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集》煊棋兔

3、训导主任

　　偶尔很清醒，偶尔却很迷糊。我已经分不清是否清醒，还好有你在旁边一直提醒着……还好……还好……

　　她坐在尸体旁边苦笑着……一边说着还好有你。整个人似乎陷入了半疯癫的状态却似乎很享受，那血液在地上流动着，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慢慢地，他合上了双眼，浸入黑暗之中……突然，她好像得到解脱一般，对着尸体说——要不是你还有你女儿，我会弄成这个样子？接着似乎很开心地笑了起来……都是你们的错啊！

　　滴答……滴答……

　　浴缸上的水开始逃离那牢笼，奋力往外面逃脱，将地面上的血液冲淡了，直接冲出了客厅，整个房间开始被水围攻了……

　　万琦琦再次从梦中惊醒，当她醒来后却发现郑嘉雯不在宿舍，吓得马上跑了出去，刚好跟郑嘉雯撞在一起了。郑嘉雯揉了揉额头，说：“怎么了？跑得这么急？”

　　万琦琦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马上冷静下来了，反问：“这么早洗澡？”

　　万琦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顾虑，似乎在避忌些什么似的。然而郑嘉雯却说：“不知道啊！反正就觉得洗洗比较舒服，怎么了？”

　　听到郑嘉雯的回答，万琦琦什么也没说，回到床上继续幽会周公了，郑嘉雯一副想不明白的表情，拿着风筒开始吹头发，然而万琦琦根本没睡，一脸惆怅的表情看着墙壁。

　　海滨城重案一组。

　　早上十点多，重案一组收到了一宗凶杀案，要求立刻到现场调查，包拯收到通告后马上带着整个小组前往现场。案发现场在海滨城外语学院教工宿舍内，展昭看到地址后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总有不好的预感。马汉说他想太多了，可能只是一宗意外。

　　但展昭并不知那么认为的，于是拿起手机通知白玉堂马上赶过去。王朝想偷懒不去现场，却被马汉连哄带骗地拖了去现场，还说初音那个枕头算什么，我直接给你买手办……初音日本原装限量版。王朝听到后好像打了鸡血一样，贴着马汉不放……

　　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开着警车往案发现场开去，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坐在一辆车上，由马汉开车，从出门到案发现场一直在斗嘴，根本没停过。公孙策开车载着展昭跟包拯一路上沉默地很，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刚到达案发现场，法医部首席法医肖晴汀已经在现场做了初步的检验，一看到重案组的到来马上挑起裤脚，走了过去。这里是一间公职宿舍，只要只在学院内工作都可以有一套这样的房间，可以说是待遇良好啊！

　　整个房间都被水包围着，踩下去水位刚好到脚裸。根据现场勘查，是由于浴缸的水龙头没有关上而导致的，而死者就在浴缸旁边，靠着浴缸。经过初步断定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十点半到十一点之间，因隔断左手动脉而失血过多而死亡。要带回去才能做进一步的检验……

　　地上的水还没排开，鉴定科的人员还在收取样本，展昭慢慢地走过去，周围的没有打斗痕迹，门锁也没被破坏，按照现场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是认识死者的人所谓，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第一发现者是谁啊？”包拯看到现场后第一反应，现场的勘察人员说是巡逻保安的周大叔，重案组全部成员都愣了愣，又跟他有关？

　　“又跟他有关？不要告诉我，又是巧合啊？”马汉惊讶地说道，所有人都陷入的沉思，突然白玉堂出现在门口，对着他们说：“想是没用的！直接找本人聊吧！”

　　展昭似乎被人点醒了一般，恍然大悟，马上跟勘察人员说：“那么，周大叔现在在哪里？”勘查人员指了指门外，说：“一直在外面，你们进来的时候直接把人家忽略了？”所有人瞬间无语了……

　　白玉堂带着手下白扶拿着警方的笔录开始询问周大叔了，展昭出来后看到这情景马上抢过白玉堂的笔录，说：“这是警察的分内事，你做侦探的要询问发现者是不是要用自己的？”

