼汪汪的说:“我转回A中,咱们还有机会见面。你要杀了我,你以后就再看不见我了。”
他一脸正经的问:“听说,在一个人静脉上只打几毫升的空气,就能让人官能衰竭而死。你说那能是个什么滋味?”
我拼命摇头:“我不想知道啊。”
白涛用另只手抚摩着我的头发,那眼神特象追悼会上,看死者最后一面的眼神。我吓的直缩脖子。我敢肯定,他脑子绝对有问题,绝对。就听他慢条丝语的说:“乖,别怕,杀了你之后,我马上就跟过去,绝对不会叫你等。”
我拼命摇头:“我不想死啊。要死你自己去死啦,你个神经病。”
白涛噗嗤一声笑了:“没错,我就是神经病,大变态。你再骂也没用,不能同生,那就共死。”说着,轻轻低下头,然后…………我的初吻就这样含着眼泪被夺走了。他一个人在那狂投入,我这边除了恐惧就是恐惧。趁他放松警惕的时候,我另只手摸到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拿起来,照他脑袋就是扎。他被扎的措手不及,闷哼了一下。我趁机会把他推开,摘了点滴。鞋也顾不上穿,转身就跑。他实在太可怕了,不容我不跑了。我撒腿在医院走廊上狂奔,谁也拦不住。就挺后面白涛边追边喊:“啊言,别跑。你伤还没好呢。”好你个大猪头啊。我头也不回,一路狂跑,到了楼梯,连蹦带跳的往下冲。但是我速度比他实在是慢太多了,再加上我头还在隐隐做痛,脚下又没穿鞋,感觉他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更是害怕,眼看他手就要拉到我了,我一急,脚下一软,跌了下去。当时天旋地转,搞不清状况,就觉得好象被什么东西包着一样,跌在地上也不疼,软忽忽的。等我清醒了,才看清,原来包在我外面,软软的东西就是白涛,他手抱着死劲,脑袋上花花的出血,我也不知道是刚才我扎的,还是滚楼梯时候弄的。
这时候医生护士都赶来了,见他脑袋上在流血,忙问:“这位同学你没事吧。”白涛刚开口想说没事,一口血就喷了出来。把在场的人都吓到了。我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医生带着责备的眼神看着我:“你为什么突然跑啊?你看,要不是他舍身救你,估计你这会儿脑袋上又要包一层。”
白涛靠着墙坐着,喘着粗气,解释说:“她可能是看到什么幻觉了,突然就冲出来。大概是脑受伤的缘故。”
我委屈,我冤枉。明明是他脑子有病,现在成了我有神经病了。
果然,医生和护士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意思是,明天该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一个护士过来要扶白涛去看医疗室。他连连摆手说没事,还说什么让我一个人呆在病房他不放心。
不放心你个头啊,你在才危险好吧?我拼命摇头说:“我没事我没事,你们快带他走吧。”结果他们更觉得我脑子有问题,所以就简单给白涛包扎了一下,就让他扶我回去了。他那哪里是扶,我可怜的手腕都被掐青了。
就这样,为了我的性命,为了我的清白,我决定暂时委曲求全,答应他不转回A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