　　“借来写写嘛！反正你也用不完！”白玉堂调戏着展昭说道，展昭狠狠地盯着白玉堂以表示自己的不满，周大叔在旁边看着很无奈。此时，展昭才想起来要问问发现者，展昭简直觉得自己被眼前这家伙打乱思维了，开始做正事！

　　“你是怎么发现死者的？”展昭盯了盯白玉堂，问道。

　　“一直以来，训导主任都很尽责，虽然脾气暴躁了点，但每次早上开校门时，训导主任肯定准时出现的，包括晨会，简直就是风雨无阻。但今天却没有请假也没有出席晨会，也没有电话联系，找不到她本人，领导们都很着急，就算辞职也要提前告知吧！所以就派人过去她宿舍看看怎么回事，还没去就看到李老师跑过来说从训导主任的宿舍里流出了很多红色的液体，好像是血……然后我们就跟着李老师跑过来了！”周大叔看上去很镇定，还指了指旁边的女人，介绍说这是李老师。展昭看了看李老师，好像受了很大刺激一样。

　　“看来要找赵虎了！”展昭看到李老师的状态后马上叫赵虎过来，自己跟周大叔聊了起来，说：“你来到的时候，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周大叔想都没想就说是紧闭着的，是周大叔踢门而进的，一进来周围都是水，李老师跟周大叔还有几个保安叫了几声没有反应就开始找房间，刚开洗手间的门就看到训导主任坐在鱼缸旁边，左手被隔断了大动脉，吓得李老师脸色苍白。展昭看着不远处的李老师，看来需要心理辅导了！

　　展昭再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周大叔，越来越想不明白，为什么总与他有关。经过简单的询问之后，就让周大叔先回去了。赵虎看到周大叔回去后就跟展昭说，李老师的情况很严重，完全不能问出什么线索，整个人都被吓呆了。包拯站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直接让赵虎带着李老师回去做一下心理辅导。

　　“隔天就死一个，这个凶手蛮拼的啊！”马汉在旁边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包拯思考了一下，吩咐所有人搜索完证据后马上回警局分析案情。然而展昭却被白玉堂拉到了洗手间，在浴缸旁边有一颗药丸，暂时不知道是属于什么药物，展昭看到后马上叫鉴定科分析……

　　“你看到了，怎么不叫鉴定科过来，反而叫我过来？”展昭呆呆地看着白玉堂问道，白玉堂解释说自己不是警察不能叫鉴定科做事啊！展昭瞬间无语了！就在展昭准备转身离开后，瞬间发现还有一封信，就放在洗面盆旁边。上面能清晰写着：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两母女都该死——樱野。
　　这个樱野到底是谁？第一份预告函上并没有留名，但第二份却开始留名了？展昭开始有点头痛了，又出现了一个嫌疑人。展昭望了望白玉堂，还是……

　　“那我们回去讨论案情，你要不要来？”展昭扯着白玉堂的手问道，白玉堂笑得像朵花一般，回答：“你好像是第一次拉着我的手哦！你觉得我会拒绝么？”

　　展昭听到后马上放手，表示我只是问问！

　　当包拯一行人从案发现场出来后，在准备回警局时，展昭看到了两个人——郑嘉雯跟万琦琦，本来见到了倒是没什么，但问题就出现在当其他人都在议论纷纷时，她们两个却毫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回事？展昭一度以为自己疲劳过度出现幻觉了，因为一眨眼，她们就不见了！

　　“没事吧！”白玉堂摸了摸展昭的头，继续说：“没发烧啊！很正常！”

　　“就算发烧了也没关系，全世界能制伏这只傲娇猫的只有你这只老鼠了！”马汉回过头对着白玉堂说，白玉堂还得意洋洋地回答表示那当然，导致傲娇猫一脚踩下去，疼得白玉堂单脚跳！

　　“你们打闹完了没？没就给我出去打几个回合再回来！”包拯实在看不下去了，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三个人，吐槽道。然而公孙策就把包拯拉了进去，于是展昭三人就听到公孙策的教育论，瞬间汗颜了！

　　然而就在此时，王朝从监控室跑了回来，然后直接跑上了警车，众人又呆住了。一上车的王朝马上补眠，谁也叫不醒，最后马汉在王朝耳边说：“初音的手办已经在来的路上哟！你要不要看看快递进程？”

　　“什么？真的么？”果然一听到初音的手办正在过来，人就清醒了，展昭直接无语，拉着白玉堂就往包拯的那辆警车走过去，白扶自然跟在后面。包拯看到后想要吐槽却被公孙策阻止了！

　　刚回到重案组，全世界人都想脱胶一般躺在椅子上，包拯看了后头就痛了！椅子都还没坐热就开始训人过来开讨论会了，马汉兴致勃勃地拖着王朝坐在会议桌前继续拿初音的手办诱惑地说：“你的初音要来了！”

　　王朝听到后马上就有精神了，比喝了脉动还要厉害！包拯看到后很满意，看来初音的手办很有用，但问题还是蛮贵的，包拯还是舍不得自己的钱包，最后只剩下两行泪水。公孙策拿着托盘走过来后，众人以为老妈子来了！公孙策看到后，直接汗颜了，有这么夸张么？

　　“赵虎还没回来？”包拯巡视了一周后，赵虎完全不见了，张龙很自觉地拿着奶茶回答，说：“去帮李老师做心理辅导了，估计要下午才会来，他说叫我们先开会，之后我会跟他说重点的！”

　　张龙说完这段话后，所有人都用异常的眼光看着张龙，弄得张龙很不好意思地说：“同事之间互相帮助有问题？”

　　众人摇头，表示没有，只是你们关系好微妙哦！导致张龙瞬间无语！

　　“那我们直接开始了，关于这个案件你们有什么看法？”包拯托着下巴问道，公孙策完全看不下去了，一手拍下去表示别那么官方，这里全是自己人！

　　“首先我们分析一下目前所知道的线索，首先第一个死者，凌晨，海滨城外语学院法语系一年级学生，在鱼塘旁遇害的，根据法医推断死亡时间大概是晚上十点半到十一点之间，，初步断定死者是被人用力按在鱼塘里淹死的并有明显的挣扎痕迹，死者的手脚均被绳子绑住，双眼被蒙住。那么当时我们推测晚于晚上十点会宿舍的人很有嫌疑，于是我们找来了一份十点后回宿舍的名单，名单上有十二个人目前是最有嫌疑的。分别是黄展聪、张倩菁、陈汝婷、万琦琦、郑嘉雯、蔡俊斌、刘宇翔、叶丽仪、欧思敏、李雅盈、李思艺、黄文辉。”公孙策拿着水笔在白板上开始做目前已知的线索的分析，展昭拿着奶茶喝了几口总感觉事情怪怪的，但还是听公孙策继续分析下去，说：“训导主任是第一死者的母亲，而她一直怀疑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就是黄展聪，也就是本案目前第一嫌疑人，但黄展聪坚定自己没有杀害死者，当天跟死者吃晚饭大概九点多就回宿舍了，并没有外出，但是我们却在名单上找到了黄展聪的名字，这个不是有人冒充就是他在说谎，这个倒是让人很意外。紧接着两人一直在争执，紧接着训导主任就成了第二个死者，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黄展聪，现在目前嫌疑最大就是他！”

　　听完公孙策一口气说完这么长的一段话后，展昭表示跟白玉堂一起询问过黄展聪了，关于为什么名单上会有他的名字，他本人也不清楚。如果按照个人感觉来说，并不觉得黄展聪就是凶手。
　　“但可惜从证据来看他的嫌疑很大，办案总不能靠直觉吧？”包拯喝着奶茶反驳道，白玉堂放下手中的杯子，说：“我们好像忘了一个人！你们有没有留意到两件案子都跟周大叔有关，第一件案件周大叔刚好经过看到通知警方，第二件案也是周大叔报警的，有这么巧合么？”

　　经过白玉堂这样一提，还真的没留意这号人物，白玉堂托着下巴继续说：“而且他的心理素质很好！完全没有任何影响，而且还感慨有学生遇害了！还去拜祭死者，为什么？我从来没遇到一个报案人会去拜祭死者的！”

　　“但这个可以用报案人，就是周大叔的一份心意，也说不上他跟这件案件有莫大关联！”张龙这样说也没错，毕竟没有实质上的证据证明周大叔跟案件有关，也不能带他回警局调查！

　　王朝表示关于黄展聪是否说实话可以用监视录像来说明，但需要时间。展昭总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两个女生会露出那样的神情，感觉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啊！你怎么拍我啊？”白玉堂看着展昭想东西想到出神了，一手拍下去，展昭摸着头很不满地盯着白玉堂，白玉堂表示谁叫你想东西想到出神了，连包大人喊你，你也听不到！快说，在想什么！

　　“我们忽略了一件事，那份预告函，还有你们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郑嘉雯跟万琦琦？”展昭忽然问道，全组人纷纷摇头表示没看到，白玉堂看着展昭疑惑地皱起了眉头，问：“这两个女生有问题？至于预告函，估计是凶手给我们的挑战。”

　　“也算不上是有问题，就是感觉怪怪的！另外那份预告函上留名了樱野，这个樱野到底是什么人？”展昭摸了摸头，说道。包拯表示可能是错觉吧！然而就在此时，法医部美女肖晴汀出现在重案组大门，手上还拿着份详细的验尸报告，挥了挥手，说：“哟！在开茶话会啊！欢迎我来加入不？”

　　“海滨城南区分局第一大美女光临耶！能不欢迎么？”包拯看到这位大美女马上让座，公孙策看到后很不满地收走了包拯的那杯奶茶，然后从茶水间拿出一杯奶茶递给了肖晴汀大美女，肖晴汀看了看公孙策，笑了笑，当然这笑意只有她本人知道。

　　“好了，我是来送验尸报告的，绑住第一死者双眼的那条手巾不是生前绑，而是死后才绑上去的，另外绑在死者手脚的绳子生前绑上去的！从尸体上的伤痕来说，生前有跟人搏斗过，手脚均有被刮伤的痕迹！估计是跟凶手纠缠了一段时间！”

　　“凶手可能是男的？”马汉马上反应过来了，肖晴汀抛了个媚眼，说：“这个就是你们重案组的事了，我还要尸检，下一份报告出来后我再过来喝奶茶，话说公孙策，这杯奶茶怎么没放糖啊？”

　　“哦！是吗？我没留意哦！”公孙策说这句话时感觉一股酸酸的味道，肖晴汀笑着离开了，就在肖晴汀离开的那一刻，保罗就冲了进来！

　　“肖晴汀肖大美女，怎么这么快就走啦？”保罗拿着鉴证报告对着肖晴汀挥了挥手，肖晴汀拍了拍保罗，说还有事要赶着做先走了！保罗就这样‘哦’了一声，就目送肖晴汀出去了！

　　“要不要追出去！”展昭看到保罗的样子，好好笑地吐槽了一句，保罗有些尴尬地望着展昭，说：“报告出来了！第一案发现场收集了三组鞋印，也就是说当时在场的除了死者以外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由于现场比较混乱，我们暂时知道的比较少，但有一件事，你们必须关注一下。由于三名发现者的脚印都在案发现场中，所以我们顺便对比了一下脚印，发现其中一组脚印跟有重复！”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有重复？”白玉堂不是很理解这个有重复的意思是什么，盯着保罗问道。
　　保罗解释说：“就是按照我们之前收集回来的，死者一名，凶手两名，发现者三名，现场应该会有六组脚印才对的，而我们却只发现了五组脚印，有一组重复了！而重复的这组脚印的走向却很奇怪，我们称呼为A，另外一个凶手为B吧！这样比较清晰！首先A跟死者纠缠打闹了一下，把死者推到在鱼塘边压住后，由B下手解决掉死者，然后A帮忙按住死者！事后A就跟B往两个相反的方向离开。紧接着A又出现在案发地点之后又离开了，我找了三位发现者的鞋底，发现A跟周大叔的鞋印吻合！这份是报告！你们可以先看看！”

　　“跟周大叔的鞋印吻合，就是说周大叔真的跟这件案件有关了，我们完全可以请周大叔回来协助调查了！”马汉托着下巴说着废话，保罗吐槽他们没给他奶茶喝，众人无语了！

　　就在此时，张倩菁不请自来，说自己知道了有关这件案件的信息，众人互相望了一眼，决定先听听张倩菁怎么说看看有没有能用的信息，保罗很低落，遗憾没跟女神拿手机号以及没奶茶喝的心情回去鉴定科了，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地目送保罗离开。

　　公孙策马上收拾了肖晴汀喝过的奶茶，包拯看着公孙策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关心地问道：“怎么了？不开心啊？”但公孙策并没有理会包拯，反而跟展昭说：“猫，你跟你家的老鼠过去接待一下张倩菁，看看她能说什么！”

　　展昭点了点头但还是反驳一句——我家没老鼠！

　　白玉堂无奈在摆了摆手表示很无奈，但还是跟着展昭过去跟张倩菁面谈。刚坐下来，白玉堂就留意到张倩菁的不对劲，于是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喝杯水？”

　　张倩菁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是很好，并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份预告函，上面清晰地写着：你只不过是只走狗，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最好统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留名樱野。

　　展昭看了这份预告函之后瞬间懂了为什么第一份没有留名反而第二封才开始留名，因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写的，第二跟第三封才是樱野本人写的。但无论如何，这两人的关系也非比寻常，至少是很亲密的关系。但这个樱野到底是谁？两封信都是打印出来的，明显是为了避开字迹比对。
　　张倩菁很害怕，平时在学校跟着凌晨一起欺凌同学，仇人多得是，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张倩菁希望由警方出面保护她，展昭试探性地拿出了周大叔的照片，问道：“你觉得周大叔这个人如何？”

　　张倩菁一看到周大叔就说他为人很亲切，我敬重他是个好人，所以一直没有找他麻烦。

　　听到这里，展昭皱了皱眉头，反驳她说：“你说你敬重他是个好人，所以没找他麻烦，那么你的言下之意就是会说整个学校除了他以外都不是好人，你可以任意欺凌了？”可能展昭的语气有点重，但却说道了重点，白玉堂紧紧地抓住展昭的手，慢慢地安抚展昭的情绪，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展昭激动的样子，其实有点不知所措。

　　“我劝你说人话吧！别拿官方的语言来跟我们说话，否则我们是不会保护你的！”白玉堂紧紧地抓住展昭的手，但却对着张倩菁说道。张倩菁看着展昭的表情，只好把真相说出来。

　　“周大叔只是表面上看着那么温柔，其实为人很凶狠，上次我们欺压郑嘉雯的时候被周大叔看到了，然后被狠狠地打了一顿。凌晨是训导主任的女儿，那么训导主任肯定不会放过一个保安，本来打算去举报周大叔的，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平息下来。训导主任就跟我们说，没事别招惹周大叔。但我们就是下不了口气，只能找郑嘉雯出气！”张倩菁低着头，看不到任何表情地说道。这些才是实话，展昭这样肯定的。

　　“那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会保护我的吧！”听到张倩菁这样说，展昭开始反问道，
　　说：“那你觉得周大叔跟训导主任之间有什么关系？”

　　张倩菁听到展昭的问话后瞬间感到惊讶，表示自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第一个死者，也就是凌晨似乎很在意。展昭低着头沉思了一会，表示会派人保护张倩菁的，让她别太担心。

　　“你先回去，等等会派人过去的！”白玉堂看到展昭完全陷入沉思后跟张倩菁说道，张倩菁无可奈何只好先回去，但还是回头看看展昭，然而展昭却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

　　后来经过申请，派了两名警察过去保护张倩菁。

　　让展昭想不明白的是，训导主任跟周大叔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会跟樱野有关么？还是说周大叔就是樱野，但是周大叔不像是会起这种名字的人！